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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活的药娘

    钟白颐,沈安玥愿称之为蛇蝎美人。

    在她喝茶喝到面目扭曲的时候,钟白颐唯一的一句话就是:“这样容易有皱纹。”

    听完后沈安玥更狰狞了。

    钟白颐的面相本来就不善,说真的,见的第一面,沈安玥以为这事从事不法行业的人,说的简单点,她以为钟白颐是谁家豢养逃出来的小倌。

    这张脸妖孽得很,丹凤眼,眼尾上挑,肤如凝脂,你瞧瞧这没个正形的样子,看着像个医生吗?

    再看看他头上的红名,噢,杀人无数啊,这就不奇怪了。

    阁主和钟神医气场不合,这事全阁都知道。

    在连喝一个月越来越苦的药之后,沈安玥严重怀疑这是钟白颐偷偷报复,悄悄在镇子上找了个医馆验药,大夫说:药性是没问题,但甘草确实量少了很多,一般人很难喝下去这么苦涩的药味。

    果不其然!

    沈安玥站在药堂里沉默两秒,随后健步如飞地冲回了肃清阁,一脚踹开钟白颐的大门,面目狰狞地着站在他面前,横眉冷目:“钟、白、颐!我就知道你小子偷偷给我少放了甘草!”

    正在泡澡的钟白颐收到了巨大的惊吓,他双手捂着自己的下半身,立刻缩回浴桶,勃然大怒:“我在洗澡,你能不能矜持点!”

    沈安玥冷笑连连:“就你那二两rou有什么好看的,呸!”

    奇耻大辱!钟白颐坐在浴桶里指着敞开的大门外,脸都给气得涨红:“给我出去!”

    你看这人就很奇怪。

    是个医者,却又是红名;长着一张妖孽放荡的脸,衣衫却又穿得正正经经的;情况如此紧急而窘迫,他居然没有破口大骂?

    沈安玥屡屡以为他要爆粗口的时候,他总是骂得很……没杀伤力。

    她气定神闲站在他的浴桶前,看着他咬着牙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暗爽,十分无赖地站在他面前,嬉皮笑脸的:“我不!你这叫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怎么样,是不是后悔少放那些甘草了?”

    钟白颐:“呵呵。”

    还呵呵!

    瞧瞧这死不悔改的小模样,真给她气笑了。

    沈安玥把门一关,看着戒备无比的钟白颐,微笑着站在赤条条的钟白颐面前,“钟神医,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情,签了我肃清阁的合同,和签了卖身契没什么区别?”

    钟白颐:“……”

    他戒备地看着面前笑得满脸都是阴谋的少女,奈何医学天赋点满的神医在武力值上实在是弱鸡,他抱臂坐在浴桶里,牢牢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像极了即将被凌辱的小媳妇。

    沈安玥狂笑:“哈哈!落在我手里了吧!”

    她一把给人从桶里拎出来,按在床上,一巴掌拍在他雪白的臀rou上,打一巴掌说一句,“叫你偷偷克扣我甘草!叫你让我嘴巴苦了一个月!叫你乱来!落在我手里还想好,哈哈!”

    钟白颐又惊又怒:“沈安玥——!”

    “听不见听不见。”

    沈安玥挑挑眉,看着他粉红菊xue下那条yin靡的沟壑,随着臀rou被抽打,疼痛竟然让它分泌出晶莹剔透的液体,逐渐打湿了那羞涩的肥厚蚌rou,如同嫩鲍般缓缓张开,露出那颗充血红肿的阴蒂来。

    她压住钟白颐清瘦的身躯,贴在他耳边,手指轻描淡写地摩挲着他股沟下那湿润的xiaoxue,语调玩味:“这是什么?嗯?钟神医。”

    钟白颐rou眼可见地绷紧了身子,他的嗓音压抑着怒火。被压在床上夹紧双腿,声音俨然升腾起丝丝缕缕的情欲,止不住地挣扎,又惊又怒:“你——放开我!”

    “神医谷养着药人的事情江湖早有耳闻,本以为是传言……结果是真的?”沈安玥眼眸深深,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手指熟稔地撩拨着那颗未经人事的生涩花蒂,将那yin水缓缓涂抹在yinchun上,继续在他耳边施加羞辱,带了些催眠的引导,“钟神医,你这saoxue,还没开始玩就开始喷水了。”

    “放、放开…沈…唔!”

    药人基本上是用作药引,可难免有人会起了歪心思。

    传闻神医谷培育的药人不仅身上有奇香,那口xue更是销魂蚀骨,哪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被那香甜软嫩的xue一吸,也是要xiele身子的。

    而与这药人双修,功力更是能直接精进。

    只是药人养育难度极大,千百种草药精细浸泡吸收,出不得一丝差错,也正因如此,药人更是媲美神医谷传承典籍的存在。只是神医谷这些年矢口否认药人的存在,这流言听起来也是真真假假,多数人也就当个江湖传闻一笑而过了。

    结果……是真的?

    钟白颐的抗议一点攻击力都没有,美人喘着气,眼尾潮红一片,如同山间云雾染上了红霞,手指抓着卧榻上的被褥,纤细笔直的双腿被分开,私密处被少女的手指亵玩,生涩的花xue好似染上了瘾,不自觉地迎合着少女的抚摸,顷刻间xue口挛缩抽张,喷出晶莹的yin水来。

    “呜啊!哈、哈啊…这里不可以…不能破了身子,唔、少主、不、嗯——”

    “少主?”

    沈安玥眉头微微挑起。

    这种牛头人的感觉让沈安玥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她忍不住从兜里拿出鸡爆给的神器,宝石项链在钟白颐面前晃动,少女声音低沉而缓慢:“本少主和你说过什么,你可记得?”

    钟白颐神思恍惚,挣扎的动作缓慢下来,缓缓点头:“奴……记得。少主命奴潜入肃清阁,取得阁主信任…再…找到机会除掉‘烟雨客’。”

    烟雨客。

    江湖上不知烟雨客模样,不知其武器如何,但烟雨客的事迹早已传遍大江南北,只因他杀完人之后总会留下一块篆刻着“烟雨客”三个字的木牌,而后潇洒离去。

    沈安玥若有所思:他们是怎么断定,烟雨客在肃清阁的?

    烟雨客的确在她这里,本名断刀,是个一身肌rou的汉子,拿手武器是一柄二掌宽两臂长的刀,吹毛断发的锋利度,被他舞得虎虎生风。

    想想其实也正常。

    江湖上红名人大多是过街老鼠,时常风餐露宿,肃清阁待遇并不差劲。比起流落街头时刻担心自己被冷不丁捅死,多数杀手都会选择她,毕竟她也算是给居无定所的他们一个家的存在。

    所以钟白颐想要杀掉断刀,所以选择接近她沈安玥,然后顺理成章被捡了回来,在这里卧底潜伏了好几个月?

    不错嘛,除了违背了和她肃清阁签订的合同之外,其余的地方她都没什么意见。

    “很好。”沈安玥对钟白颐的卧底任务给予了高度赞扬,她嘴角扬起了邪气的笑,“你继续卧底,争取获得沈安玥的信任……记住,为了我们的事业,你必须不择手段。”

    “少主,哈啊…肃清阁的阁主有…呃、喜欢cao男人的xue…奴…奴属于主人,不想被她强占了身子…哈…嗯啊啊~少主,奴的xue只想给您…还有两个月、呜、呜啊!就是…您的传承大典…”

    “……”

    卧槽遇到真的药娘了。

    沈安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怎么做表情管理,她扭头把人捆起来,火急火燎跑到议事堂大喊白虹找主要部门的杀手集合,此等紧急事件,不商量一下简直要出人命了。

    寒铩和白虹分坐两边,左右护法的位置不容动摇。

    沈安玥肃然地环视一圈:“兄弟们,出大事了。”她的视线落在执行部的断刀身上,手指点了点他,“说起来还是你惹的风流债!断刀!你看看你一天天的干的什么屁事!”

    断刀喊冤:“阁主,冤枉啊!我兢兢业业杀人,为了完成任务可以说是风雨兼程,哪里来的什么风流债哇!”

    沈安玥冷笑一声,立刻站上道德制高点对他指指点点:“有人要杀你,jian细都安插进我们阁里了!你还说不是你惹的事情!”

    断刀把刀拍在桌子上,撸起袖子就要干:“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要找老子麻烦!”

    沈安玥乜他一眼:“你就是把对方碎尸了也解决不了问题。现在我问出来的是:钟白颐是神医谷的jian细,他受他家少主的命令潜伏进来要杀‘烟雨客’,已知他还是个药人……”

    财务鬼才白虹好奇宝宝似的探头:“我英明伟大的阁主,您是怎么发现钟神医是jian细的啊?”

    沈安玥平静而不失礼貌地给他一个微笑,让他自行体会。

    白虹哆嗦一下,赶紧把话题扯回来:“阁主放心!我‘盗不白’肯定对您忠心耿耿!再说回来这件事,既然阁主已经确定了钟神…钟白颐是jian细,又是药人,不如这样,我们故技重施……”学着绑架摄政王那样找钟白颐的少主要赎金?

    沈安玥摸了摸下巴:“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既要又要,对吧?赎金我们要,阁内有个药人也挺好的。你想想,阁内的药材开支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有了药人,不仅找药的效率会提升,有什么疑难杂病,也能物尽其用。”

    这么想想,好像还得感谢钟白颐的少主把这么个宝贝送过来?

    白虹深深震撼:感情您都没准备把人还回去啊?

    他都以为他已经够雁过拔毛了,结果阁主才是真正的人尽其用啊!

    沈安玥看着断刀,纤细的手指撑着下巴,“你想起来了吗?”

    断刀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脑袋:“我好像记起来是什么事情了……当时我去客栈杀人,推开门结果发现神医谷的两个男人叠在一起,哎呦那给我恶心的,肠子都给玩出来了,我骂了句‘死断袖’,然后就关门走人了。”

    沈安玥:“……”所以,后来神医谷的人通过客栈死的人推断出了那天闯入的人是断刀,怀恨在心,因此要杀上门来把断刀给弄死?

    这和她何其相似!想当时,她也是看人在外边野战,看着看着就被人追杀了……

    沈安玥怀疑地看着他:“不对啊,你在阁内这么久,钟白颐怎么没对你动手?”

    白虹老神在在举手回答:“这个我知道!断刀整个年份的任务几乎全勤,就没有休息几天,好几个地区轮着接单,四处跑还整日不回来,和钟神医的面都见不上吧。”

    断刀露出洁白的牙齿:“对。而且很少人知道我是‘烟雨客’。”语罢有些好奇地看向阁主的方向,“阁主是怎么知道我是‘烟雨客’的?”

    沈安玥:……

    她看着断刀信息面板上【烟雨客-断刀】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她露出微笑,选择什么都不说。

    高人都是笑而不语的。自个儿猜去吧。

    ……

    “我好想当个禽兽。”

    沈安玥坐在摇椅上晃啊晃,看着树上坐着的寒铩,“钟白颐居然是个断袖。”

    女攻去cao男同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

    寒铩低头看着她,将求财的红布条系在树上,轻盈无声落地,道:“做自己喜欢的就好。”

    沈安玥挑眉看着他。

    “毕竟阁主已经豢养杀手了。”寒铩平静地看着她,“如果太在意世俗看法,肃清阁不会存在。”

    “……”我cao。

    她呆住两秒,思绪刹那间峰回路转,豁然开朗——

    对啊。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来着。

    “寒铩!有你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她感动得热泪盈眶,抱住冷冽平静的青年吧唧亲了一口,随后十分往事随风去地离开了小院,提着裙摆,三步并作两步直奔钟白颐的屋子。

    沈安玥发现。

    自从自己成为数字生命之后,自己的道德感是越来越淡漠,素质是越来越低下了。

    她回到屋子的时候,钟白颐还沉浸在被少主玩弄的幻梦之中,白皙的面颊因为情欲得不到舒缓而潮红无比,看着逐渐逼近床榻的人,本来温润的嗓音已经染上了沙哑,呻吟着向床边贴近:“少主…疼疼奴…您都好久没玩了,奴的saoxue好痒……”

    他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两条长腿抱在肩头,秀气的yinjing昂扬着,下面的rouxue粉嫩,两瓣被样的极好的蚌rou鼓胀肥厚,湿漉漉粘嗒嗒地张开,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xiaoxue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嫣红蠕动的媚rou来。

    沈安玥不由得想起自己闺蜜的金句:“主动谄媚的男人,一文不值。”

    确实一文不值。

    但是古话说得好啊:来都来了。

    “sao货,你的xue要给沈安玥,记住了。”她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中满是上位者的冷漠,“不计一切代价,给我取得沈安玥的好感。”

    “呜……”钟白颐呜咽一声,似乎是察觉到面前人狠心绝情的抛弃,他眼尾发红,眼睛含着泪看着她,声音发着颤,“奴知道了…奴…定会按照少主吩咐……”

    他眼神失去了光彩,躺在床上如同一具失去生机的人偶,白玉般的身体微微蜷缩,许是察觉到了床边人未曾离去,他心中生出一丝希冀,期期艾艾的发问:“那,奴完成任务之后……还能回到……”回到少主您身边吗?

    沈安玥露出残忍的笑:“你跟了本少主这么久,应该最了解本少主才是啊。”

    钟白颐面色发白。

    “本少主很看重你。”她抚摸着钟白颐的脸颊,“你愿意做这些的,对吧?”

    “……是。奴愿意为了少主……做任何事情。”

    “叫我的名字。”她凑到他耳垂边轻轻呼气,手指抚摸着他薄薄的唇瓣,“就当是离别的吻。”

    “……子初。”

    神医谷三长老的儿子,漆家少主,漆子初。

    沈安玥微微一笑。

    当她肃清阁是什么城门吗,来来回回的,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丝毫不担心自己走不掉的模样,还有这随心所欲安插眼线的行事风格……她心中的小本本可算得门清呢。

    钟白颐清醒的时候,恰好撞进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

    他回过神来便是恼羞成怒,连忙捂着自己的下半身,咬牙:“阁主!非礼勿视!”

    啧。

    明明在自家少主面前sao成那样子,现在遇到她,却又是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呵。

    “钟白颐。”少女微微俯身,垂下的眸子含着笑意凝视着他,“没碰你自己都能发sao,你怕不是被很多人玩过吧?这口sao逼早就被不知道多少人的jibacao烂了,你在这里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夫?”

    钟白颐脸上惊怒交织,他气得眼眶发红,温润的声音变得沙哑,止不住地发抖:“只是不愿献身罢了,何必如此羞辱我!”

    “钟神医呀。”少女怜爱的捏住他尖尖瘦瘦的下巴,“在你签下合同的那一瞬间,你就是我肃清阁的所有物。而我,沈安玥,是肃清阁的持有者。这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吗?这些建筑,些花鸟鱼虫,这些杀手……包括你,都是我的。”

    她垂眸,漆黑的眸子里泛着冷:“你只是个奴隶罢了,我让你叉开腿接客你就不能闭着腿,懂?”

    钟白颐那里受过这样直白的侮辱,脸色青白变换,他咬牙:“阁主,我不明白我究竟哪里惹到——”

    “嘘。”她浅浅笑起来,“自己伸手,把你的sao逼扒开。”

    “……”钟白颐不堪其辱,他紧紧捏着拳头,眼眶通红,咬着雪腮盯着这个欺辱他的少女,“这与理不合,阁主。你已经有寒铩了,你不该这样…阁主,你有没有想过,这对他来说根本不公平!”

    “寒铩也是这么cao的,有什么不公平的?”

    沈安玥垂眸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面无表情的模样平静到了极点,却不由自主地让人不安起来——当一个惯爱笑脸相迎的人收敛了笑容的时候,这将意味着,有什么人,快要倒霉了。

    显然钟白颐的心思没有放在这里,他慌乱地捂着自己的身体,往床榻深处靠了几分,手指抓着被子的一角盖在身上,楚楚可怜的清冷美人,真是我见犹怜。

    可惜沈安玥不吃这一套。

    “你不听话。”她漆黑的眼珠子仿若寒潭,直勾勾地盯着他,语调轻而慢,像是在思索她该如何惩罚这个不听话的下属,“你应该知道,在肃清阁,我向来不容忤逆。”

    钟白颐被从床上拖着摔下来的那一刻,他的慌张达到了顶峰,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好脾气的阁主今日一反常态强硬无比,但沈安玥面色淡漠拖着死狗的冷静模样,让他没来由地感到了心悸和恐惧——

    他似乎,做了个极其错误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