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h
它亲昵地在我脸上贴了贴,吐出的气息却格外冰冷可怖,“再让我看见你和那个畜生亲近,我一定会在你的阴蒂上穿环。” 我时刻谨记这句话,因为我真的害怕穿环。 我怕出去和小彻接触,就一直呆在房间里,起初我还担心他会进我房间来。不过显然多虑了,这几天我连他影子都没看见。 直到三天后。 清晨叫醒我的是站在窗台外的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透过玻璃隐约传进来。我揉了揉鼓胀的太阳xue,起身到衣柜前,换上了黑色外套。 冰凉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拂过我裸露在外的后颈,我屏住呼吸,静听他的发落,“里面穿这个。” 下一秒,白色的蕾丝布料掉在了地上,布料少得可怜,我瞪大双眼,“不......” 它像是笑了,“听话。” 葬礼上,所有人和我一样,都穿着肃穆的黑色衣物,左胸前别着朵菊花,站在灵堂前,面色沉重。 唯独我姗姗来迟,所有人都偏头看向我,在这个风云诡谲,拔刃张弩的n109区的主人的遗孀。我抬步走过去,心如擂鼓,我能感受到内里衣物紧紧束缚着的感觉,强烈的羞耻感包裹在一件纯黑色大衣之下,盖得严丝合缝。 小彻站在最前方,他朝我露出一个笑。我步履缓慢地从门口踱步到中央,站在他旁边。 我看向前方,面前摆着一张巨大的遗像。 照片上男人面色平静,气质冷然,除去那沉重的黑白色,就像是寻常的一张照片。 小彻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背,又倾身附在我耳边,声音很低:“mama,你今天好漂亮。” 我拂开他的手,正视前方,没有理会他。 他只是一愣,又自然的收回手。他向前走了几步,转身面向人群,说了些客套话,在场的人也都附和着。 我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模样,有些失神。 不怪我,他实在太像他父亲了。十多年前的婚礼上也是这样,他穿着一袭黑色西装,领口上别着一朵花,游离在来往宾客间,身姿卓越,气质超群。别人敬他酒,他也一口饮下,对方说了几句祝福的词,他便搂着我的腰笑得格外开怀。 “mama,你发什么呆呢?”小彻站在我身前半弯着腰,伸手在我眼前晃晃。 我回过神,后退几步在椅子上坐下,半晌才抬头看向四周,“他们都走了?” 他在我身前蹲下来,两只手包裹住我的,仰起头,目光紧紧锁住我的,“mama,现在能爱我了吗?” 我对上他那双虔诚的、稚拙的双眼,我有些力不从心,我不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父子俩都是如此,浓烈的偏执欲一丝一缕的浸染到我身体的每个角落,筑成一道无法破开的城墙。 我没说话,他眼睛越来越红,直至泪水从眼眶里渗出,接连掉在我手上。 他也不低头,就这么看着我,拿眼泪当武器,一次又一次的敲击我仅剩的怜悯。 我冷着脸,动作粗鲁的拿手指抹去他脸上的眼泪,命令他:“不准哭。” 他破涕为笑,垂下头,用湿润的嘴唇贴我的手背。 一阵阴风吹过,桌上的烛台闪了闪,我下意识看过去,墙壁上挂着的遗像忽然歪了,心脏一缩,照片里人明明是正对着前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了过来,嘴角还挑起了一丝隐隐约约的笑,只是在这黑白颜色下看起来十分瘆人。 烛台飘起的火苗摇曳着,我蓦然起身,抬脚便要往外走,却被单膝跪在地上的小彻拉住手,他眼神看过来,话语微凉:“mama,你又要走了吗?” 屋外雷声阵阵,没过一会儿边下起了瓢泼大雨,台阶下,雨点急促的打在地上,不一会儿就蔓延到了台阶上,我背对着门口,看着小彻一步一步走过来,他目光阴鸷,红色的瞳仁漫出和他父亲同样的狠戾。 他一把拉过我进了灵堂内,将我按在椅子上,凶戾的声音撕破他的喉咙,一字一句的砸在我身上:“你又要走!又要抛弃我是吗?” “我......”他用力捂住我的嘴巴,开始打量我的脸,目光犹如实质一般从眉毛一直勾勒到下巴,他忽然诡异的笑了,“我怎么一点都不像你?” 他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抬眼,去看那张已经歪了的遗像。他和照片中的人视线相撞,收起嘴角残余的笑,他走进几步,歪着头,像是自言自语:“为什么我和你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 我惊惧地看向他,颤抖着开口:“他是你父亲,你们当然像......” “哈哈......”他回过头,我被他眼神刺得一缩,他摸上自己的侧脸,细细摩挲着开口:“是吗?” 他盯着我:“那我是你生的吗?” 我慌乱点头:“是、是。”这是我唯一确定的,生产时的痛苦,满月时的欢欣,这都是真的。 他走近我,沉沉开口:“我不信。” “除非再让我看看你肚子上的那道疤。” 他眼神炙热,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疯话。直觉驱使着我赶快跑,我起身刚跑几步就被他抓回。 他眼中怒意更甚,大手箍住我的手腕,另一只就去掀我的外套,我没忘记我里面穿的什么,尖叫着去阻止,两人双双滚落在地上。 微弱的阻挠,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一阵凉意袭来,身前的男人动作停下来,好半晌都没出声。 我捂着眼,眼泪从我指缝溢出,滚落在地。 他拉开我的手,看向我眼底,语气有些疑惑:“mama,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我僵直着身子,又被他安抚性的揉弄了下腰,他笑开,“我没说错吧,mama今天真的很漂亮。” 他垂着眼,欣赏着这段玲珑躯体上的情趣内衣。蕾丝三角布料浅浅兜住两团奶rou,极细的带子从胸下一直缠绕到阴户,瓷白的珍珠链陷进柔软的xuerou内。他拿手指勾了勾珍珠,还是有弹力的,又被弹回xuerou内,激起一阵快感,漫出一些水痕。 我没忍住,喘了一声。 ‘哐当’一声,我猛地抬头,挂着的那张遗像掉了下来,顺着桌沿诡异的掉在了烛台前的地上。 小彻却没在意,他拍了拍我的臀rou,“mama,我们今天试试后入怎么样?” “不行!”我扯过外套,说着就要站起来,下一瞬却被狠狠压在地上,低沉阴狠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不行也得行。” 眼神轻蔑地掠过地上那张遗像,他用力地扯下胸前别着的白菊,扔在地上用脚尖反复的碾压,又轻飘飘地蹭下鞋底。才将我翻过身,让我趴伏在地上,他嗓音空寂,像是从地狱里传来,“让他看着我们恩爱不好吗?” 那张黑得瘆人的遗像就在我面前,照片里的人和在我身后逞凶的男人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尖声叫出来,被照片里男人平静的眼神刺激得快要崩溃。 灼热的性器在我xue口磨蹭,粘腻的声音混着雨声充斥整个阴暗的灵堂。 我抓紧地上的座垫,双膝在地上不断地挪动,却又被握着腰拉回来,身后的人没了耐心,手指直接戳进了逼里搅弄,拇指留在外面打圈揉弄阴蒂。 我被这快意逼得臀部高高翘起,yin水淅淅沥沥的从逼口里流出,低哑的笑声过后,他挺着胯,性器强势地插进了逼里。 我眼泪糊了满脸,不停的叫唤着:“好痛,好痛......”他握着我的腰,压下身体,分心来问我:“哪里痛?”我抽泣着,胡乱地扇他巴掌,“哪里都痛,膝盖好痛......” 他这才懊恼地啧了一声,拿过一旁的坐垫搁在我膝盖下。 烛火摇曳,灵堂前门户大开,雨声渐缓,可里面的情景是愈加火热。 男人的发丝随着动作不停晃动着,粗长的性器在女人的腿心不断抽插,逼得身下的女人嘴里漫出一段段yin靡的叫声。 guntang的柱身被逼rou交缠,源源不断的水液从深处流出来,顺着yinjing滴落在地上,聚集成一个小水洼,他用力搓揉两团臀rou,抽出性器,下一瞬,水淋淋的逼口落入湿润的口腔内。 我难耐的皱起眉,屁股不断往前缩着。又被他强势的按住,火热的唇瓣包裹住xuerou,灵活的舌尖挑开yinchun,直直探进了xue道内,不断刺激着我的敏感点。 陷在逼口的珍珠链条被扯断,滚在地上的声音清脆,我迷蒙着,半睁开双眼,循着那颗珍珠跳动的轨迹,慢慢移动到那张遗像前。 他舌尖用力抵住xuerou,像是yinjing一样在里面戳弄,我呼吸凌乱,在遗像的注视下,我高潮了。 嘴里漫出低低的鸣泣,逼口如泉眼一般流出水来。 身后的男人探身过来亲我,他冷厉的面容和遗像上的人重叠起来,他脸上还有笑意,就像过去很多次我们zuoai一样,被强制高潮后,他得意又强势的笑。 干哑的喉咙被迫撕扯出更高昂的尖叫声,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他,他束缚住我的双手,下身一沉,炙热的性器又插入了进去。 我眼中的景象被一片黑白覆盖,面前的男人脸色极冷,说出的话更是让人如置冰窖:“我说过不要和他亲近,你居然还敢让他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