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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盯着鹤唳。“还有呢~”鹤唳笑嘻嘻的张开左手,深可见骨的伤口哗哗的流着血,“我手上也涂了麻醉药嗷,我知道你肯定会弄伤自己的。”她刚才徒手去拍剑,而很快,立春就用那剑划伤了自己。立春大睁的眼睛里不甘仅仅一瞬,过了一会儿竟然盈满了笑意,他不再挣扎了,而是朝鹤唳比了个大拇指,缓缓闭上了眼睛。鹤唳夸张的松了一口气,看也不看周围,仰面往立春身边一躺,身后浸透血液的麻衣因为挤压发出咕唧一声,她侧头,看了看立春的尸体,忽然抬手搂住了他。“怎么办……忽然就好孤单了呢……”她头埋在立春满是血的颈间,委屈的低喃,“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所以舍不得杀我呢?”旁边的守卫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低吼着涌了上来。鹤唳轻蔑的笑一声,刚握紧手中的银链,突然发现涌上来的人少了一个。她愕然抬头,正好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游龙般跃下,墨一般的长发在月亮前划出一道优美弧线,他的武器是一把黑色的弯月形长匕首,抬手间便取走了一条人命。无声无息间,剩下的八个守卫全部倒下,表情皆是不可置信。“青山?”这可真是超出预料了,鹤唳有些发呆,“咦?什么情况?”青山走过来,皱着眉,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个,他伸手,从胸口掏出一个皮绳来,皮绳上系着一个圆形的镂空的挂坠,他举着挂坠,就着月光观察了一下,回头看了一下。鹤唳瞪大眼,她看清楚了,那是一个西竹篾编的小网,手艺精巧,仅指尖大小,虽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但她觉得她可以猜出来。青山竟然也有师门虫子!?她捏了捏手指,却见他蹲下身翻找着立春身上,着重研究了一下拳套,没发现什么,又把目光投向她。他竟然没看出师门武器来……是时代隔太远了?鹤唳稳了稳心神,再次伸出双手,虚弱而软萌:“抱抱!”青山又闹了个大红脸,可这次却没法不管,他蹲下来抱起鹤唳,刚想走又被拦住,鹤唳哼哼唧唧的硬要拖上立春的尸体,他没办法,一肩一个扛起,轻盈的攀爬跳跃,刚出院子就遇到大批援军,举着火把冲过来。鹤唳非常熟门熟路的一指,青山转头往不远处一个小宫殿奔去,那儿防卫并不松懈,但是经鹤唳指点,非常轻松的到了后殿一处小窗旁边,她一探,笑了,果然开着。两人一尸翻了进去。鹤唳轻轻的“biubiu”了一声,模仿的是她“发射”小正太时的声音。果然一个小身影灯都不点,啪嗒啪嗒的下床跑了过来:“鹤唳!”他轻喊,“你终于回……”他的声音在看到窗边的三“人”时戛然而止。天黑,鹤唳的惨状他看不分明,青山直直站着,但被随意放在地上的立春的脸却正被透进来的月光照得惨白。分明是一张尸体的脸,小正太这阵子没少见。他惊惧的退后了一步。“韩夫人之子?”青山竟然先开口了,他往前了一步,意味深长。“嗯。”立春软绵绵的靠在窗下,似笑非笑的,“是呢,成蟜。”听到自己的名字,成蟜反应过来,想过来,又惧怕青山,踌躇得要哭出来。鹤唳伸出手:“来~”成蟜犹豫了一下,还是抵不住诱惑,颠颠的跑了过来,却在触到鹤唳的手之前,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脖子。青山的弯刃,抵在成蟜的颈间,还宽出不少。成蟜打了个哆嗦,他一动都不敢动,双眼定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隔着一个匕首的鹤唳。鹤唳还是保持着伸手的状态,可在他被匕首抵住时,她的笑容丝毫没有变化,还是那般盈盈的,暖融融的,暖在眼睛里……曾经还能暖到他骨子里。她缓缓的收回了手,若有所思的抚着嘴唇:“哼嗯……这样啊……好像也不错……”虽然她和青山毫无直接交流,但是在这一刻“两个”吕不韦的门客已经用行为描绘出了同一个计划,阴险,有效,忠心耿耿。而看到还握着剑的立春,成蟜虽小,却也略懂了,他咬着牙,要哭不哭:“鹤唳……”他不敢擦掉下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鹤唳……”“嘘!”鹤唳竖起一根手指,思索了许久,还是叹口气。哎,杭朝义都说成蟜长大还是嬴政的将军呢,这时候他就是神,再好的机会也只能强行错过了。她还是无奈而宠溺的叹口气,举起双手,拍了拍:“来,乖乖,别理她,到jiejie怀里来。”青山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还是放下了匕首。可成蟜却犹豫了,他看看鹤唳又看看立春的尸体,都不敢抬头看青山,小小的退后了一步。“若有动静……”青山低声,“休怪我。”“那你就随便咯。”鹤唳古文都懒得拽了,“要是他出声儿,也不用劳动你咯。”她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手套,刚要戴,忽然想起什么,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收了手套拿起立春的剑:“哎呀呀,抱歉抱歉,职业习惯。”明白两人的意思,成蟜简直要心碎了,他不敢动也不敢走,傻傻的站着,冷得全身哆嗦。隐隐有搜查的声音在靠近。鹤唳叹口气,她指挥青山:“你,把他抱到床上去,哄哄他。”“……”青山不动。“大男人这点事儿都做不好呀?你看都吓哭小孩子啦!”别以为我看不明白他为什么哭的!青山谴责的眼神。“我身上有血,我没力气!”鹤唳理直气壮,“我心痛死了啦!快!温柔点!你迟早会有儿子的!”“……”青山侧耳听了听,还是上前,一把提起成蟜往床上扔,成蟜挣扎了两下,看着鹤唳,却不肯叫了,乖乖的躺在床上,任由青山粗鲁的给掖好被子。青山回来时,还给拨了拨炉火。前来搜查的人突破宫人冲了进来,然而明日新王即位,死的也只是个“前圣上的孙子的小妾”,并不敢大动干戈,随意一查就走了,什么都没发现。成蟜在床上躺了许久,小心翼翼的下床,摸到屏风后,果然已经空无一人。他咬唇站了一会儿,忽然看到恭桶边放着一卷绷带,他一动,上前捡起来,咬牙想开窗扔出去,还是舍不得,许久,哭唧唧的塞进了胸口:“鹤唳……”窗下,鹤唳得意的朝青山抛媚眼:“瞧,jiejie我的魅力!”青山沉默的稳了稳肩上的尸体,等搜查松懈,直接将她和立春的尸体塞进一辆牛车中,往王宫外带。“诶,我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