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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早搏,浴室主动扩张,被亲爹cao晕内射

    来了,还是来了。俏如来幻想过父亲会如何发问,却未曾料想过会是这样的情景。模糊记忆中,他在翻滚过整个青春期的情潮里每一次醒来,都会记得朦胧间父亲有力的双手,不容置疑的吻,一瞬不眨的注视。是啊,他是被爱着的,他多想,多想父亲能像梦里的神一样爱着他。

    然而现实中的父亲永远是一个难以企及的背影,他看得眼酸了,心冷了,只得渐渐扼杀了自己的幻想。等到他终于能在神的面前稍微表现出拒绝的姿态,却猝不及防地迎面撞上神的拥抱,神的亲吻,神的占有。他只能又把自己和盘托出,哪怕颤着腿根,抖着指尖。

    有什么能比这样的错位更让人心酸?追悔,对无常的追悔。

    “别说了。”俏如来从喉咙深处发声,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他的手抵在身前,抚摸到父亲整齐的衣装,心脏一下子沉到谷底,竭尽全力让声音变得正常,“爸爸,别说了。”

    史艳文一点一点吻着,终于放过了被蹂躏得通红的双唇,分开时俏如来甚至觉得已经发麻到没有知觉了,但史艳文换了一种方式来折磨他,属于父亲的手掌探进儿子的衣襟,“为什么不呢?精忠,是爸爸做错什么了么?能不能告诉爸爸?”

    做错什么……做错什么?太糟糕了,真是太糟糕了——俏如来的心一直提着,揪得太久,似乎都忘了怎么正常跳动,忽快忽慢的心跳在这句恳求般的询问下崩溃了,不详的频率让他死死捂住胸口,紧咬的牙关溢出一丝痛苦呻吟。

    只见俏如来把自己不受控地蜷缩起来,膝盖都顶在胸前想要减轻痛感,史艳文快速反应过来,轻而易举地把他剥开,一下一下抚过心口,帮他顺畅呼吸,“乖,别紧张,爸爸不说了。”

    这一缓又缓了不知多久,等俏如来稍微能听到一点声音,心脏也安分下来,规律地跳动了。他隐约能听到父亲一边搂着他,一边听电话,只能听到几个“能不能一起吃”“抗心律失常”之类的字眼,忍痛太耗精力,他累得甚至想要呕吐。

    “精忠好些了?”史艳文拨开他额前泛着湿气的头发,“出了好多汗,喝点水吧。”

    俏如来一听这话,便感觉到身上黏腻的汗珠让衣服又冷又热地贴着皮肤,难受得让他不管不顾地挣扎着起身,“我想洗澡……”

    这次史艳文没有阻拦,他知道如果阻止俏如来清洁,孩子是真的会哭的。他所做的是轻声一叹,继而按着他的肩膀起身,还是从床头拿过一杯温水塞进他湿冷的手心,“我去放热水,五分钟就好。”

    他说话一直是这样精确,特别对时间方面,好像特别不忍心别人等他,要等多久都会报个确切的时间,让人有预期,有盼头。

    这杯水俏如来喝得很慢,水里丝丝缕缕的甜稳住了他的心神。

    俏如来觉得自己有一点很奇怪——他能尝出纯净水中的苦味。别人都觉得好奇怪,只有父亲没问过为什么,而是从小到大都会在给他的水里调上几滴蜂蜜,不过也屈指可数,尽管父亲也尝不出那莫须有的苦,但他却一直记得。

    史艳文再次进来,丝毫不避讳俏如来的目光,拨弄了几下靠近床腿的机关,把他脚腕上的绳子解开,俏如来注意到父亲把衣服换成了和他相似款式的睡袍。

    被父亲抱去几步之外的浴室时,俏如来想,两下相似的衣料摩擦久了,能够拉近两个相似的人吗。

    浴室的顶灯调成了柔和的亮度,其实没什么好洗的,俏如来早上昏倒那次史艳文已经把他rou眼可见的污渍全都收拾干净了,这次洗沐只是父亲对儿子的纵容而已。

    史艳文是即使纵容也会认真纵容的人,将俏如来的睡袍带子一抽,整件雪衣便堆在了脚踝,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双脚在瓷砖地上被冰得发红,臀腿的线条一闪而过,整个人便埋进了浴缸温热的水中,只露出了头脸,身体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下被扭曲。

    “我帮你洗头发吧。”史艳文一边说,一边坐在浴缸旁边,撩起孩子银白色的长发,“精忠头发又长了。”

    俏如来默许了父亲的动作,略微往后靠了靠,把头发送进父亲手里,轻轻闭上眼睛。

    史艳文仔细地抹着茉莉花香的洗发水,用指腹揉按着发根,搓出绵密的泡沫,“小时候你就很在意头发,不许别人动,更别说剪了,一看到理发师就哇哇大哭。”

    “后来上学才剪短染黑了,我知道你不愿意显得很特殊才这样,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补色,你不愿去理发店,就自己动手,第一次染没经验,还把耳朵也染黑了,戴了好几天帽子。”

    听着小时候的往事,俏如来只觉得熟悉又陌生,他懂事早,史艳文说的这些他基本都记得。只是现在说出来,却没有父子之间的温情,每说出一个字都让俏如来心冷上一分,他抚上嘴唇,心的冷让他这会儿才觉出嘴唇上的辣痛。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怎么能把儿子吻成这样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回忆往事?

    俏如来对父亲似是而非的依恋和爱欲猛地停止拉锯,毫无过渡地转变为怨恨,他默不作声地盯着天花板,上面聚集了星星点点的水珠。

    他伸手探往身后,稍微放松了身体,便在水的浮力下抬身,浸泡多时,那个他从未探索过的隐秘之处略微松软,他在周围转着圈按摩了几遭,探入一根手指,几不可见地一皱眉。

    史艳文正拿过花洒给俏如来冲水,等他发现他的孩子在做什么时,俏如来脸上已布满了生理性泪水。

    他瞳孔紧缩,忙把俏如来的手从水里捞出,俏如来被他扯得站立起来,孩子的指尖已经有了一丝鲜红,那是扩张不得其法,而把自己弄伤的痕迹。

    史艳文唯有一叹,“精忠……”

    旋即他把水放掉,拿过浴巾将他整个人包起来抱回卧室,又扯了条毛巾擦头发,他动作不是很轻,似是带着情绪,但俏如来更郁结,两人气氛一时降到冰点。

    头发擦到半干,史艳文把俏如来不由分说地放倒,翻过身,又拨开扫在腰间的发梢,露出洁白的腰臀,“我看看伤得如何。”

    父亲的手指和自己的太不一样,撑开臀瓣的那一刻俏如来就绷紧了身体,他很想躲开,奈何他被史艳文死死地箍着腰,整个人被父亲禁锢在更有力的腿间,两人私密的肌肤摩擦得双方都倒抽一口气,惹得史艳文轻拍臀尖,“放松。”

    他转而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管润滑液,挤了大半个手掌,又在xue口涂了遍,才缓缓地边按摩边指导:“乖,下次要用这个才不会痛,要慢,不能急。”

    他每一个指示都那么让人信服,俏如来忍不住又要服从,但最后一点理智让他生生悬崖勒马,他艰难地转头想要看清父亲,“我想……看着您。”

    史艳文动作一顿,随即了然地把他翻转过来,“那只能换一种方式了,精忠来帮帮爸爸好吗?”

    他把润滑液交到俏如来手里,在俏如来还没反应过来的懵懂眼神中撩开了睡袍,露出胯下已经贲张的器官。俏如来看了一眼就头晕目眩,那东西尺寸可怕,上面的青筋可怕,更可怕的是这种情况下,父亲还没有失去彬彬有礼的表象,甚至声线都没有丝毫情动的沙哑。

    他也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换种方式是指什么,有什么可抱怨的?是他自己的要求啊。俏如来唯有机械地把润滑液颤颤巍巍地挤到父亲勃起的yinjing上,他抖得厉害,以至于涂偏了,透明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滴。

    他紧张地抬头看了一眼史艳文的表情,后者没有任何责备和催促,只是引导着他毫无章法的手部动作,有规律地变快变慢,他握着儿子的手把自己的yinjing快速涂满润滑,两人眼神交汇,俏如来慢慢攀上父亲的脖颈,史艳文在他腰上的手一用力,再一托一颠,对准xue口半根没入。

    俏如来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就再也叫不出声了,他全身的力量都在父亲身上,与那双迷梦里才清晰的湛蓝色眼眸只有一指之隔,两人的呼吸都彼此相闻。他第一次主动吻上父亲,双唇相接,整根没入。

    史艳文两手托着他孩子的身体,一直到感觉那小小的通道不再发抖,他才动起来,每cao一次,他都像补偿像安抚地吻一下孩子的脸颊,这样他既能看清俏如来,俏如来也能看清他,如何动情,如何融化。

    在这场情事中,俏如来不曾主动闭上眼睛,他想要看着父亲,那个赐予他生命的神,又怎样像魔鬼一样侵蚀他的灵魂。这把用情做的火,烧得神明死去,魔鬼复活。他被蛊惑,蒙昧未醒的年纪,还未曾明白爱,却已面目全非。

    他也像史艳文一样,想要更加从容地面对这一切,但是他做不到,每次他被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处,甚至想干呕的时候,父亲却依然是眉头微蹙,眼眸半抬,介于陶醉与清醒之间,岁月对他的优待让人羡妒,眼角的纹路都是不细心就看不出来的深度,近乎完美。

    “不……太深了……爸爸……”又一记深顶,他几乎要泄出来,又收紧了手指和脚趾,根本不敢想父亲的后背被他抓成什么样了。

    于是史艳文立刻抽出性器,依他之言,给他缓冲,并且吻了吻他眼角的残泪,“对不起,精忠做得很好,如果难受了就像这样直接说。”

    此时,俏如来猛然发现自己的双腿缠在父亲的腰上,父亲抱得太稳,他甚至没有太多失重感,所以意识到自己是这样急于求欢的姿势,顿时脸红了一大片,不顾身下快要登顶的快感,颤抖着要下来。

    史艳文把他顺到床上,称得上是百依百顺,他像安慰小动物一样,用脸颊去蹭俏如来的头发,“怎么了?”

    “没有。”俏如来羞耻得偏开头,不自觉地伸手照顾自己身下冷落已久的器官。

    史艳文眸光一暗,握住了他的手腕,反手扣在头顶,“精忠,你不是要看着爸爸吗?”

    “啊!”身下楔入一根火热的性器,俏如来恐惧地感觉到它比看到时膨胀得更大,温度更高,他一点一点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突出了一个弧度,而且还在变得更明显。

    顶到这个深度,已经超过了性爱的舒适,几乎称得上是惩戒了,可是他做错了什么?俏如来大脑一片浆糊,他被父亲cao得不能思考了。

    “不,不。”俏如来说不出完整的字句,连吐出的舌尖都无力收回,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前耸动,他极力后仰,想要获得自由的空间,连带着双眼都在往上翻,脸上泛着情潮的嫣红,露出的眼白里掺杂着血丝,下体早已通红一片,但即便这么难受,他还是射了,可怜的性器断断续续吐出白色的浊液,和腿根处的汗水、润滑液和少量的血液混得一片狼藉。

    在床上更加方便上位者动作,史艳文不再顾忌,扣着孩子的双手,剥夺他一切挣扎的余地,用代表父亲的yinjing,施与至高无上的责罚,他吻过孩子的乳尖,吮着那片软rou,颤得像灌满风的旗帜,它一挥,他便兵临城下,不死不休。

    这漫长的酷刑持续到史艳文察觉不出孩子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之时,才松开了铁钳般的双手,俏如来全身赤裸,整个胸腹部都是通红一片——刚才抱着磨出来的,孩子躺着瘫软成一摊水,哪怕他松开了束缚,也无力逃跑了,那被并在一起的手腕竟然有些黏连,分开时皮肤难舍难分,撕开后带起一片红转白又转红,人已经被cao得翻出白眼,完全失去意识。

    史艳文抵在最深处,喘息着射精,强有力的精流一股股地冲击敏感的身体内部,俏如来被刺激得颤抖,带着哭腔胡乱呓语,“爸爸不要在里面……”

    “嗯?”史艳文怜爱地挑起孩子的下巴,凑在他耳边问,“为什么呢?”

    俏如来却再无生息,彻底昏睡过去了,脸上全是被欺负出来的泪水,白荷睡去,柔瓣含雨。

    史艳文迷恋地掐住孩子昏迷中完全控制不住的下巴,让口唇大开,一根手指探进去翻搅着无力的软舌,他回想起这张总是苍白但却优美的嘴唇开开合合间,唤着爸爸,哭着求自己不要再继续,他们是父子,是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