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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发绳,绑在我的脚踝上(H)

    虽然有个十分普通的名字,但所有见过蒋帆的人都认同他是一位具有神圣气质的俊美少年。他的面容俊美而精致,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疏离,像是与尘世有着某种隐约的隔阂。

    最令人惊艳的还是他那双浅琥珀色眼瞳。在阳光下透出一种半透明的光芒,这双眼睛在光线的映衬下显得纯净无瑕,像是从天际坠落的一抹温柔的晨曦,带有一种神秘而静谧的清冷感。眼瞳的浅色使他的眼神多了一份温润和超然的圣洁,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却又感到敬畏,不敢轻易触碰这股纯净。

    …只不过此刻,他双脚分离的蹲在地上,臀瓣中间的肛门悬空。一只属于少女的手用两指撑开他的括约肌,令水流肆意的灌洗着他的肠道。

    蒋帆被浣洗的不住地发出呻吟声,他喘息着,身后的肛门因为水流的冲击不住的想要紧缩,却无奈撑开他屁眼的那两根指太过执着,让他的肛门无法闭合,被迫承受着水流的浣洗与征服。

    姜茶茶估摸着灌得差不多了,关上了水龙头。她让蒋帆继续蹲好,用指轻轻的按压着他紧紧闭合的肛门。蒋帆垂着眼睛,身前的性器早就因为这狭小的浴室里暧昧的气氛,和身后隐私部位被玩弄的受虐快感而硬的一柱擎天。

    男生硬的时间太长了不射,真的会感觉很痛啊。

    正这样想着,却突然感觉身下一暖一湿,他的性器的前端进入了一个温暖紧窒的甬道里。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眼前是小太妹那火烈鸟一般艳丽的粉发。她用柔软的嘴唇包裹着蒋帆的guitou,轻轻的吸吮着,舌尖不断的舔舐着他的尿道口。蒋帆两手撑地,不住地喘息出声,属于男性特有的呻吟声溢满了整间浴室。

    她的指不断的sao扰着他紧紧闭合的肛门,只可惜他的肠道此时已经开始“大闹天宫”,着实感觉再憋不住水流与污物。身前身后两处最敏感的部位都被一个女生口jian指jian着,淋浴间太过狭小,尽管蒋帆被刺激的身体不稳,东躲西闪也最终无法躲过她欺负他的指尖和软唇。

    突然,她的指转变了策略,毫不犹疑的抠开了他紧闭的肛门。蒋帆再憋不住,污物混着水流一股脑的从皮严重倾泻而下,尽数拉到了淋浴间的地板上。

    同时他身前的性器也终于忍不住的爆发了出来,姜茶茶意识到时已经躲闪不及,一抹白浊喷射上了她精致小巧的鼻尖儿。

    不过姜茶茶倒也没介意,反而恶劣的轻笑出声,拿起一旁的花洒将地板上的污物尽数冲入了地漏里。淋浴间的味道一时不好闻,蒋帆跪在地上,垂着头,羞红了脸,半晌才说出一句:“你…我、我这样拉在你家浴室里,你家人进来了要怎么休息使用啊。”这也太脏了吧…还有这味道被人闻到了,他该多尴尬。

    听了这话姜茶茶翻了个白眼,率直道:“这个休息室说的好听是给面包厂的员工用的,其实绝大多数时间都是我爸他自己用的。我可恨死我爹了,能给他添堵,就是我最大的快乐!”要是有机会,她真想把屎抹满这整间休息室。

    蒋帆胸口一堵,他一直都知道这小火烈鸟是个刺头,没成想她居然连自己父亲都恨到了这个程度,不惜用别人的排泄物来污染他歇息的地方。

    他垂下眼,其实他没什么资格指摘姜茶茶。他的父亲蒋雪曝虽然生得一身好体魄,性格却十分的被动、无趣、懦弱。他母亲有着过强的管控欲,而他父亲则是甩手掌柜。无数次他受到了母亲极强的心理压迫,哭着去找父亲申诉,希望能够从父亲那寻求到安慰。

    哪怕是些许的安慰、一个拥抱,他也不奢求别的。

    然而,蒋雪曝总是冷淡地抬头,看着他微微皱起眉头,好像眼前的孩子只是无关紧要的麻烦,或是某种失败的责任。

    “哭什么哭?”父亲的声音冷硬,没有一丝温度。“你母亲说的也没错,不然你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连这些话都承受不了,还能成什么事?”

    蒋帆心里仿佛被什么狠狠压住了,想要反驳,可父亲的眼神让他噤了声。那种深藏的厌弃和冷漠就像刀子一样割在他心上。每当母亲的控制和苛责让他无处逃避,他却连父亲这处“避难所”也难以依靠。蒋雪曝不仅懦弱无力,还总是将一切推到蒋帆身上,甚至苛责他没有足够坚强去忍耐母亲的苛刻。这种情绪就像毒药一点一点地渗透进蒋帆的内心,令他逐渐陷入无助与自我怀疑的深渊。

    而眼前的小火烈鸟和她的父亲之间,是什么样子呢?为什么她对她父亲的恨意与嫌恶,看上去比他对自己父亲不满的还要多?

    姜茶茶倒是没有注意到身边人敏感的心思,她装好莲蓬头后兴高采烈的扯着蒋帆,将他带到卧室外间客厅的沙发上。

    “趴到这里,双腿分开。”她拍了拍沙发扶手,蒋帆抿抿唇,乖巧的趴下。此时他正好处于一种全身放松并且能够露出肛门的姿势。

    姜茶茶轻笑了一下,看着他双股间自然暴露出的肛门,伸手轻轻的开始触摸起来。她按揉的很细致温柔,蒋帆被她按的十分兴奋,口中呻吟粗喘个不停,身前刚刚泄过的性器又肿胀了起来,两枚卵蛋缩小,大量的浓精再次涌入输精管中。

    她将另一只手伸入自己的内裤中,从两瓣yinchun里摸了一手的湿黏,将这些分泌液均匀的涂抹在了蒋帆的肛门上,抹的括约肌上的一道道褶皱在灯光下泛着微微的水光。

    “你用的是什么润滑液?”蒋帆垂眸望着沙发扶手,声音极低,如果不是因为周遭一片寂静,姜茶茶断无可能听到他的这声问询。

    “我下面的水。”姜茶茶倒也不矜持,值当了断的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并振振有辞的分析道:“女性在兴奋的时候下面会流出分泌液,但是男人的肛门一般无法自己分泌足够的肠液达到润滑的效果。这正好是互补,女人的分泌液,就是用来润滑男人的肛门,方便女人插入时使用的。”

    蒋帆被她的说辞逗笑了,头埋在沙发的扶手里笑出声。虽然她的生理知识全是对的,但明显这个分析纯属是强词夺理。论性知识和手段,想来姜茶茶要比他懂得多,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生理知识的幼儿,自然知道肛门是属于消化系统的排泄器官而不是性器官。女人之所以分泌出液体,也是为了性交插入时减少双方的疼痛,而并非“产生润滑油来滋润男人的肛门”。

    姜茶茶一巴掌打在他红肿的屁股上:“不许笑!”蒋帆发出一声痛呼,姜茶茶伸出食指轻轻纳入他的肛门里,开始缓慢的往肠道中探。她回想着自己做过研究的肛门开发教程,将手指故意插的更深入了些,并命令道:“现在你像拉屎那样,把我的手指往外挤。”

    她这话说的太粗鄙,虽然蒋帆已经开始习惯她这样的言谈,还是闹了个大红脸(还好姜茶茶看不见)。他听话的屏住呼吸,开始用力向外推挤肠道。与此同时,姜茶茶更用力的向里挤她的手指,两人动作的对峙让他被动的感受着抽插的过程。过度的刺激令蒋帆爽的连叫出声,他的手也绕到身后,主动的掰开两瓣臀,令姜茶茶更轻易地征服他的肛门。

    姜茶茶满意的抬了抬眉毛,这小子,还挺上道。难道蒋帆就是天生的受吗?被人玩弄虐待最脆弱私密的部位,就会如此的兴奋?

    两人沉默不言,只有手指和肠道间一来一回的“较量”激烈的斗争着。蒋帆不断的溢出呻吟声,由于刚刚已经被清过肠,他再用力也不会有污物被挤出来。倒是姜茶茶的手指逐渐掌握了诀窍,她的食指开始轻轻的在他的肠道中搅动,随着她小幅度的搅动,他的肠道开始被逐渐驯服,从他可以控制的状态变为她的强权主导,让他开始逐渐失去对自己肠道的掌控力。

    姜茶茶对蒋帆的屁眼如此好调教感到十分的满意,她伸出中指,顺着食指的指侧挤入他的括约肌里。两指在他滑腻的肠道中并驾齐驱,终于碰到了一个温润圆滑、如核桃般大小的凸起。她眼睛一亮,两指的指腹触到那处,轻轻的按了下去…

    蒋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比刚刚打他屁股时发出的痛叫听起来犀利了十倍不止。叫完之后不光姜茶茶愣了,连蒋帆自己都被吓到了。

    姜茶茶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蒋帆的脖颈侧边:“怎么了?是很痛吗?”这反应不对啊,虽然各大教程上都说前列腺被碰到会有些疼痛,但不至于反应这么剧烈吧?

    蒋帆喘息着转过身,轻轻牵住姜茶茶另一只没有握插入他屁眼的手,心有余悸道:“我…我也不知道,你刚刚碰上,就有一种…嗯,烧灼一样的刺痛感,真的非常剧烈,非常疼,比你、你刚刚用尺子打我屁股还疼…”不仅仅是疼,而且是一种被直击内脏的不适,甚至在她按压下他前列腺的那一瞬间,他直接被刺激的尿了出来,让沙发的扶手湿了一片。

    男生身上最有意思的前列腺不能用来玩,姜茶茶一下子萎了,她从蒋帆的屁眼里抽出手指,弄得对方发出一声急促的轻叫。她扶着蒋帆,令他坐在沙发上。她拉开他的两条腿,跪坐在他的双腿间,像吃冰激凌一样轻轻的舔舐着他的尿道口:“这样的事情,以前发生过吗?”她指的是前列腺被碰到,感到异常疼痛的事情。

    蒋帆被她舔的十分兴奋,努力克制住呻吟声和喘息声,勉强集中思绪,沉思了一下,斟酌着描述道:“有时候上厕所会觉得后面胀痛的不行,尿尿的时候也会有点疼,甚至有的时候需要很用力才能尿出来…啊…”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真的好想、好想射出来…

    姜茶茶这下感觉到事态确实有些严重,她停止“吃冰激凌”,拿出手机,和蒋帆在搜索引擎上一阵鼓捣,然后悲哀的发现…

    …或许是由于蒋帆实在是个好学生,承受着沉重的学习压力,他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患上了前列腺炎…

    姜茶茶和蒋帆这下都沉默了,蒋帆心里十分忐忑不安,他怕因为自己的病情,姜茶茶会因为无法畅玩他的身体弃他而去。姜茶茶则是用双手托着腮坐在他身边,半晌不言语。

    蒋帆一向情绪抑郁,姜茶茶对他的拯救与“使用”让他暂时感觉好了些,并产生了一定的依赖心理。现在看姜茶茶一副思考的样子,他只觉得心不断的往下坠,沉进漆黑无边的深渊中…

    “你这种症状多久了?”姜茶茶眉头紧皱,做思考状:“周末你来我家找我,我带你去医院,有病拖着不治可不行。”她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担忧:“多少病都是拖着拖着就拖大了。”比如她奶奶,在菠丽面包厂忙碌了大半生,一开始只是觉得自己有时候疲惫,有时候眼花,神经衰弱心率不齐,结果后来查出是冠心病,查出没多久就因为血栓栓塞去世了。

    蒋帆一愣,继而感到自己的心腔被渐渐涌上来的温暖包裹。姜茶茶的回复是他没有意料到的,他本以为姜茶茶救他的主要目的就是玩弄他的身体,如果发现他有问题或许会离弃他,没想到她居然提出要带他去看病。

    想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我…我还以为你只是想玩我的身体…”然后发现不能玩,就会离开。

    姜茶茶一脸莫名的看着他:“是啊,我确实想玩你的身体啊,但你生着病,要我怎么玩?”她戴着金色美瞳的眼珠子转了转:“你得养好身体,我才能更好的玩弄、调教你呀。”接着露出一脸坏坏的笑容,伸手拧了下他的屁股。

    看着眼前这“小火烈鸟”那一副鬼机灵又强逞霸道的样子,蒋帆不由得轻笑出声。也不知怎么着,他神差鬼使般的凑到了她的面前,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吻。

    吻很轻,像是蜻蜓点水而掠,但这下两个人同时呆住了……

    姜茶茶目瞪口呆,脑子像是一下子进入了火车站,轰隆隆的乱鸣。她不知怎么得想到了有些妓女卖身却不接受接吻,因为那是她们最后的贞洁与“cao守”——对性只是生活所迫的交易,但吻却是对爱人一生的承诺。

    可、可他现在吻我是什么意思啊?

    蒋帆则早就将头埋在了胸口,他没想到自己一时脑热居然做出了如此唐突的动作。他不明白自己对姜茶茶来讲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对姜茶茶可否称之为“喜欢”——诚然他依赖她,很怕她离开,但两个人几乎没有交心的过程。难道、难道他要信了那句荒谬的话——“通往男人的心,直肠是一条捷径”吗?

    好在沉默没有持续太久,姜茶茶就站起身,将衣服递给了蒋帆:“穿上吧,我送你回家,别忘了周六早上来找我,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没有提刚刚的那个吻,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蒋帆也如蒙大赦,连忙拿过衣服来穿好。正当他准备和姜茶茶一起出门时,她突然停了下来,将她绑在头发上的发绳解开。马尾散开的那一刻,她的整个脸庞都淹没在了粉红的光晕里。

    姜茶茶蹲下身,为蒋帆脱下鞋,将那根发绳小心的缠在了他赤裸的脚腕上:“这个是你归属我的证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取下!”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晚上睡觉你不许穿衣服,只能全裸睡,但这根发绳绝对不能取下,无论是睡觉洗澡都不许取下。”

    姜茶茶这番霸道的言论令蒋帆吸了口气,他心里莫名升起了一种被征服、被支配、被压迫的心理快感,他感觉刚刚自己好不容易疲软下去的yinjing因为这几句话又硬了起来。他点了点头,表示他一定遵从姜茶茶的命令,绝不取下脚踝上她的发绳。刚想开口让姜茶茶再调教他几下,哪怕前列腺疼他也忍着,可以让她进入自己的肛门进行开发,但姜茶茶显然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牵着他出了门。

    坐在那辆破的不能再破的小摩托上,承受着差不多快要散架的发动机的颠簸和剧烈的轰鸣声,蒋帆紧紧的抱住姜茶茶的腰,依赖的将脸埋在她的后背,感受着耳边呼啸的春风,心情有史以来十足的好,充满了安全感与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