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哺乳
傅澄微虽然面上冷淡,但对她这个唯一的徒弟的好可见一斑,譬如五颜六色的衣衫,她抄完书回到屋里,伸出一根手指挑开包裹,里面不是什么术法大全,竟然是各色衣衫,她挑眉思索。 这两天她抄书抄的手都快抽筋了,每天不是修炼就是抄书,她还以为这便宜师尊只会干这两件事呢,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她向来哄着食物,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那天她终于被惹毛了,将毛笔一摔就要发火,最终只咬牙吐出一句, “师尊,我饿了。” 她眼里幽光闪烁,仿佛黑暗中暗中蛰伏的狼崽子,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扑上前撕咬猎物,傅澄微一愣,却又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各怀心思,祁灵满脑子都想着如何把傅澄微铁锅炖了,或着上蒸锅蒸了,再或者串在铁签上烤了,光想想她就要落泪了,可如今她虚弱的连他衣服上的禁制都破不开,祁灵一边打坐一边冷笑,她拿阿柒那蠢货试过,阿柒衣服上的禁制她也只能碎一个,何况满身禁制的傅澄微! 忍耐!忍耐! 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一挥手想要将手边的茶杯砸破了,又哆嗦着停下, 不能砸,否则这死人又要让自己抄书了。 祁灵深觉眼前一黑。 说饿没几天,祁灵早上起床修习时竟然先被傅澄微喊进了屋里,她疑惑的跟上去,先打量了傅澄微的屋子,冷冰冰的毫无人气,和前几天拜师那个屋子如出一辙,也没有半点装饰,倒是一尘不染,东西少所以显得屋里空空的,好像下一秒就能收拾东西搬走,里头摆着个屏风,应该是放着他的洗漱用品,床上也是薄薄的一层,一看便知只铺了一张床单,连个床垫子都没有。 她忙着打量,没注意傅澄微已经停了下来,撞在他背上,她以为傅澄微又要说抄书,结果他说了一句, “吃吧。”似乎期待, “啊?”祁灵这才回神,注意到桌上饭菜,看着眼前还算丰盛的一桌,她讶然,“给……给我的?” 傅澄微点点头。 祁灵这句躯体如果不是因为她来,恐怕早已成了尸体一副,她闻着傅澄微身上的rou香,哪里还能想吃这劳什子饭菜,难道她要和傅澄微说,你不用做什么饭菜了,把你自己炖了送我就行?立马就会被这正道魁首挫骨扬灰吧。 祁灵心如死灰,只简单意思两口,傅澄微看着眼前瘦弱的孩子,心中生出两分怜惜,祁灵看在眼里,一言不发的等待傅澄微吃完,他收了碗筷洗净,妥帖放好,又牵着祁灵的手一路来到给她安排的卧室,祁灵扫视一眼,并没有什么不同,傅澄微对她说的一堆东西她一句没有听进去,只想着快点吃到神仙rou。 突然听得一句话,她想都不想问出声, “师尊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睡?” 那我怎么方便行事。 傅澄微温和的摇头, “我三岁便自己住了,早日独立有助于修行。” 祁灵心里一沉。 到了晚间,祁灵燥郁之气根本睡不着,起身在床上打坐,不一会儿,天空突然电闪雷鸣,她抬头一看,怕是要下雨。 下雨? 她微微一笑,机会这不是来了。 她拎着被子就往傅澄微的屋子去,正好雨点落了下来,顺着风,雨丝飘进回廊,将被子浇个通透,她扣开了傅澄微的门,看着傅澄微讶异的目光,她发动戏精本质,眼中泪光随着闪电一同落在傅澄微眼里, “师尊……我怕……” 待祁灵坐在傅澄微塌上,手捧一杯热水,她心中得意的笑。 傅澄微正认真的为她烘干被子,祁灵垂眸思索一阵,轻轻放下茶杯,钻进傅澄微被子中闭上了眼。 待傅澄微检阅了再无潮湿的地方,将被子拿过来的时候,发现祁灵已经窝在他被子里睡着了。 小小的一个人,紧缩一团,傅澄微叹息一声,她年幼失怙,不过五岁就失去了父母,身世可怜,不敢一个人睡也是正常,是他欠考虑了。 她盖了自己的被子,自己只好盖上她的,祁灵被子小,只能遮了半截身子,所幸自己是仙门中人,不惧严寒,平躺在祁灵身边,闭上眼酝酿睡意。 正昏昏沉沉之时,突然觉得身上压了一重物,他睁眼一看,祁灵正趴在他身上啃咬他衣衫,见他醒来怔愣,祁灵也僵住了。 她本想趁他熟睡,咬下他一块rou来食,谁知她魔气还没恢复,连对方衣服都没咬破,没想到傅澄微根本没睡。 他低头看自己濡湿的衣襟,果然被祁灵叼在嘴里。 想办法解救自己在她嘴里的衣服,听闻祁灵哼哼两声,又耐心的询问, “怎么了?” 声音喑哑,一听便知是刚醒,祁灵这才明白对方并非没睡,她轻哼两声,脸在傅澄微前胸蹭了蹭, “床板太硬,硌得睡不着……” 看着祁灵的脑袋瓜,傅澄微拍了拍将她抱起来,起身将自己的那床被子垫在床上,祁灵早就钻进他怀里,那床被子反正也用不着。 他率先躺下,拍拍床,示意祁灵躺过来,祁灵翻身一滚,落到他怀里,傅澄微顺势拥住她,拍拍她后背, “睡吧……” 也算是体会到了几分照顾孩子的滋味。 拍着拍着,他也睡了过去。 两人就这么睡了两日,第三日晚上,祁灵照旧贴在他怀里,傅澄微刚沐浴完毕,身上只穿了薄薄一层中衣,香气更甚,中衣略薄,在月光下隐约透出rou色。 看得见吃不着,祁灵恨得咬牙,没忍住埋在他怀里蹭动嗅闻,解解馋也好啊……祁灵欲哭无泪的想着。 蹭动间竟然感受到一物,凸起的厉害,yingying的如小石子一般长在傅澄微胸前,这东西可从来没见过,她揪住质问, “师尊,这是什么?” 傅澄微胸前一痛,顾不上脸红,拿开祁灵的手娓娓道来向她解释。 祁灵看着那个凸起的红樱,眼神直直,她贴上前搂住傅澄微腰身,一张小脸正对着傅澄微。 懵懂的神色看的傅澄微心里发慌。 只听小孩天真的说,母亲常喂她吃奶,这处明明就是奶水,傅澄微解释半天男人是没有奶水的,祁灵不信,又说她想母亲了云云,又假作流泪,傅澄微哄她不得,遂解了衣衫给她,见祁灵趴着看的仔细,好像在研究什么有趣之物,他不敢再看。 祁灵也见过男人胸,不过是从前那些魔物,他们的胸可不像傅澄微的,便宜师尊这两点凸起也是粉色的,她知道傅澄微整日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到底没见过他衣下模样。 眼前这正道魁首偏着头,敞着怀闭着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脸脖子耳朵都红透了,甚至还有往下蔓延的趋势,祁灵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果然一副好皮rou,粉色乳尖因见到冷气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宛如白玉一般的胸膛上长出两点粉樱,乳孔藏在其中若隐若现,实在引人遐思,皮rou在月下白的发光,他如今显然是紧张,胸乳处绷的紧紧的,鼓鼓胀胀,仿佛下一秒便能产出乳汁来,看的人嘴里干渴,勾着人上前舔一舔。 祁灵再也忍不住,伸出手在他胸前摸个不停,她手倒是不凉,甚至可以说guntang,看都看了,摸一下也没什么,傅澄微闭着眼认命的想。 祁灵摸了一好阵,待他实在忍不住睁眼制止的时候,正巧见到祁灵张嘴含住了那粉茱萸,乳尖一热,便被祁灵叼在嘴里,傅澄微往后一缩,一个想躲的姿势,可惜身后就是床板,又要往哪里躲,只能扶着祁灵小身板乖乖被她含。 祁灵又吸又咬,叼在嘴中才知道,原来这么吃傅澄微一身神仙rou也香的流口水。 傅澄微便亲眼见到祁灵一副着了魔的模样,仿佛把这捧乳rou奉做她的神明,舌头缠绕他的胸乳,直至他乳尖,又钻磨他的乳孔,划出一道潮湿的痕迹,乳孔被舌头试探刺弄,傅澄微一个激灵,他身子本就敏感,如今更是忍不住低喘连连。 祁灵趴在他身上随着他呼吸而动,教他闪躲不能,她一手抠弄,一嘴舔舐,一面还轻抚他的腰腹处,哪边都不薄待了去,傅澄微虽瘦,但该有的rou都长在好地方,祁灵对着那乳尖啧啧舔弄,爱不释手的吸了一番,甚至嘬出了声音,傅澄微听得面红耳赤。 她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乳首,红肿的乳尖上满是她的口水,她缠绵似的用脸颊贴着胸膛滑动,孩子稚嫩的脸触到了嫩尖,傅澄微又是一抖,她转而开始啃咬,咬这边又惦记那边,来来回回,急性的恨不得长了两张嘴,另一手对准乳尖的小孔扣弄,又磨又搓又捻,双指夹起乳尖转动,傅澄微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深吸了一口气,胸乳都跟着抖动,随即双眸涣散失了神智,搂着小徒儿的肩,浑身无力的软在床上。 祁灵怕他受刺激太大,松开他的乳尖,趴在他胸口,指着他嘴边吃吃的笑, “师尊怎么流口水了。” 傅澄微低喘的厉害,甚至连流涎都没注意,因嘴张着,无力咽下多余的口水,只能任其顺着腮边滑落,傅澄微面色骤红,被嘲弄之下,瞬间恢复了两分神智,深觉丢脸,将衣衫一合,往祁灵脑袋上一盖便搂她进怀中。 他到底都干了些甚么? 傅澄微一闭眼,顿感天旋地转。 祁灵在黑暗中嗤笑,傅澄微傻得要命,哭一哭便大敞胸怀,任人摆弄,如今回神竟然将她搂在怀中,而乳首就在嘴边,羊入虎口,rou在嘴边尚不饭否?一个偏头将红透乳尖含在口中,她这身子还小,觉多的很,闭上眼便自行咂摸着软rou沉沉睡去。 傅澄微本一惊,以为这小冤家还要再来,掀开衣襟一看,发觉她已经睡着了。 试图将她拽起来,可她睡梦中竟然也咬着乳尖不放,抬她起来就扯的乳尖牵痛,傅澄微只好作罢。 祁灵得了意趣,便每晚都要含着乳才能入睡,不然必要闹腾一番,傅澄微无法,只能由她。 只是早晨穿衣时难免会注意到红肿的乳尖和满是齿痕的乳rou,本是粉色的乳尖因日日被被嘬弄,成了艳丽的靡红,这处本就娇嫩不爱好,施了个治愈术粗略的处理了一下,他决定晚点再好好看看。 就这么过了半月,傅澄微已习惯上床时先解了衣襟再躺下,由自己徒儿“喝奶”一番,然后含着乳尖入睡,有时候祁灵趴在他身上,有时候埋在他怀里,傅澄微这些天竟然睡得颇好,再也没有夜间惊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