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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那你这有没有汇款单的复印底子?”顾北川继续追问。“哥,对于汇款单,我们只有登记。”马尾辫将(身呻)体正面朝向顾北川,露出甜甜的笑容。“麻烦你把登记给我看看。”“没问题,等我找找啊。”马尾辫蹲下来,在柜台下的一个抽屉里翻了又翻。然后从窗口递出来一个登记本:“瞧,哥,看这里!”马尾辫指着本子:“x月x(日rì),侯希林汇款十万元,汇往市红十字会。”顾北川看了一眼记录无误,将本子递给秦立军。秦立军扫视了几遍,抬头看向顾北川:“我错怪你,委屈你了!”“局长,我受点委屈没事儿,关键是怎样才能证明我和侯希林,甚至整个防汛队的清白!”“是啊,现在监控也没有,光靠记录,怎么证明?”侯希林使劲搓着头发,苦着脸说。“实在不行,就报警”,顾北川考虑了几秒,“就说汇款单丢了,请警方协助。只要进入刑侦阶段,就可以调查红十字会的账目,他们就算作假,也瞒不过去!”顾北川说着,漆黑的眸子闪出精光。秦立军将手上的记录本交给顾北川,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知道你小子办法总比困难多!”旁边的侯希林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队长,我太崇拜你了,你就是我偶像啊!”顾北川将本子递给候希林:“别拍马(屁pì)了,干正事要紧,”叮嘱了一句,“赶快拍照,还给他们!”然后随着秦局往外走。候希林对着转账记录拍了几张照,把本还给了马尾辫,就追了出去。马尾辫目送着那个伟岸的(身呻)影消失在门外,杵着下巴,满眼失落的看着本上写的“防汛队”字样,嘴里喃喃道:“太man了,我怎么有点心慌慌的感觉?”“行了!赶紧报警吧”,出了银行大门,秦立军看向顾北川,“不过牵涉到红十字会,必须去市里的公安局报案。”“好,秦局,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过去?”顾北川询问。“当然是越快越好。这屎盆子扣我们头上,再不处理就要发臭了!”“那好,马上我就从镇里联系车辆,咱们直接走!”顾北川给镇里的水利站打了个电话。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抗洪救灾和灾后恢复重建的事,顾北川没少跟水利站站长老胡联系。“老胡,赶快给我派个车过来,我要去w市!对……就今天,快点,别墨迹,回头我请你喝酒!”秦立军上下打量了一下顾北川:“你小子行啊!这老胡是水利站长里最老最倔的,有时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你竟然能让他出车?”顾北川笑着解释:“他就是顺毛驴,说两句好话,再喝顿小酒,摆平!”候希林补充道:“秦局,事(情qíng)可没我们队长说的那么简单。之前为了救灾的事,队长找过老胡好几次,实在缠得他没法子,答应了。后来老胡跟咱们防汛队出了几次任务,看见队长像拼命三郎似的。救灾结束,主动找上我们,跟队长说,以后再有什么事找他,没毛病!”正说话间,有辆大吉普一溜烟跑了过来。在地上滑过一道车印,刚停稳,就看见有个矮小精廋的男人从车上跳下来,大声喊:“什么事儿,着急忙慌的要去w市?”看见顾北川(身呻)旁的秦立军,一个急刹车:“呀,是秦局!你怎么到这来也不通知我?”“怎么的?你是镇长呗,我到你地盘,还得通知你一下!”秦立军瞪了老胡一眼。“那哪敢,秦局,借我两胆!”老胡讪讪笑着。“借你两胆,你还不大闹天宫了!”顾北川插话:“秦局和我一起去w市!”“早说是局长用车啊,说什么也得找辆轿子。”秦立军骂道:“得了,老胡,还给我找轿子呢,估计要是我找你,你能给我出辆拖拉机!是谁上个月跑到我那哭穷,愣是要走五万块钱!”老胡嘿嘿直笑:“局长,你也知道,咱们q镇只要下暴雨就发大水,我这不想着多备点防护措施吗?”看见顾北川,转移了火力:“对了,上次软磨硬泡,从我这借走的抗洪物资,打的白条还在我手上呢!”顾北川看向秦立军:“你找我们局长要去!”正在说话间,顾北川接了个电话,是牟燕然。牟燕然:“你现在在哪?”顾北川:“我们刚上车,准备去w市!”牟燕然:“车开到哪了?”顾北川:“马上出镇子,上国道!”牟燕然:“那好,你们先别走,事(情qíng)有转机!”顾北川:“你说什么?”牟燕然:“在路口等我,见面说!”没过多久,牟燕然坐着摩的急匆匆赶到了。顾北川迎上去:“究竟怎么回事?”“等下跟你说!”越过顾北川,牟燕然直接跑向副驾驶位前坐着的秦立军。秦立军见牟燕然敲车窗,示意老胡,“把车窗摇下来”。“秦局,事(情qíng)解决了。你现在可以给红十字会那边,打一个电话问问,钱已经到他们的账上了。”“什么?”秦立军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用充满狐疑的眼光,看向牟燕然。“你确定不是开玩笑?”“局长,你打电话试试。”见她目光笃定,神色平静,秦立军半信半疑,打通了之前存的红十字会的号码。“喂,您好!w市红十字会为您服务!”接电话的是总机,声音甜美。“我是y县水利局的,给我转你们财务室。”“好的,马上转接过去,请您稍等!”总机给转了过去。过了几秒,有中年女人声音响起:“你好!财务室。”“我是y县水利局秦立军。”“秦局你好,有什么事?”“我想再问一遍,之前那个候希林十万元的汇款,究竟有没有到你们账上?”“到了!秦局。”电话那头答到。“到了?!”秦立军立即转头看向牟燕然,只见她冲自己点了点头。“那之前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说没到账?”“啊,秦局,真不好意思。那天我请假了,是一个刚实习的会计登记的,他忘记写入帐薄了。“秦局,你还有事吗?”“好,没有了,再见!”挂了电话,秦立军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这……”秦立军刚准备开口询问牟燕然,又接到一个电话。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春春)达药业董事长袁大龙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