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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事。他们做得好,奖励;做得不好,鼓励。”高熙励给她讲过四哥家中大致情况。“好主意,我回去后就给思琪找点事做。”高熙勐高兴起来。他的王妃泼辣,有时她发飚,自己都镇不住。宋小贝在旁边提醒寿星:“亲,长寿面带着福呢,越吃福越多。”虽然,高熙励看宋小贝的表情,知道自己被捉弄,他乐在其中。其他帅哥故意逗他说话,他置若罔闻,将碗中的“福”带进肚子。高惜玥吃完面,很想玩这特殊的乐器,她有更重要的事做,咬牙与宋小贝离开。如画敲了敲自己面前的碗,感觉完全不一样,有点不乐,她看到宝儿几人在外面玩,便跑了出去。花了两刻钟,寿星吃完长寿面。丫头们收拾桌子,特别的乐器被留下。高熙勐率先玩了起来,其他帅哥不甘落后,纷纷加入。不愧是从小接受音乐熏陶,一会儿,大家都学会了,还是超级棒。他们像孩子一样,玩得不亦乐乎。最后,高熙励“奏出”旋律优美,特别的曲子,迷倒其他人。“五哥,这是什么,有词儿吗?”高熙勐问道,他喜欢上了这首曲子。“这是,有词儿,但我不说。”这首歌儿,高熙励想珍藏。府中客人陆续到来,高熙勐与上官昱帮忙接待。上官昱出家门以前,特地告诉父母,让他们晚上才来王府,而且务必要到。上官皓南夫妇看儿子笑容满面,知道好戏在后头。客人络绎不绝,礼物堆满屋子。高熙劼穿着便服来了,他三十五岁,长相不凡,没有冷王的霸气,浑身透着王者之气。倘若换一身衣服,变个发型,处个某个时代,他更像风度翩翩的学者。居高位者日理万机,他停留了两刻钟后离开。夜幕降临,宾客归去,除了知情者,他们赶都赶不走。上官皓南夫妇二人如约而至,上官云陪在母亲身边。肖明带着一行人来到荷花池边,临时搭建的戏台前,一一入坐。台上台下架子上点了许多盏灯笼,将戏台照亮,如同白昼。宋小贝没有与客人打招呼,她太忙了。此时,她正在戏台上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台上有些人的服饰让人眼前一亮。上官夫人好不容易认出台上几位熟面孔,包括十公主,又认出了某人手腕上的手串,她看出了“他”是女儿身,别有深意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台上工作人员把已写好祝福语的六十盏孔明灯点亮,面对观众齐松手。灯儿缓缓升空,越飞越高,如同星辰点缀夜空。王府里的所有人聚集在此,他们欢喜、他们惊叹。随着音乐响起,直入重要环节,将观众带入时而欢笑、时而紧张、时而伤心、时而叹惜的境地。情节跌宕起伏,观众的心儿也跟之忽起忽落。随着梁山伯与祝英台双殉情,大家眼中都闪着泪花。戏台背景画后面架子上有两名侍卫穿着夜行衣,不时按照宋小贝的手势更换画。宋小贝将五幅巨画都系在了架子上。俩侍卫一扯带子,就换了另一幅景象。台下的黑衣人则忙着他们该做的事。最后,台下的烛火被灭,只留着高处的灯笼。伴随的曲子,俩黑衣人手里拿着细竹杆,竹杆的另一头是宋小贝做的两只可爱的蝴蝶。它们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让人们在惋惜,悲伤之余,略感安慰,众人如痴如醉。音乐停止,宋小贝与工作人员手牵手,面对观众鞠了一躬。顿时,掌声响起,传入云霄,经久不息。高熙励本想让宋小贝与上官夫妇见上一面,看到她忙碌,劳累的身影,只好作罢。上官夫人也想见见某人,可惜时间太晚,打消了念头。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上官昱兄妹陪同父母一起回家,一路上四人还沉醉其中。“戏编得不错,演得也好。只是梁山伯有些缺少男子气概,太瘦弱。若是让昱儿演,这部戏无懈可击。”上官皓南觉得美中不足。“父亲,演梁山伯的女子,叫宋小贝,“吉祥三宝”饺子店就是她开的。在店子里,她是‘美三’,我是‘美五’。”上官云笑着解释。“什么美三,美五?”上官夫人好奇起来,又看看儿子。上官昱把他知道的能说的告诉了父母。二人都非常震惊,一名小女子怎么做出这样了不起的事情。宋小贝不知道她这么时间的付出,让好些人心花怒放。他们穿着夜行衣,悄悄来到王府。陌生人不期而遇,让对方都愣了一下,又都笑了,他们明白对方的目的。这些人是勤王府的几名侍卫,关苏鹏,还有电。起初,夜幕降临之时,肖明他们和高熙勐的几名侍卫都发现了不速之客。高熙励交待他们:小心警惕,静观其变。他一改往日光明磊落的作风,让人准备了毒药,若是来者不善,定会一招毙命。曲终人散,不速之客还沉浸在如梦如幻之中,完全没有防备之心,自己被跟踪了都不知道。第二天,宋小贝得知台下坐着的中年夫妇是上官昱的父母,有些愧疚,因为手串戴了这么久,还未亲自说声谢谢。高熙励发现藏在暗处的那名侍卫,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窥视励王府?”电回答说:“奉主子之命,保护小姐。”他说着,自己不禁笑了。谢主子大恩,这差事太好了。上次是鼻子和嘴巴享福,这次是眼睛和耳朵享福。自己非常幸运。“你主子是谁?”“无可奉告。”“他如何认识小姐?”“清香楼门前,小姐为主子澄清事实,还主子清白。”“好了,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听命于主子,王爷就当我不存在吧。”电说完,离开了。“不怕本王杀你?”“来吧,要头一颗,要命一条。”高熙励想起了那位白衣男子,才发觉那人绝非等闲之辈。翌日,高熙励约了关苏鹏在茶楼见面。“是你,堂堂‘无忧宫’宫主,为何扮乞丐,出现在小贝身边?”他一眼认出眼前之人就是那位衣衫褴褛的乞丐。“我没有刻意接近小姐,我经常扮乞丐,只有小姐是唯一给我温暖的人。”关苏鹏淡淡地笑着。他很多时候都戴着面具,里面还有眼罩。一位手下曾想揭开面具睹其真容,从此,他养成双重掩饰的习惯。“关苏鹏,今日为何不戴面具,日后不怕本王剿灭你们?”“你不能,也不敢。小姐生病,全是因为你。男人的战争为何要扯上这么好,这么善良的女子?”关苏鹏质问高熙励。关苏鹏的指责是不争的事实。关某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高某的心上。“你为何知道?”高熙励诧异,语气也变弱了。“小姐生病那天,我去过王府,觉得奇怪,就调查过。”关苏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