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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前边开车的麦洛，心情似乎不错，对他说：“看，后面跟着多少人呢。”

麦洛往后看了一眼，果然有一排车在尾随。

一行人兜了一圈，又回到住处。后面的记者举着长/枪短炮跟着她追赶。

尼娜得意地指点江山：“隔壁海滩那个贱人，肥腻腻的屁股都快把比基尼丁字裤给吃了。我不露点胸，能比得过她？不过，我不能让那些记者拍到，不然，明天各大杂志网站的标题都会变成——【她的胸部下垂，是海水，还是地心引力？】”

她大声笑：“威廉，我们有自己的渠道。”

不一会儿，一个银发的中年男人过来找尼娜。两人热情拥抱。

尼娜拉过麦洛，向两人互相介绍。

那人叫迈克。他一手捧红的人不少，连在奥斯卡上频频获奖的大导演，也是因为有麦克站在他身后。

估计只有尼娜，才能有这样的面子，让迈克亲自过来迎接。他文质彬彬，说话风趣，跟麦洛客套了两句，虽不算热情，但起码够尊重。

尼娜和迈克两个人说笑着进了房间。

迈克看了看刚刚出炉的那些照片，不停感叹：“尼娜，你可真是个女神。这样的裸/露，你都能拿捏得清新又俏皮。”

他又问说：“那个威廉，到底是你什么人？需要你这么帮他？他看起来，完全是个门外汉。”

尼娜坐在阳台上，轻轻啜着一杯玛格丽特，嗓音比酒还浓：“迈克，你们永远都不会理解。我和他，曾经是两个孤独症患者彼此的玩具。”

迈克轻轻抱着尼娜的肩膀，吻了吻她的头发：“抱歉。”他又说，“尼娜，我不会绕弯子，那个威廉，他的外形很好，但我们这个圈子，并不看好黄皮肤。”

尼娜调侃：“有人的嫉妒心在作怪咯。”

“不是我，”迈克笑，“是市场，是钱。毕竟在这块土地上，能有多少喜欢亚裔男人的女人？”

尼娜定定看着他：“你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对，”迈克满不在乎承认，“所以呢？”

尼娜舌尖轻轻扫了一下唇角，又俏皮用牙齿咬了一下，把手按在他胸口：“你住在哪里？我晚些去找你。”

……

韩子夜下班后，来到跟姜辛约好的酒吧。

不出所料，吴泽凯也在。

韩子夜脱下外套，坐下问姜辛，“你怀孕还喝酒？”

姜辛举了举杯子：“纯果汁。”她玩笑说，“最近因为你，我总跟着业界精英白吃白喝。”

吴泽凯嫌弃说：“姜辛现在身上全是奶味。子夜，你来得正好，终于有人能正经陪我喝个酒了。”

韩子夜只点了瓶啤酒。因为两家的事，她不大愿意看到吴泽凯，打算喝完这一瓶就走。

姜辛笑眯眯说：“子夜，你男朋友最近可是春风得意。”她调出平板上的新闻，给韩子夜看照片。照片上，女星不慎露点，几个工作人员在她身边护着她离开。

其中的一个保镖看着眼熟，姜辛指着那人问说：“这是你们家小麦吧。”

姜辛又说：“这女的是谁？你知道么？”

吴泽凯凑过来看：“这女的，叫有容呗。”他嘿嘿一笑，俩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有容乃大么。”

韩子夜两人一齐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韩子夜说：“这不是，新闻上都写着呢么。尼娜.杨。年纪轻轻就入围奥斯卡奖。今年最有潜力女星。”照片上那女人金色头发蓝眼睛，身材丰腴，有种特殊的、能蛊惑男人的气质。韩子夜把这种气质，归结为风尘。

姜辛啧啧两声：“长点心吧。以前，我挺看不上小麦的，现在，我怎么突然看不上你了呢？怪不得大家都说，看一个男人，要看他身边的女人。”

韩子夜一瞪眼：“他敢！”

剩下两人相视一笑。姜辛说：“你也是纸老虎，他就是敢了，你还能怎么着他？”

韩子夜喝了口酒：“他也是病急乱投医，还不是为了养家？”

姜辛说：“算了吧你，还为他说好话呢。我看，你这是怕自己被绿，先提前找好个台阶下吧。”

吴泽凯看着韩子夜意味深长笑：“唉呀，就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太多你这种傻姑娘，才会生出更多的像我这样的接盘侠。”

韩子夜半天回过味来，一巴掌拍在吴泽凯头上：“你大爷的，你接谁的盘呐你！”

说完，她拿起手袋和外套就走。

回到家，打开房门，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

韩子夜打开灯，一个大块头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她走过去，因为刚刚才因为他被人嘲笑，心里窝着火，搡了他一把，说：“你现在牛了，连烟都换牌子了？”

麦洛低头闷声笑笑，一把把人捞进怀里。

韩子夜一个没站住，整个人摔在他的身上。

“真沉，跟你结婚我得买份保险。”麦洛揉着她，凑在她身上嗅了嗅，“你喝酒了？”

韩子夜没说话。

麦洛亲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呵着气逗她：“子夜，我去演电影了。”

韩子夜不理他。

他接着说：“你猜我演的什么？”

韩子夜坐在他的腿上。他说话的功夫，身下已经涨大。

麦洛的大手趁机钻在韩子夜的衣服里：“我演的，是一个司机。”他的手在韩子夜身上轻轻揉捏，“子夜，转来转去，我还只能当个司机。”

他把脸埋在韩子夜脖子上，嘴唇磨蹭着她的后颈，闷闷说：“子夜，对不起。我，辞职了。”

韩子夜觉得，麦洛这晚，就像是个孩子。

一个满怀着雄心壮志，不听人劝阻就出门，最后，灰头土脸狼狈回家的孩子。

她长吁一声，抬手摸了摸麦洛的脸颊。他皮肤有些干，显得胡茬很硬。

韩子夜非常心疼。

麦洛一翻身，把韩子夜压在身下。他把头稍微向后收了一下，安静看着她。

韩子夜问：“为什么辞职？”

麦洛说：“我不想你不高兴。”

“你做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了？”

“没有。”

韩子夜笑：“那你用不着道歉。”她又安慰说，“刚开始都这样，我还不是也撞得一脑袋都是包？”

麦洛弯着嘴角，眼睛里黑得透不过光。他略一低头，啄在她唇瓣上。

韩子夜仰躺在沙发上，两手缠住他宽厚的脊背，深深回应。

韩子夜的身体随着麦洛的吻一点点变化。她视线开始模糊，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麦洛在她身上的亲吻变得热切又混乱。她嗓音干哑：“混蛋，我本来准备打你一顿的。”

麦洛扯下她的衣服，手掌顺着她一点点暴露出的皮肤抚摸，喉结滚动：“现在呢？”他的手放在韩子夜的身下试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