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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这种传承的执念顷刻就变得不值一提(有高H慎入)

    齐瞻月在含韵宴陪了赵靖整整一天,用完膳后,赵靖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到。

    “早些回去休息吧。”

    话语倒是关心,可这已经不是赵靖第一次撵人了。

    赵钦在岚镜舫有华芯等人照顾,齐瞻月也放心,反而是赵靖这,她开始隐隐约约有些担忧了。

    皇帝忙,不常进后宫也不爱翻牌子她是知道的,但以前每个月他总有那么一两天,有情感和生理需求需要满足,会来找她。

    可自从皇后薨逝后,赵靖已经整整大半年没有进过后宫了。

    众人皆认为是皇帝缅怀皇后的一种方式,可齐瞻月知道,他并不是那种要刻意表达对亡妻情深,好让天下人歌颂的人。

    这里面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可从来了沁夏园,齐瞻月不是没有委婉地问过或者主动过,可对方也不过略微有犹豫最后都是拒绝。

    虽日常中,他也一样念着她,顾着她,相处也没有什么异样,可两人甚至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同床共枕过了,天一黑,他不是拔腿就从岚镜舫走了,就是让她从含韵宴回去。

    现下齐瞻月站了起来,却并不是要听话出门,而是走到长榻他坐的那一侧,跟着坐到了他的身边。

    可好似她身上有刺一样,她一靠过去,皇帝就跟被扎了一样坐立难安,动作虽不明显,可明显就是在躲她。

    齐瞻月内心更糊涂了。

    “皇上,为何要赶臣妾走?”

    赵靖手里捏着书,掩饰般转过头,又不自然地调整了自己的坐姿。

    “没有赶你,只是想着夜黑了,回去路不好走。”

    ……

    他一不愿意说实话,齐瞻月就更加担心,细长的眉头微蹙。

    “臣妾不可以留宿在含韵宴吗?”

    她问得非常委婉,毕竟以二人的亲密和感情,这种话也是不必问的。

    赵靖脸上的神色越发古怪了,打量了齐瞻月好几眼,忽而又有些恍然大悟,可是他在想什么,他一句都没说出来。

    齐瞻月瞧他那闭口不言的样子,内心有些不怠,难得主动贴近了些,莹白的手指搭上他的肩头,人也凑到了他的脸前。

    亲近喜欢的人是一种本能。

    赵靖闻着那熟悉的幽然气息,浑身都开始燥热,再见那张水墨画的面容就在咫尺之间,已有些克制不住,低头靠近,吻上了她的唇。

    柔软温热的触感一至,齐瞻月心尖一抽动,更奇怪了。

    他明明是想要同自己亲近的,为何言语上却总是拒之千里?

    两人轻柔的接吻着,呼吸越发炙热,在二人的口鼻之间交缠。

    齐瞻月缓慢地回吻着,略微喘息悄声问到。

    “皇上……”

    “嗯。”

    “您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不愿意跟臣妾讲啊?”

    齐瞻月鼓起勇气,乘着耳鬓厮磨的柔情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她如今早不是闺阁女儿,慢慢也懂得了男人在这些事上的自尊,心里猜想许久,只能认为是这个原因,才让他不好说出口。

    可说完这话,在自己唇珠上摩挲的触感消失了,男人后撤了两寸,已皱着眉在看她,脸色更是有些难看。

    齐瞻月与之面面相觑好一会儿,从对方不善的目光中意识到,他还是生气了。

    她有些尴尬,然后才怯怯将头抵在他的肩膀处,安慰到。

    “臣妾不介意的。”

    她真的不介意,她只是担心他。

    齐瞻月自认已经足够诚恳在表明自己的关心态度了,可说完这话她就被拎坐端正,赵靖那脸色好似马上就要发作了。

    可瞪了眼前的女人好几眼,他重重呼了口气,还是没有说实话。

    “一天不要乱猜,别上赶着让朕抽你。”

    齐瞻月吞了吞唾沫,忽而心理上觉得自己的后股一痛,再不敢提刚才那个话题。

    可哪怕这么训了一句,赵靖也能从她的表情上看出来,她分明就还是在认为他出了问题,不能人道。

    可内里的原因他不愿意讲,又觉得被齐瞻月这样猜测实在没了男人的面子,把人拎到一边,伸腿穿鞋下榻,没好气丢了句话。

    “想留在含韵宴就留,别胡思乱想。”

    然后就甩手走人,让宫人伺候沐浴去了。

    态度过于差,可齐瞻月并没有生气或伤心,因为她知道,他一对自己摆出这种逃避的模样,就是藏着事。

    而且好歹总算没有赶她走了,齐瞻月抿了抿唇也去梳洗了。

    等两人躺在床上,齐瞻月才发现他更怪异了,她从脚那头绕进去躺下,结果赵靖直接转身留了个后背给她。

    看着像在生气,完全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

    齐瞻月有些手足无措,撑着胳膊望着那宽厚的背脊许久,才讪讪躺下,接着一点点尝试搂上他的腰。

    她的手一触碰上去,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胫骨瞬间就僵硬如石头了。

    “皇上,是臣妾惹您生气了吗?”

    或许是她在无知中,又做了错事吧,齐瞻月只能这样猜想。

    可赵靖听完这话却是一愣,接着慢慢转了过来,却不敢看她的水墨眼,闷声闷气。

    “没有,你没有惹朕生气。”

    语气很真诚,却让齐瞻月更困惑了,实在想不出来他到底是怎么了,只能把脸贴过去,然而这动作,他比方才还要僵硬,好似一堵石墙。

    齐瞻月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缩在他的怀里,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

    可抱着她的人沉思良久,忽而想起一件事——那就是齐瞻月是个贪欢的人,这么久没亲密过,她是不是想了?

    有了这个念头,赵靖突然觉察出自己挺自私,居然忘了她的感受。

    他逐渐软化了肢体,摸了摸她顺滑的发丝,柔声问到。

    “你是不是想朕了?”

    齐瞻月本以为他不会再讲话了,慕然一问,抬头望去,有些不解,她们这些日子都是相伴而过,只不过是夜晚不在一处罢了,继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想。

    这问题齐瞻月不知道如何回答,大半年了,说没有想过是假的,可也就那么一两次,但皇帝完全没有这个想法,甚至是拒绝,那她自然只能附和他。

    赵靖见她答不了话,默默叹了口气,俯下身吻住了齐瞻月的唇,一只手已经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衫裤子。

    齐瞻月不想他抗拒那么多次,忽而又愿意欢好了,其实她今天要留下来,没有非要做那档子事的想法,她只是担心他而已。

    可两人的身体过于熟悉,那双热烫的手已经掀开她的小衣,捏揉上了她的一只乳rou。

    “呃……”

    四唇相磨间,已经漏出了呻吟。

    齐瞻月没有再考虑那么多,专心投入到与他的亲近之中。

    那只手将那团莹白的椒乳捏得发烫发软,听着怀里的人喘息渐重,才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下,两瓣蚌rou饱满鼓胀,不用往里探,就知她已经动情了。

    紧绷的腿心微微打颤,略微粘稠的屄唇被挤压分开,两根手指慢慢插入那刚刚开始湿润的花xue,甬道内温度很高,他的手指却更烫,逼得yindao内的皱褶开始酥软继续分泌液体。

    黏膜逐渐充血,不过刚伸入两根手指,那敏感点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冒了头,努力哆嗦着去和那手指摩擦。

    “唔……嗯!!”

    齐瞻月没法再强稳心神和他接吻,低下头蜷缩起身体,感受着体内的快感蓬勃生长,她太久没和他亲近了,现下他的手不过刚插进去,她就有忍不住要高潮的感觉。

    yin水开始大量分泌,女人的呻吟也急促了起来,赵靖闻着两人间越发明显的yin水气息,额头已有隐秘的汗水,可是他一点没有着急,只是用手指反复摩挲那块saorou,又夹又摁,很快就把齐瞻月送上了顶峰。

    “啊!——嗯!!”

    怀里的女人蜷缩成了虾米,全身都在小幅度痉挛,xue道里的媚rou更是一圈圈缩紧夹住他的手指,连抽动都很难。

    等她慢慢平复,赵靖依然保持着这个动作,低声问到。

    “还要吗?”

    齐瞻月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可眼中的情绪非常明显。

    赵靖心领神会,加了一根手指,继续在那泥泞的花xue里抽送起来。

    下体再次传来快感,可齐瞻月却有些懵了。

    身旁的男人还是侧躺撑着胳膊,连衣服都没有脱,他问她还要不要,居然只是继续用手来满足她。

    他好像完全没有要她侍寝的意思。

    齐瞻月一边被那快感挑拨得哀叫连连,不明情况,已双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皇上……您……呃!!!”

    可她说不出完整的话,下体的电流来回在小腹冲刷,她的力气又没法阻拦那只手的动作,慌乱加上困惑,她忽而抬手一把抓向了男人的胯部。

    坚硬guntang,裤子都绷出了个明显的弧度。

    齐瞻月一时震惊到连那快感都给忽略了,只感受着手下的阳具隔着布料在突突跳动。

    赵靖闷哼了一声,手指的动作也停了,有些不耐。

    “摸朕做什么!”

    齐瞻月怯怯再去看他,才发现他的额间都是汗水,那布满欲望的眼睛,分明就是在忍耐。

    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就硬了,却依然不愿意碰自己。

    两人之间暗潮汹涌,又十分尴尬,面面相觑许久,齐瞻月才小心问到。

    “皇上,您为何不愿意……让臣妾侍寝……”

    赵靖的表情有片刻地凝固,接着抽出自己的手,躺了回去。

    “不要了那就睡了。”

    避重就轻,就差把有隐情写在脸上了。

    赵靖这个人,什么都不爱说到明面上,又常常因内心情绪翻脸比翻书还快,齐瞻月早就习惯了,至少她能确定,他肯定不是生她的气,否则干嘛还要来“伺候”自己。

    她想了想刚才手掌下那硬如铁棍的手感,咬咬牙已经主动抬腿翻身到了赵靖的身上。

    赵靖的胯腰处立刻传来重量,看到齐瞻月的动作,他皱了皱眉。

    “敢骑在朕的身上,你好大的胆子!”

    可任凭这话再凶,齐瞻月腿心感受着他胯下之物的凸起,就觉得是色厉内荏,一点不害怕,反而是笑了笑,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如今她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害羞,特别今日她要探究他的内心,更是主动。

    一边含羞带媚看着有些不自在的男人,一边脱去自己的寝衣和裤子,顺带拉下了男人的裤头,释放出那都憋得赤紫的roubang。

    赵靖很想阻止她,可齐瞻月的难得主动,就像蛊药一样,他连抬手也不能。

    他怎么可能没想过那事……

    只不过一直在硬撑而已,整整大半年没有翻任何嫔妃的牌子,上个月精满自溢,他实在忍不住,甚至还在独寝时自亵了起来,满脑子都是齐瞻月光滑肌肤的触感和那xiaoxue的销魂。

    更不要说刚才,他的指尖才回味了那花xue是如何紧致缠绕的,他早快忍不住了。

    齐瞻月没有急着扶着那阳具坐下去,反而就这么用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去摩擦,同时俯下身体,一点点亲吻着男人僵硬汗湿的面容,蛊惑到。

    “皇上……您真的不想臣妾吗?”

    赵靖鼻翼呼出一口重气,赶紧转过头,可脖颈上接连都是那柔软的唇落下的感触。

    齐瞻月不想他还要忍,彻底抛弃了羞耻心,臀胯晃动得更卖力,用yin水浸湿那抖擞狰狞的性器,在他耳边说到。

    “皇上,臣妾的saoxue好痒,您cao一cao好不好……手指太细了,我想要您的jiba……”

    这些话曾经都是他逼齐瞻月说的,如今她却说得十分自然。

    赵靖脑海中的那根弦终于是绷断了,血气上涌,他一下起身就将蓄意勾引的女人掀翻在榻上压了上去。

    他看向齐瞻月的眼神,欲中带怒,接着想要罚她,直立起身子,又拎着齐瞻月的腰把她摆成跪爬姿势。

    齐瞻月惊呼一声,并没有反抗,咬着唇将脸埋在自己的胳膊间。

    她心里清楚,上来就是后入,他是要因她刚才的行为扇她的臀。

    因太了解,心里还是因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起了羞怯,可为了搞清楚他到底在扭捏什么,她甚至主动地往后撅了撅,把自己的臀rou和逼xue全然呈现到男人的面前。

    下一秒,好似他真是憋狠了,一点缓冲不给,握着yinjing直接挤开那滑腻的屄口,一插到底,知道她吃得费劲,便握住她的腰不许躲。

    齐瞻月被那突如其来的胀感逼得尖叫起来,小腿也在疯狂打颤,可却不能往前缩,只能无助扬起头,不停收缩花xue去分泌液体。

    可他好像真的被自己给挑拨出怒火了,不但一路抵上宫胞口,甚至没有任何挑逗,直接就要cao到zigong里去。

    齐瞻月这下真是受不住了,宫胞传来巨大的入侵和刺激感,又疼又爽,眼前一阵阵发黑,这才开始后悔自己要主动引诱他。

    那圆硕的guitou强硬地顶开宫胞那圈极紧的rou筋,硬生生撞上她的zigong。

    整个zigong受不住这样的入侵,跟失禁了一样在分泌汁液,大股浇在那凶器之上,齐瞻月背上渗出汗,却连哭都哭不出来,发出尖细的哼声,手臂脱力,直接瘫软在了床上。

    赵靖喘着气,其实也被那两道关卡夹的阳具发疼,囊袋都在抽动,他没想到,许久没cao,这齐瞻月又紧成这个样子,差些把他夹射了。

    再看她趴在床上起不来那个哆嗦的可怜样,心里的火才下去一点,可依然不爽,抬手就给了那含着自己jiba的软臀一巴掌。

    “发sao求朕cao,就好好撅着。”

    他故意态度恶劣去骂她,不过是为了顺理成章能扇扇她的屁股,她的身骨纤瘦,可臀rou却饱满,而且捏起来又软又有弹性,几巴掌下去,就会浮现淡淡的粉色,像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那画面实在挑拨他的心弦。

    何况他这些日子,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她非要来引诱他,这样想着,来气又来欲,一手握着齐瞻月的腰开始挺胯,一手已经扬起,一掌又一掌抽得那软臀像豆腐一样乱颤。

    “啊!!唔……啊啊!!不要!!!……呜呜!!”

    齐瞻月开始喊叫着挣扎,可却只能让腰被掐出指印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边打边cao,整个zigong和yindao被填满的饱胀刺激感,加上那屁股上的辣疼,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会拉扯她的大脑神经,直至让她分不清楚两种感觉,一旦把爽和疼混为一谈,她那大脑就会失去思考能力,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虬结青筋的紫赤yinjing挤开熟红汁丰的阴阜,逼rou好似一朵盛开的rou花被一根狰狞的铁棍贯穿,不断收缩渗出花液,将那阳具浸湿得反射出幽微的yin光。

    “唔!——呜呜!——您轻一点——臣妾要死了——好爽!!——哈啊!sao逼被填满了……”

    齐瞻月的思考能力在疼痛和快感中大幅度下降,现在都不用赵靖威胁提醒,就会一边yin叫着,一边就开始主动说着放荡的sao话。

    赵靖的眸子漆黑,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死死盯着在自己胯下承欢的女人,将对方所有yin荡的模样都收入眼底。

    几年了,当初那个干净如一张白纸的懵懂少女,如今彻底被他调教成柔媚绽放的yin花,越是激烈的交媾,愈加显得绮丽诱人,yin荡不堪又让他流连忘返。

    自己的话和那臀上的巴掌远比体内的性器更加让她羞耻,一边臀都被扇红了,却还要向后撅起,鲍屄快速抽紧,吐出无数黏糊糊的汁液。

    yin水越来越多,紧致的甬道和宫胞也被干软了,进出地愈加顺滑,次次都是退出大半根,再势如破竹捅进齐瞻月的yindao,将那xue口撑得泛白紧绷。

    圈圈匝匝的媚rou包裹上来,如同无数小嘴在吮吸他的茎身,guitou擦过那zigong内壁上的褶皱,赵靖眯了眯眼,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想念这种爽到头皮发麻的感觉,一时忘记了自己的顾虑,也停了责罚她的巴掌,只捏紧被打得guntang的臀rou,高速打桩起来,满脑子只想把齐瞻月cao得更加失态yin荡。

    齐瞻月的受虐倾向早就被他亵玩出来了,不管是扇臀还是蛮横地贯穿xiaoxuezigong,她都甘之如饴,带有痛处和管教意味的责打,更叫她的身心兴奋,那么久没有做过,他也不许她自亵,眨眼就有了欲仙欲死的感觉。

    “啊!~——啊啊!!丢了……要死了!啊!!”

    太长时间没有吃过龙茎的滋味,这才刚cao了几十下,她就开始翻着白眼喷水,嘴里更是胡乱叫着,好似真成了只知道分开腿挨cao的荡妇。

    有时被他玩狠了,羞耻到极致,她心里也会埋怨赵靖把她变成这样,可下一次还是会主动摇晃起臀部,求他cao她,求他给予她高潮。

    女人狭小的zigong都快抽成了真空,jiba还在高潮紧缩的膣腔里狂捣不止,硬生生捅开企图缩闭的yinrou,jian得齐瞻月尖叫不已,浑身剧烈抽插。

    赵靖听着那汁液四溅的噗嗤声,guitou被她嗦得麻疼,大半年没欢好了,自己也有了射意,可他却是立刻停了动作,将齐瞻月翻了面,整个人压上去抱住她才继续撺力进进出出。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无论之前是什么姿势,他要射精时总是变得喜欢和她面对面,最好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赵靖将脸埋在齐瞻月幽香的脖颈处,又快速拍打夯杵几十下,接着没忍住,硕大的guitou抵着战栗的zigong就开始射出有力的精柱。

    可刚射了一点,赵靖好像是忽而想起了什么,突然直立起身体,连根从齐瞻月身体最深处拔了出来。

    正在高潮中的男人,不是那么好控制自己的躯体,双手颤抖,还没握稳自己的性器,啵的一下,guitou从红肥饱胀的蚌rou里弹出,跟着就射出了剩下的浓精。

    齐瞻月感知着他的所有动作,瞪大了眼眶,眼睁睁看着他有些慌乱地退出自己身体,然后射了自己一肚子。

    床榻上逐渐只有微微的喘息。

    齐瞻月略撑起身体,和赵靖一起看着她小腹上大片白浊,一时有些尴尬。

    赵靖低喘了片刻,没有去回应齐瞻月的目光,而是默默探身拿过床边的软帕去替她擦掉自己射的jingye。

    齐瞻月看着他,这才逐渐明白他这几个月究竟是怎么了,心里茫茫然一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没有生她气,没有不喜欢她。

    只是……

    只是不想射在她的体内。

    只是不想让她怀孕。

    皇后的难产薨逝实在是给了赵靖太大的冲击力。

    以前也听过女人生产就是过鬼门关,所以嫔妃生育后,他都会大行封赏,可事实上,他对这个事情,也只是知道是件辛苦和不易的事。

    可皇后难产那次,眼睁睁看着一个陪伴自己多年的亲人因此殒命,他才意识到,女人的生产到底是意味着什么,才对此有了真正直观的感受。

    曾经他非常盼望能和齐瞻月有个骨血相融的孩子,那是他们感情的结晶与延续。

    可那夜以后,他开始去想齐瞻月身体这么弱,会不会比皇后还容易难产。

    人类热衷繁衍,耕地的农户想多生些男丁来提供生产力,大户人家更盼子孙昌盛,而生在皇家,这个念头就更甚了。

    皇家枝繁叶茂,江山才能后继有人,千百年不息。

    这种观念是刻在赵靖这些人骨子里的。

    可如今,他想的却是,如果他从齐瞻月这得了一个孩子,代价却是失去齐瞻月这个人,好像这种传承的执念顷刻就变得不值一提。

    齐瞻月只不过看着他强忍着快感从自己这抽身然后射在肚子上,就明白了他在考虑什么。

    欢好的欲望淡了下去。

    她撑起有些软绵的肢体,靠过去,搂住了赵靖。

    “皇上……您别怕……”

    赵靖抬起手抚摸上她的头发,也不知是在安抚她,还是在安抚自己,失去齐瞻月的人生,他没有多少胆量去想象。

    感受着女人柔软的肢体和话语,他闭上了眼睛,难得说出了心里话。

    “朕……怎么可能不怕……”

    他不能没有她。

    齐瞻月顺势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胳膊间,身体下滑伏在他的膝处,搂住了他的腰。

    “皇上,您说过,臣妾有您,是最有福气的人。”

    齐瞻月其实对生孩子这事没有多少念头,她一直信仰“庶物群生,各得其所”,若没有,她会陪着赵靖,陪着赵靖的孩子,安稳过完这一生,若有,她也会好好疼爱自己的孩子。

    “上天是眷顾我的,若我不能平安生子,想必老天爷也不会给我一个孩子的……”

    赵靖听到这,才从喉咙里传来一声低笑。

    “胡话……”

    明明生育艰难会是许多女子不能言明的痛楚,她偏偏还认为是老天在顾惜她。

    她好似总是这么乐观豁达,总是能及时地抚平他心里的崎岖。

    齐瞻月爬伏了良久,又用脸蹭了蹭皇帝的腹部。

    “皇上,我们顺其自然吧。”

    在她头顶上轻柔抚摸的手略有停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