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新婚之夜/高潮控制/谢谦之死
计划去苍时新买的场地跑马,谢彦休起了个大早,还顺路回谢家把家里的马一起捎上,只可惜苍时推说有事,不跟他一起去。 他在家中遇到了谢谦,对方如往日一样打扮得十分精致,谢彦休不想搭理他,谢谦却先开口了。 “她对你也不过如此。”他轻声说,微微眯起的含情目故意挑衅地扫过谢彦休。 “……”要不是顾忌父亲和大哥,谢彦休很想对他的脸来上一拳。 “你瞪我也没用,没有我也有别人,说不定你还是喜爱敬重的亲人呢。”谢谦悠悠说,“也许……你在她眼里与别人最大的不同,是身份高贵,适合做驸马?”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离不开女人吗?”谢彦休对他翻了个白眼,“羡慕我和表妹你也可以找阿爹给你做媒,他一定很欢迎。” 他进屋只是与家人打个招呼,很快就与一群仆从带着马离开了。 谢谦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突然转头问谢述:“大哥要与我一起去找殿下吗?” “咳、呃,你……你说什么?”谢述被吓了一跳,险些被呛到。 “没关系,我又不是彦休,不会介意的。” 谢述不自在地盯着衣服上的花纹,他不知道谢谦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被弟弟指出他与苍时的事让他无地自容,谢谦却依然盯着他,似乎得不到回答就不罢休,谢述只好说:“我就不……你去吧。” 苍时今日说没空,倒不是敷衍谢彦休,她是真的有事。谢谦上门时,她在对账。 新马场还是很贵的,不过苍时想想撒欢的谢彦休,再想想曾经苦大仇深独自挣扎的西树摄政王,就不心疼了。 谢谦走到苍时身后,微微弯腰抱住她的肩膀,低声唤她:“殿下。” “你怎么来了?”苍时放下笔,她转过头,几缕碧玉色的发丝有意无意地落到了她身上,谢谦柔和的褐色眸子专注地看着她,他在苍时面前向来是恭顺懂事的,决不会让她为难不快,与谢彦休的明艳张扬截然相反。 “殿下不想见我吗?” 昨晚刚刚哄过谢彦休,苍时还是有几分犹豫的,谢谦打量她的神情,慢慢把手松开:“殿下累吗?我为殿下弹琴吧。” 书房里的琴也是他从前用过的,谢谦在前面坐下,熟悉的舒缓乐曲从他手下流出。 见他如此知情识趣,苍时反而愧疚了起来,她一边算账,心中对谢谦的情谊却再次悄悄升起,下笔都有些走神。 她忙到午饭,果然留下谢谦一同用膳。两人并肩而行,再次亲密起来,苍时握着他的手,摩挲他指腹的茧子:“弹了许久,累不累?” 谢谦眼眸微弯,看起来为她的关心而高兴:“殿下喜欢听就好,我身份卑贱,也只有这般技艺拿得出手了。” “你说的什么话,将我也骂进去了。” “若论先来后到,我与殿下的情谊可比彦休早,可殿下的驸马之位从未意属于我。”谢谦说,“殿下不必安慰我……只要殿下身边还有我的位置,我就知足了。” 苍时道:“驸马终归只有一个,除了这一件,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你休要胡思乱想。” 确实不是她自夸,从前的罗谦只是公主府的琴师,穿着打扮就已经比地位低些的世家公子好上几分,用的琴更是宫里的珍藏,许多达官贵人都不曾有幸一见。他还有许多青色的玉佩,苍时喜爱他的发色,见到相似的玉便要买回来雕成首饰送给他。与苍时打交道的商人知道她这个习惯,特意搜罗珍惜玉石讨好她,苍时果然一一买下,谢谦不知不觉收了一匣子,就算他不大懂首饰,也知道这些价值连城。 “殿下还未忙完?”谢谦见她再次坐回桌前,又一次搭上她的肩膀轻轻按压,体贴入微,“殿下累吗?还要听琴吗?” “你弹了一上午,不是比我更累吗?”苍时笑道,“你先回家去吧,我晚些时候去寻你。” “在家也无事可做……”谢谦轻笑一声,湿热的呼吸打在苍时的耳畔,双手摸索几下褪下了苍时的外衫。苍时的表情不自然地动了一下,却没有出声阻止,谢谦大胆地跨坐到她身上,解开了两人下身的衣服,他沉下腰,柔软的蚌rou吻上了性器。 “殿下这里也想我了啊……”性器很快挺立起来,极有存在感地顶在xue口,谢谦环住苍时的肩,并拢大腿一下下摆动腰肢蹭弄腿间的硬物,却故意不吞进去。xuerou被蹭得越发鼓胀,渗出几滴晶莹的液体裹住性器,内里依然空虚,谢谦满脸潮红,眼神迷离,一双微张的薄唇吐出的气息越发灼热。 苍时终于忍无可忍地伸手握住身上人的腰,将他用力按下去,在无数次的交合中适应的花xue毫无阻碍地吞下了整根性器,空虚感骤然被填满,谢谦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苍时松开手,腰间白腻的肌肤上留下几个粉色的指印,她抬手拨开碍事的衣衫,在一边胸口的粉嫩茱萸上揉捏起来。 谢谦被她揉得娇吟不止,他挺了挺胸,一边把另一侧被冷落的乳珠送到苍时嘴边,让对方张口含住吮吸轻咬,一边上下摆着腰,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每次他落下腰都要将性器吞进最深处,把敏感的花心顶得汁水淋漓。 身上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胸口又湿又热,伴随着略带刺痛的痛感,xue道里更是被充实,谢谦仍不满足,他想了想,把苍时从胸前推开,自己低下头与她唇齿纠缠。苍时顺着他的意思松开手,改为搂住他的身子将他抱在怀里亲吻。 “嗯、嗯……啊……”一吻作罢,谢谦雾蒙蒙的眸子细细打量情人,半晌伸手碰了碰她脖子上的红痕,“他……驸马、咬的?” “唔……”苍时并不想在这时与他谈论其他男人。谢谦眯了眯眼,亲上了同一处的痕迹,苍时只感到脖子上传来一阵不易察觉的细密痒意,谢谦的动作十分小心,只留下几乎看不出的印记,覆盖在原来的吻痕上。 苍时投桃报李,在他身上吻回去,身上连绵不断的快感让谢谦微微发颤,口中不成调地呻吟喊着她“阿时”。 苍时对养马相当精通,所选的马场位置极佳,谢彦休骑着平日被他悉心照顾的骏马满场撒欢,玩到尽兴时下意识去寻苍时,才意识到妻子没与他同来,顿觉有些无趣,他看看天色已经过午,马儿也都舒展过身体,干脆招呼侍从回城,日后再来。 想到妻子便想到谢谦早上在他面前阴阳怪气,令人膈应,谢彦休心中堵得慌,突然就想见到苍时确认点什么了。 他在公主府门前下马,侍从告诉他苍时正在书房,谢彦休没留意对方有些古怪的神色,把缰绳一丢就直奔书房。 行至半路,突然听到了隐约的动静,谢彦休成婚数月,一下便听出是男子忘情的呻吟,千娇百媚,足以想象屋内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谢彦休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他两三步上前,一脚踹开书房门,入眼就是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浅绿色的发丝随着身体上下起伏不断晃动,正是他那便宜兄长谢谦,他身下人深蓝色发鬓微乱,那身形谢彦休也熟悉得很,不用看脸就知道是妻子苍时。 两人都被他吓了一跳,谢谦一声惊呼,径直坐了下去,谢彦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连接处溢出几丝yin液,随着谢谦的动作打出了白沫,苍时则同时回过头,神情惊诧:“彦休,你怎么……” 谢彦休咬牙,一手把谢谦从苍时身上拽下来给他来了一拳,谢谦脸上犹带着快感的余韵,赤裸的身子上尽是暧昧的指印和吻痕,他被扯得站不稳,双腿一动又有亮晶晶的yin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看得谢彦休两眼冒火。 苍时反应过来,她还有些理智,连忙把衣服紧了紧,才前去把他俩拉开,她握着谢彦休的手腕,把谢谦挡在身后:“彦休……你、你听我解释。” “你想怎么解释?我来得巧,不然都不知道你们干什么好事。”谢彦休恶狠狠瞪着她,余光看到苍时身后的谢谦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让他再次火气上头捏起拳头。 “你……你冷静些,都是我不好……”苍时很有些担当,牢牢抓着驸马的手,坚决不让正夫打情人。 谢彦休挣了两下没挣开,反倒连腰一块被抱住,越发恼了:“我要和离!你和他过去,以后不用担心我打搅你们的好事!” “别说气话。”苍时抱着他低声下气,“你有火气冲我发,让母后舅舅知道了多难看。” “……那你放开我。” 苍时犹豫片刻,还是听话地松了手,谢彦休得了自由扭头就跑:“我不跟你过了!你就等着签和离书吧!” “喂……”苍时对着他的背影目瞪口呆。 她的肩膀被身后人拍了拍,她回过头,看到谢谦那张向来无害的脸:“殿下不去追吗?” 跟脾气暴躁的谢彦休相比,这可真是朵解语花,苍时的心都要往这边偏了,她问道:“那你呢?” “我?总有去处的,不会让殿下为难。”谢谦温声说。 苍时点头,到了这地步她也不急着走,伸手给谢谦理了理乱糟糟的长发,吩咐侍从为他备上热水和换洗衣物,才让人替自己更衣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