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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曼x苍庆之/谢子迁】醉酒乱性之后

    宫宴。

    觥筹交错,皇后谢曼不知不觉喝了不少,宴会接近尾声,她站起身时晕晕乎乎地踉跄了一下,扶住身边人往后宫走去。

    谢曼心情不错,与身边人一同走在宫道上,心中又浮现出了年少时与苍庆之青梅竹马的情谊。她挥退侍从,借着酒意将人推倒在床上。

    对方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在谢曼压下身吻住他后又不动了,任由谢曼解开他的衣服。

    他的衣服层层叠叠,醉酒的谢曼解起来很是趣味,迷蒙中她隐隐觉得有些违和,似乎苍庆之的衣服不是这样的,但这一丝违和感又很快被她抛到了脑后。

    他皮肤白皙,谢曼在紧致有弹性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今日的苍庆之格外好用,此前对与丈夫的情事避之不及的谢曼对手下的rou体爱不释手,对方终于被她挑逗得忍不住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这声音听着跟苍庆之也不太一样……谢曼再次隐隐觉得这不太对,不过都到了这地步,身下人又一言不发,也没有收手的道理了,酒意放大了欲望,她顺从自己的心意,享受了一番。

    谢曼缓缓眨了眨眼,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坐起身像往常一样准备叫人进来梳洗,却被躺在自己身侧的人惊得目瞪口呆。

    “哥……大哥……?”

    浑身赤裸躺在她身边的,正是她兄长谢子迁。

    谢子迁也醒了,他看着狼狈,神色比谢曼冷静多了,他从地上捡起昨天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谢曼看着他胸前的吻痕,想起昨夜自己是怎样把玩这对乳rou的,不禁轻咳一声转过头去。

    谢子迁很快穿戴整齐,他似乎没觉得发生了什么多大的事,甚至还安抚了谢曼一番,充分体现了谢家家主和柱国的沉着冷静。

    谢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十分崩溃:为什么大哥昨晚一点不反抗?

    谢子迁酒量比她好,宫宴上喝得不多,武功也比她高,要是谢子迁反抗一下,昨夜他们何至于此。

    只要他说一声住手,已经发现不对的谢曼肯定不会继续下去了。

    谢曼暗暗咬牙,这让她怎么面对关系很好的表姐明林啊。

    不过撇开这些事,谢子迁确实貌美身材好,不知比苍庆之强了多少倍……打住,不能再对不起明林了。

    因为在床上不太行,苍庆之喜欢当下面那个。

    他还喜欢叫萧时夏和王莎莎一起。不是他不想叫谢曼,是谢曼不太需要讨好他,每次碰到这种情况就找借口离开。

    不过她躲不了一世,苍庆之到皇后宫里过夜,谢曼也不能把他赶出去。

    “你……是不是气我与时夏莎莎过夜?”苍庆之单独面对谢曼时,总是比往常柔软。

    他们年少时,苍庆之就喜欢向谢曼撒娇,性子高傲的谢曼最吃他这一套。

    但如今他们人过中年,谢曼只觉得这幅场面有些辣眼睛。苍庆之对她解释与萧王二人只是为了生下皇子。

    要是苍庆之能生,他登基前就跟谢曼儿孙满堂了。谢曼抽了抽嘴角,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苍庆之不知脑补了什么,觉得谢曼吃醋,心中暗喜,当晚留宿在了皇后宫中。

    苍庆之神清气爽地去了御书房,谢曼一脸晦气地坐在宫里,觉得自己为谢家牺牲了太多。

    半晌,她吩咐侍从:“去请柱国进宫议事。”

    谢曼只想用谢子迁的脸养养眼,没打算再跟他发生点什么,至少她传令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谢曼发现自己很久没有仔细看过哥哥的模样了,他在谢曼记忆中被母亲苍小落训得抬不起头的模样逐渐褪去,被威严的柱国谢子迁取代,让谢曼恍然大悟:原来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不像苍庆之会故作羞涩问她在看什么,谢子迁并不在意被她反复打量,他说着宫中的炭火有些旺,脱下外袍搭在一旁,武将的衣服豪放,白皙的脖颈和锁骨都露了出来,被贴身包裹的胸口和手臂反而给人留下了遐想的空间。

    这绝对是……故意诱惑。谢曼想。

    她明明没喝酒,精神却仿佛醉了一般漂浮在空中,贴心地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继承了母亲苍小落血脉的谢曼,喜欢上与父亲谢悦相似的谢子迁,这很正常。

    谢子迁流连清音坊, 不知被多少女人占过身子,也不差她一个人了。

    谢子迁一点不抗拒被meimei推倒在塌上,做到这一步,谢曼原本的忐忑不安也消失殆尽,甚至因为作业糟糕的体验格外兴奋,谢子迁被她压在身下,羽扇似的睫毛微微颤动。谢曼终于清醒地把眼前的美景收入脑海,她亲吻着谢子迁身上交错的疤痕,惹来对方的一阵颤抖。

    “阿林……”

    她听见谢子迁模糊地呻吟着,谢曼的动作一顿。

    他这是什么毛病?爱着明林还做这种事?

    谢曼时常诏令兄长进宫,之后借口密谈屏退左右,实则寻欢作乐。谢家权倾朝野,谢子迁在宫中通行无阻,竟无人敢言。

    苍庆之听闻此事,便有些不悦。

    他对谢子迁本人没什么意见,但作为皇帝,他对军权在握的柱国十分警惕,加上近来谢曼对他越发冷淡,因此他也不乐于见到谢曼和谢子迁关系密切。

    苍庆之下令摆驾皇后宫中。

    谢曼在谢子迁身上奋力耕耘,全然看不出与苍庆之共处时的敷衍模样,谢子迁对这档子事食髓知味,谢曼捏捏他的腰,他就熟练地换个姿势。

    听到门外一叠声的陛下驾到,两人俱是一愣,不过他们心理素质都是极佳,很快就恢复了冷静,谢曼匆匆披上外袍,把衣衫不整的谢子迁推到殿后的院子里,又去偏殿抱起苍时。

    苍庆之进门,谢曼面颊微红,呼吸急促,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她推说带孩子累人,苍庆之一贯柔弱,从来没和谢曼激战到这种程度,他毫无怀疑地问谢子迁来做什么。

    谢曼敷衍他几句,她对苍庆之的情意早已消磨殆尽,满脑子都想着把他弄走,于是再次抱起苍时逗弄,一副送客模样。

    苍庆之为妻子的冷淡黯然伤神,他仔细回顾,这似乎都是苍时出生后发生的事。他看着对谢曼露出笑容的苍时,此刻苍时不是他的女儿,而是抢占了妻子关注的敌人。苍庆之扭曲的表情吓到了苍时,她哇哇大哭起来。

    女儿哭个不停,谢曼更加没心思应付苍庆之,苍庆之被她赶走,更加恨上了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