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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在这个时候退亲,你们是要逼死绮丫头。仗势欺人,我就不信这天下没个说理的地了。”骆氏大怒,靖安伯府一代不如一代,这是要粘住他们安远侯府不放手了,“说理?你们靖安伯府嫁个毁了身子的姑娘给我儿,是什么居心?要说理,我找人来评评这个理,你敢吗?”“胡言乱语,我家绮丫头清清白白的,骆夫人,你就算攀上了旁的高枝,心也不能那么毒,要断了她的活路。”梁氏心里一慌,口不择言,就算这桩婚事成不了,她也不能接了这盆脏水。骆氏怒火攻心,原本想要留些余地,此时也恨得要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了,“明知道自家姑娘毁了身子,这辈子都无法生育,还要将她嫁给我儿,你们这是要断了我儿嫡脉,真真是阴损歹毒至极。”像是被人掴了一耳光,梁氏头晕目眩,她最害怕的事情瞒不住了,这个秘密没有几个人知道,安远侯夫人是怎么知道的?会不会是在诈她,她不能承认。“还不肯承认,我这儿有个人,让他来和你当面对质。”骆氏愤怒又快意,她早想退了这门亲事,她要让靖安伯府名声扫地,“带张悟过来。”骆氏心腹平嬷嬷应声出去,门一开,谢兰绮摇摇欲坠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巴掌大的小脸白惨惨的,颤着声给两人行礼。“你来做什么?出去!”梁氏大喝。骆氏冷笑,她对谢兰绮的偏见根深蒂固,对这个病秧子极为厌恶,“慌什么?做了亏心事不敢见人了?”谢兰绮倒在大丫鬟蝶梦身上,帕子掩了半张脸,瘦弱的肩膀不停的颤抖。“夫人,张悟带来了。”梁氏瞧见被押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脸上血色尽失。“梁夫人,想必是认出了此人?”骆氏胜券在握,故意折磨梁氏母女,“张悟,你认识她们吗?”“认识,小的认识。靖安伯夫人和二姑娘。三年前,靖安伯府二姑娘突患恶疾,遍请名医,都没有治好。最后,请了小的爹,小的爹开了副方子,药到病除。”目光浑浊的中年男子谄媚的说道。“开了什么方子?”骆氏问。“小的学艺不精,背不出整副药方,就记得我爹斟酌药方时,长吁短叹,犹豫不决。小的觉得奇怪,问了嘴这病是不是不能治,我爹说能治,小的纳闷,能治为啥不赶紧治?”张悟摇头晃脑,“后来,小的听到我爹和靖安伯说,药方里用了大剂量的麝香,治好了病,这辈子也生不了孩子了。”“梁氏,你还要抵赖吗?”骆氏眼神冰冷讥诮。......“世子爷,你可算醒了。”小厮尚贤哭成了大花脸,“你要再不醒,小的就回府求救了,呜呜呜。”安远侯世子赵瑨,怔怔的流泪,悲痛、悔恨绞缠着五脏六腑,痛楚得几乎窒息,没有了,这个世上再没有那个人了,他的贤妻,再也没有了。“世子爷,摔到哪儿了?”尚贤手脚哆嗦,天老爷,他家世子挨刀挨箭血葫芦一样都没掉过一滴泪,这怎么从马上摔下来就哭了?尚贤上上下下检查伤口,这般动静终于让赵瑨看了他一眼,“你是……尚贤?”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小天使们求预收啦~,可以戳进作者专栏收藏一下哦~~奚蕤(rui)芙穿进了一本架空民国的烂尾里,成为了大佬雍修岱本该早逝的乡下太太。雍修岱其人,隐在幕后,低调无比,却能让一众彪悍斗狠邪魅狷狂的军阀、大亨男主男配们摧眉折腰。雍修岱不是男主更不是男配,他是女主的白月光、金大腿,真大财神。奚蕤芙的任务有两个,第一坐稳雍修岱太太的宝座,第二败光雍修岱的财产。默默擦了把眼泪,奚蕤芙不为难自己,佛系做任务,过一天算一天。后来,雍修岱轻柔的吻掉奚蕤芙眼角的泪珠,喘笑:“雍太太,人和财都给你了,你得陪我一辈子。”☆、第二章赵瑨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尚贤不是已经死了吗?随他发配辽东充军的第一年,尚贤为了多捞几条鱼,冰面断裂,掉了进去,再也没能上岸。“世子爷,是小的啊,你不认识了?”完了,摔坏脑子了,尚贤哭得更狠了。没有经历辽东摧折,眉眼犹是少年稚气的尚贤,活生生的立在眼前,赵瑨狠狠掐了一记大腿上的嫩rou,疼,他被巨大的惊喜笼罩。“世子爷?”尚贤见他似哭似笑,脸色狰狞,哭声一停。“今儿是哪年哪月哪日?这是哪儿?”赵瑨连声问道。“昭武二十八年七月初八,这是甘涧峪,要不是骑的马忽然发疯,世子爷你都要赢了,你忘了吗?不要吓小的啊。”赵瑨想起来了,他有次随着周王和鲁王赛鹰,出尽了风头,眼见就要赢了鲁王,身下坐骑忽然发疯,把他摔在了地上。他极要脸面,跟着他的小厮尚贤知道他的性子,不敢回府禀报,直到他第二日醒来,若无其事的回了府。以他年少时的桀骜顽劣,势必要查是谁在背后阴他,报复回去。可第二日一回府,所有人的眼光都怪怪的,尤其是被他压了一头的庶弟们,眼中的同情、怜悯,让他发狂。托他娘大闹的福,他的未婚妻靖安伯府二姑娘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他心高气傲,视之为奇耻大辱,不愿看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关在院子里谁也不见,直到此事满城皆知,后果不可收拾。险些彻底斩断他与谢兰绮的姻缘。赵瑨忽然脸色大变,猛得弹身而起,“去佑福寺,牵马,快!”他娘大闹佑福寺,羞辱气晕靖安伯夫人,便是今日了。他疯狂打马,恨不得插翅飞过去,阻止这件事。......“你是故意的?”到了这个时候,梁氏不会看不出骆氏有备而来,兴师问罪。骆氏冷冷嗤笑,鄙夷的看她,“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敢抵赖吗?你不是要人评理吗,今儿就把这事儿摊开说,看看到底是你靖安伯府有理,还是我们安远侯府有理。”“退亲,我愿意退亲。”谢兰绮抱住脸色惨白的梁氏,哭着道:“安远侯夫人,我愿意退亲,别再难为我娘了。”“你个死丫头,谁让你的身子骨那么不争气,落到了这个田地。”梁氏一向要强,脸皮被骆氏扯下来踩在地上,羞怒交加、悲从中来,一下下拍打着谢兰绮。“你不争气!不用药,命都没有了。用了药……,骆夫人,你也是做娘的,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