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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训诫(车)

    跑进给她安排的房间,丝玛靠在墙上,松了口气,才发觉自己后背已经汗湿了。

    乌德兰怎么会出现?又怎么会带这么多人?他不是在进行重大的国事会谈吗?以至于刚才的排场那么蹊跷,丝玛都根本没想过来得可能是他。

    难道他是来捉她回去?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就被丝玛一火箭打进外太空。

    她真是疯了才会这么自恋。

    那就一定是为了卡勒。

    卡勒倒卖军火某些环节违规了?所以才惊动领袖大人大驾光临。

    一定是这样!

    丝玛脑子飞速运转着理思路,想得出神。身后突然传来”啪”地开门声,她吓得吸了口气,回身,撞上那双熟悉的冷灰色眼眸,深若寒潭,不可探测的情绪如同深渊般令人恐惧。

    “爸爸...”丝玛小声叫了声,紧张得将身上袍子都揪出了褶皱。

    乌德兰没有应她,而是冷冷扫了她一眼:“脱了。”

    丝玛一惊,反应过来自己还没脱外面这件卡勒的教袍,赶忙解开系带快速将男士教袍脱掉。

    乌德兰在椅子上落座,道:“还有。”

    什么还有?

    丝玛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衬裙了,再脱就几乎裸了,但面对他不容置疑的目光,她只能手指拉下吊带,抓住衬裙两侧,一点点褪下,衬裙没什么弹性,过臀部时候收窄,勒出她圆圆翘起的屁股。

    卡住。

    丝玛尴尬了一下,她知道自己身材曲线性感,也偏爱紧身些的衣服,不能穿在外面,所以她打底的衬裙总是修身,尽管这在里序文化里是放荡的。

    ——看起来纯情,骨子里是个sao货。

    脑子里凭空想起那晚他说她的话,丝玛羞耻得赶忙拉下衬裙,过了臀部,那块轻薄的衣料就轻飘飘落在了地上,遮住她因害羞、紧张而蜷缩的粉嫩脚趾。

    只剩内衣裤了。

    战争导致的全球经济下行和原教旨主义导致的文化禁锢,女子的内衣裤大都是保守的纯棉。但丝玛爱美,从小母亲就会找父亲要钱从黑市订购漂亮的内衣回来,她说人生是为这些美丽的事物活着,这给丝玛奠定了要穿漂亮内衣的初始认知。

    此刻纯白蕾丝半包住她胸前两团饱满的嫩rou,半透明的内裤更是将她腿间那片蜜地衬得欲说还休。

    这一点点布料只有色的欲盖弥彰,丝玛面红得要滴血。

    “继续。”乌德兰手指微抬指了下她仅剩的内衣裤。

    再脱就全裸了。

    丝玛不敢反抗,手背到身后解开内衣扣,那件蕾丝繁密的内衣就从她胸前落到了地上,再往下就是内裤了,这个脱掉她就赤身裸体站在他眼前,而他衣冠楚楚。

    丝玛手捏上内裤边沿,在他的注视下,她几乎是手指发颤拉下了内裤,脱掉,而更令她羞耻的是内裤中央洇出的深色水渍。

    他将她当个玩具,她还会湿。丝玛有些生自己气。

    乌德兰目光放肆看着女孩在他面前缓缓主动呈现的娇美裸体,他道:“过来。”

    丝玛硬着头皮裸身走到他身前,每走一步她的两团奶球都在摇晃,男人显然看深了眼,让得丝玛更加羞耻,她不敢遮,只能走慢点,低着头小步朝他走去,但即便低着头,她也能感受到他灼热而放肆的视线,让得她全身紧绷,唯独xiaoxue偷偷流了水。

    终于走到他面前了,丝玛松了口气,乖巧站好。

    “跪下。”乌德兰皮鞋踩在地毯上轻轻点了下,是不需语言的命令。

    丝玛光着身子温顺在他脚边跪下,又是她赤身裸体而他衣冠整齐,她咬唇。

    乌德兰知道她擅长伪装求存,但她装出来的这幅乖顺模样太诱人了。随着她跪下,两团被挤在一起的奶rou如同松软可口的奶油蛋糕般被她两臂夹紧,呈在他眼前。

    乌德兰并不客气,抬手揉捏上她胸前那团奶rou,道:“说说,你都犯了哪些诫。”

    从那晚之后丝玛都在渴望他的触碰,甚至梦里都是他们zuoai的样子,但事后他的冷漠,让得她不敢上去求欢,怕惹怒他,更怕他厌弃,前者她只是害怕,后者她大概会心碎。

    此刻两团奶球被他揉捏,他拇指还故意摩挲过她敏感的rutou,两颗rou粒立刻在他手下翘立起来,他觉得有趣一样,修长的手指夹着那小乳粒抚玩。

    丝玛没忍住呻吟出声:“呃啊...爸爸...”

    “回话。”乌德兰惩罚性地捏了下她的rutou,却只是提醒她,动作不带任何情迷的欲望。

    回什么话?

    丝玛强行让自己从快感里回神,思考他刚说的话,他问她犯了什么诫?诫是教法圣训。

    但教法圣训...他怎么能这样色情把玩着她的奶子,同时问这么严肃甚至神圣的事情...

    丝玛想说:这是不敬主,爸爸,你也犯诫了。

    但哪有她教训他的道理?她可没这胆子。丝玛只能努力从快感里找寻理智思考她做错的事。

    “教法第十八章第六训...女子不可单独与男子出门,必须...唔啊...爸爸轻点...”丝玛还在说着,rutou突然被他用力一扯,尖锐的快感电一样麻到小腹,她喘息着接不下去话。

    乌德兰玩着她的rutou,道:“不许停顿。”

    他这样玩着她最敏感的小rutou,她怎么可能不停顿?丝玛觉得他的命令简直反人类,她深深喘几口气好给自己思考时间将内容一股脑想好,才接着认错。

    “女子与男子一同出门,必须有父亲或者丈夫陪同。”丝玛说完,在内心补一句,她没有父亲也没有丈夫,所以她不算犯诫。

    至于乌德兰,他是她又敬又畏的君主,是她卑微仰慕的情人,却独独不是她的父亲,更不可能会成为她的丈夫。这些丝玛都再清楚不过了,人可以有梦想,但不能有白日梦。

    乌德兰听她跪着认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的奶rou,真就是一种玩弄的姿态,抚宠物般的随意。

    丝玛脸色有点苍白,她不喜欢他这样玩她,哪怕像上次那样,他粗暴些,她都是喜欢的,但这样随意抚弄的姿态,让得她觉得她只是一只他脚边解闷的宠物。

    但没有时间让她矫情,她不能停顿,丝玛说出了她犯的另一个诫:“教法第五章...第一训侍主虔诚,不可衣冠不整。”

    终于说完,丝玛松了口气。

    “还有。”乌德兰松了她已经动情到发粉的奶子,居高临下命令。

    丝玛紧张得大脑疯狂思考,她还做错什么了,她和卡勒也没有任何身体接触啊,她也没有说什么逾矩的话啊。

    丝玛不敢抬头,只看到椅子扶手上他轻轻叩动的手指,带着某种情绪深藏的情绪,令人不寒而栗。她喉咙发干,道:“爸爸...没有了...”

    “没有了?”乌德兰冷笑了声,仿若平静的深湖中终于透出杀伐气来,图穷匕见,他厉声道:“圣训摒弃所有饮酒、吸烟,成瘾不能自制,故是秽行。你书读到哪儿去了!”

    他知道她抽烟了,但抽烟又不算很严重的违训,他至于这么生气吗?丝玛大脑一片空白,不敢回话。

    紧接着乌德兰拉开桌柜,取出一个深红色木盒来,放到身旁小几上,旋转金属扣,打开,推到她面前,“选一根。”

    看到深木色盒子里躺着的一排排崭新的雪茄。丝玛嘴唇微抖,怎么他什么都知道。

    看来秘密警察真的是无孔不入,只怕早把卡勒的庄园渗透完了。

    可他让她选雪茄是要做什么?丝玛想不到,更不敢选,只是小鹿眼泪光盈盈看着男人。

    “怎么,选不出来?”乌德兰垂首看着这个跪在他脚下看似乖巧的女孩,她浅棕色的眼睛仰视着他,似乎深情无限,说着从十岁就喜欢他,做他性奴也愿意,但一个不过刚认识的男人,几句话就能将她不顾危险叫走!

    而他,体统全失这么着急赶来又为什么?

    只是担心她安危吗?

    还是籍此为借口,来找她?

    可她又怎么敢,分明不出国、失去自由,只为留在他身边,却一夜之后再不像以前一样缠着他,不再哪怕他面露不悦也孜孜不倦讨好,只为求得他一个微笑。

    更何况,即便他深陷国务无暇他顾,也知道卡勒的风流名声,多少名门贵女都为他疯狂,倾家荡产有之,为情自杀也有之。

    她呢?怎么想的?

    乌德兰掐住丝玛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少女因为紧张、恐惧、情欲而急促浓艳的喘息喷在他虎口,那样可怜可爱,那样熟悉,他指尖温柔抚上女孩微微颤抖的红唇,轻声道:“那就选你刚才抽的那一种。

    刚收到她跟卡勒走了的消息,乌德兰心中竟升起恐慌这样的情绪,许多年这种属于弱者的情绪没有出现在他心里,以至于他已经忘记,他习惯了运筹帷幄、令行禁止要他人恐惧,但听到她跟卡勒走了那一刻,他心慌难止。

    他将豺狼当成家犬豢养,游刃有余,但她却非要走到那烈犬身旁。

    而这烈犬的牙他还没有拔。

    担忧、怒火、还有不知名的醋依将乌德兰的心占据。奈何下午刚好是远东君主立宪帝国的首相来访,这个国家控制的格尔曼海峡,囊括了穆塔国30%的海运,一旦扼住,穆塔国北部几大城市的海运就需要绕远半个地球进行对外贸易。

    穆塔共和国是曾经里序分裂出去的国家,也是目前的主要交战国。

    除却妥斯教文明内部的战略利益,也需要考虑外部。与妥斯教文明相对,这个远东国家则代表着另一种文明——君主立宪文明。他们相信,在战争年代,君主也可以发挥相当于宗教领袖一样的作用,凝聚人民,统一意志。

    这不只是两个大国的会面,更是两大文明的对峙。

    事关重大,乌德兰必须要接见,实在离不开身,只能立刻就着人派宗教护卫队过去。

    两国首脑会晤这样重要的时刻,一个小时,他不断地看向手表。

    以至于对面首相实在看不下去,微笑道:“乌德兰大人,是有什么要事要忙吗?”

    从未有过的失礼,乌德兰的修养让得他对自己没有礼貌的行为都厌恶,他抱歉一笑:“无伤大雅。刚你说共同打造新产业链,我需要你们先对穆塔实行全方位海上禁运。”

    他的话显然表示刚对方首相说的事情他有听,对方感受到尊重,谈话渐入佳境。

    会面结束没有参与媒体发布会,他上车就朝这边赶来,而上了车他收到的是秘密警察发来的照片。

    女孩趴在战机舱沿上,纤细的手指间夹着根雪茄,她吮过,橘红色火星闪烁,她眼角的绯红更显出几分yin靡,而在她身前驾驶座的男人转身看她,那双和她一样的浅棕色眼睛映着晚霞,是能购引女人陷落的温柔。

    两人几乎只有一掌之隔,呼吸大概都能交缠到一起。

    乌德兰将照片递给保镖,平静道:“销毁,不要留下任何丝玛和卡勒有过接触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