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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厂合作,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对待手头工作,研究正式步入正轨,现在大家还在磨合期,相信在激烈的思想碰撞中能有大的突破。”廖安西牵着她的手,让她坐下。彬彬努了努嘴,舀了凉水在瓷盆里,廖安西从水瓶里倒出一些热水,小家伙视线从姨姨身上收回来,一声不吭蹲着洗手。张小凡含笑看着老男人忙碌的背影,现在他的有了精神气,在他身上看到了英姿勃发的少年气概,他找到了自己的追求。廖安西摆好菜,盛了三碗米饭,三人周身萦绕着幸福美满的气氛,廖安西押着她吃了几片rou,当然没有忘记小混蛋。他伸手握着小丫头冰冷的手,天空灰沉沉的,恐怕要下大雪,“彬彬是小暖炉子,下午你让他坐在你脚边,坐在床上等我回家在下床。”“嗯。”张小凡欣喜地点头,揶揄地笑着。廖安西捏了捏小没良心的坏丫头,即使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屁孩,他也不希望小凡和小屁孩太过亲热,这不是他抽不开身,她的身体四季冰凉,一个人捂不热被窝,即使有玻璃水捂子也不行,要不然他才不会便宜小混蛋。彬彬脸上挂着傻笑扒着米饭,他喜欢和姨姨在一起。廖安西极不顺眼瞪了小坏蛋,“照顾好姨姨。”他放下碗筷急匆匆走出门,顺便关上大门。他拢了拢身上的军大衣,好几个研究员凑到他身边,“我和前妻离婚后遇到小凡,她年纪小,家中无亲人,不知道该如何与人相处,但是她心肠不坏,为人单纯。”廖安西十分无奈,如果不是他撞见,小丫头不会和他说二婚、狐媚子诱发的事,这几日她精神不好被这事扰的吧!大家疑惑的看着磨驴,这话是什么意思?此刻蔡晋特别尴尬,他已经狠狠收拾妻子,虽然妻子没有乱嚼舌根,只是好心提醒一下。蔡晋冲几个人使眼色,他们慢慢地走在后面。经过蔡晋解释,他们知道磨驴说这番话的缘由,“女人多了就是麻烦,没事就喜欢瞎咧咧。”尽管他们觉得磨驴太宠着媳妇,可那是人家的私事,他们无权干涉。这些人决定回家好好说说爱人,要是暴脾气的人早就带着媳妇到他们家讨说法。据大家对自己爱人的了解,基本断定爱人有没有乱嚼舌根。知道事情始末后,大伙儿见到磨驴不免有些尴尬。廖安西还是像往常一样和大家在一起讨论,到科研室,他的所有思想围绕着研究。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身体因素耽搁更新了,还有一更~包饺子真正全身心投入研究中,研究员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其他事。晚上回家时,鹅毛大雪飘洒在大地上,地面上已经堆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不想因为家属的事影响他们团队合作,所以回家吃饭的时候他们和爱人提张小凡的事。“磨驴的人品多问题,就算他再优秀,张主任也不会选拔他进入坦克研究实验。”郭平把rou片夹到妻子碗中。坦克研究实验事关重大,实验员人品有问题,不顾全大局,可能会导致整个实验前功尽弃,他们没有重头再来的资本,所以领导对研究人员的选拔十分苛刻。鲜美的rou片也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马秀秀脸上的rou横动,手中的筷子丢在桌子上,“哪个正经的女人像她一样恨不得天天挂在男人身上,”见丈夫眉头越夹越紧,脸耷拉的老长,“郭平,你瞧她那张鹅蛋脸是不是长的很漂亮,穿着厚厚的棉袄都能看到她的水蛇腰,你是不是也想和廖安西学离婚,重找一个狐媚子。”马秀秀最后一个字是怒吼出来的。“说甚胡话。”郭平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知道妻子是什么脾气,你越说她,她越犟,所以他强忍着怒气心平气和道,“研究成功后,要评功勋,评职称,你想回去后所有人敬着你,必须要少说话多做事,别在领导心中留下坏印象,干我们这行的必须嘴紧。”马秀秀脸上的rou抖三抖,“张主任偏心样,指不定怎么提携廖安西,你们都得靠后站。”虽这样说,她多少也知道收敛些,她还想过被人尊敬的生活。“我告诉你郭平,你一辈子也别想和我离婚,没有我爷爷给你爸一口饭吃,你爸早死了,哪还有现在的你。”“我吃饱了。”郭鸣小心放下碗筷,低着头回到自己房间。郭平丧气地松开紧握的拳头,提不起搞研究的心,更加不想看书。研究员分析了利害关系,家属们消停了,心里怎么想的无人知道。廖安西每日在科研室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深夜才回家,有时候回家吃饭,干脆就睡在科研室,所有研究员同步作息。大年三十,若不是张主任强行押着他们回去吃年夜饭,给他们放半天假,他们依旧在科研室攻克难题。陆萍和张小凡正聊的起劲呢,不小心瞥见三个庞然大物,她立刻站起来小心讨好走到丈夫身边,满眼泪水的羡慕张小凡有男人疼,她就是男人娶回来不要钱的保姆,只要她喋喋不休说话,丈夫立刻把她丢进房间里教训她。“蔡晋,”陆萍夸张笑着迎接丈夫,“我们回家吃年夜饭。”蔡晋一逮一个准,除了张小凡能忍受话唠子,其他家属见到话唠子躲得远远的。“明年见。”蔡晋拉着妻子,小佐小佑一把抓住溜溜球放在裤兜里,趴在彬彬耳边嘀咕几句话,手拉着手为爸妈开路。“明年见。”王守成整个人放松,心里记着磨驴说的,回到家里要享受和家人难得相聚时光,到科研室才能有精力攻克难题。他抱着闺女,牵着妻子回家。“明年见。”廖安西送走他们,关上门,隔绝寒风飘雪侵袭。张小凡怀中抱着一个装满热水的玻璃瓶,整个人恨不得抱住炉子。彬彬在一旁玩溜溜球,和大人一样沉思地看着两人,抿着粉嫩薄唇,蜷曲着拇指往前送,顷刻,清脆的响声响彻房间。她想起来做饭,廖安西打开大衣,把她包裹在大衣里。她生病了,还是有心事?每天缩在炉子边,或者躺在床上,好几天没有磨她的钝牙。她带着笑容迎接自己,从她眸中读到苦涩、心酸。一双手拂过她的脸,张小凡闭上眼睛在他手上磨蹭,忍不住张开钝牙磨着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