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罚跪,憋尿,喝尿)
许行简的手顿了顿,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些招数的? 装晕,亏她想得出来。 “苏榆,你再给我装试试?”苏榆听见许行简的声音,温和得紧。她却立刻抬起了头,冲着许行简笑得讨好。 许行简狠狠地掐了一把女孩的奶尖:“你说,到底该怎么罚你?” 苏榆不说话,只摇摇头,还颇会撒娇:“小狗做错了事,爸爸怎么罚都好。就是不要再打小狗了,好不好?” 许行简哼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脸颊:“那是罚你还是赏你?” 这小姑娘就怕疼,娇贵得跟朵花似的。 苏榆不语,只抱着许行简不撒手。曲线玲珑的身段紧紧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想要博得几分怜惜。 许行简见状,拍拍女孩的屁股笑道:“既然你不肯挨打,那便依你。” 晚上,苏榆跪在坚硬的地板上,而床上,许行简正睡得舒坦。 许行简给的惩罚是让苏榆跪一晚上,不准睡觉。苏榆摸摸自己脖子前的锁链,撇了撇嘴。 朦胧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了室内,苏榆的目光在男人脸上一寸寸略过,温润的眉眼,俊挺的鼻梁,淡红的薄唇,没有一处不好看的。 苏榆才跪一个多小时,膝盖就已经泛红了,还有一点点痛。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狠心呐。 苏榆突然感觉一阵尿意袭来,她想要起身,却被拽住了脖子,只好又跪了回去。 这个锁链把她圈在了男人的床前,就这一方地面,多一步她都走不了了。 苏榆:……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想要上厕所了?她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又看了看睡得正好的许行简。 她只能憋了下去,这个时候,苏榆可不敢叫许行简给她解锁,把人叫醒的代价,她就是随便想想都知道会有多惨。 苏榆只好苦哈哈地憋着尿,等着男人醒来。等着等着,头就开始小鸡啄米了,然后往前边的床榻一趴,便睡了过去。 许行简紧闭的双眼微睁,他轻轻地坐起了身,看了苏榆好一会,将她放到了床上,才熟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苏榆觉得自己的膝盖隐隐作痛,随后想到自己还在挨罚,感受到底下柔软的布料,她急急地直起了身子。 旋即对上了许行简似笑非笑的眼神,苏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对穿着白色睡袍的男人娇声道:“爸爸,小狗想上厕所。” 可憋死她了。 许行简却一根手指推开了她的脑袋,温和得不近人情:“绝无可能,你倒是会躲懒,还想要上厕所。” 苏榆顿时变得垂头丧气起来,她实在快憋不住了,她的膀胱不会炸掉吧。 “嘴张开。” 苏榆见男人态度强势,只好把嘴张大了,等着接尿。 还是熟悉的腥臊味,苏榆早就习惯,她现在难受的是又来了股尿。苏榆不停地吞咽着,感觉尿液都积到了胃里一般。 等到许行简尿完,在少女嘴里抖了抖。他便下床换好了衣服:“去洗漱吧,中午去老宅吃饭。” 苏榆瞪大了眼睛,她有些迷茫加惊慌:“你没早说呀,我哪里有心理准备?” “嗯?”许行简挑了挑眉:“你倒是责怪起我来了?也不知是谁昨天犯了那么多错。” 苏榆不敢再辩,害怕许行简又来折腾她。她看着许行简穿衣服,连忙殷勤地去拿衣服拿裤子。 “好了,去收拾你自己吧。”许行简戴上了腕表,敲了敲苏榆脑门。 等吃完早饭,在许行简的死亡凝视下,又喝了杯牛奶,就连肚子也大了起来。 苏榆感觉自己的膀胱真的要炸了,她顿时感到委屈,觉得自己跪了一夜,还要受这样的折腾。 苏榆也不闹,她就拿着那个喝干净的杯子默默地流眼泪。淡雅清丽的脸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是个男人都要心疼几分。 许行简手上的牛排也吃不下去了,他看着对面自持委屈的少女,低叹一声:“真是栽了。” 说着,朝苏榆挥挥手:“去吧。” 苏榆脸上的泪马上就收了,和变脸似的,欢天喜地地奔去厕所了。许行简 抬了抬眼镜,有些无奈,每次都说要严惩这个小姑娘,可总会被她的眼泪给止住。长此以往,这样子会不会太娇纵了她。 苏榆从厕所出来,在许行简身边蹭蹭:“爸爸,你帮我拿拿主意。去老宅,穿什么衣服好呀?” 许行简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又想到最开始那个总是安静沉闷的少女,心中感慨,算了,何必苛求。只要她在放开自己,那就足够了。 许行简跟着她上了二楼,看着衣帽间里衣服已经比他还多的苏榆,挑了挑眉。 苏榆也觉得自己有点鸠占鹊巢了,但她还是拉着许行简的手问道:“爸爸,哪件好看啊?” 许行简看了看,随手拿了一件长裙,哄着女孩道:“你穿什么不好看?” 苏榆原本看许行简随随便便拿了一件,不太高兴,一听这话,左脚就翘了起来:“许老师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情话了?” 看着苏榆得瑟的小表情,许行简捏了捏她的鼻子:“只对你说。” 眼见着时间不早了,等苏榆打扮好后,两人便出发了。 到了许宅后,许夫人便拉着苏榆说着体己话,连许行简都撇在了一边。许伯玉只得去和儿子谈心,奈何许行简也不想理他。宁愿在那儿给两位女士煮茶沏茶,也不搭他的话。 许董是寂寞得慌,只能寂寞得盘核桃。 好不容易熬到吃饭的时候了,佣人们都上菜来了。许夫人给苏榆接了碗鱼汤:“尝尝,听行简说你喜欢喝,这鱼汤新鲜。” 其实,苏榆想不明白为什么许夫人待她如此热情。就单说许行简的家世,便有无数的女人等着他挑他选。 即便许行简现在喜欢她,许夫人对她也太好了些。虽然苏榆觉得许夫人不是看中门第的人,但这其中必有别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