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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这条老狐狸,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地。果然,结果真如我所料!”牟燕然完全称得上这份骄傲,因为事(情qíng)的发展,和她的预想一模一样。高伟民第一时间找到他爸,将牟燕然所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了高建。听完儿子的叙述,高建闭上眼,用手指敲着桌面,过了许久,盯着高伟民:“你觉得她说的是真是假?”高伟民哭丧着脸:“她说得有板有眼的,应该是真的。”高建再次闭上眼睛,缓缓说道:“虽说空口无凭,可她万一说的是真的,曝光后,对红十字会和(春春)达药业来说,都会是致命的打击。这是个赌局,可我们赌不起!也不值得赌!”他忽然睁开眼睛,似对高伟民说,又似对自己说:“不行,必须给袁大龙打个电话,让他改口!”袁大龙自从红十字会回来后,心(情qíng)大好。在他看来,自己和高建的密谋简直是□□无缝。他还记得那天高建主动打电话找他的(情qíng)形。高建告诉他,防汛队寄来的十万元汇款,他要独吞。袁大龙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高建的贪婪其实他早就知道,平常逢年过节,他也没有少去送礼。当然,送礼是假,送钱是真。没事再请高建吃喝玩乐,这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好哥们。不过像这样明目张胆的吞掉汇款,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高哥,你这么做,不怕防汛队那小子抓到把柄吗?”“就凭他?想抓我把柄,再多练几年吧!老弟,实话跟你说,q镇那个什么银行的行长,是我的熟人。让他抹掉录像,那是轻而易举的事。至于秦局手里的汇款单”,高建停顿了一下,“可以找机会抢过来,销毁就行!”袁大龙这才明白为什么高建敢独吞汇款。不过,他也是生意场上的老油子,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对劲:“那要是他们报案了,警方到你们红十字会财务那查进出账(情qíng)况,不还是能查出来吗?”电话那头高建笑笑:“你尽管放心,如果报案也不用怕,我在警方有人!”袁大龙心里暗惊:高建真是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都有人。自己偌大一个企业,被普普通通的小队长给威胁,这口气,绝对不能忍。再说,如果此时不反咬一口,一旦假药事件泄露出去,将会严重影响(春春)达药业的名誉。后果有多严重,他也是一清二楚。袁大龙下定决心,跟着高建干:“高哥,我全听你的!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你先去秦局那告状,他肯定会找顾北川算账!”果然,他去秦局办公室拍桌子瞪眼睛后,秦立军的火立即被拱了起来。待他出来后,看着秦立军的脸黑的跟煤似的,袁大龙就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一半,接下来就是等高建的好消息了。这想曹((caocāo)cāo)曹((caocāo)cāo)就到,袁大龙接到了高建的电话。“怎么样,高哥,顾北川给处理了?”袁大龙喜滋滋的问。接下来高建的一句话却犹如一盆冷水,将他浇得透心凉:“计划有变,他们手头可能有关键证据……”高建将高伟民跟自己讲的简单复述了一遍。袁大龙听得脸都白了:“那可怎么办?”“你直接跟秦局道歉,说是要追加捐赠,堵住他的嘴!”“什么!还让我追加捐赠?”袁大龙按捺不住,喊了起来。“你要不想你的(春春)达药业完蛋,扔点零花钱算什么!就得这么做!”高建也吼了起来。袁大龙压低了声音:“我不是心疼那点小钱,我是咽不下这口气!”高建眯起眼睛,从鼻孔嗤了一口气:“你以为我能咽下?两个老头让一(乳乳)臭未干的小孩给摆了一道?我跨过的桥,比他走过的路还要多!以后有的是机会弄死他,何必争一时之气?”袁大龙想了想,的确只能这么做,打碎牙齿和血吞。他调整了一下(情qíng)绪,换上一张笑脸,给秦立军打去电话。放下电话,袁大龙面露狠厉之色:顾北川,你等着,这事没完,你就准备迎接我的报复吧!此时在q镇的顾北川,正一脸含笑的看着牟燕然。旁边的候希林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牟医生,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么高明的主意也能想到!不费一兵一卒,打得敌人落花流水!这就叫什么来着,对,兵不血刃!”顾北川笑着对候希林说道:“头一回听你这马(屁pì)拍的这么好!”“老大,我可把这当表扬了,是不是得有点奖励?”候希林嬉笑道。“奖励你一脚。”顾北川说着,抬腿照着候希林(屁pì)股就是一脚。“哎呦,队长你真来啊!”候希林捂着(屁pì)股。“少废话,赶快滚回去干活!”“这好消息我得先告诉大家伙!”候希林回答。牟燕然和顾北川落在后面,并肩往回走,时不时对视一下。从他眼里,她读到了赞赏与欣慰。阿川,没想到吧,我再也不是只会躲在你怀里的那个小燕子。我也可以利用我的智慧和能力,来帮助到你!顾北川三人表(情qíng)轻松,先后走进了学校。防汛队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队长,怎么样了?”“猴子,现在什么(情qíng)况?”“没有了证据,怎么对付那黑心药厂?”候希林挥挥手:“先让我们进去喝口水!这半天紧张的!”等顾北川他们进屋坐下,早有人端上了茶水,是陶卫娟。一(身呻)迷彩服,白色的休闲鞋,几天不见,牟燕然觉得她消瘦了不少。陶卫娟先给顾北川倒上茶水,露出一对小酒窝,“北川,先解解渴!”“嗯,谢谢了!”顾北川接过来一口饮尽。末了问道:“给牟医生也倒一杯!”陶卫娟“嗯”了一声,赶紧给牟燕然倒上水:“牟医生,这几天,让你也跟着我们防汛队受累了!”牟燕然看了陶卫娟一眼,没有动,也没有言语。陶卫娟没有在意,转头看向候希林:“猴子,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侯希林指了指面前的茶杯,陶卫娟白了他一眼,拿起水壶给倒上。“这还差不多,”候希林得意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又抹了抹嘴,“还是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