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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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猜过这一线生机或许也是假的,但他不在乎,问都没问就答应了下来。他竟然在林白轩的脸上看到了怜悯,真奇怪,他以为这个人永远都会掩饰好一切。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那点同情从何而来,他被林白轩亲手化去一身功力,扔进了长安最大的奴隶市场。 从此他掩藏十余年的秘密被彻底掀开,在他从未设想过的不堪场景。 他年纪太小了,下面更是生得幼嫩,光洁干净,只有一点细软的绒毛,让那团软rou看起来像一颗青涩的桃子。 一个漂亮的双儿,能卖出好价钱。 他在不见天日的黑暗里,狭小逼仄的铁笼,刚被废去的经脉酸胀疼痛,让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奴隶不算人,只能算作商品,在被买走之前,是不需要包装的。 被迫赤裸身体,蜷缩在一角,任谁都能掰开他的双腿,感慨赞叹嘲弄yin秽,用各种目光去打量他的秘密。 他离开之前曾经问过,烟花之地同样有潜伏的同门,何必要送他这样的怪物进去,而林白轩看了看他,把药吹凉送到他的嘴边。 “奇货可居。” 风岁晚一饮而尽,药效的疼痛很快蔓延开来,他嘴角渗着血,抓住了林白轩的衣袖。 “师父。”他手脚沉重的使不上力气,轻轻地把头枕在林白轩肩头,“师父,如果我活下来了,带我回万花谷吧。” 林白轩没有推开他,说好,风岁晚吃力地笑了起来,小声道:“我很喜欢那的,师父还是师父吗?” “自然是的。” 他放了心,沉到无边的黑暗里去,身体因为痛苦不自觉地抽搐着,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而似乎这个时候,林白轩才发现,他还那么小。 一股温和的凉意从手上传来,他像被丢在火炉里烤,每当觉得自己从里到外烧起来,这股凉意就会慢慢拂过他的全身。 双腿间的触感让他的神志迅速回拢,本能地抬腿一踹,这时他已经反应过来自己在发热,而他的脚结结实实地蹬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阿锦哥哥?” 他的嗓子有点干,他不信迟锦躲不开,以至于踩在他肩头一时忘了拿下来。迟锦握住他的脚腕,重新放回床上,另一手握着打湿的毛巾。 他在给自己降温。风岁晚皱了皱眉,缩回腿,他全身没什么力气,那一脚不重,迟锦不躲,那是活该。 重点是,他现在不着寸缕,他知道迟锦并非急色之人,还要故意问他,哥哥怎么趁我睡着了,脱我的衣服? 迟锦涨红了脸,迅速摇头,可惜口不能言,只能拉着他的手快速地写字。风岁晚把他的手指握在掌心,全不听他的解释,轻笑两声。 “哥哥想要,我随时都愿意的。” 他掀去仅存的一点遮挡,这副畸形的身子第一次被他主动暴露于人前,他痛恨厌恶,再多的言语也不能消解。 迟锦轻轻叹一口气,自从戚陵来到这里,风岁晚的状态一直很差。昨日不知道他们又说了什么,他不想让风岁晚觉得自己在窥探,便没有靠近,也没有问。而直到早上风岁晚也没有任何动静,他猜想风岁晚应当是想静一静,于是中午才来敲门。 他平日不锁门,今日却例外,迟锦心中觉得不妙,挑了门锁进去。风岁晚烧的意识不清,又像陷在噩梦里,全身都被汗湿透了。药喂不进去,风岁晚咬的紧,迟锦只好替他擦身。 现在风岁晚醒了,他们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暧昧起来,他的脸上浮着高热带来的潮红,眼中有迷蒙的泪意,一丝不挂地邀请他。 迟锦握住他的手写字,你该休息。风岁晚抽回手,挑衅般扬起眉。 “哥哥嫌弃我?”他分明是故意的,可迟锦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继续写,没有,好好养病。 风岁晚又抽走,张开手掌,然后屈起双腿张开,修长柔软的手指掩住整个腿心。他的身体太热,而手指却凉,触碰到rou蚌的时候两处都颤了一下。 他的动作粗暴,手掌用力贴合上去,掌跟碾在上头,毫无章法地揉搓着。而他的身体又足够敏感,不需要任何技巧,单纯的施压都能让rou粒鼓胀起来,再被碾回rou缝里。 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风岁晚松开手,掌心湿漉漉一片,是不同于清水的黏腻晶亮。然后他在迟锦面前摊开手掌,偏过头笑着问他,哥哥有话要说吗? 迟锦看着他递到面前的手,想写好好休息,想写不要胡闹,但他指尖刚一触上去,就沾上了透明的液体,从他下身渗出的,代表情欲的东西。 很滑,有一点粘稠,带着他的体温。 迟锦的呼吸顿住了。 “哥哥?” 过于明显的勾引,算不上高明,但对于迟锦而言,已经足够了。他的手指被风岁晚一把握住,着带往双腿之间。他确实应该离开了,但他似乎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不敢也不想去挣开他的手。 比起风岁晚的试探和诱惑,他心中压着的还有不能为人所知的背德,他们以往各不相干,还隔着家破人亡的仇,但迟锦一想到这些年他流落在外吃得苦,就能原谅他的一切。 于是他又对自己说,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 他想看自己的丑态,那就满足他。 风岁晚轻轻哼了一声,迟锦的手已经不再需要他的引导,指腹轻轻按在rou粒上就让他忍不住吸了口气。他的手指比预想的要粗糙一点,因为弹琴还留着一点点甲片,此刻也轻轻的刮过去,让他全身都跟着颤了一下。 两根手指夹住他鼓胀的rou珠,微微合拢,然后顺着湿滑的缝隙,探入紧闭的雌xue。太久没有人碰过这里了,但恐惧一瞬间重新将他捕获,风岁晚双腿猛地一合,而他的手又在和这样的本能较劲,拽着迟锦的手臂用力往下压去。 手指被湿润滑腻的软rou包裹,而紧致的腔道不知再抗拒还是迎合,紧紧裹着他。 迟锦看着风岁晚手臂上绷出的青筋,叹口气把手抽了出来。 “别走!”风岁晚死死掐着他的手,发狠一样继续往腿间按,而他分明已经僵硬的连脚背上都浮出筋络。 这个时候他应该去安慰他,但风岁晚握得太紧了,他如果不用力去拽,完全挣不开他。而他又不愿意这样,好像他有多么抗拒,在明知风岁晚会因此不快的情况下。 他只好俯下身子,给了他一个吻做安抚,然后在风岁晚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含住了他半硬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