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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当秘书?我吗?(办公室play )

    

第二章 当秘书?我吗?(办公室play )



    沙棠看着自己身上一身干净利落的西装,颇为自豪地扬起唇角。

    虽然他长得苍白无力,但这么一打扮,还真有英姿飒爽的精英人士的那个意思。

    浮士达维尔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比现在的沙棠高一个头多,或许沙棠以后还会发育得更高大,但现在要和他的父亲比,还是有点跟不太上的。

    他没有回过头去多看父亲一眼。浮士达维尔却站在沙棠身后,手抚上沙棠的脸颊,他掐着沙棠的下颌,但并未用力,道:

    “沙利,这样同框对比,显得我们更像了。”

    镜子中,两名白发的男子注视着镜中倒映的自己。他们确实太像了,从眉眼间,到一致的薄唇,像到血缘的联系明明白白地刻在外貌上。

    “沙利……多久没这样叫过我了,我又想起了小的时候……父亲。”

    沙棠半眯起紫色的眼眸,他的声音轻上很多,像是追忆过去时的低吟又像是单纯的自言自语。他扒拉下父亲掐着自己下颌的手,面无表情地问:“给我安排了什么工作?”

    浮士达维尔收回手,他走在前面带领沙棠道:“我的秘书,平时待在我身边处理我给你的那些事务和文件,不会很难。我会监督你的,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沙棠跟在父亲身后,他的目光从身边每个经过的成员脸上扫过,端详每一张陌生的面孔,没有“老熟人”们。

    等来到浮士达维尔的办公室,他从父亲手上接过平板,上面从组织结构到工作细节,详尽无遗地记录得满满当当。

    乍一看很多,实际上也不过如此罢了,想当初……

    沙棠总是会忍不住回忆起过往曾经,一些很久以前,连历史都不曾记载的过去的事。

    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左腿架在右腿上,翻着手上的电子档案攀谈:

    “自那件事后,过去了多久?我没在这见到认识的其他人,该不会只剩下你我了吧?”

    浮士达维尔的双手支撑在桌面上,把沙棠困在他的怀下   沙棠与面前的父亲对视,在红色的眼眸中清晰可见他的身影。

    那双眼睛曾是和他一样的紫色。

    浮士达维尔离得很近,说:

    “或许会有漏网之鱼幸存下来,只是目前还没有消息。”

    沙棠举起平板挡在两人之间,警觉道:“有话好好说,离这么近做什么?”

    父亲却是用指尖轻轻抵在沙棠的肩上,轻而易举地把沙棠推倒在桌上。沙棠被以完全压制的姿态躺在浮士达维尔面前,他轻啧一声:“我当初能和花了七天七夜把你打下去的那位五五开,现在沦落至此,被封印全部力量,是因为谁呢?”

    浮士达维尔默不作声地一颗颗解开沙棠衣服的纽扣,他咬着红色手套的指尖脱下自己的手套,再松口任那只手套落在地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沙棠的脖颈,向下侵占着。

    沙棠把平板放到一边,他倒是习惯了父亲这么对他,从他还是个一米六不到的孩子时就已经习惯。

    “往好处想,你至少不用再被锁在那座高塔里。”

    浮士达维尔似是安抚又似是嘲讽,沙棠总是分不清他人语言的含义。

    父亲已经解开他儿子的裤腰带,布料摩擦的声音暧昧至极。沙棠耸耸肩说:

    “是啊是啊,不用被锁在高塔里,但要被你送去雪山当祭品。”

    他语气一转,唇角扬起恶意的笑道:“要我也经历那些你曾经……多可悲啊,被神授予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姓名的你,只能在自己的血脉身上找到点破碎的自尊。我们敬爱的路……”

    那个名字尚未被说出口,他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浮士达维尔仍带着手套的手的大拇指,卡在沙棠口中,被沙棠的牙死死咬住,鲜血渗出布料,染得手套颜色暗下一块。

    “伶牙俐齿。”

    浮士达维尔的声音波澜不惊,但他眼底的怒意险些隐藏不住。

    沙棠见他父亲动怒,却压制不住上扬的唇角,笑得越来越肆意。

    他的父亲果然忘不掉过去,果然被那段“曾经”困束!

    浮士达维尔对他是不懂何为温柔的,他的嘲笑和讽刺随着父亲褪下他的衣裤,随着身体被逐步开阔进入,慢慢变得绵软无力,直到笑不出来。

    这具身体在雪山上就被调教得无比敏感,只是感受到异物在体内撑开狭窄的甬道,他的腰和腿就软到丧失行动能力。

    浮士达维尔扶着沙棠的腰,他动作粗暴,要不是沙棠经验丰富,恐怕真要被搞到出血。

    “嗯……”

    沙棠忍不住闷哼出声,他拍开父亲的手,那截手指被他咬得鲜血淋淋,手套下的伤口在短时间内快速愈合。

    他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微妙的凸起,可见浮士达维尔插得有多深。

    父亲笑着捏捏自己儿子柔软的脸蛋问:“怎么不继续说了?”

    沙棠想躲开对方的触碰,但现在也是无处可躲,他也只有这种时候会显得柔软,道:“顶到了……”

    他的腿靠在父亲的两侧,湿润的甬道一下又一下地抽动,把他的父亲“吸”得紧紧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里面在邀请浮士达维尔的光临。

    “顶到哪了?这吗?”

    父亲的手扫过沙棠有点微微泛出粉红的肌肤,指腹按在孩子的腹上。

    隔着肚皮触摸到他自己的性器,沙棠的脸显得更红,他不好意思到不知道手该往哪放。

    浮士达维尔附身压在沙棠身上,他搂着沙棠的腰,在自己血脉的耳边低声提醒:“你可以抱着我。”

    “不想。”

    沙棠把手放在浮士达维尔的肩上,拒绝了这个提议。

    浮士达维尔也没多言,他自顾自地动腰,在沙棠的体内来回抽插。

    一下,两下,三下……沙棠的眉头轻轻皱起,他反抗不了攀升的性快感,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

    心跳在因性交更剧烈地跳动,他还是忍着不去抱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

    “额嗯……”沙棠没能藏住喘息,他的性器兴奋到硬起,却只是靠着被别人cao的快感。“好了好了……慢一点……”他的腿微弱地颤抖着,腺体被刺激得分泌前列腺液,透明的液体从性器顶端流出。

    好舒服……

    沙棠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会被父亲cao到意乱情迷,里面酥酥麻麻的,脑袋更是和浆糊一样乱七八糟。

    只能说不亏是恶魔,雪山的信徒们根本不能与之相比。

    他的叫声都是甜腻腻的,好像看他这样迷乱,他的父亲才能感到开心。浮士达维尔轻抚沙棠的后脑勺说:“为什么要慢?不想更舒服点吗?”

    他忽视沙棠的意愿,抽插得更快,顶弄得沙棠的身体上下起伏,xue口被插到泛红,肠rou分泌的液体随着动作,被带出体外。

    沙棠的喘息不断从唇角泄露,他的五指用力,狠狠捏住浮士达维尔的肩膀,最后却还是在快感的冲击下臣服,慢慢减小了手上的力度。

    他最终还是抱住了父亲,腿也顺从地抬起交叉在浮士达维尔腰上。

    里面被抽插到又红又软,他的脑袋里面也被搞到一团糟。他本就没有那么抵触享受父亲给予他的性快感,至少如今是这样。

    浮士达维尔在沙棠的耳廓上轻咬一口,赞许:“这样才乖。”

    沙棠的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一股暖流势不可挡地涌动在他的小腹。

    这是性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他也经历过太多次。

    “啊啊……父……父亲……”

    沙棠把脸埋在浮士达维尔身上,他抱着身上人的力气更大,恨不得把自己糅进对方的体内。

    或许是他害羞,也或许是血缘上的本能吸引,他听着来自父亲的心跳,在累积下来的快感中达到高潮。

    xuerou紧紧收缩包裹着浮士达维尔,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息以平复状态。

    浮士达维尔的态度总是淡淡的,他搂着沙棠,在自己儿子的体内注满自己的东西。

    白色液体都从交合处溢了出来,沙棠的身体还放松不下来。每次高潮之后的余韵,都会比常人保持更长时间。

    父亲没有马上退出去,而是插在沙棠的最深处,抱着沙棠和哄小孩一样,轻柔地拍着沙棠的脊背。

    沙棠含着父亲的jingye和性器,腹中满满的居然有一种诡异的舒适。

    浮士达维尔松开沙棠,让自己的儿子躺在桌上,他抚摸着沙棠的脸颊,又靠过来和沙棠额头抵着额头,深呼吸着说:“沙利,别再惹我生气。”

    沙棠撇过头去,不满地嘟嘟囔囔:“说得好像你心情好就不睡我了似的。”

    浮士达维尔安静了很久,他理所当然地说:“我是你的父亲。”

    沙棠一向讨厌浮士达维尔高高在上的强调父亲的身份,简简单单一句“我是你的父亲”,却潜藏着他父亲堪称变态的支配欲。

    他又能怎么样呢?他说什么都没用,浮士达维尔只会觉得父子的身份区别注定了他能肆意“使用”自己生下的孩子。

    浮士达维尔像是在享受和沙棠的温存,他好一会儿才从沙棠体内出来,在脱离的一瞬间,jingye迫不及待地从还不能马上合拢的xue内流淌出来。

    沙棠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他伸手拉住浮士达维尔的衣袖道:“你抱我去洗澡。”

    父亲则是笑着握住沙棠的手问:“你这算是在对父亲撒娇?”

    沙棠顺着台阶下:“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浮士达维尔看起来心情大好,他就是喜欢孩子这样乖巧的样子,这才是他和他爱的人想要的孩子。

    他单手抱起沙棠,像对小时候的孩子那样,尽管沙棠比起小时候已经长大太多了,但对非人类而言,这点重量算不上什么。

    沙棠坏心思地抓着父亲发顶的头发,但也同样没有多用力,在他儿童时期也是这样对父亲的。

    办公室的某扇门后是休息室,里面有配置浴室,浮士达维尔抱着沙棠往那间浴室走去。

    沙棠突然开口问道:“父亲,你为什么要和我zuoai呢?我知道你觉得我是你生的,你想怎么用我都可以。”他放慢了语速,充满疲惫,“但在天堂,我是你和神最利的剑,平日里要收在刀鞘里,在血缘上我是你们的造物,而我比起母亲,更像你这个父亲,所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浮士达维尔像是在自言自语,自我提问着:“是啊……为什么呢?是为什么呢……”

    沙棠眨巴眨巴双眼,现在轮到他把手放在对方的下颌上,说:“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们都是多么的相似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