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家有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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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师第一次正式与曹叡认识,他们已经搬到了一起成为了“一家人”。之前去mama公司的时候见过几次,所以说要他对曹叡就产生什么兄妹的认可是不可能的,毕竟她认定从过去到未来,只会有司马昭那么一个弟弟。之前零散听说了关于曹叡母亲的事,司马师没什么感觉,只是她不了解,是曹丕出轨在先,甄夫人才自杀的,她看得出曹叡对曹丕的敌意,却不理解曹叡对自己也掩饰不住的厌恶,更不会往自己和母亲长得像这方面去联系。 曹丕和司马懿总是不在家,曹叡也不会每天都过夜,司马师也乐得清闲,毕竟只照顾司马昭她是愿意的,再来个不生不熟的哥哥就不必了。 晚上十点半了,司马师早就反锁了门,估摸着今天曹叡又不回家住,就回房间睡觉了。在“哐哐哐”敲门声搅醒的时候,她还不大清醒,穿着睡衣去开门,迎面就看到散发着一身酒气的曹叡,他的头发颇长,一侧耷拉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开了门后司马师也没想说什么,转身回去继续睡,结果手臂上传来压力,曹叡抓住了她,司马师有点吃惊地回头望着他,“扶我一下。”是被酒精浸泡过的沙哑。 司马师虽然不愿意,但也没拒绝,搀着曹叡进了房间,门一关,整个空间陷入了黑暗和寂静,走了几步,司马师就被曹叡狠狠按在了玄关的鞋柜上,背上传来的疼痛让司马师短暂失去了思考,接着曹叡的手直接从裙底探进来,司马师理解了状况,奋力挣扎了起来,但曹叡终究是个成年男性,而且因为醉意没有丝毫怜悯,下手极重,挣扎的动作丝毫没有效果,最后整个人都被对方控制住。曹叡随即半推半压着司马师进到了她的房间,一把推倒在床上,曹叡颇为贴心地反锁了门,生怕那个冒失的司马昭闯进来。 “你发什么疯。”司马师语气里没有慌张,转过身坐起来瞪着曹叡。 “我爸cao你妈,所以我cao你,有什么问题吗?”曹叡说出一套歪理,好像真的要给司马师解释似的。曹叡不再多说话,粗暴地把司马师按倒在床上,他颇有技巧地控制住几个关节卸了司马师反抗的力量。 司马师联想到甄夫人,她猜测曹叡认为是自己母亲的出现逼死了他的母亲,她被曹叡幼稚的想法惹笑了,是那种带着嘲弄语气的笑声,她感觉到曹叡暂停了一下,“怎么了?曹叡哥哥,你不敢向父亲释放的怒火要朝我释放吗?”司马师刻意把“哥哥”两个字念得很慢。 “你闭嘴。”曹叡的声音有些xiele气,松开了钳制司马师的手,她却并没有立马反抗,曹叡把手放到了她的脖子处,收紧了起来。 窒息感极速翻涌,司马师生理性地抗拒起来,手挥舞着想推开曹叡,大概半分钟后,曹叡松手了,司马师大口呼气咳嗽起来,在黑暗里,曹叡看不到她的怨恨的眼神。 “你自己脱。”毫无商量余地的命令语气。 司马师知道曹叡刚才的动作里威胁的意味,反抗没有意义,她脱去了睡裙和内裤,赤裸地面对对方。 “转过去趴着。” 司马师照做了,她把脸埋在了枕头里,准备接受今天无法逃脱的命运,寂静中传来了金属扣碰撞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各样的摩擦的声音,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羞辱感,她不知道曹叡在等什么,为什么不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酒精麻痹了曹叡的神经,他把阳具掏出来撸动起来,唤醒这根东西花了一些时间,随后俯身下去,把手探过去寻找司马师的阴xue,他感受到了她细微的颤抖,但还是毫不怜惜地扶着rou刃插了进去。 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对于初次就吃下那么粗一根的司马师来说,她只体会到痛,曹叡毫无怜悯地往里深入,下肢痛感传来,她不由得攥紧床单疏解一点,等终于停下来时,司马师已经有些麻木了,她都不知道自己xue内被撑得流了血,被曹叡机械一样地抽插带出来沿着腿往下滑。 是一场完全没有情欲的性事,错误的地点错误的对象,连起因和过程都是错误的,曹叡也不愿意施舍任何一丝怜悯,重复的动作令人生厌,只有温热的血液和体液包裹提供了聊胜于无的快感,司马师也颇能忍耐,除了抑制不住的颤抖,她连声音都不大会发出,曹叡开始感到无聊了。 “姐……”门外突然传来了司马昭的声音。 曹叡停了下来,他感觉到司马师甬道突然收紧,把自己咬得舒服。 “昭……怎么了……”司马师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但还是努力平静了自己,先回答稳住门外的弟弟。 “我做噩梦了,睡不着,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尽管已经不再是撒娇年纪的小孩,但司马昭还是下意识地想来依靠jiejie。 曹叡听着这场姐弟亲情大戏,给这场无聊的报复增添了一点变量,他压低下去凑到司马师耳边,低声说:“把我吸高潮,我放你出去。” “你现在就滚出去——” “姐……”手搭在门把的声音传来。 “等、等一下……待会我来你房间……” “好,我等你。”好在司马昭是个听话的小孩。 “好,你赢了,你快点。”司马师说得很慢,已经彻底放弃挣扎,她努力配合地把精力放在下体,尽量收紧甬道希望能早点结束。 “你技术真烂,让我来教你怎么讨好男人。”曹叡伸手摸到了司马师身前,直接压住了yinchun,然后转圈揉弄。 “我、当然不像曹叡哥哥,这样、经验丰富……啊……”被唐突的快感打断了嘴上不饶人的话。 伴随着变得温柔的抽插,曹叡剥开了两片花瓣,手指点到了中间那个花蕊,颇有手法地捻弄那个敏感处,他的指甲偏长,微小的刺痛反而放大了快感,让原本只有痛意的司马师快速进入了状态,时轻时重,听着对方鼻音里带上了黏腻的甜味,吻上了光裸的背脊。 突然的温柔让司马师无所适从,曹叡的手法太好了,温热的暖流从尾骨一直流向四肢百骸,脑袋也变得晕乎乎的,只有在第一声呻吟之后赶紧咬紧的牙齿不敢松懈,痛意能忍,这快感却让人难以把持。 在几次尝试之后,从变调的哼哼声里曹叡找到了司马师的敏感点,xiaoxue因为被快感卸去了防备,如今已经违背主人的意愿吮吸这根原本让自己受伤的rou刃,每每退出时还会缠住挽留,曹叡把司马师的头转过来,手指覆盖住她的眼睛,凑上去撬开了咬住下唇的牙齿,舌头伸进去纠缠住想逃跑的小舌,下身密集地攻击司马师最受不了的那点,感觉到每次撤出来愈发艰难,那roudong想更卖力缠住入侵者。 司马师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脑袋已经被过量不间断的快感糊住了,她都快忘记了这是一场强jian,也忘记了如何换气,被紧贴着的曹叡的体温融化了。「已经太多了……不想再要了……」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快感还在累积,直到冲破了阈值,她被曹叡强jian到高潮了,而且第一次,就潮吹了。 收得越来越紧的花xue让曹叡也十分爽利,他知道司马师快高潮了,只是也没想到她身体如此敏感,被热流冲刷了整根yinjing,一时没守住精关,也射到了温热的xue内。 曹叡撤出来后司马师没了支撑,躺倒在床上,尽力平息自己的呼吸,过多的液体因为重力流了出来,她也没想到曹叡会不管不顾地内射,“曹元仲,你胆子可真大。” “我不介意胆子更大一点,不过我建议你现在还是去关心一下你的乖弟弟。” 被说中了软肋,司马师也不再和他犟嘴,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巾草草擦了下身,其间狠狠瞪着曹叡,尽管黑暗里这似乎没什么效力,随后套上了睡衣就赶去司马昭房间。 房间里灯还亮着,一进去看到被子鼓起来,司马昭怕是蜷缩在里面,听到门响声,从里面探出个小脑袋,“姐……” 司马师上前坐到了床上,身上的细汗还没干,下身也还有些泥泞,实在是太突然了,一切都还没处理好,希望这一切没有被司马昭察觉。 司马昭从被子里钻出来,跪坐起来抱住司马师,贴得如此近,以至于两人的体温隔着两件薄薄的衣服传递给彼此,“姐……” 司马师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愣了一下,随后主动揽住了司马昭,摸了摸他杂乱的碎发安抚着这个受惊的小孩。 “我梦见你突然不见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而且我醒也醒不过来,怎么哭都没用。”司马昭埋在司马师怀里,用鼻尖蹭了蹭,确认眼前人的真实存在。 刚经历性事的司马师身上还有些敏感,微凉的空气令她的rutou变硬,司马昭蹭的动作刚好就在附近,麻酥感涌上脑门,安抚的手的动作停了下来,由着小孩子抱紧往怀里钻,司马师感觉下身腔道里有什么流下去,根本无法阻止,只能不自然地并紧双腿尽量阻拦,“昭、昭……我现在在这,不会不见的。”语气里充满了安慰的意味。 抱的时间有点久了,但司马昭丝毫没有想松开的意思,液体蜿蜒流下已经通过了xue口,司马师有点难以忍受,拉开了司马昭,尽量无视眼神里的委屈和不解,“撒娇也差不多了,该睡了。” “姐今晚能陪我睡嘛,我去帮你抱被子。” 司马师不确定自己房间现在是什么样子,也怕司马昭撞到曹叡,只能先答应着用一床被子就好了。 司马昭喜出望外,把床上的杂物堆到一边清空出位置让司马师睡下,然后挤进去自觉环住了她的腰,贴得紧紧的像抱着什么玩偶一样,这样才能让他从担惊受怕里得到安全感。 这样有些太亲密了,司马师认识到,可是当靠在自己怀里时,和刚进屋里那个还带着些许颤抖的弟弟不一样,他明显安心了许多,司马师倒也不顾及那么多了,顺势把司马昭搂着,也从少年温暖的体温里汲取养分,让自己忘记刚才那些不堪的遭遇,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姐弟,此刻只有彼此才能够给予对方最原始的慰藉。 天还没亮时司马师就醒了,司马昭这一晚都没有松开环着的手,下半身的刺痛提醒了她总该是要仔细处理一下,小心翼翼地拉开司马昭,离开了少年杂乱的房间。司马师到卫生间把水温调到温热,冲刷腿间泥泞令人烦躁的感觉,察觉到门外有出现了个人影,看那身高应该是曹叡,司马师不想理他,却不能阻止对方先打破沉默。 “你昨晚就含着我的jingye去陪弟弟睡?” 曹叡说得直白,充满了羞辱的意味,司马师懒得回答,洗干净便裹了浴巾出去,无视掉挡着的曹叡,直接回到了房间里把门锁上,她躺在床上,因为没有司马昭在身边,她不得不想到昨晚的经历,说实话,她没有应有的恶心感,甚至想起高潮时候的感觉,那种麻酥的感觉还让自己身体有些微微发热。司马师尽量让自己摆脱再想这件事,望着天花板逐渐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被司马昭的敲门声叫醒,少年端了一杯热水在门口,支支吾吾地说,“姐、姐……喝点会舒服点。” 司马师一开始有点疑惑,但看弟弟脸颊微红,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刚刚冲刷的水流里有些血丝,是不是昨晚……她平时是个痛感不明显的人,此刻才明白,曹叡粗鲁的动作让她受伤了。 吃午饭的时候,司马昭问:“昨晚元仲哥哥回来了吗?” “嗯。” “那怎么今早又不见了,上次明明和我约好了一起打游戏的。” 司马师一愣,她从来没发现司马昭和曹叡似乎相处的不错,突然间有些恶心,没有继续之后的对话。 司马昭还想滔滔不绝说些什么,但看司马师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也乖乖地闭嘴了。 之后几天曹叡都没有再出现,实际上就算出现了司马师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骂一顿?这不符合她的性格,而且似乎也没什么实际的作用,况且这样的事情……只能冷处理作罢了。 好在此时,夏侯徽的一个信息把司马师拉出了自我束缚的思维牢笼里。 “子元jiejie,假期我和哥哥要出去玩,你和我们一起嘛。” 是和夏侯玄一起出游,司马师愣了一会儿,回了个“好。”其实司马师和夏侯玄早就处于地下恋情的阶段了,除了夏侯徽从蛛丝马迹里察觉出来,司马昭不知道,他们共同的同学们也不知道。 假期到了,司马师安抚好司马昭说之后会补偿他,收拾好东西赴约去了。 司马师尽量表现出平时的样子,夏侯玄还是直觉有些许不对,但自家meimei抓着女友在景点到处逛四处自拍让他没有询问的机会。一天下来最后在纪念品商店里,夏侯徽发现了一对很漂亮的手镯,先斩后奏买了,本来她想着今天冷落了哥哥,该送给哥哥和准嫂子的,结果俩人都说要避嫌不接,可是……这个手镯真的好漂亮的……夏侯徽也只是个小女生,讲到底选了自己喜欢的款式还是有小私心的,最后提议她替哥哥保管了,司马师的那份怎么都要收着,然后就直接当场给她和自己戴上了,牵着去夏侯玄面前炫耀“哥哥,你女朋友归我了哦。” “子元这是被我们家吃定了啊。” 几天郁结的心情在此刻终于有了些许放松,司马师附和地靠向了夏侯徽,“见过大舅子了。” 晚上回到了旅馆,他们订了一个套房,内间是一张2米的大床,外面还有个客厅,夏侯玄当然被安排睡到了沙发上。 侧躺在沙发上的夏侯玄没有陷入睡眠,晚饭的时候趁着夏侯徽去洗手间,他问司马师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司马师没正面回答,可等晚上洗完澡时,手机上收到了一个信息,来自司马师的“今晚两点。” 夏侯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总是要避开夏侯徽的事,可能是她不对劲的原由,总之不想再让meimei也被带入的事件。 夏侯玄一直浅眠,等到点了他听到内屋的房门开启又关上,醒来后没有立刻转身看过去,脚步声轻轻靠近,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背后靠上了柔软和温热的触感。 司马师的手环上了夏侯玄的腰,他侧过身去,发现了异样,司马师不着寸缕,夏侯玄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她用亲吻堵了回去,他们之间不是第一次接吻,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充斥着浓郁的情欲。 夏侯玄主导了这个吻,他用舌尖抵开了司马师的嘴唇,继续转动身体让两人面对面,双臂也回抱过去彼此紧紧相贴。 司马师手划到了夏侯玄睡衣的下摆,探进去摸到了精瘦的小腹,撩拨意味浓重地轻抚脐眼附近的皮肤。 夏侯玄愣了一下,右手试探性地从司马师的背后收过身前,摸到了她颇为丰满的胸乳上,动作很是轻柔,就像面对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司马师也很配合把将将因为情欲挺立的rutou往夏侯玄的手心里送,手则顺着髋骨往下,轻易拨开了睡裤和内裤,摸到了草丛里刚醒过来的男根。 夏侯玄结束了黏糊的吻,和司马师舌尖勾带的银丝滴落下来,像竞争似的把在她身后那只手也探向了司马师的下身,迟疑地往腿间塞了进去,她的身材很好,腿上屁股上也颇有些rou,摸上去绵软又有弹性,夏侯玄直接寻找到了那个黏糊糊的xiaoxue,司马师有点发抖,但屁股还是往外翘了翘方便夏侯玄的手往里面探索。 司马师低下头躲避着夏侯玄的视线,专心地撸动那根逐渐硬挺的东西,感受到指尖摸到xue口的时候,主动迎上去,可夏侯玄还是很小心地只在周边摁揉,似乎在等着一声准许,“进、进来吧。”她读懂了他的意思。 两人虽然已经认识了很久,恋爱也谈了大半年,但亲密的肢体触碰并不算多,只有偶尔在楼梯间浅尝辄止的吻消弭地下恋的思念,突然这样赤诚相见,夏侯玄有些无措,但还是用指尖戳进了那个湿润的xue口,他一时间不敢太深入,一次次抽出一些再往里压,只有食指和中指拔插的动作都凿出水声,司马师终于没有闲情再用手挑逗夏侯玄的小兄弟,环住他的腰缓解这个酸涩不适的感觉。 两人都只把精力集中在下身,明明是一时兴起的情事,反而变得小心翼翼像完成公事一般,司马师更主动地贴往夏侯玄,拉着他的手揉一揉自己的rufang,扒开碍事的睡衣,把吻留在锁骨和胸膛上。她的身体敏感异常,仿佛天生为了性事而生,夏侯玄机械性的动作也令xiaoxue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准备迎接之后更大的入侵者。 他们调整了位置,让司马师躺在了沙发上,夏侯玄撑在她身上,司马师张开双腿让夏侯玄卡在她身体中间,但却别开头不去直视他的视线,为自己的放荡保留几分尊严。 “有套吗?”夏侯玄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哪有这种东西……”司马师把搭在夏侯玄腰侧的大腿收紧,让对方更加靠近自己,隔着布料的硬块顶到了柔嫩的yinchun上,令司马师低吟出声。 夏侯玄感觉有些不妥,但司马师的意思都到这了,也没有急停的选项了,他把睡裤往下拉,人早就硬立的下体弹出来,黑暗中用那只被yin液打湿的手再次抚上阴阜,找到那个贪吃的小嘴,扶着rou刃就顶了进去。 “嗯……”xiaoxue被粗热的rou柱填满,紧密贴合的感觉令司马师轻吟出声,在空仄的房间中回荡,虽然并不大,但在偷情的心理作用下被放大几倍,下意识咬住了下唇把声音封在嘴里。 夏侯玄扶住了司马师的大腿,退出一部分又再全部送进去,司马师被顶得眯着眼睛,春情染上脸颊,她的声音随着动作小幅度地变化着,xiaoxue也因为主人渐入佳境而收缩挤压着入侵者,给身上的人也带来无上的快感。 “太初……”司马师喊到,然后张开双臂,想要拥抱对方,夏侯玄应邀俯下身子,那双手就着攀附上来,搂住了他的背脊,似乎是有衣物阻隔不够亲昵,司马师从下摆抚进去,顺着脊骨摸上去,手脚并用地把夏侯玄困在自己的怀抱里。 “子元……”因为一时动作不了,夏侯玄略带惊奇地问道。 “不要放开我,抱紧我。”司马师难得地用这样直白的话语,夏侯玄不知道她之前的遭遇,只知道她有一个破裂后重组的家庭,却不知道有那样一个恶劣的义兄,但他知道司马师在向他示弱,那个看似完美无缺的司马师,愿意在难过的时候找自己发泄。这样的想法令夏侯玄爱意和怜悯之心暴增,紧贴着司马师开始快速并小幅度地抽动,听到司马师声音也变得急切,透出几分娇妩之意。 “太初……嗯啊……慢、慢点。”和嘴上说的不同的是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附,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花xue更是挽留rou柱,给夏侯玄带来冲上云霄的快乐。 夏侯玄听到这样的话语,真的停下了动作,但借着窗外微薄的灯光,他看到司马师并没有太多的不适,于是又开始继续动作,用吻封存了那张违背主人的嘴。 和曹叡那次更激烈的情事也挡不住内心的恶寒不同,夏侯玄因为是初次,其实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重复地动着,可是恋人之间的荷尔蒙把这份性爱修饰得无比美好,司马师短暂忘掉了家,忘掉了痛苦的回忆,满眼都是夏侯玄囹圄于情欲中英俊的脸,还有耳畔一声声饱含情意的“子元”。 他们胡乱地互相抚慰,还嫌不够狎昵,夏侯玄把上衣脱了扔在一边,随即彻底与爱人肌肤相亲,他们也不再讲话,空气中只有甜腻的喘息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夏侯玄很热,他的汗水滴到了司马师身上,像雨水一样打到了本就敏感的皮肤上,司马师被触得发抖,小腹抖得几近痉挛。她扭动着身体,想逃脱细密的情潮,才发觉背后也被自己的汗洇湿了,她的腿已经挂不住了,嗓子也干哑异常,此刻夏侯玄不得要领的抽动就格外勾人心肠。 “太初、太初……”司马师叫停了身上人,调整了动作让体内的rou柱顶到最敏感的地方,然后把对方的手拉到身前,司马师天生少毛,阴部更是干净,夏侯玄瘦削的指节毫无阻碍地顶到了阴蒂,两相快感顿时让司马师的yin叫冲破了阻拦,“额啊——”媚态尽显,xiaoxue也及时夹紧令夏侯玄蹙眉更加难持。顶着敏感点小幅抽动,每顶一下xiaoxue抽抽着更加咬紧,两人都顿时提高了不少快感。司马师夹紧了腿,难耐地把食指衔在嘴里,眼神躲闪着仿佛逃避刚刚的主动,这些都被夏侯玄看在眼里,他一边试探性地揉了揉司马师身前的rou芽,一边扶着腰更快地鞭笞起令对方愉悦的点,司马师攀在夏侯玄手臂上的手攥紧了想要找个依附。 之后克制、忍耐都往对欲望的渴求让步,夏侯玄快速地抽插,逼得司马师呻吟难以压制,他们的胸贴着胸,挺立的rutou摩擦着彼此,一起共赴高潮。 “子元、子元”,被叫的人晃过神来,快感中缓了会儿眼神才聚焦,“我快射了。” 司马师明白了夏侯玄的意思,但她本来就是希望走到最后一步的,她也不能理解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无疑她是爱夏侯玄的,迟早也会到上床这一步,但确实没打算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做到这步,可就是在曹叡之后,一股奇怪的较劲的心理突破了她的理智。她搂紧了夏侯玄,不让他离开,主动贴上去吻住了他,带有占有欲地在他唇上咬出了细小的伤口。 她默认了,夏侯玄得到了信息,在司马师高潮yindao里喷出一股热流的同时,把jingye尽数释放在这温热的地方。 他们望着对方平复了好一会儿呼吸,最后再拥吻在一起,为这场性爱画上一个句点。再之后夏侯玄去倒了一杯水给司马师,司马师穿好了衣服,就着他递过来的手就直接喝了,夏侯玄就这么任她喝得差不多,坐到了她身边。 “怎么突然就想和我……” “没什么……”,司马师顿了顿,“就是想了。” “你这两天看起来很不开心,晚饭的时候问你也没说。” 司马师愣了一下,说:“ 没、没什么。”她躲开了夏侯玄的视线。 还是不想回答,不过司马师总是个特别独立的人,夏侯玄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并始终如一,若是不想说就一定不会说。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就接受现在的状况,他揽住了司马师,司马师也顺道靠在他身上,难得地表现出依赖的模样,窗外高架桥上偶尔行驶过几辆车,扫过来的光令房间内忽明一阵,随后又沉寂下去。 “我去冲个澡。” “一起吧。” “嗯。” 暖黄的灯光照在花洒打湿的胴体上,平时的司马师总是刻板冰冷又完美无缺的,夏侯玄只有偶尔和她视频时能见到她在家慵懒的模样,现在赤裸相见,他才知道司马师是何等的美丽又性感。 少女白皙的肌肤因为热泛出粉红,rufang大而柔软,腰肢又过分细瘦,连髋骨都能明白看到,然后那令人遐想的xiaoxue下,腿根上有点刚刚干涸的浊渍。夏侯玄又有点硬了,本来也是少年人,如此香艳的画面确实难持住,他后悔提议一起洗澡了,他是真的不愿意趁人之危再多贪得些什么,愣愣地说:“子、子元,有点挤,要不我还是出去等你洗好。” 司马师没回答他,而是抱住了要离开的人,那不容忽视的硬立就戳在了司马师小腹上,她突然轻笑出声:“太初,别想逃走了。” “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夏侯玄被困得动弹不得,伸手揉了揉司马师的发顶,“三点多了,你早点去睡吧,媛容醒得早,明天也还要赶高铁。” 这个房子里不止他们两个人,突然意识到这件事的司马师有些遗憾,虽说她和他们兄妹二人相处也不在少数,但以往她和夏侯玄最多也就是靠得近些,“无意间”彼此的手触碰一下,真正到亲密的时刻才体会到什么叫“电灯泡”。司马师并没有排斥和夏侯玄在浴室再来一次的念头。看来夏侯玄是有禁欲的打算了,只能松开手,这才后知后觉刚刚射进去的jingye在热水映衬下,如同一条冷冷的小蛇,从xue口沿着大腿内侧向下爬去,她这才突然惊醒待会儿是不是当着夏侯玄的面清理…… “太初,你、你先转过去一会儿。”看夏侯玄一脸疑惑,“我,总之你转过去,好了和你说。” 夏侯玄听劝地转身,然后顶上花洒的水变成了手持的,听声音是取下来到了下半身。等等,下半身……夏侯玄突然明白到司马师要干什么了,“对、对不起。”下意识道了歉。 “没关系,是我同意的。”司马师淡淡回答道。 哗哗的水流声里,夏侯玄似乎听到了“咕叽咕叽”这样的声音,也或者是幻听,他为自己有这样下流的念想感到羞耻,越想抑制越想象出身后在发生的事。毕竟如此美丽的恋人做出自慰一样的动作,实在是有些过于香艳了。 旖旎的幻想终结于温热的水喷到身上,“好了,转过来吧。” 不知道是被水蒸气蒸地还是怎样,两人身体都泛出熟了一样的红,之后他们快速冲洗干净。等司马师裹着浴巾擦拭时,夏侯玄提议帮她吹头发,司马师想提醒是否声音会太大,但看他已经拿起吹风机,便由着夏侯玄撩起发丝,开了小档慢慢吹干。 本来是该这样的,她和夏侯玄这样平淡地相爱,这一切都普通又美好,该是顺其自然发生的,而不是司马师在遇事之后为了掩盖、为了报复才到了这一步。 穿好衣服后他们再次接吻,分别的时候恋恋不舍,但灰姑娘的时钟永远会在十二点敲响,司马师回到了原本的房间。 次日夏侯徽确如夏侯玄说得那样,醒得很早,看到司马师还是睡前那样,安静躺在床上,夏侯徽看了时间,再待会儿也不迟,就凑过去准备偷袭,还没等得手,司马师就翻身过来,抓了个现形。 “使坏被我发现了。” “都没得手就不算数!” “好啦,你就想抱我嘛,来吧。”司马师掀开被子一角,留了很大一个空间。 “好耶。”夏侯徽开心地挤进去搂住了司马师,整个人都粘乎在对方身上,“子元姐,你身上好香”再在胸前蹭了蹭,“好软……我都开始嫉妒我哥了。” “有什么好嫉妒的,你不是随时都能抱嘛。” “也仅限于此了。” 司马师还没来得及多想门外就传来敲门声,“子元,媛容,起床了。” 返程路上心思细腻的女孩儿发现了自家哥哥嘴角突然出现的伤口,好奇地问了一下,夏侯玄和司马师同时愣住,不着痕迹躲开彼此的眼神,由夏侯玄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 “昨天吃东西的时候咬破的吧,我也没感觉。” 到站后,婉拒了夏侯徽邀请到他们家吃饭,司马师拿出手机准备打车回家,突然收到曹叡的消息,大意是说来接她了,司马师突感一阵恶寒,刚想回复个不必了,就听到一声熟悉又稚嫩的“姐——”,是司马昭。 司马昭从一辆车的后座摇下的玻璃里探出脑袋来,朝司马师这边又是挥手又是呼喊,前座是谁不言而喻,她很抗拒,但曹叡清楚知道她的软肋——司马师不可能拒绝自己的胞弟。司马师认命地拉着行李去放后备箱,坐上后座后司马昭立马过来抱住了司马师的手臂,小狗似地蹭了蹭,“姐,我已经三天没见你了,想你想得饭都没吃好。” 车子启动了,曹叡倒没说什么,他似乎在司马昭面前装得起码像个人,司马师伸手捏了捏司马昭尚有婴儿肥的脸,“那怎么没见你瘦了?”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瘦掉。”男孩据理力争。 “好吧好吧。”不过因为手感太好,司马师还是多捏了会儿rou乎乎的脸。 到家之后司马昭拽着曹叡去打游戏,司马师则回房间归置东西,随后躺床上休息,陷入了浅眠之中。 敲门声把她叫醒,以为是到了吃饭的时间,睡眼惺忪地去开门,结果是曹叡敲的。 司马师没给他好脸色,直接问有什么事。 “你弟好像发烧了,我可不会带小孩,你去看看吧。”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司马师嘀咕着就朝司马昭房间走去。 司马昭满脸通红地躺在床上,身上不但没有盖被子,连T恤都被掀起来,上身大半裸露着。 司马师走过去想把他的衣服拉好,手刚伸过去就被抓住,司马昭力气出奇地大,司马师失去了平衡,被拽到在了床上,司马昭像是患瘾的人,接触到了致瘾物,胡乱地摸索亲吻,小男孩没什么章法,只是出于雄性本能地朝“生育象征”攻击,不知轻重地抓住了司马师的胸rou,欺身压上去就啃咬柔软的唇。 司马师奋力挣扎推开司马昭,定睛细看,他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司马师总是看不得司马昭哭的,自家弟弟大小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能落泪八成是陷入了极度的痛苦,她突然不舍了,任由司马昭四处乱摸,把他抱入怀中。 司马昭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司马师抽出手去看,是曹叡发来的“祝你玩得愉快。”他大概猜到了原委。真的是,恶劣又惹人厌烦的男人。 …… 曹叡虽然因为司马师的长相和性格莫名有几分像曹丕而天然对她没什么好印象,但对这个异端一样的司马昭却不讨厌,甚至有几分喜欢。他知道他们姐弟感情好,可当他发觉司马昭每每谈及司马师时,总是一副恋爱中的表情,只会说那些被无限放大的优点,那张藏不住任何情绪的脸上还微微泛红。真是有趣的发现,司马懿放任他们姐弟怎么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那不如……替“心爱的”义弟实现一下梦想好了。 …… 司马师没有阻挡司马昭在胸前又抓又揉,现下更是上了嘴在啃咬,手迟疑地往司马昭下身摸去,颤抖地抚到被顶得高高的裤子上,刚摸上去司马昭就在怀里都得像筛子。 “昭、昭……”司马师语气温柔,努力安抚怀里的人,看他也镇定下来,终于能说出几句话了。 “姐……姐……我好、难受……热,热死了……姐……” 司马师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司马昭的额头,解开了司马昭的裤子,伸手进去摸到了那根还有点稚嫩的roubang,试探性地上下摩挲几把。 司马昭立马抽搐起来,下身无处抒发的燥热顿时被那只温凉的手吸走不少,那轻柔的动作却给他带来了股股快感。 “呃、呃啊……姐、jiejie……好舒服……”司马昭压制不住呻吟,听声音被司马师照顾得很好。 司马昭年纪不大,还没到变声期,喘息声不似沙哑的那种性感,却像是小动物发出的嘤咛,司马师安抚着因为快感发抖的人,却被“luanlun”这样的认知带来的羞辱感折磨得浑身发冷,司马师只是机械性地撸动平息司马昭的欲望,黏糊糊的汁水沾满了纤长的手指,多的从指间漏出来。 此刻的司马昭不知所措,下身的快感温和但完全不够,那种属于婴孩时期的口唇欲涌上来,他急迫地想嘬吮什么。前面就是jiejie的rufang……司马昭毫无顾忌地扯开了jiejie的衬衫,嫌胸衣碍事,不带一丝温柔地向下拉,嫌钢圈怎么也扒不下去,干脆抓着就把头凑上去,咬住了乳晕旁边的肌肤,大力吸吮起樱粉的乳珠。 “啊——”司马昭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司马师毫无防备地叫出声,先顾不得羞耻感,最直白的痛感先涌上来,原本动作的手也停了下来。 司马昭似乎得到了切实的安慰,顿时安静下来,连小兽尖锐的齿都收起来,仿佛真的回到了婴儿状态,裹挟着rutou,等待甘泉涌出。 自家弟弟把自己当作母亲了,有了这样的认知后,司马师不知道产生了一种怎样的奇怪感情,明明是有悖伦常的行为,但她没有抗拒的意思了,她很享受这种被依恋的感觉吗……? 短暂满足了口唇欲的司马昭开始变得贪得无厌,倒错为食欲的性欲没有被满足,就回归了原本的形态,司马师帮他疏解的手停了,却没有抽走,他顶着小rou棍去追寻那只给他快乐的手,“jiejie……还想要……” 司马师被被依恋感冲昏了头脑 给弟弟裤链拉了下来,侧身用手肘撑起身体,把一开始司马昭没有扯开的最上端的扣子解开,单手解了胸衣,将rutou送到了司马昭的嘴边,确认对方能衔住,手也摸上了另一边的软rou,下身也开始继续之前的撸动。 “嗯、嗯……”司马昭被jiejie引导着,完全失去了主导的意愿和能力,脑袋快被各种潮涌而来的快感烧糊了。 “昭、昭,你还好吗?”司马师轻轻抓着司马昭杂乱的后发,试图把恍惚里的弟弟叫醒。 松开了嘴里含着的rutou,“jiejie,我下面、下面好难受,出不来。” 司马师这才偏头看去,握在手中粉性器被软塌塌的皮rou包起来,小眼阻拦了爽快射出。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说到底也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女,她试图用手往下把皮rou剥开,却不得要领,司马昭反而因为这样的动作难耐地拱动。司马师十分急切,对于有些偏执和被冲动满足感蛊惑的她来说,已经无法做出正确的选择了,她重新起身,然后埋头下去,用牙叼住了那层皮rou,她没觉得亲jiejie含住弟弟的yinjing有什么问题,她只想把这个小小的自己的追随者从痛苦里解放出来,灵巧又坚硬的贝齿轻松地咬动了包皮,把rou根释放出来,又痛又爽粉感觉让司马昭直接射出了初精,溅到了jiejie的发丝上、脸上、下巴上,然后流到了身上。 “哈……哈……”司马昭大口呼吸缓解太过的快感,对“性”有着懵懂认知的男孩第一次就是和自己恋慕对象进行这样刺激的行为,等司马师用纸揩干净脸上浊液的时候,那股药性冲动令他又再次硬起来,“姐,我还是好热……” 到了这一步已经停不下来了,司马师让司马昭躺下,当着他的面把杂乱的衣服脱下,却自欺欺人地没有褪下裙子,只是从里面剥离了内裤,她缓缓往下坐,没有一次性直接让他进来,而是拿柔嫩的阴部摩擦翘得已经落在小腹上的yinjing,她看司马昭红着脸闭上眼睛,眉头皱得紧,在努力忍耐着。“昭,放松。”她很喜欢这样可爱的司马昭,就是一种源于相似血缘的占有的喜爱。 司马昭快速眨动眼睛,把泪水挤出去,清楚看到现在是怎样的情形,美丽的jiejie身上沾上淡粉,似乎是嫌热还是怎样,把颊边的头发别到耳后,因为磨动的动作,乳球小幅晃动,彰显其柔软的触感,刚刚自己咬下的牙印留在原处,殷红地像要流出血来,他甚至一时都没察觉jiejie已经把他吃下去了。 等司马师开始动作的时候,司马昭被这种紧密贴合的感觉瞬间俘获,司马师刚帮他口手并用地解决也不能说不爽,但总是有些空隙。折磨了司马昭许久的燥火终于完全能够释放了,他看不到裙下的风光,只能靠紧贴的部分去感知,jiejie似乎一直在控制着,不一次性坐到底,可能是怕自己压到弟弟,她用了这样最累的姿势。对方的大腿一次次挨到髋骨上,司马昭似有若无地有了一种酸楚感觉,圆润的屁股拱到自己腿上。那处蜜xue把自己魂都快吸走了,柱身短暂接触空气后又被完全包裹,连下面的囊袋都快进去了。司马昭想找点什么做依托,他摸索着拉到了jiejie的手,双手抓住拉到脸颊蹭了蹭,挪到嘴边,讨好地舔着那葱白的手指。 “昭、你……”司马师只有一只手杵在床上,司马昭舔得很仔细,细滑的小舌刮蹭在指间,司马师不知道司马昭为什么这样做,但她很受用这种讨好,坏心眼地夹紧了rou舌,小指蹭了蹭虎牙那个小小的凸起。 “jiejie……唔……jiejie……”司马昭支吾地喊着对方,用最亲昵的叠词,不再抓着司马师的手,任由jiejie玩弄自己,可他实在太好奇下身是什么状况了,趁着空档沿裙底摸索进去,司马师没有制止,于是他更大胆地,一手探秘春光,一手把住腰际,他很喜欢这种腻乎乎的触感,顺着肋骨又揉到了那只没有牙印的rufang上。这是对男性一辈子也无法割舍的吸引,司马师也配合地往前挺了挺,让硬立的奶头顶在对方手心里。下面的手小心很多,像寻宝一样,一点点地往里面探,触到yinchun时司马师一缩,轻吟出声,吓得司马昭也缩回手。 “没关系的,昭,我很喜欢。”司马师松开了逗弄司马昭的手,抽出手怜爱地捧着司马昭的脸,然后低下身子亲吻住了那张在喘息着的嘴,任由着司马昭豪无章法上下乱摸,只是勾着少年的舌一起起舞,让经验不足的司马昭亲得不知道怎么换气,短暂的窒息感令他第二次射精了,完完全全交待在了jiejie体内,高潮瞬间眼珠微微翻白,最后昏了过去。 戛然而止的一切反而让司马师无措起来,这才理智回笼,赶快离开了司马昭身上,也不管xue口流出的液体,她怎么会这样,就算是司马昭被下了药,但怎么会由着走到这一步,总不能自己也中了药性。一瞬间,刚刚扭曲的血缘之爱被占有欲催生成控制欲变回了本该的,担心的模样。 好在司马昭只是一时间承受不住美梦成真,短时间连续的高潮刺激得晕过去,药性也退了,体温恢复正常,呼吸也越来越平稳,喃喃喊着:“jiejie……姐……” 看到弟弟没什么大碍,司马师才安心下来,尽管自己还是太出格了,收拾完狼藉的一切狼狈地逃离这里,开门时发现从外面锁起来了——曹叡的杰作。司马师无奈用司马昭的手机打给他。 “结束了?” “开门。” 曹叡估计是刚冲完澡,披着浴衣来的,胸前露出大片肌肤,他虽然不算精壮,但作为成年男人,不管是锁骨还是肌rou线条都散发出致命的荷尔蒙。 司马师下意识咽了口水,她不得不承认,司马昭还未成熟,不管是尺寸还是技术都完全没有满足她,刚刚因为被罪恶感盈满还没有那么明显的感知,现在却无法忽视下体饥渴的酥麻。 开了门之后曹叡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司马师叫住。 “和我做。” 他们来到了司马师的房间,曹叡坐在她床上,张开腿,浴衣下摆拉开,那根rou柱还没完全站起来,“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吧。” 司马师懂他的意思,跪到他身前,握住那根含住了头部,“不要用手”头顶传来了指示声。“事真多。”司马师这么想,但现在她还是不打算驳回这个不算过分的要求,松开手,轻轻啄吻巨根的头部,顺着柱身往上舔,在这样青涩的动作里,她察觉到那根逐渐充血变硬,曹叡也发出满意的喟叹。不痛不痒地亲了半天,终于把曹叡服务得rou柱几乎完全挺立。这么凑近看她才发觉曹叡硬件条件确实不错,guitou饱满有些像李子,血管在柱身上凸起,是有几分……性感。 “含住它。” 司马师没有抗拒,张嘴吞入了前面一段,她不懂深喉什么的,只含得住那么一部分,然后模仿抽插的动作吐出又含进去。 曹叡被司马师的牙齿磕在皮rou上有些难受,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这也没了兴趣,毒舌一句“活真烂”后无视司马师那怨恨的表情让她躺上来。 曹叡的技巧也太好了,司马师想。她被要求侧躺在他身前,那张继承父母美貌的脸凑上来,和她接吻起来,舌头温柔舔过口腔,往司马师经不住逗弄的地方若有似无地撩拨。只是亲吻就令她迷迷糊糊身体更加发热,之后也就由着曹叡把自己扒光,稍微带了惩罚力道地捏在樱红的rutou上,敏感的地方哪受得了这种折腾,想要用手拉开,却又变成安抚似的揉弄几下,卸了反抗的力气,只把更渴求的意愿传到夹紧的大腿间。 “你弟是小狗吗?”曹叡凑在司马师耳边说。 司马师知道他说的是胸前的牙印,但她现在不想让曹叡提起刚刚她和弟弟luanlun的事,就当没听到,只是往后去蹭那根马上带她去极乐的东西。 “这么急?”曹叡可不是什么有求必应的好心人,他又想了个折磨司马师的法子,“但我不想你里面还有其他男人的jingye,你自己弄干净吧。” “曹叡你——” 曹叡却一副无辜的样子,司马师只能被迫把手伸到腿间,不想低头去看,只靠触觉摸到了xue口周围。主动要求已经足够放下自尊了,还要当着曹叡的面手指插进去,可身后那个热源戳在腿间的硬度又难以忽视,司马师试着把食指塞了进去。 曹叡看着司马师抗拒的样子心情大好,时轻时重的吻落在了后颈、肩胛上,察觉司马师哪里敏感便多停留一下。 司马师实在受不了如此羞耻,想早点结束,干脆还没等xiaoxue适应就又把中指插进去,然后把xue口撑开,让那有些凉了的液体导出来,被人视jian与类似排泄的感觉让司马师变得十分敏感,曹叡又在四处点火,她甚至有了快高潮的错觉,一时间都分不清是不是已经在喷出yin液了。 等到曹叡亲吻一圈后,再度回来咬住了司马师的耳垂,短短这么一会儿,司马师浑身都红透了,连眼神都有些涣散,这个样子的司马师可比平时那副模样可爱多了。 司马师自己没注意到,之前只是单纯分开xue口的手,已经慢慢地手掌贴到了阴蒂上,时有时无压上去抚慰一番,手指也小幅抽动起来,发出细不可闻的“咕叽”声。 曹叡把偷偷自慰的司马师的手拉起来,司马师不满地扭动起来,分开司马师的腿,直接把rou刃整根插了进去。 “嗯、嗯——”司马师被疼痛和快感一下冲击得清醒了不少,还来不及说什么,曹叡就快速又大力地抽插起来,才刚几下,司马师就高潮了,她抠动脚趾、绷紧全身,不想被发现。 “这么快?”但这些显然骗不了曹叡,轻浮地问着,“不过既然和我上床,那可不能就你爽完了就完。” “我、知道,你……慢点。”尽管高潮让xiaoxue紧紧缠附了入侵者,但曹叡毫不怜悯地继续cao干,让不应期的司马师酸得腰都软了,只能尽量镇定地示弱一点。 曹叡一次次拔出大半又整根没入,把司马师填得很满,又颇有技巧地顶到敏感点后缓一会儿,等前一次快感消失殆尽时又准确顶到,让司马师处于一种暖流流遍全身,舒服得根本止不住的状态。她难以忍住不发出yin荡的呻吟,只能把头转过去埋在床褥里,把呻吟变成小声的哼哼。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是夏侯玄的专属铃声,司马师想拿过来挂掉,曹叡没阻止她,也没有停下动作,等司马师够到的时候,听到身后,“接起来,不然我现在去叫醒司马昭。”猜到了司马师会拒绝,曹叡直接提出威胁。 司马师颤抖着接起了电话,尽量平静不发出奇怪的声响,只能说得又轻又慢:“喂,太初。” “子元,到家了吗?” 曹叡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更过分地朝敏感点快速攻击,司马师把头埋得很深,用“嗯,嗯。”回答。 夏侯玄觉得司马师有些奇怪,平时到家就会给他回消息,念及昨晚可能今天回家补会儿觉,可到现在也没消息,于是主动打过去问,她好像有些不舒服,声音小小的、闷闷的,他还想问些什么,结果就听到她急忙忙地说:“我还有事,先挂了。”随后就陷入忙音。 司马师把手机扔一边后抓着床单抵御太刺激的情潮,本来曹叡就故意朝那个地方袭击,听到夏侯玄的声音又增添了偷情被发现的刺激感,等被xiaoxue内温凉液体灌满的时候,司马师也喷出大量的爱液回赠。 曹叡没有拔出去,而是去压了压司马师被射满得有些鼓起的小腹,问司马师:“你男朋友吗?” “不关你事吧……曹元仲。” “我不喜欢你这么和我讲话。”曹叡顿时语气里没有了那疑似伪装出来的温柔,夹住了司马师的阴蒂往外拉。 司马师被生理反应搞得蜷起来,想去拉开曹叡的手,但她现在没什么力气,对曹叡来说如同幼猫挠人。 逗弄一会儿后觉得无聊,曹叡离开了司马师的身体,司马师没有依靠平躺在床上,她现在满身情欲的痕迹,大喘着平复呼吸,眼神也软化不少,“果然你这样更讨喜一点。” “要谢谢你的夸奖吗?” “可以啊。” 司马师懒得再搭理他,虽然很奇怪,但似乎她已经不是那么讨厌曹叡了,不想承认自己是“精虫上脑”了,尽管和曹叡zuoai确实很爽。 “要不以后固炮?”曹叡替少言的司马师提出了建议。 司马师心动了,可她想起刚刚来电的夏侯玄,夏侯玄是完美的恋人,她不应该背叛他的,理论上是,但…… “好。” 夏娃咬下了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