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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被自己男友和室友给坑了,为什么以前她就没发现呢?不管了,她今天,就打算报复他!她从柔软的床上挣扎着坐起来,立刻就发现了桌子上的服务电话,她用房间的座机拨打了那个号码:“喂!”“您好!请问小姐有什么需要为您服务的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清脆。“你好,我想找一···个···嗯···”“什么?您再说一遍!”“我想找个牛郎!”白画屏闭上眼睛说了出来,唯恐自己听见那羞耻的字眼。“好的,大概什么价位的?”“什么?”这个还分价位,如果价格很低,会不会很丑啊,没准还会被传染什么性病啊,艾滋病啊的,那不如,“要最好的!”“好,您稍等一下,一会儿就到!”那男人的声音消失了。白画屏放下手里的电话,呼了一口气,她必须要好好享受今晚,她豁出去了,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荷包?于是白画屏就迅速打开浴室的淋浴,认认真真地洗了澡,穿上那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衣,打开白兰地,喝了几杯,不一会儿就喝完了,她要把自己灌醉,因为,她怕如果那人来了,她会因害怕又退缩。喝了酒的白画屏还是很清醒,但是不一会儿酒劲儿就上来了,她有些头晕,迷糊地躺倒在床上,想象着来服侍自己的男人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笑起来,这一下,那个欧阳飞该后悔了吧!雾蒙蒙的路灯下,一个俊俏的男子正在被人追杀,他飞快地跑进梦里乡,刚好电梯门开,他立刻大步迈进,随意按了一个楼层的数字,电梯到了,他便走出来,他试图推开楼层里房间的门,没想到有一间真的被他推开了,他走进去,看到一个半裸的女人,透明的睡衣让那美好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走进一看,那女人脸颊酡红,眼神有点迷离。她看到他,“来了!”“什么?”“你说什么?”白画屏看着眼下的男人,身材高大,坚实的肌rou在黑色的针织衫下鼓胀着,两只黑色的眼眸犀利地注视着她,让她忽然有点害羞,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人,男人削薄的嘴唇微呡,让她有点兴奋,既然她花了钱,那就好好伺候本小姐吧。“你说什么?”“我花钱,你来伺候!”白画屏眯着眼,有些气愤地说,难道还有收了钱不干活的牛郎?不行,她可不能吃亏!男人终于明白了,原来她把自己当成了牛郎,呵呵,风云亭微微一笑,鹰眸紧鸷,没想到自己还有今天,他又看了看躺着的女人,明眸盈盈,秋波流转,长睫卷翘,胸前波涛汹涌,腰如弱柳,肤若凝脂,做一回牛郎,今天他也不吃亏。于是,立刻跑到浴室,三下五除二便洗了澡,擦干身体,□□裸地站在白画屏的床前,看了看在床上不断扭动的女人,他立即有了感觉。他顺势压在她身上,想要褪去她身上的睡衣,那女人立刻用手来阻挡:“喂,你干什么?”“不是你要我服务的吗?”风云亭有些可笑。“哦,是哦,我是花了钱的,那来吧!”她闭上眼睛,脸因为醉酒而格外的红润。他吮住了她的唇,“唔,唔···”白画屏睁大眼睛,挣脱了,“怎么还要接吻?”“这是服务的一部分!”于是他又堵住了她的嘴,那感觉还不赖,清甜可口,只是带着一丝酒气。他吻着她,时而温柔时而疯狂,她有些意识模糊了。而风云亭早就忍受不了她似有若无的挑逗,他的手开始游走在她身上,一把扯去她身上的那层隔膜,嘬住了她的柔软,她低声□□,眼睛仍然闭着,脸上红晕嫣然。白画屏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她有些害怕,开始用手推着他,“不要!”可是,他风云亭怎么能箭在弦上而不发?他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融入了她的身体,“嘶,痛!”白画屏叫了出来,立即清醒了大半。看着一个男人正伏在自己的身体上方,“你终于肯睁眼了!”那男人的话吓了她一跳。“喂!你还不下来!”“你不是要服务吗?怎么能不结束就下来?”风云亭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是个处女,一般来这种场子的女人不是浪□□,便是家庭主妇,而她这样的女人竟然就这么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忽然有点儿生气。“呼!”他终于结束了。离开她的身体,忽然女人指了指,“钱在桌子上,你可以走了!”风云亭听到女人的话有些好笑,没想到她还挺仗义疏财嘛!白画屏只当今天花钱买了一场风花雪月,虽然并没有享受到什么乐子,倒是那里有点隐隐的疼。“过来!”“什么?”他拉着她,把她的腿叉开,“你干什么?”她挣扎着,作防御状,不让他靠近。可是,他依然大力把她拉到身边,她以为他还要那什么,结果他只是要为自己擦药,而位置是那个隐秘的部位,好难为情,白画屏脸又变得通红。“谢谢!”“不客气!”白画屏怎么看他都不像是牛郎,怎么牛郎还负责这个事情?“看什么?”白画屏倏地别过头去。“我没看啊!”风云亭穿好身上的衣服,走到窗前,警惕地把窗帘来开一条缝,似乎在找什么。“喂,你在干什么?你可以走了。”“你要不要额外服务?”“什么?”“男朋友。”白画屏顿了一下,男友刚刚劈腿,结果来了个牛郎说要做她男朋友,白画屏觉得可笑。“哈哈,你不是靠这个赚钱吗?如果你做我男朋友,我可没钱给你。”白画屏吐了吐舌头。“说的也是,只是我不要你的钱,就做你男朋友,你觉得怎么样?”风云亭完全是在耗时间,因为他估摸着那些人还没走。那些人是他堂哥派来的,为了争夺梦里乡的控制权,爷爷已经把权力交到风云亭手里,他不能轻易让大权旁落,而今晚他却因为大意没带保镖,有好几次都差点就被人截住,没想到,还是逃过了一劫。“那你会劈腿吗?”风云亭觉得问这个问题的女人很傻,忽然觉察到女人心里的痛,谨慎地想了一下。“不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两字,他本来想说的是不知道,出口却成了不会。白画屏听到他的话,心里有点感动,只是他们只是一面之缘,以后见不见面都是个问题,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不禁又暗暗发呆,双手环抱着曲弓起的双腿。“小心感冒!”风云亭把被单披在她身上。白画屏心里一动,“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当然!”他迅速拿起桌上的纸和笔写下一串数字和一个名字,递给她,“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需要我,我会随时出现!”说完,他站起身离开了房间。白画屏拿着那张纸发了一会儿呆,默默地念着:“风云亭!”那天之后,她回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