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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一些不起眼的人心密碼

    

7-一些不起眼的人心密碼



    他發現,當他沈浸在這徐徐流淌的音符中時,有些事就暫時不會在他腦海中回閃了,他喜歡這種感覺。

    “沒問題,少爺。”

    接著他去了書房,高中所要用的教科書以及相關輔導資料已經被人放在他桌子上整整齊齊的擺好,趙管家為他找的教他開車的司機想必一會就到了,他打算趁這個時間把高中所要學的知識能過多少過多少。

    時光易逝,他得趁著這幾年短暫的不用考慮生存的時間,全面的提升自己,所有他覺得有用的、感興趣的事他都會去學,而他感興趣的事太多了,時間緊迫,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根本不夠用,除了今天,前幾天每天他都只睡四個小時就讓自己起來繼續昨天未完成的內容。

    在掌握了基本語法和語言構造框架後,像英語這種語法簡單,僅憑記憶力和詞彙量的語言他已經能熟練使用,其他諸如漢語日語法語等他也在學習。

    中韓關係源遠流長,在學了漢語後,他才完全明白李政鴻當時給自己取的名字到底是什麼意思,漢字造型優美,表意清晰,比起韓文,他更喜歡用漢字寫出來的自己的名字。

    高中的知識對他來說很簡單,不妨這麼說,除了那些能給人類社會帶來翻天覆地變化的、世界上最頂級科學家正在日夜絞盡腦汁想要攻破的難題和尋找的真理,其他一切知識和技能對他來說都如喝水一樣簡單。

    平緩的敲門聲在門外響起,門外傳來趙管家恭順輕柔的聲音:“少爺,為您找的司機來了,您現在要見他嗎?”

    經過幾天時間的相處,趙管家漸漸地也對自家這個美人少爺有所了解——做事乾脆利落,喜歡一個人待在書房,無論和他說什麼都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對待下人漠然疏離但從不求全責備。

    總而言之,挺好伺候的。

    再加上少年那一舉一動都美得動人心魄以及比世人所有美好想象都還要震撼的容貌,每次看見他,自己都會心情舒爽,分外愉悅,這份工作真是她賺了呢!

    “現在吧。”金世玉放下手中的物理教材,起身走出書房。

    “好的,請和我來。”

    金世玉跟著趙管家來莊園前門綠樹成蔭的停車坪,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見他來了,連忙站在一輛黑色的轎車前朝他鞠躬致意,說道:“少爺您好!我姓金。”然後為金世玉拉開副駕駛的車門,請他坐上車,接著自己也坐上駕駛座。

    車門關好後,金世玉也不浪費時間,開車這種事其實很簡單,尤其是小型機動車自動擋,那更是簡單得不得了了。

    他只是要給外界一個自己已經熟練掌握這門技術,可以自己隨便出門,而不至於亂開車到處搞出車禍的靠譜形象,才整了這麼一出。

    金世玉直接安排到,“去社會道路,交規那些我都清楚,cao作我也知道,只是沒有實際上手開過,這樣吧,你開一遍告訴我有什麼別人不知道、網絡上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然後我來開,你在旁邊看著,客觀評價一下我能不能開車上社會道路。”

    雖然知道有錢人家的孩子和他們普通人不一樣,但聽完這段話金司機還是有些無語,作為一個常年靠開車為生的老司機,他品出了這個美得不喜歡的少年對這件事情輕描淡寫的態度。

    沒開過車就要上社會道路上開,還要他客觀評價,這事怎麼槽點那麼多呢?這又不是駕校裡的那些教練車,副駕駛座有剎車的,出了問題他可以及時踩剎車剎住,這是最正常的那種車,出了事他只能當一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副駕駛,除了打方向盤什麼都做不了了,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一天把自己的性命放到一個十五歲少年的身上。

    這或許就是經常看到有錢人不遵守交規亂開車出車禍的原因吧,會長,你快來管管他吧!

    不過就算金司機內心裡的想法再多,那也只是一瞬間,表面上他還是那個奉命   恭謹的打工人,“好的,少爺,那我們就出發了。”

    “嗯。”

    一路上,由於關乎自己的小命,金司機挖空心思的想著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告訴少年,他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東西都告訴他,只要他一會能好好開車,不要出事故。

    不過再怎麼拖延,開車行過三公里的時間也有限,金世玉只是看在對方真的很認真的在告訴他一些經驗才沒有打斷他,而是靜靜地聽著。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做法在其他人看來會有怎樣的誤解,就比如眼前這個有點慌但我不表現出來而是曲線救國的司機,不過他不在意,很快事實會說明一切,他不會因為一些無關痛癢的人對自己有所誤解就去遷就他們,他只會選擇最便捷高效的方式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金司機戀戀不捨地下了車把駕駛座讓給了金世玉,上車後他緊緊扣好安全帶,然後抓住頂棚側邊的車頂扶手。

    金世玉也不管他那副模樣,而是說道:“我沿著你剛才開的那段路開幾圈你看看。”

    “好的少爺,我幫您指路。”

    “嗯。”

    其實金世玉並不用他指路,整個城市的地圖他都記下了更何況這點路,不過他也能理解對方的心情,沒有弗了他的好意。

    隨著汽車平穩的開上了馬路,在少年cao控下,汽車的每一次剎車、變道、轉彎、加速都顯得那麼的游刃有餘、恰到好處,讓人完全看不出是一個   0小時駕駛記錄的司機在開車。

    金司機掩飾住自己的驚訝,鬆開了一直緊拽著的車頂扶手,讓自己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原來人家真的會開車啊,好吧,是自己膚淺了一點,這手藝已經可以應聘他這個工作崗位了,他還cao心人家,還是cao心cao心自己吧,一會可要好好誇誇小少爺,完美的結束這項工作。

    金世玉對於自己第一次開車沒有什麼感覺,這又不是什麼跑車,而是追求平穩舒適感的豪華轎車,你能讓他有什麼感覺?不過看見坐在一旁的金司機放鬆下來的右手,他知道,這次駕駛學習已經圓滿結束了,把車開到之前他們換座位的地方停下,他說道:“金司機,我可以自己開車上公路了嗎?”

    “可以!當然可以!少爺您開的簡直比我這個幾十年的老司機還好呢!”金司機誇獎道。

    “那一會我找趙管家拿車鈅匙時,你和她說。”

    “沒問題,沒問題。”金司機使勁點點頭,雖說這個開車的法定年齡得成年了,但凡是都有例外,權貴們就是有能力幹一些規則以外的事情,何況開車這種小事,所以金世玉以十五歲的年齡拿到駕照了也不奇怪。

    兩人把座位換了回來,回到莊園,汽車停在在門口等候的趙管家身前,趙管家快步迎上來。

    金世玉坐在後座降下車窗,對趙管家說道,“我已經學會開車了,剛才叫你準備的鈦金色的Koenigsegg   Agera的鈅匙準備好了嗎?我要出去轉轉。”

    “準備好了,少爺。”雖然這麼說著,但趙管家還是先和金司機對視了一眼,她可不希望少爺出什麼事。在看見對方朝她微微點點頭時,她放心下來,金司機這個人還是挺認真靠譜的。

    趙管家拿出一把闪烁着冷冽而神秘的光泽、中央鑲嵌著盾牌徽標的鈅匙遞給金世玉,然後微笑說道:“Agera停地下二層在a區第十三個停車位上,車已經幫您喜歡了,油也加滿了,您現在就能過去了。”

    “好。”金世玉點點頭,然後讓金司機把車開到地下二層的車庫下了車,從眾多神采飛揚的超跑裡,找到了他要趙管家準備的那輛,倒不是他對這款Agera有什麼喜歡,他只是單純的從李政鴻的車庫名單裡隨便選了一臺。

    這是一輛極具力量感與速度感的超級跑車,车身的钛金色漆面闪耀着独特的光泽,既有着金属的冷硬质感,又散发出一种高贵而神秘的氣質。燈光洒在上面,折射出如梦如幻的光影,使得整辆车如同在不断变换着形态,时而犀利如剑,时而柔和似绸,打開車門,车體內飾采用了顶级的材质相互搭配,营造出一種極致激情的质感。

    金世玉坐上駕駛座,啟動這臺人類頂尖汽車工業技術所生產出來的造物,伴隨著發動機低沉怒吼的轟鳴聲離開了莊園。

    現在正值下午,天空中一片晴朗,萬里無雲,偶然有幾隻鳥雀在天空中盤旋滑翔。

    坐在獨自一人的私密空間裡,周圍什麼人都沒有,也只有這時候金世玉不用強迫性的思考和整合周圍社會環境的系統運動。

    出來這趟確實是因為他需要透透氣,也是因為他想在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思考一下自己的未來,即使李政鴻給的東西再多,多到能買無數個他,他也不願意一輩子待在他身邊做他的玩偶。

    他不願意一輩子過著這樣的生活。

    不是因為有什麼瞧不起這方面工作的廉價的道德準則,真瞧不起那他早就拼死反抗也不會答應李政鴻提出的條件,相反,他早就明白,道德對最底層的人來說是奢侈品,想要奢侈品,很多時候需要付出的是你的性命,而絕大多數人選擇的都是性命,他也不例外。

    也不是因為他這人太過於功利,覺得已經利用完李政鴻,脫離了底層社會就可以把他踢到一遍了,真要功利的話,那一直呆在李政鴻身邊無疑是價值最大化的選擇,有多少人想和他攀上關係卻攀不上?有多少人撿他手指頭縫裡掉出來的殘渣都撿不到?有句話叫做你手中權力的大小取決於你與權力中心的距離,這句話換到李政鴻身上也是一樣的。

    他毫不懷疑的相信,依照李政鴻這個人的性格,他待在他身邊越久,獲利就越大,但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說他愚蠢天真,不切實際,不食人間煙火也好,說他虛偽裝逼,貪得無厭,身在福中不知福也罷,他就是這樣一個不願意永遠臣服在別人腳下當狗的性子,即使出身已經賤如塵埃了,他卻仍心有傲骨想作為人真正活一次。

    這是他的宿命,或許也是他的悲哀。

    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三年後,他就十八歲了,已經是個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成年人了,他必須為自己的未來打算,絕不能得過且過就是一天。

    最理想的情況當然是李政鴻遵守約定,放他自由,從目前相處下來的情況來看,這會是一個大概率能達成的結局。

    因為李政鴻足够驕傲,他做事有著自己的一套準則,而且足够的冷靜理智,以利益為先,從他隻與他約定三年就能看得出,他已經計算好了自己的一次突如其來的意外衝動最多值多少錢,多少時間。要知道,當初他們兩個是身份具有天差地別的陌生人,你不瞭解他,他也不瞭解你。

    三年,是李政鴻基於所有綜合因素估算下來的,對金世玉這個人的他自己從新鮮到膩味的時間。

    商人永遠是重利的,尤其是成功的商人,他們對任何事情都有成本和收益的判斷,超出他們心理價位的買賣不做,讓他們只付出成本沒有回報的買賣也不做。

    在李政鴻看來金世玉唯一能給他提供的就是他對他奇特的性吸引力,而他對這份性吸引力的估價是三年和一些能讓自己的小寵物過的好一些的金錢,他並不知道長在垃圾堆裡的金世玉擁有這世上誰也沒有的天賦能力,如果他知道,那他對於想把金世玉留在自己身邊的時間計算會遠遠不同,誰也不會放棄一個能源源不斷給自己創造財富的人。

    所以金世玉不打算從事任何和商業金融有關的工作,也不打算在任何人面前表現出他在商業和金融領域所能創造出來的價值,即使這對他來說很簡單,也能為他賺很多錢。

    其實經過這幾天的考慮,他已經想好了。

    法律、醫療、教育、工程、政府等等這世上所有的職業他都能輕鬆勝任,但在這些不求成名的行業裡,他過人的容貌的容貌一定會成為他的一個問題,無論他做得怎麼樣所有人還是會關注容貌。

    而在過了這幾天放鬆的,不需要擔心自己容貌惹出什麼麻煩而費心遮掩的日子後,他不願再回到過去那種東躲西藏的日子,天生的容貌難道是他的錯嗎?為什麼他要像一個永遠也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活著?

    所以最終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擇,那就是娛樂產業,而且是要做拋頭露面幕前的工作,若是幕後的工作那這娛樂圈等於白進了。

    不得不說,他的這張臉天生就是為娛樂圈而生的,也只有在娛樂圈這種人人爭相逐美,以顏值為導向的地方,他的美貌才不會給他帶來負面加成而是正面加成。

    而在歌手演員裡,他選擇了歌手,原因也很簡單,他的這張臉從演員起步,戲路只能說窄得可怕了,美貌再一次給他帶來的負加成,只有從歌手開始,美貌才不是他的累贅,而是他成功的最佳養料。

    所以以後的生活,除了另外一些他覺得有用的東西,他會開始全面學習有關娛樂圈的東西——聲樂、舞蹈、說唱、作曲、編曲、樂器、表演、化妝等等所有的這一切。

    技多不壓身,萬一哪天用上了呢?

    想明白後,有了確定目標,金世玉不再彷徨,即使天才如他,時間也不容浪費,他開車返回了莊園,為自己的每一天制定了一個詳細計划後,他將後續自己需要的課程老師的清單發給了趙管家,並附上他規劃好的時間安排表,然後去進行今天的散打課程。

    經過這幾天的散打課學習,金世玉已經基本入門了,教他散打的是已經退役的韓國頂尖散打選手,姓河。

    河教練剛開始看到金世玉的美貌時內心是很不適的,覺得這樣子的繡花枕頭,比娘們還娘們的男人,如果等會教著教著他哭了該怎麼辦啊?散打是需要對抗訓練的呀!這家人給得錢這麼多,他可不想失去這份高薪工作,前職業選手也是要吃飯的好吧。

    但很快,對方驚人的反應速度和對身體極致的控制能力便征服了他,金世玉在散打領域進步的速度可以說是一日千里,從單凭反應速度躲避他的攻擊,到現在已經能和他打得有來有回了,這讓他每每來這教課都感覺自己老了,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麼恐怖啊!很快,恐怕連自己也教不了少年什麼東西了,頂多是給他做個陪練。

    要是這樣的人去到比賽賽場上,那還不得獎牌拿到手軟啊,不過他也清楚少年根本就不會去當散打職業選手,住在這種如同宮殿一樣的豪宅裡的人,他們學點什麼都只是為了玩,而不是指望著靠它生活。

    另一邊,趙管家看到金世玉給她發的清單後先是發呆,然後開始懷疑人生,你說這玩意它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為什麼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要日以繼夜地學習這麼多她光看著就已經頭暈眼花、兩眼一黑的東西啊?這難道就是豪門雞娃的水準嗎?會長啊,你當年難道也是這麼過來的嗎?否則怎麼能這麼摧殘她可愛的少爺呢?難怪你能成為韓國商界最強的男人別人都不行,就這對自己的狠勁還怎麼比啊?平時不想吃吃火鍋刷刷劇吹吹牛什麼的嗎?

    真是太可怕了!

    不管自己有多麼覺得無法理解,趙管家還是知道僱主發下來的話不是徵求她的意見,而是通知,於是在後面幾天按照上面的安排一一辦妥了。

    每天滿滿當當的安排使日子過得非常的充實,時間也來到週日。

    莊園裡的僕人提前一個小時走了,金世玉脫下衣服來到衛生間。

    他要自己做把自己裡裡外外都洗乾淨的事了。

    拿出甘油和注射器,金世玉又想起了上次那陰暗痛苦的回憶,他深吸一口氣,看著鏡子的是你,告訴自己這是工作,你的喜好厭惡什麼的根本不重要,不要再想了,專心一點。

    幾分鐘後,這樣的心理暗示有些效果,讓他暫時不去想那些了。

    於是他拿起彎下腰,掰開自己的臀部,找到自己的肛門,將注射器裡的甘油推了進去,冰涼的甘油在腸道裡流過,很快腸子咕嚕咕嚕響,金世玉感到一陣便意,坐到馬桶上將自己身體裡的東西排出,反反覆覆搞了兩三回,直到身體里排出的甘油和新的一樣沒有一絲異物,金世玉才確定自己把那裡面洗乾淨了。

    這樣他滿意,我也滿意,金世玉想道。然後站起身走到淋浴間洗了個澡,擦乾淨身體,吹乾頭髮,換好衣服走出了衛生間,坐到樓下客廳裡邊看書邊等著李政鴻的到來。

    李政鴻很準時的不多一分一秒,踏進了這座宏偉的,卻隻剩下一個人的豪宅。金世玉見他來了,放下手中的書跟他去了餐廳坐下。

    “聽說你最近請了一堆老師,每天都忙個不停?”李政鴻一邊慢條斯理的切著盤中的牛排,一邊說道,幾天不見,少年恢復的不錯嘛。

    “是的會長,我想多學點本領傍身。”

    “哦?那不錯,那你就學吧,有什麼需要和趙管家說就行。”李政鴻說道,他也只是隨口問問,他並不關心少年學這些幹嘛,能不能學得會,不過相比於其他那些和少年同樣處境乍富後到處紙醉金迷惹是生非的腦功能不完全的人,他還是挺欣賞少年能有這份自制力和遠見的。

    果然,還是自己的眼光好,這點錢花得不錯,沒有給自己整一個糟心人回來。

    “謝謝會長。”

    “嗯,吃飯吧。”

    接著,李政鴻便沒有再說話,兩人沈默的對坐著處理眼前的食物,空氣中只有優美的音樂聲和刀叉碰到盤子所發出的聲響。

    金世玉聽出來了,那是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除了在娛樂圈取得成就成名從而真正在這個世界上站穩腳跟的功利心外,金世玉對於音樂這個能幫他暫時不再想起那些記憶的東西是有真心喜愛的,所以他會一直一直走下去的,直到能離開這裡的那一天。

    這份晚飯無疑還是走過形式過場,兩人吃了一些便不吃了,上樓進入臥房。

    少年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領襯衫和黑色闊腿褲,李政鴻看了幾眼說道:“脫掉。”

    少年聽話的把衣服脫掉,赤裸地站在他面前,男人取來黑色的繩索,見少年的神色動了動,知道他是想到上次自己玩的有些粗暴的回憶,於是開口說道:“放心,這次不玩那麼過火,不過,還是綁起來的你比較好看。”然後拿著繩子又把少年的雙臂緊緊綁在身後。

    他對於捆綁少年總是那麼有興趣。

    接著男人再次拿黑色領帶綁在少年腦後剝奪了他的視覺,讓他只能被動接受一切來自外界的東西。

    “跪下。”男人說道。

    金世玉聽話的跪下了,可是過了一會也不見男人說話,直到他感覺一個火熱的棍狀物拍在他的臉頰上,他明白那是男人的陽物。

    就這麼隨意的充滿輕賤一位的一拍,卻讓男人身體一激靈,少年冰涼嫩滑好似果凍的皮膚給了他下體極大的刺激,他不由得鉗住少年的下巴,讓他的臉在自己的雞巴上來回摩擦,直到把少年的臉也蹭得通紅發熱,男人忍不住爆了粗口,“真他媽爽。”

    玩够了後,男人開口說道:“張嘴。”

    少年張開紅艷艷的小嘴,露出裡面粉粉嫩嫩的口腔和舌頭,男人見狀,按著少年的後腦勺將自己的陽物捅了進去,整根沒入,然後揪著少年可愛的小腦袋開始做活塞運動。

    口腔溫熱湿滑,少年整齊的貝齒像小刷子一樣按摩著陽具上的每一寸肌膚,爽得男人每一次都將自己的陽具插得比之前更深入,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也塞到他那銷魂的小嘴里。

    金世玉只感覺自己被那陽物插得頭暈眼花,眼冒金星,被硬生生撐大的口腔肌rou又酸又脹,牙齒不停的打顫,男人滾燙的巨物不停的粗暴的撐開他的食管撞在他的嗓子眼上讓他想要乾嘔,卻因為被男人扣住頭而嘔不出來,只能胃一陣一陣在下面抽搐著,男人粗硬的阴毛不停地紮著自己的臉頰上,讓他感覺自己皮膚都要被扎破了,他的眼中不由溢出因為身體難受而產生的生理性淚水。

    在金世玉感覺自己又快暈過去的時候,男人扣住他的頭,射了。滾燙的jingye擊打在他已經開始紅腫的食道上面,為了不把jingye嗆進氣管裡,他不得不大口吞咽起來。

    男人對此很滿意,射了足足有幾十秒後,才將疲軟的性具從他口中拔出,少年這才合攏酸脹的口腔不停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