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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唾他,眼中却一阵热意。徐立冬见她红了眼眶,以为她是被气到了,忙道:“我再给你买,要几双买几双。”苏禾给他说得啼笑皆非,抽抽鼻子,等那阵酸意过去了,才哼了声,故意道:“大伯都说了,别人家媳妇有的,我一样不少,你就想买双鞋打发我啊,那可不行,我要买三大件!”徐立冬没犹豫就道:“买买买,都买!”时下结婚讲究从简,不少双职工的小年轻,白天打结婚证,晚上铺盖拼到一块,就算结婚了。稍微讲究点的,就象征性给些彩礼,若是家里光景不差,自行车、缝纫机、手表这三大件都会想办法统统置办。这样三样都是紧俏商品,尤其是缝纫机,赶上供应不足的时候,还得拖交通运输部的人从省城带,只这些都是徐立冬在cao心,至于苏禾,她只要往单位递交结婚申请,等待审批就成。不过苏禾交结婚申请的时候,却没想到胡志敏会阻拦。“苏禾同志,你才十九,这么着急结婚做什么,国家号召职工干部晚婚晚育,生出来的下一代才聪明健康,你这是不响应国家号召!思想不够进步!”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高速堵车,堵到凌晨,今早才到家,太困了睡到下午才起来写更新,抱歉抱歉~妹纸们出行也尽量别开车,这几天车辆太多!☆、2号已更苏禾愣了下,莫名其妙道:“你激动个什么劲儿?我几岁结婚,老子娘都没管我,你管?”“我...”胡志敏脸儿通红,在苏禾的审视下低了头。福灵心至般,苏禾隐隐有些明白了缘由,也不点破,笑了下,别有深意道:“胡志敏同志,我看你品行端正,又是个觉悟高的,肯定不会干那些自打脸的事,譬如...觊觎别人饭碗里的东西,你说是不是?”似被戳中了哪根弦,胡志敏急道:“你怎么能形容他是东西,太不尊重人哩!”苏禾这下可以确定了,长长哦了声,似笑非笑道:“他是谁啊。”“......”胡志敏捂脸跑开。苏禾脸上笑容消去,一大早碰上这种事,说不糟心那是假话,不过她也不会傻到把气攒着撒到徐立冬头上,自然谁惹她不痛快,她就让谁不痛快。平时负责卧铺区餐饮的高大姐,因上次脚扭伤,向工会请了病假,一时半会都没法再来上班,列车长打算让苏禾接替高大姐的工作,在发车前,向大家宣布了这事。“我不同意!”胡志敏难以置信,大声道:“我跟苏禾同志入职时间一样,为什么她去卧铺区,我还在硬座区,不公平!”列车长皱眉:“这是部门商讨后的决定,胡同志,你有什么疑问,可以私下向我反映,现在是工作时间,不允许带有个人情绪的发言!”说完,不再看胡志敏,转问苏禾:“苏禾同志,有没有信心胜任?”苏禾没犹豫道:“有!”言简意赅,不假意推让,不多废话。列车长满意点头,鼓励道:“好好干!另外,听说你要结婚了?”苏禾笑点头,大方承认。“苏禾同志,恭喜恭喜呀!”“啥时候办事?”“日子定下来可要通知下,我们一块去热闹热闹!”“......”这才是正常反应嘛。苏禾笑着向她们道谢,又接下高大姐、列车长几个的份子钱,邀他们过来喝喜酒。说说笑笑,大家各自散开回岗位工作,见还没到午餐供应时间,苏禾先去餐车厨房花一毛钱钱打了份米饭,两毛钱打份红烧rou,五分钱打份炒白菜,坐在餐车间吃起工作餐。这也算职工福利,三餐虽然要花钱买,但便宜实惠,而且不要票。除此之外,尚有些奶油小饼干、麻薯、奶糖之类的零嘴,都可以随便购买,福利待遇远超出苏禾预想。胡志敏端饭盒在她对面坐下,气鼓鼓道:“苏禾同志,我要跟你换工作,你去硬座区,那里又脏又臭人又挤,我受不了那个味道。”“不可能。”苏禾不看她,真是被养坏的小孩,真当普天之下皆她妈。“你受不了我也受不了,有问题向领导反应,我也只是听从领导安排,你别让我为难。”“可我...”“别我了,我说得不够清楚?”苏禾再次强调遍:“有问题去找领导。”丢下这句,便端饭盒换张桌。这姑娘要是没惹到她,她或许愿意点她两句,现在她可没那雷锋精神。她的男人,谁都不能惦记。......因苏禾背景成分简单,政治审核的很快,去首都前交的申请表,再回鲁山就批了下来。那边,徐立冬也过了审批,接苏禾的时候,迫不及待就告诉了她。“武装部那边腾出来两间房,不过要跟孙副队他们家合住一个院。”徐立冬有些歉疚的看着苏禾道:“本来还想能申请个单门独户,咱们关起门过自己日子。”“哪能什么好事都叫你摊上呀。”苏禾笑道:“有个地方住就成,再破烂还能有我住那大杂院破烂?”听她这么说,徐立冬兴致勃勃道:“明天我先带你去看看!里边床桌椅都是现成的,你看还有没有别的要添,还有秋来那屋,给他放个书桌,再去买个台灯...”苏禾笑眯眯听着,竟一点儿也不觉他啰嗦,等他絮叨完了,才噘嘴在他嘴上碰了下,酸溜溜道:“大哥你这么好,要是有别的女人看上了你,跟我抢你,怎么办?”徐立冬正说得起劲,听她冷不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先是脸上一热,然后贴她耳边小声道:“我不疼别人,我只疼你一个。”苏禾心里顿时甜滋滋的,不过又不确定的追问:“真的?”徐立冬斩钉截铁道:“真的,我保证!”苏禾这才满意,立刻拥紧他腰,脸贴在他胸膛上,柔声柔气道:“大哥,我好喜欢你。”说完,她抬头看了下徐立冬,见他果然被这话哄的十分开心,趁机就道:“我记住你说只疼我一个了,以后要是敢对别的女人好...就罚你跪搓板!”徐立冬确实是被那句“好喜欢”哄得有些不知东南西北了,哪知下刻又听窝在他怀里的女人说什么“跪搓板”,顿时为难起来。骨子里,他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下跪什么的,在他看来,只有父母才当得起,哪有跪媳妇儿的...偏偏怀里女人不依不饶,只好含糊嗯了声,同时在心里自我安慰:我现在答应她也没什么,只要以后我不对别的女人好,她就揪不住我把柄,更不会叫我去跪什么搓衣板。只这会儿他怎么也想不到,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