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警监

    距离五一小长假还有两天，作为全国旅游城市的省城X市，早已经涌入了大批外地游客。被Yi情关了三年的人们，像疯了般的趁着解封后的第一个小长假出游。x市人文底蕴深厚，名胜古迹众多，风景秀丽，自然成为了众多游客的首选之地。今天才30号，而市区内的各景点已人满为患。过了今天，肯定还会有很大一批的外地游客涌入。虽然旅游能提高城市的综合收入，但也是对一线劳动人民的一个重要挑战，像餐饮，住宿等等，特别是交通，大量游客的涌入，导致到处出现了拥堵的现象。

    刚从会议室开完会回到宿舍，赵大磊连靴子也懒得脱，累得直接躺在一米二宽的铁架床上喘着粗气。

    赵大磊今年28岁，178的身高，95公斤的体重，在一众同事当中显得各外的引人注目。除了拥有高大健壮的体格，赵大磊还拥有着一张跟实际年龄格格不入的脸颊。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宽额头，每天都刮得铁青的络腮胡配上古铜色的肌肤和简洁的短发，在一身交警制服的存托下，显得既成熟，帅气，又性感，还特别有男人味。不知道的还以为赵大磊应该是一名年纪在40左右的北方大汉。谁又能想到这么一个高大魁梧，长相俊朗帅气的男人其实是一名未满30的地道南方人。

    赵大磊于YI情前从老家来到省城闯荡，当时恰逢X市公安局面向全社会招聘辅警，出于对制服的喜爱，对警察职业的向往。赵大磊毫不犹豫就报了名。健壮的体格加上俊朗帅气的长相，而且还是武警退伍兵。赵大磊轻松就通过了各种面试。成为了X市公安局XX分局一名交通辅警。赵大磊性格开朗，乐于助人，为人正直，工作认真负责，很快就得到了分局领导和同事们的认可。两年之后，提拔为XX分局交通辅警队长。虽然省城离自己老家也就400多公里，但由于YI情原因，赵大磊已经三年没有回家了，这次忙完小长假怎么也得回家看看了。

    “咚，咚咚”就在赵大磊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门没锁”以为是同事，赵大磊躺在床上咪着眼对着门外说道。

    “赵大磊，起来。”一名年纪在50左右，穿着雪白警监长袖白衬衣，肩膀上扛着三级警监肩章的中年警官拍了拍躺在床上的赵大磊说道。

    “局长好。”赵大磊睁开迷糊的双眼，看到面前的中年警官和挤满这个不足30平米小房间的分局各部门主要领导，吓得睡意全无，一个咯噔跳了起来，朝着分局张局长立正敬礼道。

    “这是市局政治部主任兼市公安局副局长汪局长。汪局长亲临一线指挥工作，跟一线员工同吃同住。这几天，汪局长将和你同住一个宿舍。”张局长指着身旁一名年约55，身高在一米七五上下，体重在85公斤左右，穿着崭新警监长袖白衬衣，闪亮的警号上别着一枚红艳艳的党徽，系着警用领带，白衬衣下摆扎在警裤里面，肩上扛着二级警监肩章，戴着崭新白色交警大盖帽，脚上瞪着一双镗亮警察系带皮鞋的警官对赵大磊介绍道。张局长朝着赵大磊介绍完汪局长之后，鼻子用力嗅了嗅，眉头紧皱，不悦地对赵大磊说道：“什么气味？上次都批评你了，怎么还没改进？环境卫生一定要搞干净整洁嘛。”

    “我这就收拾，这就收拾。”赵大磊脸一红，急忙弯腰想要把前几天穿的警靴拿去卫生间摆放，因为赵大磊清楚，房间里的异味大概就是来自于床下自己塞在警靴里好几双穿过几天的臭丝袜以及沙发桌前散乱的臭丝袜和军裤衩。

    “没事，没事。没关系的！”五官端正，脸上皮肤红润细嫩，双颊饱满，笑起来左脸颊露出一个酒窝，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儒雅斯文而又不乏威严气质的汪局长笑吟吟地阻止道。同时朝赵大磊伸出左手亲切地说道：“赵队长你好，我是市局汪俊局长，这段时间跟你同住一个宿舍，我们就是舍友了，以后，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望赵队长多多包含，在工作上还望赵队长多多指教。”

    “领导好！”望着面前和蔼可亲，温文尔雅，威严帅气的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汪俊局长，赵大磊紧张的急忙朝汪局长敬礼问好，然后才握住汪局长那肥厚，光滑细嫩的大手。

    “你们都走吧，明天还有工作呢，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可不能搞特殊化。都回去吧！”汪局长对着张局长以及正忙着给自己整理床铺的几名分局领导说道。

    “那我们就不打扰局长您休息了，有什么需要您随时叫我们。有事让赵大磊去做就行了。”看到分局几名领导已经给汪局长铺好床。张局长忙陪笑着说道。

    “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搞特殊化的，行了，行了，都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吧。”汪局长不耐烦地说道。

    “那我们就先走了，就不打扰局长您休息了。”张局长急忙示意众人退出房间，临走前还不忘对赵大磊命令道：”好好照顾领导，出什么差迟，唯你是问。”

    “环境还不错嘛。以后，我们就是舍友了，我住进来不会影响到你吧？”汪局长扫视了一眼这个不足30平米，摆着两张上下铺铁架子床的宿舍笑着说道。

    “不影响，不影响，住这里委屈领导了。平时我一个人住，也不怎么注意卫生，我这就收拾。”说实话，这么大的领导跟自己一普通辅警同住，除了感到诧异和紧张，拘束外，赵大磊还莫名地感到异常激动。说完赶紧将电脑卓前椅子上穿过的内裤以及臭丝袜捡起来，准备拿到卫生间内。

    “没关系，没关系，单身嘛，能理解，能理解，我也年轻过，单身过，住过集体宿舍。这一下又让我找回年轻时的感觉了。哈哈......我们现在是舍友了，你也不用拘束，也不用把我当你的领导，就把我当你的同事就好了。来，来，坐，坐。”看着面前拘束的辅警队长赵大磊，汪局长坐在床边和蔼地笑着说道。

    “是，局长”赵大磊及其不自然的在汪局长对面恭恭敬敬地坐着。也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双手不知所措地摆放，显得及其拘束。

    “我们以前见过，我对你可是印象深刻，不知道你还记得否？”汪局长笑着说道。

    “报告局长，春节后您来检查工作，曾经到过宿舍检查。”听到汪局长问话，赵大磊急忙站起来笔直立正着大声回答道。

    原来，春节之后，汪局长曾率队突击视察过XX分局的工作。除了检查工作以外，汪队长还检查了员工餐厅，健身房，员工宿舍等等细小环节。赵大磊清楚记得，那天自己因为头天晚上值夜班到很晚，所以白天没班，当时正在宿舍睡觉休息。平时赵大磊宿舍从不锁门，也像今天一样。房门毫无预兆地被打开。穿着雪白警监衬衣，笔挺警察常服，戴着警察大盖帽，蹬着镗亮警察系带皮鞋的汪局长在分局张局长和几名领导的簇拥下来到宿舍。由于赵大磊平时一个人单独住一间宿舍，也从没人来检查过，也就不怎么注意卫生，衣服裤子脏袜子胡乱扔在沙发上和对面空着的床上。警靴在地上也是东倒西歪，两只穿了好几天的藏青色镂花锦纶臭丝袜胡乱的搭在警靴上，散发出nongnong的脚汗味。刚进门，张局长和几位分局领导都被熏得捂住鼻子，脸上全都露出嫌弃表情。反倒是汪局长并没说什么，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之后就让赵大磊好好休息，注意身体，认真工作。但汪局长走后，赵大磊自然避免不了被张局长的一番狠狠训责和批评。听到汪局长说对自己印象深刻，赵大磊不由脸色通红，心里暗想肯定是自己不注重个人卫生在领导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想不到你记性还挺好的嘛。坐，坐，不要拘束，不是说了我们现在是舍友吗？你呀，平时该怎么就怎么。不用把我当你的领导，再说了，在业务上你可能比我还强呢，我还得向你多多学习呢。这样吧，你也别领导领导的叫了，你先住的这宿舍，我后来的，先来后到嘛。以后，下班时间在宿舍，你就叫我“小汪”。怎么样？”汪局长笑着说道。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赵大磊吓得急忙站起来说道。别说面前的是堂堂的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市公安局副局长，就光是年纪，对方也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就是借给自己十个胆子，也断不敢称呼对方为“小汪”

    “领导领导的，这显得多见外？你就不能把我当你的舍友？当你的普通同事对待？再说了，你是队长，在这里工作都几年了，我明天才正式在这上岗，算起来你还是我的前辈，就这么决定了。以后在宿舍，你是赵队长，我是小汪。以后你就把我叫小汪，这是命令！听明白了吗？”望着面前俊朗帅气，又有点憨厚的辅警队长，汪局长加重了语气用命令地口谓严肃地说道。

    “是，领导。”赵大磊心头咚咚乱跳，立正着大声回答道。

    “唔？”汪局长哼道。

    “是，小汪”赵大磊急忙纠正自己对汪局长的称呼，紧张地小声回答道。

    “这就对了嘛。在这里，你是老大，你要我做什么，你尽管使唤我就行了。”汪局长站起来拍着赵大磊肩膀继续说道。“对了，刚才看你想收拾靴子？怎么？要清洗靴子？”

    “我也没想到领导您....没想到小汪你要来跟我一起住......一直也没怎么收拾房间，袜子也一直没洗。搞得房间都有臭味，我这就去洗。”赵大磊红着脸说完，急忙收拾起椅子上的军裤衩和两双臭丝袜准备拿去卫生间洗。

    “在宿舍，队长您就是老大，有事叫我去做就行了。况且今天您又上路执勤了一整天，肯定很累了。这样，您休息，我帮您把袜子和裤衩拿去洗了。”汪局长一把将赵大磊手上的臭丝袜和两条不知道穿了多久的军裤衩抢了过来继续道：“还有吗？我一起给队长您洗了。”

    “不，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了。”或许汪局长让自己把他叫“小汪”也只是为了拉近关系，体验生活。可自己怎么能让堂堂的市公安局副局长给自己一个辅警队长洗裤衩和臭丝袜？赵大磊急得想要把汪局长手中的臭丝袜和脏裤衩抢过来。

    “坐下，躺着，今天工作一天了，也累了，得好好休息，我今天又没上路执勤，自然该帮队长洗洗袜子和裤衩。这是命令！”汪局长换上严肃地表情加重语气严厉地说道。

    如此高级别的一名警监跟自己同住一个宿舍，说实话，大磊是感到前所未有的不自然和拘束。看到对方执意要给自己洗袜子和裤衩，赵大磊也不敢过于反驳，按照汪局长的命令，大磊双脚搭在床沿，忐忑不安地重新躺到床上。

    “是不是靴子里面还有脏的袜子？”汪局长把手中的臭丝袜和脏裤衩放在自己床上，蹲下身子，从赵大磊床底翻出两双警靴，还没等赵大磊回答就径直从靴子里又掏出了五六双黑色，蓝色和藏青色的锦纶镂花丝袜。

    “领导，我脚汗比较大，袜子特别臭，还是，还是，我自己洗吧。”臭丝袜从警靴掏出，顿时，房间内充斥着一股nongnong的臭味，有点像臭豆腐的气味，又有点像螺狮粉的气味。熏得汪局长不受控制地轻咳了两下。急得赵大磊羞红着脸要从床上爬起来。

    “说了多少次了？怎么还叫领导？下不为例了啊！”汪局长严肃地说道，接着对赵大磊道：“要不，今天穿的袜子也脱下来全部洗了吧？来，队长，您躺着，我帮您把袜子脱下来。”

    “不，不用，不用，我，我袜子今天才穿的，没有其他干净袜子了。洗了如果明早干不了的话，我就没袜子穿了。”听到汪局长要给自己脱鞋脱袜子，赵大磊吓得一骨碌坐了起来，急忙推辞道。其实，薄薄的丝袜哪里用到明天？最多两三个小时就能干了，这只不过是赵大磊不敢让汪局长给自己脱鞋脱袜子的一个借口罢了。

    “躺下，这是命令！”汪局长又开始行使自己的权力，严肃地命令道。看到赵大磊紧张不安地再次躺下，汪局长蹲在床边一面给赵大磊解开警靴的带子，一名和蔼地说道：“没事，我带有多的袜子，我借两双给队长，不过走的时候要还的哦。”

    “要还，要还。”此刻的赵大磊，躺在床上，忐忑不安，红着脸任由着汪局长将自己的两只警靴靴带解开，把自己穿着黑色锦纶镂花丝袜的大脚从靴子里拿了出来。

    “咳咳....”一股刺鼻的脚汗味扑鼻而来，呛得汪局长流出几滴眼泪，情不自禁地咳了起来。

    “我的脚是大汗脚，特别容易出汗，袜子穿了三天了，特别臭，小，小汪，还是我自己来洗吧。”看着穿着警监白衬衣，带着白色交警大盖帽的二级警监蹲在自己床边给自己脱鞋，赵大磊是既惊恐又激动，甚至还有着说不出的冲动。一不小心就冲口说出了脚上的袜子其实已经穿了好几天。

    “没关系，上路执勤，出汗多，袜子有点气味很正常，没事。队长您躺着。我帮您把袜子脱下来，给您拿去洗。”望着赵大磊穿着黑色锦纶镂花丝袜的44码大脚，汪局长抚摸着赵大磊被汗水浸湿的脚板心，轻轻地将丝袜从赵大磊脚上脱下来。这是一双结实性感的大脚，脚心朝里陷，整个脚呈“S”形，肥厚长宽都恰到好处，脚板心和脚后跟有着一层厚厚的老茧，在灯光照耀下，布在脚上的细小汗珠显得各外晶莹剔透。汪局长盯着赵大磊的双脚怔怔出神......

    “小，小汪.....还是我自己洗吧。”赵大磊躺在床上怯怯地说道。

    “怎么能让队长您洗呢？您休息，我来洗就行了。”赵大磊的话让汪局长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红着两说道。

    “这是我带来的新丝袜，我给您穿上，走的时候队长可要记得还我哦。”汪局长转过身子掩饰着自己的失态，从带来的包里翻出两双崭新的藏青色锦纶镂花丝袜，拿起一双丝袜蹲在床边抬起赵大磊的脚就把丝袜穿到赵大磊的脚上。

    抓起放在自己床位上的臭丝袜和脏裤衩，汪局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宿舍内房门左侧的卫生间。

    只有几平米的卫生间内，除了挂钩上的两条毛巾和洗漱台上的简单洗漱用品，再无他物。汪局长把臭丝袜和两条军裤衩放进洗脸池里，望着镜子中穿着雪白警监衬衣，戴着交警大盖帽的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汪局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极力平复着自己紧张的情绪。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刚才居然能有如此疯狂，不可思议的举动。看着洗脸池里的臭丝袜和脏裤衩，刚准备打开水龙头的手又停了下来，思绪片刻。只见汪局长从洗脸池中拿起刚从赵大磊脚上脱下的黑色锦纶臭丝袜，放到鼻孔面前，闭上双眼，慢慢地嗅着从臭丝袜上散发出的浓烈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