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6 胡枝子(萩原研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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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做了啊…… 他迷迷糊糊地想,身下入侵體內的異物高熱,腦海被綿延不絕的快感侵襲。 Omega的腿夾著小Alpha的細腰,皮膚與皮膚磨擦,他隱隱聽到了水聲,這代表他溢出了很多水,他對這個認知感到些許害羞。 雖然異性緣很好,經常跟女孩子交際,但這是他第一次跟人負距離接觸。 還是和一個未成年…… 他看著她,年幼稚嫩的臉龐讓他很有罪惡感,卻又不由自主地感到著迷。 性吸引力。這唯一能解釋他為何會糊塗地和未成年少女發生關係。 嗚……但是真的沒問題嗎?我這是在犯罪吧……他呻吟著,在她深深地頂弄下又再一次高潮了,幾乎是射空了,陰囊有些抽痛。雖然合法性交年齡是十三歲,但正常人都不會對年幼的孩子下手吧……怎麼能這樣呢,我…… 他感到羞恥、愧疚,不敢看她的眼,同時又被插得發出yin蕩的聲音。 她沒射,年幼的Alpha意外持久,那根rou刃依舊硬梆梆的,他卻不知道高潮幾次了,到底是他太敏感,還是她耐力太好?很快地,他無法多想,又被捲進一場快感風暴,她撞得更用力了,弄得他子宮口發酸。 “輕點……”他低喃著,並不指望她能聽見。 胡枝子的香氣中與甜味混雜在一起,信息素已經濃到超標,他沉浸在其中。 她撞擊著,發出幾聲呻吟,軟rou裹著她,又濕又滑的觸感傳遞過來,她抽插著,腦袋一片混亂,橫衝直撞地胡亂撞擊著,又插個了百來下,終於在他體內射精成結。 他瞪大雙眼,發出無聲呻吟,敏感的腔體被大量體液沖刷,帶來的刺激讓他rouxue抽搐似的緊縮起來。 飛鳥清醒過來,發現身下躺著一個人,一個帥氣的男人,一個赤裸的身上流淌著jingye的男人。 這是怎麼回事啊?!她抿起唇,努力壓制想要尖叫的衝動,她的下身還在他體內,想拔出來還得過幾分鐘,因為結還沒消,“那個……真的很對不起……” 嗚嗚嗚,怎麼會這樣?! 萩原研二聽到聲音後才從餘韻中回過神,看到少女眼眶泛紅,泫然欲泣的模樣又可憐又可愛,一下子擊中他的心。 “沒關係的。”他語氣溫柔。 “你是Omega吧,”她低垂著眼不敢看他,“對不起,我沒辦法負責。” “為什麼呢?” “因為,因為我是……”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 總不能說出組織的存在吧! 溫暖的掌心貼上她的臉頰,“既然說不出來就別說了吧。” 青年溫和地看著她,下垂的眼型顯得他毫無攻擊性。 他一看就是一個好人。 她感到了愧疚,“你可以叫我飛鳥。” “小飛鳥。”他放下手,“我是萩原研二。” “萩原先生。”結消了,於是她拔出來,xue口吐出白濁的jingye。 她掃視一圈,發現包包放在不遠處,她下床跑去翻找,拿出一盒強效的避孕藥,打開包裝拿出藥,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水。 他嚥下藥片,“妳怎麼會準備藥?” “先生給的。” “先生是?” “……先生就是先生啊。” 看來有很多秘密啊。他撐起身,“要不要去洗澡?” 她點頭。 溫水洗淨身上的體液,她撐開rouxue,按壓xue道讓裡面的東西流出,這時一股花香竄進她鼻腔裡,她看著他,青年臉色發紅,“我好像發情了。” 這不是被引誘發情,而是發情期到了。 “有抑制劑嗎?” “……還沒補充。” “那,要我幫忙嗎?”她關掉開關,灑水停止。 “用手吧?”他紅著臉說。 剛才那樣有些太刺激了,他怕再一次會露出失控的羞恥的表情。 “嗯。” 發情了只要發洩出來就好,並不侷限用什麼方法。 她摸索著xue,他的敏感點很淺,按著那塊地方,他xuerou縮緊,她的另一隻則是摩挲著他的陰蒂。 自從跟琴酒做了之後她便有意去學習這方面的知識,想讓他更舒服,結果他因為有任務,沒時間做,反倒讓這個好人享受到。 啊,好舒服……明明以前自慰的時候沒那麼唔…… 敏感點被按壓帶來的快感讓他發出低低的喘息,少女開始吸吮他挺立的乳頭,用舌尖舔弄,左邊感到了空虛,想要愛撫,他不禁挺起胸膛,“另,另一邊嗯……” 她鬆開被蹂躪得變紅的部位,轉移陣地,手上更用力。 他很快到達巔峰,xuerou劇烈收縮起來,一股清水噴出來,他靠在她身上,她貼著他的胸膛,眼前是紅腫的乳尖,耳邊是怦怦的心跳。 “還好嗎?” 他慢了一拍,“嗯……” 她抽出手指。 過了一會,“繼續洗澡吧,小飛鳥。” “好。” “小飛鳥,妳幾歲了?” “十五歲。”她穿著浴袍,被吹著頭髮,肩上搭著毛巾。 他的手一頓,瞳孔震動。這麼小?! “這,這樣啊……怎麼沒去上學?” “……家裡人有幫我請家教。” “不想交朋友嗎?” “不需要。” “不會很寂寞嗎?” “不會……”她岔開話題,“那你呢?為什麼沒去上班?” “因為發情期快到了,所以才請假。” “萩原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是警察,是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班的。” 啊?警察? 穿梭在髮絲間的手指突然就令她感到緊張,“每次任務都是出生入死呢,好辛苦。” 他想起11月7日的事件,試探性地問:“小飛鳥,妳有哥哥嗎?” “沒有喔,家裡只有我一個小孩,怎麽會這麼問?” “因為遇到了跟妳長得很像的人,他拯救了我,那個人抓到炸彈犯,我才沒被炸死。” 總不會是克隆體吧?“……那你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嗎?” “他連筆錄都沒做,手上還帶著手套,因此物品上也沒留下指紋。”他回想當初的情況。 “其實我對家裡的情況也不是特別了解,或許他就是我未曾謀面的哥哥也說不一定。” 怎麼會有人不了解家裡的狀況呢?但萩原研二也不多問,畢竟才第一次見面,雖然他很想深入瞭解。 頭髮被吹幹,他關掉機器,“肚子餓不餓?” “有點。” “那,等我,我去準備晚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