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的日记 IV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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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品骏不是个喜欢炫耀的人,相反,他的性格十分低调。 霍巳巳是他在高中时期连续两年的同桌,虽然由于性别原因,两个人交往的虽然没有像同性闺蜜或者兄弟那么密不可分,但她怎么也算得上是他在高中时期很重要的人。 虽然她后来和那个小棕毛混混好了,他实在是看不惯。霍巳巳似乎在竭力避免他与那个小混混之间的冲突,看她对那小子那样的维护,他也不想再多掺和什么。 他的家境在学校里不是秘密,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他父亲在地方政府工作,但知道他父亲的名讳还是有些奇怪的,毕竟同学之间谁会讨论自己父母的名字呢? 所以当他打完球回到寝室,刚吹完一瓶矿泉水,点开手机,就看到霍巳巳这样没头没脑的问了他一句,他不免有些惊愕。 ……特别是昨天他爸爸伏翔被委任雪菟市北辰区副区长的任命书刚刚在政府官网上下发,难道霍巳巳平时会时刻紧跟当地政府的最新消息吗? 在兆青酒店房间里的翟槃看到伏品骏的信息从霍巳巳的手机屏幕上弹出,他连忙拍了拍霍巳巳的后背,轻轻的念出了手机屏幕上来自伏品骏的消息,这才将眼前哭的神魂分离的少女的三魂七魄给招了回来。 霍巳巳哭肿成核桃的两只眼睛看向自己的手机屏幕,结果只扫了一眼又因为情绪激动哭了出来。 ——伏翔和自己的母亲是高中同学,当年他明显不愿掺和此事,拒绝了帮助母亲。可现在一心较真的母亲已经辞世八年,伏翔却从司法部门里一个小小的检察官变成了雪菟市政府驻地所在区的副区长。 她现在脑子好乱,虽然母亲预料到了自己的死亡,但对母亲下手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母亲生前在日记里说将自己手中的这沓证据藏在了一个只有她最信任的朋友才知道的地方,这个最信任的朋友是谁?那个哑巴姑娘怎么样了?瘸脚的狐狸和那个跟她合作的大婶还有没有在干人贩子这一行当?当年的农家乐关门了,里面被逼良为娼的那些姑娘呢?杜立杜老板去哪里了?还有最重要的——这一串腌臜事背后的大老板是谁? 哪怕一向自诩地表最强少女、天之骄子的霍巳巳此时脑子也炸了。她从来都感觉自己是在顶峰站立着的,最令人崇拜最令人羡慕最优秀最厉害的人,但自从来到兆青她就连连不顺,被兆青一众极为出色的人才卷成渣渣不说,看了母亲的日记真是更觉崩溃。她突然感觉自己很渺小,渺小到像一条下雨天陷在积水坑里的小鱼,不要说她唯一的影响力就是光线照射到她身上时,她在积水坑底印下的小小投影。就是有个行人匆匆路过,都能毫不留意的一脚将她踩死。 或许是由于情绪已经崩溃了,她反而沉静了下来。平时如猫儿般灵动的眼睛此时毫无光彩,连身边的少年一直在她面颊上轻拍的手也无法令她回过神来。 接着她就感觉自己被人顺势轻轻推倒,几滴冰凉的液体打在她的面颊上,一滴好巧不巧的落入她的唇缝里,渗入唇内,是咸的。 “巳巳…你…别这样……”少年俯下身,将头靠进了她的怀里,眼泪不停的在她的胸乳上流淌。她一向是他的主心骨,而现在却像是个没了生命的瓷娃娃。他的耳朵贴在她的心口,感受着她缓慢而单调的心跳声,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追随着她的心跳声静了下来,泪眼模糊间,连带着房间中暖黄色的灯光也在他眼中苍白了起来。 少年的眼泪之所以冰凉,是因为房间里的空调被他们秉承着“不用白不用”的思维调到了十七摄氏度,由于空调开的过低,两个人只能脱光了衣服舒舒服服的裹在蓬松柔软的被子里,紧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取暖。 而她刚刚翻了母亲生前的日记,无意识的坐起了身,将肌肤暴露在被子外面。或许是因为她现在心因母亲的惨死而感到十分震怒,却又因发觉自己过于渺小而感到彻底的绝望,两种情绪碰撞在一起,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心如死了般的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皮肤也如死人一般的冷。 而她身边的少年,抱着她窝进了被子里,紧紧的贴着她,用尽自己身体的所有温度去尝试捂热她。 霍巳巳还没打起精神来回复伏品骏,一条信息又紧跟着弹了出来。翟槃将霍巳巳的手安放在自己温暖的小腹上,生殖器乖巧的贴上了她的手背。霍巳巳下意识的翻过手,将他的yinjing握在手中,感受着他温暖坚硬的yinjing上微微的脉搏跳动,心绪渐渐开始平静下来。 翟槃拿起她的手机看了一眼,顿时眉头皱了起来:“巳巳…有个号码给你发了条消息,说知道你有个混子男友,但你跟着他完全不如跟了我,如果你不愿意,我能让你那个混子男友死的很难看的。这个发件人是谁啊?不会是你收到的什么诈骗信息吧?” 以前在一起混的俩小混子就因为短信诈骗去蹲号子,还是霍巳巳她爸亲手给抓进去的。那俩小混混就是发这种类似的威胁短信,什么“你女朋友是我老婆,泡了我老婆就给我50000块钱,不然上你单位闹”、“你儿子被我绑架了,现在给我打100000,不然我就撕票”…难不成霍巳巳也遇到短信诈骗了? 霍巳巳本来情绪已经静了下来,一脸死寂的样子配上那头棕色的卷发和西欧少女的精致脸孔,像极了在古堡的地下室里躺了100年的洋娃娃。结果一听翟槃提那条短信突然又情绪爆发了起来:“那不是诈骗短信!但我多么希望它是条诈骗短信啊…” 翟槃听的云里雾里,霍巳巳却一把握住他的双肩,将脸埋入他的怀中:“槃槃,我好累…借我你的胸口靠一下吧…” 翟槃轻轻抚摸着怀中少女的棕色卷发,感受着手掌中那柔软的手感。他轻轻的吻了吻少女的耳廓,虽然现在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一脑门的问题想问,但最终还是决定先让霍巳巳好好休息一下,不去打扰她。 他这个决定算是做对了,因为还没到五分钟,霍巳巳就进入了梦乡,在他的胸前发出了轻轻的鼾声。他也感到舟车劳顿,将长出了粗糙胡茬的下巴蹭了蹭霍巳巳的发顶,将她平放在被子里,用身体紧紧的抱着她,希望能够将自己的力量与温暖源源不断的传送给她。 睁开眼时,窗外的太阳已经快要移到南方了。她柔软的唇还停留在他的嘴唇上,视线往上移,她平时精致小巧的眉骨里现在是两抹肿胀的眼皮。翟槃轻轻的用指腹抚摸了下她的眼皮,带着十二分的心疼和一分的好笑。 一会她睁开眼睛可就好玩了,还没见过肿眼猫儿呢。 翟槃看了眼自己的手和脚,发现被捆绑的痕迹还是十分明显。他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在和他肛交的时候喜欢把他捆起来?问了很多次霍巳巳要么是笑而不语,要么是顾左右而言他,只有一次她是正经回答了他的问题。 “巳巳,这次不要绑我了好不好?”少年一口拖拉的病娇音,听在少女的耳朵里,烧在少女的心里。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被这个声音拱起来一团火,还越烧越旺。 少女狡黠的笑了笑,手上的动作还是毫不手软的将他的四肢捆绑了起来:“你不觉得这样被绑起来挨我cao很屈辱吗?哪怕我不cao你,只是玩你,你最脏、最羞耻、最敏感、最隐私的屁眼在你无力反抗的时候被我肆意亵玩…这样想想不都觉得很爽不是吗?” 那样放肆如烈火的少女,明明前半夜还在用绳子绑着他对他进行强行肛交,后半夜就因为阅读母亲留下的日记哭的稀里哗啦,整个人破碎成瓷娃娃。 少年站在床边,静静地望着沉睡的少女。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那双哭肿的眼睛还未完全消退的红肿。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显得格外脆弱。少年心中一阵刺痛,仿佛那泪水不是她流的,而是从他心里流出的。 他知道,少女平日里总是坚强自信,几乎从不在人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但此刻,她的痛苦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剑,深深刺入了他的心脏。她得知了自己母亲被谋杀的真相,那压抑多年的痛苦终于在今晚彻底爆发,而他却只能无助地看着她崩溃、哭泣,无法替她分担分毫。 少年轻轻弯下腰,伸手为少女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手指颤抖着,生怕弄醒了她。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如此脆弱的一面,那种强烈的保护欲和心疼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多希望自己能为她承担这些痛苦,只感觉宁愿自己来承受,也不愿再见她流一滴泪。 室内的空调温度开的很低,少年轻轻地握住少女冰冷的手,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疼。平日里,少女总是以坚强的姿态示人,像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无论面对什么困难都能迎刃而解。然而,此刻的她却如此脆弱,如同一片被风雨打湿的落叶,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与心痛。 少年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他在心里默默发誓,无论未来有多艰难,他都会一直陪在她身边,守护她、安慰她,直到她能够重新展露出那惯常的笑容。因为在他心里,她永远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少女,就像高考结束的那个下午,他爬在树上拉起条幅,写着“霍巳巳!地表最强!”一样,他永远都会仰视她、崇拜她、倾慕她、信任她,将她视为全世界最厉害的人的同时,也将她视为他唯一的珍宝。 他低下头,在她的两片肿胀的眼皮上轻轻的吻了吻,又小心翼翼的吻了下她的额角。他用俊俏的鼻尖偷偷碰了下她的小鼻头,用最细微的动作表达着最柔软的亲密。少女平时亲密的动作大张大合的,在她猛烈的攻势下,他被激发出了全部的受性。而现在轮到他掌握主动权时,他只会做这样亲昵的小动作,还做的小心翼翼的。他心中默默发誓,无论未来还有多少风雨,他都会站在她身边,为她撑起一片天。 霍巳巳睡得并不好,和翟槃预料的一样,她睡得很不安稳,很浅。在她的睡梦里,厉胤霆的脸和在水屿市连廊公寓出租屋里找到的那半张A4纸不停的交叠。一会儿是厉胤霆带着霸道强权式的笑容逼迫她、追逐她,强迫她成为他身边的女人。之所以不用“女朋友”这个词来称呼,是因为“女朋友”听起来和“男朋友”处于相当平等的位置,而“女人”和“男人”听起来就有些性别刻板化了…她不喜欢这样。一会又是她举着那半张A4纸在眼前,放都放不下,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写出的威胁,浑身发抖,但无路可逃。 她不要成为厉胤霆的女人,也不要成为那半张白纸留言者的猎物。 惊惶之中她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不算柔软却很温暖的怀抱,感到有人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湿润细腻的吻,吻得笨拙却坚定,带着十足的守护欲。 霍巳巳在睡梦中流下了眼泪,脑海中闪过一个高挑而略带薄肌的身影,他逆着光站着,她只能看清楚逆光中他橙汁一样颜色的头发。槃槃…她用手指紧紧的抓住了被角,而她身后的少年也将她抱的更紧,以手掌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 他的霍巳巳是让他永远最骄傲的存在。他自知自己没那么上道,干啥啥不行,混日子第一名。看上去有些自负的少年其实心中充满了自卑,平日里遇到比自己强大的人,例如傅兮和陆磐,他都是依附极其厌恶、挑衅与逃避的态度。但每当他想到自己有一个这样令所有男人和女人都比不上的女朋友,他就感觉自己瞬间骄傲、自信了起来。她的存在是他的底气,她的存在也是他想要努力生活下去的动力。他平时在别人那里是个不羁放纵的不良少年,但在她面前,他愿意展示自己的柔情与脆弱,也愿意去表现自己的勇敢与坚强。 这样相拥了不知多久,久到翟槃感觉自己的胳膊都有些酸痛了起来,怀里的身体才动了一下,开始有悠悠转醒的架势。 翟槃连忙将她放开,让她可以自由的伸展四肢。霍巳巳将脑袋在翟槃的怀里拱了拱,睁开了那双肿成桃子一样的眼睛,轻声唤了句“槃槃”。 “你知道的,在兆青的确有人在追我。”她翻过身,整个人缩在了对方的怀里,平日里看上去最不可一世的霍巳巳此时像个被冷雨淋湿又无处躲藏的小鹌鹑:“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厉胤霆吗?他是兆青的富二代,学校里他横着走,学校外也有他家投资的企业,甚至他家的产业和投资涉及了各行各业,我在兆青上学,就像是落入了他的五指山里。” “我不喜欢他,在他身边我没有安全感。他对我的追求很霸道,或许他曾经追求过的姑娘喜欢他这种霸总的作风,但你懂得,我不喜欢伴侣是霸总,只喜欢自己当霸总。”尽管情绪低落到极点,一向性格乐观洒脱的霍巳巳还是以诙谐幽默的方式吐露了自己的心事。 为了占宾馆便宜,他们把室内的空调温度开的太低了。身体裹在被子里,但手伸到了被子外面,她感到自己的手指开始发凉。霍巳巳将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抚摸起翟槃身侧紧实的曲线。她的手抚过他的乳尖,从他劲瘦的腰线上一路下滑到丰润的臀瓣,冰凉柔软的触感激得被抚摸的少年浑身一抖,本来半勃的yinjing一下子完全挺立了起来,水液不断的开始从下体顶端的尿道口涌出。他不清楚她现在想干嘛,但是依照他对她的了解,肯定是没什么好事等着他。 少女的指抵达了他的臀瓣,停也不停的直奔两臀间的沟壑出。手指探入臀瓣,轻轻触上了肛门,摸着他臀缝间放射状的皱褶,突然转换了体位,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尽管肛门被她侵入过无数次,但他现在的姿势真的好羞耻!脸埋在枕头里,腰线下压,臀部顶起,臀间的肛门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用最羞耻的姿势展现着最隐私的部位,只为了配合她想玩他的屁眼。 紧接着,他感到了一根冰凉的手指进入了他的肛门里。冰凉的手指激的他温暖的肠道紧缩了一下,连带着肛门也紧缩的夹了一下她的手指:“巳巳,你在干嘛?”刚刚还在一脸悲伤的倾诉着脑残富二代的不要脸追求,现在怎么突然又提起兴趣玩他了? 疑问刚从脑海里蹦出来,就感觉她将自己那根本来冰凉、但在他的肠道中逐渐温热起来的手指撤了出来,又换了一根更冰凉的插了进去。翟槃就马上意识到了:霍巳巳这个魔鬼,难不成是要用他的肠道给自己的手指取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