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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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言有些愉悦的嗯了一声。 “你还嗯,她才多大,就能在短时间内将几方势力之间的博弈捋个大概,从中找出自救之路。虽然思想尚且青涩,可弯弯绕绕总归让她赌对了。” “敢想敢做,这个年纪,未免也太过妖孽了些。” 江时言道:“这才是我选她的原因,随风,她是个天生的掌权者。” 凌随风还是有些不解:“就算这丫头聪明到有些变态,可她从小生活在冷宫,闭目塞听,又怎么会懂得大周的势力分布。” 他忽然想起来:“阿言,她的母亲是谁?” 凌随风先前一直以为谢知祈是江家安排的后手,身上有半山水也不奇怪,也下意识忽略了她是世家女所生皇嗣的可能性。 可现在想来,半山水是谁给她的,这些纵横之策又是谁教给她的,那小丫头对政治的敏感要说没有人引导他是万万不信的。 江时言停下脚步,看一眼头顶匾额上御书房三个大字,命手下去开门。 “祖父年轻时游历各国,途中遇山匪拦路,受伤趴在路边幸被一读书人所救,捡回一条命。为表感谢,他送出了那枚半山水玉佩。” “并承诺,在不背弃道德人伦的情况下,可凭此玉佩让江家为其做一件事。” “那丫头是那读书人的后代?” 门被打开,江时言轻提衣摆,走上台阶:“那读书人后隐居九原链清山,世人尊称其为链清居士。” 凌随风上台阶的身子一晃,险些跌倒,声音都拔高了一个度:“你说的是先帝曾三顾茅庐,想请来为太子之师却未成功的那位链清居士?” 他站稳身子,依旧觉得有些玄幻:“链清居士有女,倾城之貌,才华横溢。其美名传遍整个大周,就连当时只是一个孩童的我都耳熟能详。可不久之后她却再没了消息,不曾想竟是入宫为妃了。” “还诞下一女,最后惨死冷宫。” 难怪呢,难怪那丫头恨毒了皇帝,不过若是那个人的孩子,有这些谋略也不奇怪了。 凌随风实在有些不理解:“她是怎么看的上皇帝的,链清居士又怎么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入宫为妃?” 在他看来,皇帝胆小懦弱又自命不凡,学识不行脑子也不行,既是才女又怎会看上这种人? 同样的问题,也同时在另一个人心中回荡。 亮堂的宫殿内,谢知祈脱干净衣服泡在浴桶中搓洗身体,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刚刚在乾清宫发生的一切。 想到皇帝颤抖求饶的画面时,再一次忍不住在心底唾弃起来。 谢知祈实在想不通,自家娘亲教育她时,都是要她独立自强。为什么到了她自己身上就变得糊里糊涂,那个又丑又没用的老皇帝有什么好的,值得娘亲如此付出。 灯火通明的大殿里,小小的人垂着脑袋坐在那,嘴里边碎碎念,几乎是想破了脑袋 都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被长应不知从哪拉来伺候的宫女们端着托盘走进来时,就看见谢知祈坐在浴桶里发呆,于是轻声开口:“公主,要起来吗,奴婢为您穿衣。” “啊?”正陷入沉思的谢知祈回过神就看见一群宫女盯着浑身赤裸的自己看,第一次被人伺候的她小脸立马红了起来:“我自己来就行,你们都出去吧。” 宫女们相互对视一眼,随后屈膝行礼:“那奴婢们就在门外候着,公主有事唤我们就行。” 待人全走光,谢知祈重新靠回浴桶沿上,神色复杂:“这就是权利的滋味儿吗?” 所有人都尊敬,所有人都害怕。 女孩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深邃的眼眸中带着nongnong的渴望:“既然已经走上这条路了,哪怕再难再险,我都一定要走上那最高处,掌握世间最大的权柄,成为真正万人之上的那个人。” 这一晚,谢知祈罕见的失眠了。 无他,因为睡的床太好了。 柔软温暖的大床上,谢知祈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最后有些恼火的坐起身,面无表情:“这就是娘亲说的山猪吃不了细糠吗?” 她伸手摸了摸身上盖的棉被,低声喃喃:“真没出息,破被子盖久了,换个好的还不习惯了。” “吱呀……”忽然,屏风后面传来开门的声音,谢知祈身体一僵,警惕的朝门那边看过去。 屏风后的人影渐渐走近,她下意识把呼吸放的极轻,紧握的手心沁出了汗液。 “叮铃……” 人影绕过屏风,来人一身红衣华服,金丝云纹,腰间系着红铃。长发半披落在腰后,行走间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清冷矜贵。 谢知祈心脏猛的一跳,直到人走到跟前才逐渐缓过神来。 江时言一进来就见小丫头一脸呆愣的看着自己,有些好笑道:“发什么呆,醒着怎么不出声?” 谢知祈双手揪住被子,下意识扣弄起来,张口想说什么又想起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只能犹豫道:“你……怎么过来了?” 他道:“长应禀告我,说你翻来覆去良久未曾入睡,我过来看看。” “他是怎么知道我一直没睡的?”谢知祈惊奇的瞪大眼,有些不明白,明明寝宫里一直就她一个人。 看见小姑娘仰头,看着自己,一双眼睛因为好奇瞪的圆溜溜的模样,江时言忍不住轻笑出声,抬手在她头上揉了揉。 “这下倒像个孩子了。” 接着解释道:“长应内力不俗,你在屋内干什么他都能听见。” 被好看的人揉了脑袋,谢知祈忍不住红了脸,挠了挠头有些不自在的问:“内力是什么,学了耳力就能变的很好吗?” “不止。”江时言缓慢道来:“飞檐走壁,夜中视物,力大无穷,每一样都需要内力支撑。” 每说一样,谢知祈的眼睛就亮一分:“好厉害。” 见此,他道出最终目的:“想学吗?” 飞檐走壁几乎是每个孩童都会幻想的事情,谢知祈也不例外,毫不犹豫的猛点头:“想学!” 计划很顺利,江时言眼中染上笑意:“叫声师傅,我就教你。” 男人的五官本就精致至极,冷着脸时还会让人不敢靠近,此刻一笑起来,几乎登时就让谢知祈看呆了眼。 其实在面对江时言时,谢知祈总是下意识的会感到自卑,自卑到不敢靠近。 这个人太高贵了,清冷如天上仙,低微如她好像就连靠近都是一种亵渎。 但人向往美好是天性,年纪尚小的谢知祈又如何压抑的住自己想要靠近的天性? 她试探开口道:“师傅?” “呵~”江时言轻笑一声,声音温雅又磁性:“师傅在。” 见此,谢知祈忍不住有些雀跃的勾起了唇角,又努力的压制下去。 不行,不能让师傅觉得我太不稳重了。 “你可有名字。”就在她忍不住在心里规划起自己未来的稳重性格时,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谢知祈瞬间回过神,脆声答道:“有,师傅,我叫谢知祈。” “知祈……”江时言低声重复一遍,赞道: “极知祈永命,犹愿戒难谌。” “是个好名字。” 谢知祈忍不住笑起来,声音中难掩骄傲:“是我娘亲给我起的。” “嗯,你母亲很厉害。” 谢知祈也在心里附和,是的,娘亲就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