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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第3章再遇我是被肚子饿醒的。醒来后寻着香味走到饭桌看到妞留给我的字条:我去找靳言了,饭菜热一下再吃,晚点回来。哎!这女人真是典型的有了男人忘了家人。我的生日她就从来没记起过,每次他男人过生日的时候总是提早准备好久,这让我很是伤心啊。好歹陪你走过风风雨雨二十年的人是我啊!典型的重色轻友。吃过饭后泡了个热水澡,身心舒畅。许是有些累了,没多久我就又睡着了,就连雨心回来我都不知道,睡前我还有在想,有多久没有梦见他了呢,不要让他再出现了好吗?好的。天不遂人愿。第二天去上班,刚到办公室还没等把椅子坐热,我带班的班长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老师,老师,赵明和张秋泽打起来了,谁都劝不开。”我赶忙和班长前往班级,场面已经失控了,赵明的脸上有几处红肿,衣服已经被撕开了。较于赵明,张秋泽伤的比较严重,他的额角已经流血了,需要去处理。“住手。”我走进班级对着身边的班长说:“班长,你领同学们自习,赵明,张秋泽你们两个和我去医院,马上。”话说完,我真的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去医院的路上,两个人都老实了下来,可能觉得我气压很低,所以都没有说话。到了医院之后,伤口很快处理好了。我正打算带着他们两个离开,这时便听见有人叫我,那个声音真的是我永远都不想听到的。曾经有多沉醉于他的声音,现如今就有多心痛。我以为已经麻木了,可一切都只是我以为。“一一”他缓步向我走来。我下意识的挪动了脚步,却一脚踩在了站在我身后的赵明的脚上。听见他的一声闷哼,才豁然醒悟。为什么逃的是我,错的不是我。想通这一点我便直视他的眼睛,忽略掉我那双发抖的手,开口说道:“傅先生,好久不见。”傅锦城走到我的面前停下,很笃定的说:“一一,你在躲我。”开玩笑,我为什么要躲他。我很用力的推开他来拉开我们的距离后退一步抬头直视他:“傅先生,我们很熟吗?”说完我便转身留他一人,对着学生无力道:“我们走吧。”我知道,如果再不走,我就真的装不下去了。我果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勇敢。不知是不是天要亡我,偏偏今天校医生请假,偏偏在医院也可以遇到他,真是。回到学校后,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两个男生竟然因为一个女生大打出手,真是年轻,无所畏惧。联系了双方家长,还好都比较明事理,事情得以解决。这一整天下来我都有些心不在焉,右眼皮一直在跳。下班后整理好一切东西走出校门,远远的就看见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他单脚立在在一辆白色路虎车边。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再简单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会变的不简单。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装,可衣服到了他的身上反而成了陪衬。隔着马路望去,他还真是显眼,不过我不打算走过去。没有多想他是怎么知道我上班的地方,反正他就是这样,无论我在哪里,只要他想找到我,总是很容易。我和门口的大爷说了再见正准备离开,大爷却叫住我说:“辛老师,那个大帅哥是等你的吧,我看着那个一直望着咱两这里啊,男朋友吧!”我连忙摆手答道:“不是的,大爷你误会了。”“哎呀,辛老师不用不好意思的,我这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什么看不出来啊。你看他那小眼神呀,哎呀。我也年轻过。”我无奈的扶了一下额头。真是令人头痛,也不知道隔了那么远他那老花眼是怎么看见的。说话间傅锦城就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牵起了我的手像很多年前一样,一股熟悉的柠檬香瞬间流窜鼻间沁入心肺。……“锦城锦城,你快来,这个衣服护理剂的味道好好闻,以后我们就都用这个了好不好,这样我们的身上就是一样的味道了。如此一来,我闭着眼睛就能找到你了呀。”“好”……熟悉的声音从回忆里蹦了出来,不是分手了嘛,为什么还用这个味道?傅锦城不知何时在我身边站定,他习惯性的摸摸我的头发很温柔的对我说:“还在生气吗,宝贝。”不用想此刻我的脸一定红的充血,感受到老大爷热切的目光,我巴不得把头埋到地下。偏偏这人好像生来就不懂害臊反而对老大爷说:“一一比较害羞,正在和我闹别扭呢,还希望大爷多帮我说说话。”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大爷倒也真的好心帮他说话了:“辛老师啊,男人在外一天赚钱也是很累的,你也要多多体谅啊。你…”没等大爷说完我便一边用手偷偷的掐他的后腰,一边咬牙切齿的抢道:“体谅,体谅,我一定好好体谅他的。”他的腰还真是硬啊,干脆痛死他算了,气人的是这家伙被掐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只是很淡定的对我耳语:“如果不和我上车,我想我不介意和这位大爷讨论一下为妻之道。”这家伙还是这么的有心机,算你狠。最后,无奈的我在老大爷的目送下走上他的车。上车以后我一直注视着他的腰,刚才那么用力,难道就不疼吗?他可能感觉到了我的视线对我解释道:“比起失去你的痛,这点点痛又算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一种他也很心痛的错觉。可笑,他怎么会痛呢?我转头望向窗外,不知是对他说还是对自己说:“从不曾拥有,又何谈失去。在前面路口,放我下车。”“一起吃个饭好吗,只是吃个饭而已。”他几乎祈求般说道。……“我的好一一,我去打游戏好不好,就一会。”“哎呀,我的乖媳妇啊,我们就去坐一会,就一会而已。”……他总是这样轻易的拿捏住我的弱点以达到他的目的。晃神间,车子已经停在了一家私房菜馆。一进门便有一位身着浅蓝绣花旗袍的女人前来接待:“锦城,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琴姐,老样子。”“明白。”那个叫琴姐的人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笑着回答。不知为什么,那一眼让我很不舒服。琴姐看着四十岁左右,眼角有淡淡的细纹,头发挽成一个髻,走起路来有一种大家小姐的风范。我们随着她拐了几个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