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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复从2,强制h,指jianh

    沙发没有床舒服,醒过来时,电视里的人还在侃侃而谈,说巴别塔建立高塔的缘故并非只是为了加强统治确立王权,但探及原因他却是一副可惜的表情:“虽然许多史实都在谴责巴别之主的侵略和暴政,但也有一些人在遗留的作品里认为尼布甲尼撒有很高的政治才能,他善于观察精于谋略,否则也不可能在早期战争中战无不胜。”

    “尼布甲尼撒……”

    熟悉的声音和电视重合:“毕竟是自喻太阳的王。”

    尼布甲尼撒瞬间清醒,在他睡着后一直看这种无聊的东西的人只有一个,“你够了……赫莱尔。”

    “我可什么都没做,哥哥。”沙发上探过一张脸,他抬手挡了一下,防止银发掉到自己脸上,那会很痒。赫莱尔趴在椅背上看他,苍白的脸,唇色却深红:“还是说你又梦到过去的事了,嗯?”

    居高临下的视线,换在以前总让他觉得不舒服,而且赫莱尔的眼神里没有尊敬,只有跃跃欲试的探究欲。

    “把电视关了,我不想看。”但这么久了,再不舒服也都习惯了。

    “但是我想看,哥哥……你饿了吧。”

    “……我累了。”

    “要吃东西吗?”

    “不了。”

    “那就做吧。”

    “昨天才做过,唔……”毛毯被扯走了,身上骤然一凉,想遮也不知道怎么遮。

    “但我想要嘛,哥哥。”

    他没办法拒绝,赫莱尔也没有给他拒绝的可能,几乎是说的同时蹭到沙发上将他按在身下。像鬼一样的速度,他连坐起都没来得及头就又撞到了软枕。

    “不做也可以,我尊重哥哥的想法……这是不是说明哥哥你想一直和我在这里厮混——我没有意见哦。”

    话虽是这样说,他还是急切地扯开了王兄的睡衣腰带,尼布甲尼撒昨晚才做过清理,他哥哥最讨厌他每次都要射进最深的地方,因为清理要灌好几次肠,唔,也有可能是单纯讨厌他这个弟弟。

    但不喝自己的血就不能见太阳,尼布甲尼撒骄傲固执,死也要维持贵族的风范,总之出于种种原因,千年间他不得不和赫莱尔“相依为命”。

    扩张就不用了,赫莱尔草草用手指勾弄了两下,兄长的后xue湿润柔软,两根手指几乎没有遇到阻力就钻进了细腻潮热的肠道,因久经调教自发轻轻蠕动,咬着他的手指吞吐。

    “……赫莱尔,”尼布甲尼撒叫他,眉间因为难耐的感觉往下压了一茬,“我还有事,晚上回来了再做。”

    “哥哥,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

    他亲爱的哥哥忍着他胡作非为的手指,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说:“工作上呃、晚上有聚会,先别弄了!”

    赫莱尔哦了一声,手指却还是插在尼布甲尼撒身体里按对方的肠壁和前列腺玩,等他哥受不了这种细细碾磨的快感、yinjing随着勃起了才抽出来。但是看着指尖晶亮的水光和略粘稠的丝液他又想到了别的东西,比如他哥昨晚也是这样,最后做完床上也湿得没法睡。

    “那就按约定好的,哥哥要带上这个不能拿出来。”

    冰凉的东西,不尖锐,但尺寸比手指大上一圈,在赫莱尔的推动下一路被推进手指无法探及的体腔深处,然后他感觉到赫莱尔扯着他薄薄的内裤突然一松,啪的一声,细细的带子弹在他臀上,不是很疼,但充满羞耻意味,尤其是绳子几乎要嵌进股缝,稍微一动就会摩擦xue口。

    “感觉哥哥这里还可以再吃点东西进去呢。”

    “别!呜——!”他呼吸差点顿住,赫莱尔隔着布料戳弄他的xue口,差点把布料绳子都塞进肠内,他感到一阵麻痒,像有气流吹过皮肤。

    “哥哥记得早点回来补偿我。”

    尼布甲尼撒缓了缓才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他弟弟已经放开了他,转而去折腾电视遥控器,把上面的按键按的嗒嗒作响,等收拾好穿好衣服走到玄关,他突然一个趔趄,险些直接摔倒。

    “赫莱尔!”尼布甲尼撒回头看他,肚子里的细微震动隔着肚皮让他如坐针毡,现在这个季节没法穿很厚的衣服遮挡,而他向来自尊高,不肯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受制于人、不得不雌伏于自己的胞弟。

    “哥哥再见。”

    赫莱尔给了他一张笑脸,笑盈盈的,有种孩童才有的天真烂漫,但意味恶劣又残忍,看着自己金发的兄长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关掉。”

    “不,哥哥不能保证不会和其他人乱来,所以我要做点防范措施。我知道哥哥很受女孩子们欢迎,真希望今晚细心的女士们不会发现哥哥为什么脸这么红。”

    ————

    哥哥、哥哥——哥、哥,他喜欢这甜蜜的阴恻的称呼,语气轻得像呢喃情人的乳名,似乎无比珍重又爱怜,可尾音蓦然收止加重,暴露其中某种难以言述的扭曲,这呼唤便无端像从恶鬼戏谑引诱,叫人从中品尝出疯狂渴望。

    赫莱尔笑着别过哥哥的脸叫他看自己,更早的时候,早在一千年前,新王还喜欢用“陛下”这个词来刺激他哥哥骄傲固执的灵魂。每当触及它,旧王的表情就会变得极其生动,就好像触及了心脏上的伤口,剧烈的痛楚使他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只要看下去,就能看见这双琥珀色眼睛挣扎着像涨潮般涌动浓厚的、恨不得生啖自己血rou的情绪。

    那是曾是猎人的猎物的屈辱,如野狼齿下的断腿狐狸。

    这样的可怜和不甘容易让掌控者生出更多的凌虐心。

    哥哥脊骨细瘦的有点硌人,金发长长了很多能垂到腰上,因为赫莱尔喜欢把玩它,所以留着没剪,这样的哥哥很适合被插进发丝的手按住脑袋,用他不喜欢的姿势跪到赫莱尔身边给他做口活。

    棘突在他手下嶙峋颤抖,药剂使兄弟俩保留了年轻矫健的身形样貌,但哥哥因为囚禁和饮食习惯更为消瘦,这也让他能很轻松的治住哥哥的反抗,在对方恼怒和挣扎的时候可以无所顾忌的更进一步,就算是做过火了,哥哥也拿他没办法。

    只是逼得紧了哥哥就会豁出去撕咬他的皮rou,咬出血也不松口……可惜他是见血更疯的那种人,疼痛只会催化他的欲望,让他对猎物更粗暴。

    哥哥在情爱中的抗拒就像蛛网中飞蛾的濒死挣扎,除去增添情趣外并无意义。憎恨也罢愤怒也罢,他们有漫长的时光互相折磨,而且更多时候是他单方面折腾哥哥,途中哥哥也崩溃沉默过,但最终他还是认命——旧王在情潮和恐惧中反复哭泣求饶,以眼泪偿还被攀折的自尊。直到有天哥哥触碰阳光却被灼伤,赫莱尔像毒蛇绕颈,以胳膊锁着他,下颌抵在他肩上,对着哥哥怔愣的表情笑言“哥哥你没办法离开我了。”

    他们都是怪物了,旧王再也不能坦率厌恶地骂他是怪物让他滚出去,因为这时弟弟就会笑着说,我们都一样,哥哥,你也是和我一样的怪物了。

    后来他学了更多的市侩的粗俗词汇用来问候疯狗一样的弟弟,每当这时,他所羞辱的上位者就会露出灿烂笑容,一边更卖力地顶弄他,用快要撞碎他耻骨的力度逼他说不出话,然后刻薄又尖锐地指出“我是垃圾,您还是被垃圾弟弟cao到高潮的哥哥呢”。

    他们之间的交锋从没落下。

    赫莱尔很强不用担心稀薄阳光灼烧被改造的皮肤,而哥哥作为他的附庸不得不依靠其延续身体的健康完整。如此,旧王最终选择保持唯一的体面,至少在其他人面前他还想活得像人。

    赫莱尔不会松手,死亡对他们而言似乎还很远,其中哥哥已经死过一次,但也没有改变什么……尼布甲尼撒复活后身体就躺在殿内,看着旧王庭的天花板发散思维,上面的太阳被星星萦绕盘旋,在外面失踪不见了的新王就伏在他身上,蛇蝎趴在他身上吐息冰凉,说: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哥哥,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急促如鼓点的跃动,但胸口另一具身体却平稳得仿佛没有呼吸,他不知道对方付出了多少代价……总之他也来不及多想,月光下新王已经剥开了他的衣服,他也再度尝到熟悉的血,从他兄弟的舌上。

    征服和被征服,男性之间的旋律与性相交,而他们之间的要多一层瑰丽的血色,既是血缘也是赤如红潮的仇恨。

    夺权,刺杀,栽赃,反叛,囚禁,死亡,复活。

    尼布甲尼撒最终接受了他们兄弟之间扭曲背德的关系,接受了自己神经质弟弟对自己的执念,也接受了赫莱尔的血——它能让他短暂走在阳光下,人死不了就得活,而他一向非常明智,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关于过去,旧王从不道歉,他只后悔,最初后悔到产生幻觉以为自己曾心软留了如今惨态始作俑者的性命,甚至精神错乱了也端着君王的倨傲不肯主动低一次头。

    赫莱尔笑他自我反省的成果,明明下了杀手的是你,明明背叛的是你,你却以为自己对我仁慈过。他幽幽微笑:从没有呀,哥哥一直都是无情残忍的太阳,就算是现在也想着怎么杀了我,后悔也只会后悔没再给我补上一刀。正因为这样,我才会做蚀日者把哥哥你拉到地狱里来陪我。

    他的银白发丝垂到哥哥身上,黏附在后者的背脊,让旧王恍惚间以为自己是被蛛网缠绕的猎物,已经中毒窒息。

    他的确曾经用刀刺穿了这个人的心脏,但他的兄弟也因此变成了魔鬼,这过错又能追溯到谁?只能怪自己没有把弟弟的尸体也收拾掉。

    因傲慢,顽强,心怀不甘,旧王也有了脆弱,驽钝,恐惧到无所适从的一面。赫莱尔太了解他了,只有让哥哥坠落到地上地下,才能让太阳失去他睥睨一切的姿态。

    复活后的哥哥和以前一样带着让他着魔的魅力,从更早他们还没对彼此展露刀尖的时候,他们看着争食的鬣犬彼此撕咬,明白敌对是他们的宿命。

    除非王权旁落……于是新王旧王一同消失在了历史长河。

    赫莱尔知道自己喜欢品味哥哥的屈辱和痛苦,尤其是揭穿尼布甲尼撒的色厉内荏逐渐变得像剥开果皮一样轻松。他喜欢把他亲爱的哥哥那不堪一击的傲骨扯出躯壳,然后以纯粹的力量镇压他逼迫他伏下身体,感受它在恐惧和快感中变得柔软,流露出从不外示的讨好和畏缩。

    再冷漠再痛恨再想忽视也没用,生理反应和记忆让哥哥在他身下呻吟呜咽,在数不清的高潮里忍耐不住地尖叫,以哭泣和哽咽哀求他讨要射精的快感。赫莱尔从漫长的时光里明白该怎么掌控他的哥哥,用绝对的力量,用尖锐的情潮,用永不熄灭的爱恨。

    就像宿命曾给予他机会,指引他铸造宝石囚笼和金属锁链豢养哥哥,他从哥哥的眼泪和血rou中品尝悔恨和欲望的腥热,咸涩的部分比最烈的酒还要美味。

    他爱极了哥哥,爱极了曲折与他血浓于水骨rou相连的人的骨头。因为他们本就应该亲密无间,从生命未成形的时候他们就在一起,他们共享过血液,也食过彼此的败果。血缘是最好的枷锁,他们本就天造地设般降世,所以时间死亡不能使他们分别,他们之间的恨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