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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打发时间的东西怎么还能较真?”墨从安笑着反问,“你既然知道不该较真怎么还计较为夫没有按照话本子上宠你呢?”元梓筠一下子被堵得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说,“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我不是很想听。”墨从安笑出声,他心里想着,真希望她能在自己面前永远任性,而他又能时刻对着她的笑颜开怀。“你在这好好休息。”他掖了掖她的被子。元梓筠一点身为病人的自觉都没有,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墨从安伺候完元梓筠原本想去书房,脚尖却突然拐了个弯往祖母屋里走,之前不把柳如霜放在眼里,所以也懒得赶她,甚至任由她跟着祖母搬进驸马府,现在媳妇儿发话了,哪里能不依?柳如霜却在老太太屋里诉苦呢。她今日听公主亲近的几个丫鬟在那捂着嘴偷笑,说得是那驸马爷黏人得很,离了公主半日都不乐意。柳如霜听了只觉得可笑,墨从安那么一个人,从不让别人近他的身,冷冷淡淡似乎没有七情六欲,怎会做出如此好笑行径?却道那几个丫鬟还继续谈笑呢,“你道驸马爷为何被赶了出去?”“为何?”“还不是驸马爷索取无度,惹公主生气了?”“你怎么知道?”其他丫鬟都很震惊,驸马爷那副冷淡的样子,还能干得出来这件事?“你们没看见公主那日赶驸马爷的时候,站都站不稳么?”这劲爆的消息一传开,就如同炸锅了一般,那个说得津津有味的婢女还未说得下去,只觉得耳旁有风,下意识地躲避,却不及那人手快,结结实实地受了一巴掌,顿时脸庞肿了老高。抬眼却见平日里温柔得很的小桃站在她面前,眼神像淬了冰雪,“谁教你们在这妄论主子?”众人吓得跪了一地,屏气凝神不敢作声。她们都是侍奉公主的婢女,却只有小桃近的了公主的身,在公主身旁说得上话。这下子被她听着了,铁定是遭殃了。小桃偏脸盯着脸上一阵黑一阵白的柳如霜,柳如霜觉得那眼中似能放出刀子来,吓得低下了头,装作是个没事人似的跑了。事后越想越气跑到老太太这来嚼舌根了。老太太冷哼了一声,“人家大墨从安三岁,未经人事,都能将他哄得团团转,你再看看你?也好意思到我面前来诉苦?”柳如霜白了脸,酸酸地说,“什么未经人事?她同那些兵将们厮混在一起,那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睡了,恐怕早就不干净了。”她口无遮拦、粗俗不堪的话语让老太太一惊,老太太刚想让她出去可不能这样乱说,会招来杀身之祸,自己的房门就咔嚓一声巨响,倒了下来,柳如霜受了惊吓,惊呼了一声,再往门边一看,竟是墨从安站在门口。好巧不巧,他就听见了最后一句。柳如霜来不及惊恐,脖子上已多了一只手,卡得她呼不过来气。老太太在一旁自然是不敢说情,她可也多嘴了一句,还不知眼前这人可曾听见。墨从安的眼眸浸了血色,又想是燃起了一片火焰,柳如霜小脸惨白,对上他的眼神时,顿时觉得自己必死无疑。可那只手居然慢慢地松开了。柳如霜像是看见了生的希望,大口大口地喘气,却听得墨从安不知唤了声谁,嗓音冷漠至极,待到听清内容,她一时如坠冰窖,眼前差点黑了过去,他说的是,“处理干净吧。”老太太也没想到墨从安这么狠,她顿时有些惊慌地盯着他,却见墨从安也望着她,像是将她的灵魂都望得透彻。她心里不安极了,悔死了将柳如霜这蠢货带到府上,看着柳如霜被拖下去,她生怕这也会是自己的下场,正忐忑着,墨从安却笑了,“惊扰到祖母了。”他不笑倒还好,这一笑,却像是索命的厉鬼。老太太手脚发抖,少不了生一场大病。她知道墨从安这是在警告自己安分一点。他愿意她顶着他祖母的名头,却不代表他的底线可以一再被挑战。她虽然被墨从安尊称一句“祖母”,可还不是因为自己不是明媒正娶进的墨家而怀恨了十几年?纵然当年墨从安祖母已亡故,她是那人的贵妾,正妻和妾,看着只有一步之遥,却好像隔着深渊怎么也跨不过。后来墨家被灭门,唯独剩下她,先帝未能追查出真凶,还墨家一个公道,于是为已故的祖父封侯加爵,她虽然是妾,到底出生于名门望族,又是唯一的幸存者,一个寡妇生活难以为继,便赐了她一个诰命。她未曾想到多年后墨从安还会回来,而且一入朝堂就得到了新帝的赏识,于是赶紧凑上去以祖母的身份住进墨府。墨从安也尊称他一声祖母。老太太出生名门望族,如今虽已然在柳如霜父亲的手中走向衰退,但是她骨子里却还是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加上早些年被压抑,所以她才想要将墨从安作为紧紧抓在手里的傀儡,任由她摆布,做墨府真正的主人。可她到底小看了墨从安。他看着一副弱质书生的模样,且对她都是恭恭敬敬,她未曾看见他眼底的冷漠神色,便得寸进尺,此时却恍惚意识到墨从安是把她往高处捧,这样跌下来的模样才更“好看”。☆、三十七个长公主第二日一早,元梓筠只听说柳如霜好端端死了,她心里思忖道,她只是让墨从安赶她出去,怎么闹出了人命?叫来小桃一问,她竟然不知情,可见墨从安将这事处理得很隐蔽。可再隐蔽那也是一条人命,元梓筠虽然被蒙在鼓里,却是不怎么担心,她知道墨从安办事有分寸,不会无缘无故杀人。墨从安独自上朝,元梓文担心皇姐便将他召了去。“你这脖子是怎么了?”元梓文见他脖子乌青了一块。墨从安摸上自己的脖子,舔了舔唇,“被家里小狗给咬了。”“狗能咬上你的脖子?”元梓文啧啧称奇,“你家的小狗挺厉害的。”墨从安忍笑点头表示赞同,“是挺厉害的。”元梓文打量了他一眼,“你家这狗还咬了你的手?”他有点担心:“你怎么也不上药?”墨从安拿起手看了看,颇不在意:“没事。”元梓文想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会有什么事,“皇姐这风寒可好了?”墨从安回答:“梓筠风寒不严重,昨天出了一身汗好多了。”元梓文放心了,“那就好。不过朕叫你来还有一事,那被软禁了许久的叶慕秋若是再不回去,恐怕会招来怀疑。”这转眼已过了五月,怎能不叫人怀疑。所幸的是,墨从安每月冒充叶慕秋的手下给怀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