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长明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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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长明灯(中)
他一边用黏黏糊糊的声音诱哄着她,一边像是逗猫似地捏住她的手,抚上的喉结,勾开他的衣领,露出其下玉白色的结实胸膛,在那一点茱萸之上,缓而用力地揉按了下。 前后之人同时发出一点低低的气音。微凉的气息喷在她的头顶,吹入她的耳中,引得她一个颤抖,热流向下涌去。 前所未有的羞耻之感汹涌而来,洛水一把甩开公子的手。 “跑什么?”公子自后将她压住,“如何还害羞起来?” 他一把扯下她的襦裙,让她看着自己的双乳如何压向对面同样赤裸的胸膛,挤出yin靡的弧度,再看着她樱色的乳首如何摩挲过对面更冶艳的颜色,擦在一起,然后染得愈深。 胸腹传来的温度确实并非玉石的坚硬与冰冷,相反,它们是带着温度的,虽然有些凉,但确实是柔软的,活生生的。 “怎么样?”有温度的、柔软的、活生生的云水玉像笑弯了眼,“感受到了吗?” 脑中的某根弦突然断了。 洛水失声尖叫起来,“你滚开!滚开啊!你这个怪物——怪物——” “我要回去!我要闻朝!我要师父!你放开我!放我回去——” 她不断重复着让他滚开,骂他是怪物,说他算什么“季哥哥”,她要回去,她要闻朝要师父要大师兄要伍子昭—— 总之不要他。 她说她不要假货,不要赝品,不要他这个鬼东西。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死死闭上了眼睛,说什么也不肯再看。 钳着她腰的手倏然抓紧,可很快就松了开去,甚至连身后着她的力道都小了许多。 可纵使如此他依旧圈着她,不肯放她出去,哪怕她挣扎得像只即将溺水的猫。 她哭了好一会儿,本就疲乏的精神开始涣散、软弱。 她哽咽着求他,问他能不能放她下去。她说她难受,害怕。 搂着她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 “傻姑娘,”他说,“我瞧着你难过,更是千百倍的难过——只有你晓得如何让我伤心。” “那你放我下去。”她再次重复,“你放了我。” “我可以让你快活。”身后人亲了亲她的发顶,“千百倍地快活回去。” “只要你睁开眼睛,”头顶的云水亦是一样的声音,指尖温柔地拂过她的脸颊,“你难道不想再看看我吗?你难道不喜欢季哥哥吗?” 明明他的语气、动作都再缱绻没有,就好似她过去体会的那般,梦里遇见过的那般,可她却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般,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她还想挣扎,可不久前的磨难与崩溃已然耗费了太多的心力。 而拥着她的怀抱实在太过温和无害,它们柔软地缠着她,卸去她挣扎的力量,像是悄然拢住一只筋疲力尽的鸟儿。 一前一后都是相似的温度,相似的触感,连隔着衣物抵着她后臀与下腹的坚硬都是一般无二的触感。 来自“他们”的欲望正清晰地传递给她,正如他们的动作一般,两人四双手一起,很快就将她剥了个干净,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 洛水被骇得又生出了点力气来,死命朝后躲去。 “不行不行不行的!”她哪里还顾得了什么亵渎不亵渎,愤怒不愤怒,只能死死抓抵着面前巨大的胸膛,根本不敢去看杵在两人之间、当真顶及胃部的粗长巨物,“太大了会死人的真的不行!” 她手下的胸膛传来轻颤,仿佛被她的话语取悦。 “不会的,”面前的神像以一根手指拂开她凌乱的额发,“只要是你,就不会的……季哥哥只会让你快活,不会伤到你的。” “不要,你走开!”她说,“我不要你,我不要季哥哥,你不是季哥哥——不不不不,师祖,师祖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可你的xiaoxue在告诉我,说你很饿,”公子细腻柔软指在她xue口摩挲了一下,轻易就插到了最深处,“洛水,我的乖宝宝,你同我说说,为什么它在那么用力地吸我?是想勾引我,还是想讨好我?” “是讨好,讨好!”她立刻又向后靠了点,以臀部,以花xue死命地诉说她的乞求,“公子、公子——我知道错了,我不走了,我只要你……不要这个,真的不要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公子笑吟吟地抽出手指,从她的花唇一路勾勒到后xue,“你不要季哥哥了?” “不要了!真不要了!”她哭着扭过头去索吻,极力讨好,可刚一动作,臀上就是重重一下,旋即她下巴一疼,连唇一起被含入对面玉像的口中,根本躲避不得。 身后人板着声音道:“如何就突然不要季哥哥了?莫不是到现在还分不清楚?” “不、不是的……是不要……不要……师祖……” 于是臀上又挨了一下,比之前更疼。 “又错了,”公子在她身后叹息,“师祖岂非就是季哥哥?你受得师祖这般多的看顾,如何能说不要就不要?” 几巴掌下来,她的臀尖通红,痛意化作熟悉的快感,唤起某种更加羞耻、却也颇为熟悉的记忆—— 她忽然记起,类似的情境、相似的对话,确实是发生过的,只是那会儿调弄她的人是…… 洛水惊疑不定地想要回过头去,有那么一瞬间,脑子像见了鬼一样想起个唯恐避之而不及的家伙。 “又不专心……” 这鬼解她心思最是轻而易举,根本不需要她说出口就已了然,由是作弄她作弄得愈发厉害。 她上面的被云水玉像含得呜咽出声,涎液就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根本无法分辩;下面的嘴被他探了前xue又去探后xue,水液早已打湿了堆落腰间的裙摆,身下人的法衣,亦是无力分辩。 很快地,她就觉得下面一点一点地被揉开了,就像是脑子中的恐惧被快感渐渐融化,当然,那奇怪的熟悉之感也很快就抛诸脑后。 待得丢了两波之后,软而湿的舌头在她耳尖上缠卷了下,低笑着夸她“真乖”,告诉她“已经准备好了”。 可洛水已经无力去深想是否真的好了。她的意志再度软弱下去,同她的意识一起渐渐沉下。 前后大小不一、但于她来说只有粗长与过于粗长之分的阳物像是潜藏已久的巨蟒,终于沉沉地抵住了两口翕张不已的xiaoxue。 它们交替着顶弄、撤开、再顶弄,直到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嘴撬开,再慢慢抵入。无论哪个,其实都是不缺耐心的,可没想到的是,大约进了半个头的时候,她就受不住了般尖叫起来,颤抖着喷出一大股阴精,将前后两根都浇得尽湿,并且xuerou也像是馋极了一半疯狂吮吸侵入的异物。 上下两人俱被她弄得倒吸一口气。 于是那点耐心很快就告罄了。 云水一把抓住她的大腿用力打开,像是架起一只轻巧的娃娃。 公子自后圈住她,安抚似地伸出湿而软的舌,一下又一下地舔刷她后颈三寸软rou,直到舔得她脑后一片酥麻,再也忍耐不住仰起脸来。 泪眼朦胧中,她看到面容如玉的神仙垂着眸子,含着笑望她。 他正看着她遭重人间至凶也至乐的刑罚,眸中似有悲悯,亦有怜惜。 明明他的神情看起来疏远至不可亵渎,可这眸中的似真还幻的情意就足以让她恍惚落下泪来—— 就仿佛那无数个渴望亲近却又不敢亲近的春梦里,她也是像这样,伸出手去拽住他的衣袖,一言不发地、痴痴地仰脸望着他,只求他给自己一点回应。 而他亦是以这样的眼神回望着她。 身下越来越胀,她眼泪哗哗地流,半张着嘴,探出一点舌尖,明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可他终还是像梦里那样吻了下来。 “傻姑娘,”他叹息道,“我何时拒绝过你?” 然后她就被毫不留情地贯穿了。 …… 沉檀与松墨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令她色迷眼,欲熏心,再难记得半分害怕,她被他自上、自前、自后贯穿,用与她身体毫不相匹配的巨物。 被洞穿的痛苦像是真的在身体上开出了孔隙来。 体液同温暖一起自身体中汩汩流淌出去,很快就变得空洞,充满了不安。 于是她只能祈求着被填满,祈求他无论用什么都好,唯独不要让她觉得冷,觉得痛苦。 她是最怕冷,也是最怕痛的。 他欣然回应了她的祈求,用仿佛温暖的液体将她重新填满。 可它们是冷的,冰的,甚至无法被指尖触摸到。 她应当是真的抱怨了起来,于是他听得笑出了声,笑骂她“有眼无珠”。 她模模糊糊地想,这人真是惯会说瞎话,明明没了眼珠子的不是他吗? 这句话大约让他十分不满。 于是他温柔地惩罚了她,不肯再灌给她一丝一毫,只肯从前后不断地捅她,将她戳出更多的缝隙来。 她是真的忍耐不住,受不了这种折磨,很快就同他求饶,说“不会了”,“对不起”,还有“求求你,还想要更多”—— 更多的什么呢? 她其实不是很清楚,可他清楚就够了。 在这样的、仿佛于炼狱中沉浮、随时可能将她撕裂、融化的快感之中,只要有任何一个人保持清醒就够了。 那个人不需要是她。 她只需要做梦就可以了。 在浸满了松墨与沉檀气息的梦境里,她看到了他最初的模样。 不是在马车上,不是在满是血的噩梦里,而是另一个更遥远的梦境之中,在月色融融的小院里,在竹影掩映的石桌旁。 散着长发的、披着白衣的青年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面前空空如也,面上也空空如也。明明就是一只轻飘飘的幽灵,明明应当是让人害怕的,可她莫名就看得出神。 她看着他水一样柔软的乌发,看他发梢落满雪一样清净的月光,悄悄地想——如果他有一双眼,那是否一双世间最温柔多情的眼,像水一样柔软,像月色一样清净? 若是他能回过眼来望她,露出微笑来,那大约就是她能想到的、最绮丽的梦境了。 大约是她瞧的时间实在太久,大约是她的目光太灼热,那个人果然望了过来,虽然五官俱无,可那分明不是柔和的“眼神”,只一眼就能瞧得人遍体生凉。 可她哪里晓得害怕,只一眼就被瞧得痴了过去,连他什么时候走到了面前都没反应过来。 就这样,一人一鬼莫名地对视许久,终于还是她先露出做梦似的神情,伸出手去。 “做什么?”他的态度很是冷淡,脾气也算不得太好。 她亦没料到这个鬼真的会说话,一时瞠目结舌,手也僵在了半空。 “……你能看到我? ” “……我能摸摸你的衣袖吗?” 一人一鬼同时开口,又俱沉默下去。 最后还是他嗤笑一声:“哪里来的傻丫头?” 之后的梦境乱七八糟的,她好像有一段时间能经常见到他,又好像同他断了很久的音讯,甚至到了后来的时候,她根本不再记得这一段梦境,当然亦不可能再记得他。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终于落入了这个奇怪世界里,有了实感。又过了好一阵子,她在一幅画卷中见到了她的“未婚夫”,其人如玉生辉,俊秀无双,她一眼就喜欢上了他,对他一见钟情。 她叫他“季哥哥”。 她开始频繁地梦见他,想要同他在梦中亲近。 他开始自然是不肯的,可后来实在受不得她的眼神,慢慢地也就由着她去了。 开始的时候是拽衣袖,后来就捉上了手,再后头,自然是痴缠着要抱。 “如何就养成了这种性子?” 他总是唉声叹气,可叹完了气,也就由着她去了。 这般纵容,总是让她恨不能沉溺梦中。 季哥哥、季哥哥、季哥哥…… 她于唇齿之间将那几个字反反复复地咀嚼,唯恐他带来的甜蜜也会同梦境、同朝露一般就这般轻而易举地散了。 可那确实是留不住的。 无论她如何试图挽留,每次梦醒便不再记得半分,徒留满心怅然。 可这一次总算不一样了,同他在一起的梦境再无消散,她像是穿过了长长的、长长的梦境,终于来到了他的怀里。 “想起来了?”她的季哥哥轻笑着,胸膛虽然一片寂静,但她能感觉得出来他十分开心,同她是一样的。 他说他早就知晓,早就同她说过,她不过是被骗了,迟早都会回来的。 他还夸她是个乖孩子,是好宝宝,说她是他唯一的宝贝,她的每一根发丝,每一寸皮肤,每一滴体液都是他亲自给予的,没有谁能夺走。 她露出茫然的神情,于是他笑着说是他太高兴了所以才胡言乱语,那些都不重要。 他告诉她:“你只要季哥哥就够了,对不对?” 对。她很干脆地就应了下来,告诉他:“我只要季哥哥就够了。” “好孩子……” 他奖励了她一个长长的、缠绵的吻,然后开始教她如何享用他。 他引诱着她不断地抚摸过他的头发、眉骨、鼻梁、喉结、胸膛、腰肢,像是要帮她确认存在一般引导着她。 亲亲这里吧。 他的唇带着瓜果的清甜与桃瓣的芬芳,难道你不想一直含着吗? 想的,她一直都想的。想要像雏鸟一般被他衔着嘴,将所有的喁喁细语、甜蜜的情话哺喂给她。 摸摸这里吧。 他的手是她最熟悉的模样,清隽劲瘦得如同他写给自己的情书,她不仅握过,摸过,还为他仔仔细细擦拭过,在每一盏长明灯火的注视下。 还有这里……它们都是你的。 是的,是的,无论是他的唇,他的手,还是他的阳物,皆是属于她的,他只给她。 他从不曾对她笑得这般甜蜜,亦不曾这样被他清晰地注视、拥抱再用力地贯穿过。 他再没有从她眼前消失。 只要抬头就能望见一个他,回头亦能瞧见另一个他在微笑。无论她朝何处探去,他总能第一时间寻到她的唇细细密密地堵上。 他不断地于唇齿交缠间问她是不是饿了,是不是还想要,又告诉她,没关系的,贪婪一点也没关系,她可以吃得下更多。 不,她想告诉他,其实她真的已经吃不下了。 可是她说不了话, 只能看着他开始用力哺喂她。 前面的花xue被完全不相匹配的巨物贯穿,后xue亦被填塞到极致。 如他所承诺的那样,她真的将它们完全吃下了,并且获得了极致的、近乎理智溶解的快乐。 它们不断地于她体内进出,带出惊人的大股水液,就好似她身体中别的器物都尽数化了,成为充盈皮肤之下的汁液。 她的小腹确实鼓了起来,同她的胸乳一起充盈到了极致,以一种仿佛孕育的姿态高高地隆起,挤在两个胸膛、两双臂膀之间。 每一个高潮的瞬间,她总恍惚自己马上就要被压破、迸成汁水、只剩一副皮囊,可他们总是笑着告诉她不用担心,不会的。 然而她还是感觉到了某种危险——当那两根阳物在她体内膨胀、而他们的手又握上了她的rufang之时,她明确地感觉到了有什么即将迸裂出来。 不…… 她想要阻止的,想要告诉他不要,不可以。 可那声终于还是没能发出来。 可怖的水液与灵力一同涌入她的体中,带着可怖的快感一起,将她的意识瞬间冲上了至高之巅。 她再度昏了过去。 …… 洛水的意识开始不断浮沉。 沉迷时分,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可一旦清醒,她的灵魂仿佛出窍一般,低头就看到自己依旧被塑在一起的两双手臂环着、被两根非人的阳物串在其上,无法逃脱,端得令人生恼。 于是她宁可继续昏着。 可是昏迷之中,她也同样得不到清净。 关于那个人的梦始终停不下来,以至于只要一闭眼,哪里都是他恼人的身形。当然,睁开眼亦是如此。 ——就不能让她清净会儿、休息会儿么? ——她是当真……不想再看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