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训狗文学(调教 控射 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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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彻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发现自己被掰成了跪姿跪在地毯上,他试着动了动腿,却被开腿器束缚着,难以移动。 眼前还蒙着一层滑滑的丝绸,估计是昨晚送给她的丝巾,没想到这么快就绑在了自己的脸上。 估摸着现在的处境,秦彻慢慢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等待属于他的“审判”。 我察觉到他醒了,用脚压了压分腿器的杆,可秦彻跪的很稳,这点力度也不足以让他移动。 “我出任务追击流浪体的时候,那些来捣乱的异形,是你安排的吧?” “看我被捉弄,你很开心?” 我干脆直接往后扯住他的银发逼他仰着头,他吃痛,却只是在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 “宝贝,你借任务之便‘顺手’端掉我一个据点的时候,我可忍住什么都没说。这只是一个小意外,我已经罚过它们了,别生气。” 秦彻的头发刚剪过,长度并不是很顺手,抓起来有点吃力。但是他被迫顺从的样子,室内昏暗的灯光刚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打下一侧暗影,勾勒出分明的五官。我一直很喜欢他的唇珠,即使现在他惹我生气,依旧很想咬一口。 我抓着他头发的手改为向后拖住他的下巴,拇指和食指顺势分开他的唇,那手指抵住他尖利的虎牙: “可是,你还是冒犯到我了,怎么办呢?小狗,我想罚你。” 秦彻微微使力用虎牙磨那根作乱的手指,话语也因为无法正常的开合而变得含混不清,却带着欲盖弥彰的暧昧气息: “随你处置…主人。” 我把手抽出来,指尖沾上他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随手擦到他眼前的丝巾上。深红色的丝巾因为这些液体晕开黑色的轮廓,我很喜欢,破坏这些看起来很端正的东西。 我走到他的身前,坐回那张皮椅上,方便高跟鞋能稳稳地踩在…他的大腿上。 rou眼可见的,秦彻被猝不及防的刺激惊地一颤,胸膛幅度很大的起伏了两下,又克制着平稳呼吸,随后响起他略带笑意的声音: “直入主题?别这么心急,主人。” 我威胁般在他大腿根部用力,轻飘飘地说: “小狗没有掌控节奏的权力,现在,安静。” 秦彻抿了抿嘴唇,果然没有再开口。 高跟鞋的鞋底贴着西装裤滑倒他两腿正中的部位,稍微往下压一压,就能听到他抑制不住的低喘。 那根东西已经有半硬的趋势,在鞋底的蹂躏下倔犟地顶出一个弧形的轮廓。 不耐烦去解繁杂的裤链,我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挑开了他的皮带,紧挨着拉链划开他的西装裤,给小狗做开裆裤。 匕首冰冷的金属面贴到逐渐兴奋的事物上,他似乎完全不怕,随着我的暴行大喇喇地漏在外面。 全身都在西装的包裹之下,只有这根…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注视,它更兴奋了,微微翘起的顶端积蓄起一小汪激动的前液。 我的手握了上去,小狗发情的性器快达到最佳的状态,热热地贴着我的掌心。 秦彻紧绷的大腿肌rou开始有生理性的痉挛,但是分腿器让他只能维持这个两腿打开的姿势跪在地面上,受身高差的限制,感受到我靠过来之后,他就微微低着头,即使隔着丝巾,我仍旧错觉那双血色的瞳一直紧盯着我。 我用拇指柔韧的指腹去刮蹭他的冠状沟,其余四指微微用力上下运作模拟性交的动作,也许是视线被缚,他格外敏感,没几下头部就迅速地充血变色,变成鲜艳的玫瑰红,青色的血管交错盘绕,显得很凶。 秦彻似乎想抱我,胳膊动了动,却最终还是被困在窄窄的手铐里,委屈地蛰伏着。 看他渐入佳境,我坏心眼儿地下滑到根部攥紧,满意地听到他痛苦的哼声,那根可怜的东西也受不了地弹动。 “这么快就发情了?要不要给你上个锁精环啊,小狗?” 秦彻被我下了不能说话的指令,只是拿下巴蹭了蹭我的发顶。 我直起身来,欣赏了一番宽肩窄腰带来的绝佳冲击感,即使不是参与者,也能感受到这是一副非常具有色欲的场面。 拿高跟鞋踩住刚刚被玩弄的性器,我状似好心地提问: “管不住自己的东西,帮你踩废掉好不好?说话。” 秦彻笑了笑,胸腔共振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名品的大提琴, “不听主人的话,主人帮我管教它。” 我用手背轻拍了拍秦彻的脸,嘴上说着“你想得倒挺美”,脚上却诚实地脱掉了一只高跟鞋,直接踩在他的性器上。 包裹在黑色丝袜的脚趾揉捏按压它的头部,刚刚被欺负的性器很快就被重新唤醒,前列腺液沾湿了我的足底。 站着不好借力,没过一会我又坐回去,另一只脚也伸过去抚慰他的囊袋。细密的丝袜比起往常多了一些别样的情趣,反复在敏感带给予的快感让它很快就有了要射的趋势,秦彻微微低垂着头,敞开的嘴唇溢出我想要的呻吟,可惜… 在他快达到临界点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秦彻的腰部向上,似乎想要追逐远去的抚慰,却被我踩着胯骨重新按了回去。 “忍着。” 意识到我想玩他,他没有别的动作,安静地跪在原地。 我重新挑起它的yuhuo,再在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停下,如此反复。 他似乎终于挨不住,沁出的汗液打湿了头发,银色的发丝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前,耳朵通红,脸上都是欲求不满的压抑, “我想射。” 我用力踩在他的胸肌上,脚上的丝袜早已泥泞不堪,那些分泌物随着我的动作涂抹在他深色的西装上,留下yin糜的痕迹。 脚下的触感很好,胸肌坚韧而有弹性,秦彻被踩的微微后仰,脖子到肩颈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像他高潮的模样。 “你还记得你是在受罚吧?让你爽了,那你岂不是长不了记性。” 我拿起身边早就准备好的皮拍,两手折了折试试弹性,又突然松开,弯到极致的皮拍挣扎着在空气中挥出一道脆响,一如现在被压制在边缘线上的秦彻。 “呃!” 第一拍毫无预兆地落在他的大腿内侧,即使隔着一层西裤,也能听到拍面和皮rou接触的交响乐,我没有控制力道,秦彻疼得一抖,漏出意外的痛吟。在紧身西装的勾勒下胸廓的起伏也更加明显。 我用脚蹭了蹭他刚刚挨打的部位,脚边的性器非但没有萎靡,反而更加怒涨。我用皮拍的握把挑起他的下巴,看他满是潮红的脸和绷紧的咬肌,出声问道: “疼吗。” 秦彻平复好自己的呼吸,再开口时声线里都是压抑的情色: “加码。” 皮拍的柄向下,划过他的喉结,落在他被扣紧的衬衫领口处, “那就把衣服解开,乖狗狗。” 红色的丝线一闪而过,随着纽扣一颗颗崩开,束缚在衣物下的躯体也逐渐显现,单论rou体也实在是完美,温润的肌理在暗色地毯的承托下,就像是博物馆里被好好收藏起来高贵的的古老瓷器,是多一分就累赘,少一分就枯瘦的物理美学。 “啪!” 第二拍落在他若隐若现的左乳上,艳丽的红色就像粗糙的画笔嚣张地落在他瓷白的肌肤上,被扇的rutou在这种折磨下不顾主人的痛觉充血染色,高高翘起的性器几乎顶到腹部,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吐露出情动的湿痕。 而只有秦彻的嘴唇紧紧地咬着,下颌绷出冷硬的弧度,做惯了上位者的他即使在此刻任我予取予求,也不想表现出弱者的姿态。 没关系,我就喜欢他隐忍不发的模样。秦彻和我都心知肚明,捆住他的手铐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金属,他只要想,动动手指就能切开反制住我,可他只是安静的蛰伏着,像是无声的纵容。 不好意思,可我是最会挑战你的底线的坏人呢。 第三拍严丝合缝地落在与第二拍相同的位置上,那块红色迅速深染,浓艳地仿佛皮下的血rou马上就要挣脱而出,他控制不住地要躲,呼吸骤然急促,汗液滑过左胸时火辣辣的热度想必更不好受,可他还是直白地向我展露他的身体,腿下未动分毫,将地毯下陷出一个浅凹。 这一瞬间我的征服欲几乎达到顶峰,我当然明白他只会做统筹全局的狼王,不是我眼前只会乖乖听话的小狗。可是收起犬齿和利爪的狼即便暗藏危险,他那美丽的野性也只会诱你步步深入,走向他的陷阱。 我放过他不堪承受的左乳,照顾他许久无人问津的右胸,拍面狠狠地擦过乳首落在腰侧,留下的印迹就像是绳缚后创作的艺术品。 也许下次该试试滴蜡。 红色的蜡油在他身上若能留下凌虐的痕迹,那一定会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我用手向后撩起他湿漉漉的额发,红色的丝巾还卡在他的鼻梁上,遮住了他锐利的眉眼,只留下湿热的喘息。 就着这个动作,我吻上了心心念念一整晚的饱满的唇珠,把它放在齿尖啃咬,就像是口欲期的小孩吃磨牙棒。 秦彻怔了一瞬,很快就反应过来倾身回吻,压抑了一整晚的欲望实在太过迫切,几乎是顶开我齿关的瞬间,灵活的rou舌就碾压般扫过我口腔的软rou上每一个敏感点。 我湿的厉害,腰控制不住地下塌,熟知我身体的他几乎瞬间就把铺天盖地的情欲带来,一起席卷了我。 记起我的本意只是安慰他,我咬了咬他的舌尖以示警告,他不甘愿地退出,方才搅动的情丝在双唇间落下暧昧的光线,秦彻的一呼一吸间都带上浓郁的色气。 我转身拿出在来之前就准备好的“礼物”——一条纯皮质黑色项圈,调整好长度扣在他苍劲有力的脖颈处,又伸进一根手指到皮圈和喉管之间确认这个紧度只会让他有些微的束缚感又不会过于难受。 “主人,饲养宠物都是需要本金的,在给我套上项圈前,想好你的代价了吗?” 我满意地看着这虬结的rou体上唯一的一抹黑,肯定地回复他, 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给得起。 秦彻又露出他熟悉的,势在必得的笑容。这似乎是他这个晚上最称心如意的时刻,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后,也不在追问,乖顺地当起项圈的展示台。 还差最后一下。 我控制力道让皮拍稳稳地落在翘起的guitou上,秦彻显然没有料到惩罚还没有结束,饱受折磨的yinjing早就不堪一击,在几乎痉挛的肌rou上颤抖着释放,长久的放置让射精这个过程都显得漫长,他压抑着低吼声,交错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紧绷着的小臂几乎下一秒就要挣脱开摇摇欲坠的手铐。 为了延长他的快感,我伸手下去拿手心挫磨他敏感的小孔,可不断被拉低的阈值似乎已经无法接受任何的刺激,他第一次有了往后躲的实际动作,呻吟着别碰。 黏腻的白浊糊了我满手,我强制的安抚在现在对他来说更像是折磨,层层堆叠的快感蜕变成痛觉。他紧拧着眉,俯身埋在我的颈窝,就像是一条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长大到主人已经抱不起来的成年大犬,牢牢地把主人牵制在自己的怀中。 处在这个阶段的他似乎格外脆弱,嘴唇不安地反复刮蹭着我的颈窝,间或浅浅地咬一口,打上小狗的专属印记。 等他慢慢平复下来,我将手上残余的浊液涂抹在他的嘴唇,邀请他亲自奏响yin糜的序曲。 “解开分腿器的钥匙在我左侧的口袋里,你自己来拿。” 我对他下了命令,他思考了一阵,最终还是解开了手铐,想要伸手来取。 “啪!” 不轻不重的一耳光落在他脸侧,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辱,他果然立即就变了脸色,唇角抿出一道直线。 “让你用手了吗?用嘴拿。” 他沉默着执行,格外的听话让我意识到这是属于暴风雨前的平静,猛兽被囚禁太久,却因为已经能见到黎明的曙光,所以打开笼门前的挑衅都变得不痛不痒。 我看着他弯下坚实悍壮的身躯,带着强烈存在感的鼻息打在我的腰侧,我怕痒想躲,却被他徒然用手握住腰侧,虎口牢牢地卡着,退无可退。 于是只能被迫清晰的感受着他伸出厚舌,意味不明地隔着薄薄的口袋内层重重地舔上我的胯骨,我惊喘着想往上窜,却被控制着独自咽下苦果。 他的舌尖绕了一圈,勾起钥匙的金属环才退了出来,在我面前再打开嘴展示已经被挂在唇间的钥匙。 我报复性的轻轻揪起他的舌,捏住金属环往里套了套,秦彻脸上的丝巾在刚刚混乱的顶弄中有了松开的迹象。在这种场景下,就连冰冷的金属都被灌上火热的色情含义。 我突发奇想的要求: “给你打个舌钉吧,怎么样?” 钥匙顺着他的舌尖掉落在我的掌心,他应允了我的请求, “如果你不怕接吻的时候划伤你,可以。” 我绕到他的身后给他解开分腿器,他还维持着本来的姿势没有动,只是手抬上去想要把缚眼的丝巾扯下来。 我摁住他的胳膊,引他的手放到我的腰后。他的比例实在是优越,单手就能环住我腰。 我并不在意被他管控,顺着力道贴到他脸前。 这个位置,他用鼻梁在我的小腹蹭了蹭,隔着布料能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 沿着他的脖子摸到项圈,我拉住环扣扯了扯,用手盖住丝巾下他的眼睛, “小狗饿了吗?” 他另一只手向后覆盖住我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而搁在腰上的那只则贴着我下滑,撩开裙摆往里探,繁重的布料被他层层上叠堆在腰间,秦彻在我腰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激起我一阵颤栗。剩下的话都融散在被体温烤化的温香软玉之中, “那就看,主人能不能喂饱我了。” 我来不及回答,就感受到他的唇隔着布料找上我身下水渍最深的地方。因为视线受阻,吮吸的那一刻他的鼻子也直直地撞上早就在无人之地肿胀充血的阴蒂。 一瞬间我连尖叫都多余,突然加深的快感和被遏制的呻吟一起堵回喉间,我不得不抓着他的头发维持平衡,腿软得支持不住几乎是完全坐在他的脸上。 他把小yinchun当成可以随意亵玩的玩具,用类似深吻的力度来回地搅弄和啃咬,使那一块水渍极速地扩散,有失禁的错觉。 衣着尚且完整,只有裙下的yin乱给我带来强烈的羞耻感。可是快感席卷而上,我的手积蓄不起力气,抓握都失了力度,他不必再费心压着我的手,只箍着我让我没法逃脱。 秦彻另一只手找到空闲,勾起碍事的布料挑到一边。被勒成一股的内裤狠狠地撵过花核,状如麻绳般粗粝的触感似痛似爽,我只觉得有电流在浑身流窜,最后化作一小滩热液落下。 秦彻的舌娴熟地在股间进出,来不及吞咽的体液都顺着下巴滴落到地毯上,还有一部分洇湿了丝巾。 我的大脑放空,眼前虚幻一片,只有仿佛被吞吃的快感是真的。我感觉到他不再欺凌烂熟的yinchun,直接吮嘬上阴蒂给予最原始的快乐,手指并在一起代替舌头插入yindao,抠挖让我失控的开关。 我终于忍耐不住抓他的头发往后扯想让他停下,可头皮牵拉的痛感只换来他变本加厉的鞭挞,我听见我在求饶,我说 不要了…不要,站不住了……秦彻…秦彻! 我确信他听到了,可是他只是架起我的腿抗到肩膀上,腰间依旧是不容置喙的力道。 内外敏感点都被无情地碾压,体内激流汹涌,一阵阵滚热的春潮涌向小腹,黏腻的水声冲击着我的耳膜,而被他刻意放大的吞咽声在这个狭小的房间格外的明显,我被过多的快感逼疯,生理性的泪水滚了满脸,呻吟声叫得我嗓子都哑了。 高潮的那一瞬间,积蓄的快感仿佛在颅内炸起了烟花。痉挛的小腿勾蹭着他的背,终于还是失了力气直接压到他的脸上。 秦彻无动于衷地拨开因为高潮而涨红的yinchun,对着露出的阴蒂毫无规则地又吸又舔,喷出的水浸湿了满脸,丝巾不堪于水的负重掉到脖子上。他任由我坐在他的脸上,加高性欲的砝码。 我总算在颤抖的失序中找回了片刻的清明,回过神时人已经被他扛着扔到床上。 秦彻俯身压下来,那双被困住了一整晚红瞳紧紧地盯住我,似乎在寻找下一个下手的部位。 没了丝巾的遮挡,他的攻击力前所未有的强悍。我快被他眼底的情欲淹没,又耻于他体液遍布的脸,受不了地要去把他脖子上脏兮兮的丝巾拿下来。 秦彻却抓起我伸出的手带到自己的脸上,那些粘液交合着他的体液回到我的手上,恍惚间我仿佛能闻到腥燥的味道,独属于成年人爱欲的润滑剂。 他把我的手指放入口中,舌尖赤裸而色情地舔过,眼神却一直望向我的眼底,我被他rou体催化的渴望向来无所遁形,而他也深知该如何利用好这一点。 我的手指停留在他开合的唇上,我听到他状如墨菲斯般低语 “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主人的坐垫。” 我想我现在一定是满面赧然,他在我的怔忪间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我全身的衣物。 “而现在,我要来拿回我的代价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