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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江北冥却再也没提起这件事。宣布斗药当天,整个宜都都轰动了,自从三十年前江家老爷江淮与另一家药商斗药赢了后,在宜都乃至大宁就再也没有对手了,时隔三十年,又要斗药,而且还是江家长房与次房之间的对抗,这无疑更增加了百姓们对此事的谈论热情,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期盼一月后的斗药。这日晚间,温朝玉送江清月回府,两人腻腻歪歪,又在江清月门外逗留好久,温朝玉才起身回去,行至假山旁,忽见一人影坐在假山后头,看影子像江北冥,温朝玉就走过去瞧,果真是他。江北冥靠在假山后,有石凳不坐,直接坐地上,手边两壶酒,一壶倒着,显然已经空了。“这是怎么了?躲在这里借酒浇愁的。”温朝玉直接坐在他边上,抢过他手里的酒直接喝了一大口,“啧,这么烈的酒。”江北冥没搭话,拎过来接着喝。温朝玉斜眼看他:“你怎么了,这两天我就看你有些不对,出什么事了吗?过几天的斗药准备的不好?”江北冥摇了摇头,半晌终于开口:“你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清月有很多事瞒着你,你会原谅她吗?”温朝玉直觉他和迟遥发生了什么事,却也没问他,仰头看向天上的月亮:“你看那月亮。”江北冥不懂,跟着抬头看:“月亮怎么了。”“这么美的月亮,我只想跟清月一起赏,若是换了旁人,再美也没用。”“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了,但若是换做我,清月想说,就说,不想说,那必然是她觉得说也无用,或者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既然如此,我何必争着抢着想知道呢?反正她不会害我。”“只要她爱我,心里有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接受,只要她在身边足矣。”说完,温朝玉也不跟他抢酒喝了,重重拍了拍他的肩:“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起身走了。江北冥闷了半天没出声,抬头看月亮,月亮已经被云层遮住看不到了,提起酒坛,空了,没酒了,他扶着身后的石壁起身,往房间走去。迷糊间径直去了迟遥那里。听到开门的声音,迟遥蹭一下坐起来,探头往门口看:“北冥?”江北冥酒量很好,喝了这许多,脑子也是清醒的,他走到床边,一下被迟遥拉着坐下,迟遥伸头闻了闻他身上:“你怎么这么晚还喝酒,跟朝玉喝的吗?”“你还没睡?”“嗯,睡不着。”迟遥边说边下地,塌着鞋蹭到桌边,给他倒了杯茶,回身坐下,把茶送到他嘴边:“喝口茶吧,不然喝了酒睡觉头疼。”江北冥乖乖张嘴,茶水一点点送进喉咙里,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迟遥。喝完了,迟遥刚要起身把茶杯送回去,忽然手一空,茶杯被江北冥夺了去,直接扔在身后,下一刻她腰被他一提,压在床上。他轻吻她的眼睑,她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往下便是脸颊,鼻子,直到嘴唇。开始是嘴角,随后逐渐加大力量,有些发狠般用力吮着,有时更像是咬上去,舌头撬开伸进去,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迟遥被亲的喘不来气儿,不停用手推他,唇齿间的急促呼吸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北冥”,每次都被他更深的吻压了下去。他终于离开她,头埋进她颈窝,微微喘着气,迟遥轻拍他的背,柔声问:“你怎么了?”过了好一会,江北冥抬头,对上她漆黑的眼睛:“遥遥,你爱我吗?”迟遥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却也没犹豫:“当然爱,你怎么……”还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今日如此反常,却被他再一次的深吻压了回去。唇齿交缠,两人呼吸渐渐急促,江北冥边亲边解迟遥的衣带,她本就换了睡袍,三两下就解开了,江北冥手一扬,衣袂翩跹,落地无声,却掀起了小小的气浪打在烛火上,烛火随之摇摆,更显房中暧昧。迟遥忽然感觉身上一凉,随即他的大手便抚上了她的柔软,不停揉捏。迟遥脑子瞬间炸了,亲吻间隙轻声低哼,却怕声音太大,咬着手背强忍,江北冥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他俯身压过来,轻咬她耳垂,腰间用力一挺,迟遥登时低呼出声,一口咬在他肩上,脖颈后背出了一层细汗。她紧抓着他的肩,用力过猛,肩头被她抠出了深深的印子,眼里带着水雾,面色潮润,耳边听着江北冥的粗喘。“遥遥,永远别离开我。”这是回来后,两人的第一次。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就这样吧,什么都不问,也什么都不想再问了。忽然觉得没有必要,温朝玉说得不错,只要她爱他,以前的事,知道了又怎样呢?难道要跟她分开吗?舍不得。第69章月亮那个瞬间过后,迟遥已累的说不出话,只伏在他胸口轻喘。他还是以前的习惯,喜欢完事后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趴着,此刻他低头看着身上的女子,发丝凌乱,额间有汗,看不到她的脸,他伸手抚上她的后脑,轻轻理顺她的发丝。就这样吧,什么都不问,也什么都不想问了。忽然觉得没有必要,温朝玉说得不错,只要她爱他,以前的事,知道了又怎样呢?难道要跟她分开吗?舍不得。这种会与她分开的念头只要轻轻在脑海中闪过,心里就本能的抗拒。他把她往上挪了挪,低头吻在她额上,迟遥微微睁开眼睛,仰头看他,漆黑的眸子中夹杂着血丝,很憔悴,眼神中带着爱怜,似乎又带着些未知的无奈。“你今天怎么了?”她能感觉到他的异样,却说不出哪里不同。他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防止她滑下去,一手抚上她的脸,大拇指摩挲她的脸颊,四根手指□□她发丝里,一阵湿潮的手感,她太敏感,连头发里面都被汗打湿。“没事,只是喝了点酒,忽然想跟你一起看月亮。”迟遥笑了,很娇媚,脸蛋红扑扑的,歪着脑袋伸手轻点了下他的下巴,那里有微微胡渣,一把摸过去手指肚痒痒的:“看月亮有什么稀罕,你想看,我陪你看就是了。”“那你要陪我看一辈子。”“那就看一辈子。”————————出乎意料的,四叔寻找第三场的两个病患,很顺利。先找到的是个老头,儿子儿媳都没了,独自带着个七岁的孙子,已经病了好一阵,爷孙两个就住在一间没人要的茅草屋里,靠着好心人的救济勉强度日。另一个比较有来头,是大名鼎鼎千面脸南飞燕的相公孙树,孙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