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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把脸,往淮阴侯的位置看了一会儿。看不清。当初为了暂时摘掉眼镜,他移植了一种人工晶体,虽然是最新技术,但因为他之前做过激光,所以不能移植永久的,这些日子晶体已经开始渐渐消解,他几乎以每天五十度的近视在瞎下去,现在已经快成为睁眼瞎了,可任务还遥遥无期。这么一想,心里就一阵悲凉,越来越想家了。蓝瘦,香菇。他抹了把眼睛。“季内侍,传旨。”吕雉突然道,“请淮阴侯移步钟室,有要事商议。”季思奇心下一凛,开始了?吕雉的表情毫无异样,淡然到仿佛要一碗水,等吩咐完,也不等季思奇转身出去传话,自顾自让侍女扶着站了起来,食指揉着太阳xue,皱着眉缓缓离开。外头立刻有机灵的内侍安抚群臣:“皇后多日cao劳,略有不适,先行回宫,望众卿尽兴!”群臣立刻山呼恭送皇后。季思奇心里打着鼓躬身走到韩信面前,弯腰一拜道:“启禀淮阴侯,皇后请你移步钟室,有要事相商。”说话间,他偷眼抬头,眯起眼,终于看清了这个名垂青史的军神。仅看了一眼,他就有种被闪了一下的感觉。这就是他筹谋了好几个月要干掉的无双国士。他想朝他笑笑,可嘴角还没扯开就挂了下来,心里澎湃涌动的,是一股热浪,涌向四肢百骸和眼角,让他忍不住又低下头去,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哈哈……是鹤唳的口味诶,成熟霸道帅壮男!再看不到比这更像军神的男人了,一个男人做梦都想成为的样子,就这么坐在自己面前,什么霍去病,什么卫青,那些名将的光辉这一刻好像都集中在他身上,即使身陷泥潭,亦威武狂傲的仿佛自己就是此地之主,永远不可能有倒下的一天。这样一个男人……过了今天……就这辈子都看不到了……季思奇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做了什么!他几乎有些要颤抖起来。韩信一口干了面前的酒,冷着脸沉默了半晌,忽然笑了一声,抬眼看了看季思奇:“我若不去呢?”不去,就不去吧!季思奇心里哀嚎着,表面上却不容拒绝的继续下拜,一言不发。韩信往前凑了凑,盯着他,低声道:“鸿门宴?”“……”季思奇定了定神,挤出一脸惊讶,飞快的看了看他,惶恐道,“小的不知。”韩信坦然的往后靠了下,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缓缓笑了起来:“他能逃过,我如何不能?”说罢,他站起来,朗声道:“带路!”“喏!”季思奇连忙走在了前面,他有些腿软,小碎步完全是本色出演,心里起伏不定。刘邦能逃过鸿门宴,是因为有项庄舞剑。韩信的鸿门宴,连萧何都亲自给他挖下了坑,放眼长安,还会有谁来相助?脑中划过一个人,他不由得暗暗苦笑起来,笑自己的作死和妄为。鹤唳,如果你真的找到了真爱,那,你就再任性一次吧,潇潇你都放了,也不差一个韩信了。这样一个男人,实在不该死在这里。可是钟室,已经近在眼前了。☆、第47章钟室异变钟室里很昏暗。加上心情压抑,简直暗无天日。季思奇通报获准后,领着韩信一路进来,在路过头顶高悬的大钟时,心里不由得又缩进了一下,他自然的停下步子,头也不抬的给韩信指了指正在钟下方的坐垫,低声道:“淮阴侯请。”韩信一路走得雄纠纠气昂昂,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待到季思奇给他指了座位,他没什么表示,但眼睛却快速的往上飞了一下。季思奇心一抖,他看出来了?将军百战,他已经可以把每一步都走成战场,哪里适合埋伏,哪里适合偷袭,他自然能一眼看透,差别就在于,他相不相信这儿有埋伏了。他坐下了。季思奇强忍着没有吐出一口气,他往吕后的方向看了一眼,才明白为什么韩信敢坐下。因为,吕后就坐在他正对面,不出十步。她几乎是半靠在身边侍女的身上,一只手搭着桌下的暖炉,一只手揉着太阳xue,紧皱着眉头,一副极为不适的样子,看起来虽然心情不好,可是却也虚弱无力。一点都没有威胁的样子。也难怪韩信放松了警惕,敢一屁股坐在钟下,不过他怎么也不可能相信吕雉会落下钟来砸死他,这太夸张了。“皇后宣臣,有何要事?”韩信一脸轻松的问。吕雉长长的叹了口一起,轻缓而带点不耐道:“还能为何,皇上一离开,各路宵小群起,整日里做些阴私丑事,散播流言蜚语,我这身子本就不好,生生的被这些宵小给拖垮了,丞相也诸事缠身,本想着你闲着,就算有些前嫌,到底都是为了这个江山,有些事情,有你出马镇着,我们必能放心。“韩信一言不发,带着微笑听着。吕雉也不看他,微垂着眼,低声抱怨:“谁知刚起了邀你的心思,就听闻有人构陷与你,说来说去,不过就是那些子脏事儿,你是知道的,皇上信你,若他在,必不让那些小人胡言,然而他现在不在,我又力不从心,既不愿让皇上在外还要劳神这些小事,也不耐烦浪费人手去追根究底,不如当面问你一下。““皇后的意思是,皇上信我,你,不信我?”韩信一点都不避讳,直接问了出来,笑容更深。吕雉抬了抬眼,幽深的目光从指缝间射出来,看着他晦暗不明,她笑了一笑:“淮阴侯何必多此一问?”韩信猛地大笑起来,边笑边点头:“是也是也,皇后说的,总是那么有理。”吕雉不说话,接过侍女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叹了口气。韩信笑了许久,忽然收住,问:“那么,皇后要问什么呢?”季思奇的心脏吊了起来,他偷眼看吕雉,只见她放下揉着太阳xue的手,提高声音道:“我就问你,你究竟,有没有反!”她真的问出来了!韩信真的楞了!反字刚落,韩信愣神的那么一瞬,只听到轻微的哗啦一声,一个竹笼从钟里忽然落下,正好罩住韩信!韩信怒吼一声要站起来。却见门外和吕雉身后突然涌出二十个兵士,手里拿着竹刀竹矛往他涌去,死死围住了他!大门立刻被关上了,室内更为昏暗,弥漫着无边的杀意。“吕雉!毒妇!你敢害我!”韩信怒不可遏了,站在那双目赤红。吕雉自始至终稳坐在那,被涌上来的兵士护在身后,但从她僵硬的动作看,还是有些紧张的,平静了许久,她长长的叹了口气:“韩信,你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