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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独留下楚暇一人看着空落落的雅间无语凝咽,思考着刚刚的画面。对于楚暇来说,他并不是很懂情/爱,他喜欢妍夕是因为妍夕的与众不同,说有多爱也不尽然,不然也不会在柳勐沁出现的那一刻舍弃妍夕。所以对于苏朵与楚时的相处模式自然而然的觉得只是合作关系。而他一心也只想与苏朵合作,对苏朵也没有男女之情。约申时左右,楚峪来到醉香居,点名要见羿佳。本在房间郁郁寡欢的羿佳听到楚峪来此,想到楚时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兴奋的跳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奔下楼,与楚峪一起漫步在夕阳下的京城里。楚时送完苏朵回府后,就去了太子府。他见着楚峪的第一句话就是“太子应多了解了解边关事宜。”就在楚峪一头雾水,愣愣回答道:“父皇不是不喜我们与官员走的较近吗?”“你可邀随行家属同游。”这是楚时说的第二句话。楚峪顿悟,首先想到的人就是羿佳。才有了他来到醉香居邀请羿佳同游一事。凉风习习,深夜寂寥。古代娱乐节目尚少,故很多人早早就歇息了。姬月拿着本书在烛火下品读。烛火微微晃了晃。姬月放下书本,看向屋外,“闽呈,有客到,去开门。”闽呈不疑有他,打开了房门,只见着苏朵与一老头站在屋外。“县主?”姬月没有想到来访者会是苏朵,本平淡无波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深夜拜访,打扰了。”苏朵歉意的笑笑。“无妨!”姬月拾起面前的茶杯,替苏朵与那老头各自倒了杯茶水,“不知县主深夜到访所为何事?”苏朵与许衍落座后,才开口道:“今日回府与家师探讨你的病情,家师很是好奇就想亲自检查一番。”正所谓久病成医,姬月喝了那么多年的药,自然闻得出许衍身上的药味。听到苏朵如此说,遂点了点头道:“如此劳烦大师了。”许衍早已迫不及待,等姬月说完后,就开始搭脉。良久之后,又开始检查姬月的腿。就在撩起姬月的裤腿时,许衍停了手道,“丫头,你要不要避开?”“师父,行医者岂有男女之分。”苏朵道。“不拘于俗礼,丫头不愧是我医毒玄老的弟子。”许衍说完,不再顾及苏朵在场,仔细的检查起了姬月的腿。就在苏朵与许衍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姬月在听到许衍自称医毒玄老时双眸一亮,呼吸也快了几秒。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医毒玄老竟然是苏朵的师父,这是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医毒玄老。良久之后,许衍放下姬月的裤腿,皱眉沉思道:“丫头,与你判断的无差。”“师父可有治疗之法?”苏朵甚是急切,第一次遇到病患,还是如此温润如玉的人,一种迫切想要将其治好的心思笼罩着。“先施以针灸试试。”许衍也没有万分把握。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认准xue位,不多时,双腿已被银针扎满。许衍再次把脉,时刻注意着姬月身体内的情况。姬月感觉到有暖意渐渐的流向自己的双腿,眸中一喜:“大师,我感觉到暖意了。”许衍听言,并不发言,脸色略有些沉重。“师父,怎么了?”苏朵第一次见着许衍的神情如此沉重,心下暗道:难道连师父都治不好这腿疾?“为师施展银针之术,灌以真气运行,可惜运行并不流畅,甚至可以说阻碍满满,想要治愈很难。”姬月本明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低垂着眸,看着自己不会动弹的双腿。“师父,你说很难,但并不是没有机会,是不是?”苏朵向来认为没有到绝望的地步,就不能轻言放弃。“确实。”许衍赞许的看着苏朵,“不过,材料很难集齐。”“大师,请问需要哪些材料?”闽呈看着自家主子受苦多年,自然想着不管花多大的代价都要为主子寻来。“需用圣玉榛果、四象神芽、紫石灵乳置于苍炎青竹内酿造几年才能发挥其药效,到时每日服用一盅,不出一年腿疾便能好转。”许衍将四种材料说出后,又摇头叹道,“这四种材料甚是罕见,无缘之人一种都难以得见,更何况是四种。”苏朵听到许衍报出的四种材料后,整个人呆若木鸡,这不是千里醉的配方吗?博学如姬月,在听过这四种材料后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随即又释然道:“一切听天命吧。”许衍见着这人对于自己的腿疾如此豁达,不由有心心相惜之感,叹道:“我近日替你针灸几次,也开一些祛寒温补之物,外敷内用,可保你发病之时少受些苦。”“如此多谢大师了。”姬月颔首道。月色明亮,师徒二人翻越围墙,跃入府中。“师父!”苏朵在许衍要回后院时,喊住了他。许衍停下脚步。苏朵思索了会儿才道:“师父,你刚才所写的药材若是灌入酒中酿造,是不是效果更佳?”许衍听言,眸中一亮,“丫头,你的酿酒之术甚高,你可以尝试下。”世上之人还未曾有人将药材与酒合二为一,苏朵能想出这一点,实在是开拓了新思路啊。“是!师父!”苏朵还是没将千里醉的配方与刚才治疗腿疾的药方相同一事说出来。毕竟任谁听到这件事,都不会相信吧?唯有先试着酿造刚才祛寒温暖的药酒给姬月试试,若有效果,之后寻找到四种材料就能用酿酒之法解了他的寒疾,一举两得。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姬月:朵朵,你深夜前来为我诊病,真是太感动,太爱你了……楚时斜睨了眼姬月:呵呵……姬月:……第56章吃醋半月光景一晃而过,苏朵整日不出府,埋头捣鼓着那些药材。楚时陪着苏远航在校场打拳。苏远航一拳击出,威力很猛,楚时心不在焉,一时不察,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你小子发什么呆!”苏远航没好气道,“不打了,不打了。”楚时摸了摸鼻子,心中尴尬,对于苏远航的发脾气硬生生的受着了。苏远航见着楚时的模样,心如明镜,丢了一块汗巾给楚时,“你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朵朵已有半月未出府了。”楚时也不再端着冷酷样,忧心道。“那丫头啊,最近沉迷制造药酒。”苏远航淡淡一句,连着郝仲也跟在苏丫头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