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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露出一个笑脸。笑得严喜乐脸都要红了,心想‘这是犯规,犯规!’“你怎么在这儿?”“我在等你。”严喜乐使劲儿攥住拳头,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有什么事吗?”“我请你吃饭,咱们边走边聊吧。”男人带严喜乐往另一条街走。男人的住处离严喜乐这儿不远,隔了一条街,那附近有一家海鲜店不错。“我想应该告诉你,你每天收到的花是我送的。”男人边走边说。“我差点以为是什么跟踪狂或者变态呢。”“你知道是我?”男人有些惊讶。“昨天才知道。”“那你为什么不问我?”男人脱口而出。严喜乐瞥了他一眼不说话。到了海鲜店服务员领他们坐在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这是一家看起来很清凉又文艺的海鲜小吃馆子,这里装修别具一格,屋子以蓝色调为主,挂式都是海鲜模型,贝壳之类的东西,一面墙上挂着一副暴风雨中的大海,这画几乎铺满了整面墙。屋子流淌着带着jazz风格的曲子,有点慵懒又有点惆怅。直到他们到了海鲜店点完餐,严喜乐才悠悠的说“也不知道是你傻还是我傻。”紧接着酒水就上来了,饭店里最快上的总是酒水。男人看了严喜乐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开了一瓶啤酒给自己倒满,给对方倒了饮料,笑着说“我傻,我应该早点让你知道,哪怕你拒绝我。”说着就干了这杯。严喜乐不说话也不看他,自顾喝了一口服务员早早准备的白开水,有点烫。有些人就是有魔力,想在他面前不露怯保持镇定,要使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才行。“我怎么觉得你跟我一起比较拘谨。”男人眯着眼睛戏谑。“李远同志,你也太脸大了,你懂什么叫拘谨么。”严喜乐的确拘谨,但他的这句话让她突然就放松了。“哈哈,”李远毫不掩饰的笑了,“是不懂,你得教教我啊严老师。”“少来,我可不收你这样二百五的徒弟。”严喜乐白了他一眼。李远却认真的看着她“我还是喜欢这样的你。”一句话惹得严喜乐脸腾地红了。李远假装没看见“听小云说,你快过生日了,你们朱哥都已经有安排了。所以我想提前给你过一下。”说着李远朝吧台点点头,不一会一个服务生送过来个蛋糕。蛋糕不大,却愣是做出了礼帽的样子,还是淡淡的蓝色,帽子上别着一朵紫苑花,旁边写着‘to喜乐‘。花不是奶牛做的,是新鲜的,一看就是后加上的。这蛋糕看着简单,但从颜色和形状来看都很精致,镇里的蛋糕店绝对做不出这样的效果。严喜乐眼睛定定看着都舍不得吃了“你在哪买的?”李远不答“听说这个颜色叫粉蓝色,喜欢么?”“恩,还成。”“我也喜欢,”李远顿了一下,用鼻子轻轻发了一声“嗯”好似“你”。“这蛋糕这么漂亮都不舍得吃了。”严喜乐没注意到这细节。李远不易察觉地轻摇了下头“你想吃哪儿,我给你切。”作势就要动刀子。“别别!”严喜乐忙阻止,“好歹让我先拍照留念一下啊!”“我给你拍。”李远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相机,给严喜乐拍了几张照片。小心翼翼地切了两块蛋糕,两人吃的不亦乐乎。这蛋糕味道很香甜,奶油甜而不腻,蛋糕松软馨香入口即化,严喜乐完全停不下来。眼前这个跟外人客套不爱说话,跟自己抬杠大喇喇的小女人还很爱吃甜食,李远心里不禁窃喜这一发现。“你怎么会想给我送花?”严喜乐边吃边随意的问。“你真的想知道?”李远意味深长的反问。严喜乐想了一下说“不想。”李远笑了笑体贴的换了话题“你为什么会来尚春?”他们虽然吃过很多次饭,但从没认真谈过彼此的事情。这是第一次李远早就想问的问题。吃饭的嘴停了一下又继续咀嚼“没什么,逃婚。”这样的答案李远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他可不觉得严喜乐是会如此任性的人。他瞪大了眼睛盯着严喜乐,弄得她有点不知所措,“你别这么看我,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严喜乐放下叉子抹抹嘴,不易察觉的叹口气“其实也不算逃婚吧,反正婚没结成,我后来跟我未婚夫说了一声就来这了。”她说的简单,但李远听出了一些别的。李远还在想那些弦外之音,只听见严喜乐边吃边问说“你为什么四处拍照?是什么杂志上的摄影师么?”“不,我是自由摄影师。我有杂志社的朋友,偶尔有专题的时候会让我给配照片。”李远吃了一口菜,然后惆怅的说“是个很苦逼的职业,可没想到自己一头扎进来就出不去了。现在,这个成了我唯一的依靠。”说着拍了拍旁边的相机。“你家人呢?他们不管你么?”“跟家里闹掰了。”李远喝了一大口啤酒接着说“其实,我家条件还可以,老爸在帝都有个不大不小的公司,老头本来想让我接手,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就离开家了。”“哦~富二代的烦恼啊。”严喜乐调侃地给了他一个会心的微笑。李远也回应了微笑,笑得有点僵。严喜乐无意探听隐私,话里话外都给李远充足的台阶下,但他偏偏想上去。那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像一只有力的手轻轻敲打着藏着他心里秘密的门。严喜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又觉得自己多心,本想转换话题,却听见李远悠悠地自诉着,“也是女人的烦恼。”严喜乐扭头看着他,脱口而出“是那天找你的女人?”“哪个女人,你看见什么了?”李远突然严肃起来。问出口严喜乐就后悔了,“那天你送紫苑花给我,我在楼上看见了。”“不是,她只是朋友。”李远很快反应过来,扯了个笑想缓和一下气氛,谁知严喜乐这只敏感的兔子已经把自己缩起来,只淡淡的‘哦’了一声就只顾吃饭了。空气中的尴尬随着曲子越来越清晰。“你家是哪里的?”李远打破了尴尬。严喜乐也觉得这沉默很别扭,便顺势不再纠结李远之前的话“我是丰市人。”“你爸妈知道你在这么?”李远看出了她眼里的落寞,问的小心翼翼,生怕触动到她敏感的神经。“他们才不知道呢,他们也不想知道。”严喜乐说的很随意,但笑得有点僵硬。李远注意了赶忙转移话题。“你当初为什么决定来这里?”“因为很喜欢这里啊。”果然,严喜乐这才放松一些,松开了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