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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毒霸蓬花策】第六章

    预警:np(具体看题目),没别的花样了,这个题目就已经太多了

    “都给我闭嘴。”

    “……”

    天策提着杆枪在前面一步一脚印地走,他的装备又回来了,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翎羽也理顺了,除了沙砾有些多,看着脏了些,完全不显狼狈。

    非要说,是他背后跟着那两人狼狈些,都是被人揍得不轻,一个冷着脸,一个黑着脸,谁也不看谁。

    丐帮没忍住还是开口了:“师父,你别怨我,我,我是真的喜欢……”

    “闭嘴。”

    丐帮闭嘴了。

    纯阳轻轻冷笑一声,这声音很小,只有丐帮听见了。两人交换了一个针锋相对盛满恶意的眼神。

    天策太阳xue突突的疼,腰疼,拳头也疼。

    他醒过来就把这两个人揍了一顿,他俩自知理亏,都不躲不闪地让他打。

    一个是挚友,一个是爱徒,天策又恨又迷茫,揍了一顿还不解气,又把他们身上的紫装扒了,最后连踢带踹地让两人跟着他走,当炮灰去吸引大哥队,尽一下他们最后的价值。

    这两个登徒子的目光快把他烧出洞,天策脚步一顿,忍无可忍向前一指:“你俩,走前面。”

    纯阳面色毫无波澜,垂着眼帘默默走到前面去。丐帮路过他的时候动了动嘴唇,被天策瞪了一眼,话只得又吞了回去。

    龙门绝境黄沙漫天,沙圈越缩越小,所有幸存者都在往最后的小圈赶。

    此时还剩15个人,天策风尘仆仆赶到了鸣沙山,刚从山脚露了个头,又赶紧缩了回去。

    他一把揪住旁边纯阳的衣领:“伪装给我一个。”

    纯阳掏出四五个伪装放在他手心里,深深看了他一眼,面色平静地对他点点头:“藏好。”

    话音未落,他一手抽出背后的剑,一手拽住丐帮的胳膊,绕过山脚向鸣沙山上去了。

    天策立刻原地用了个伪装。

    他刚刚探出头的那匆匆一瞥,竟一眼看到三个熟人——

    是藏剑、苍云和万花!

    只不过藏剑和苍云正在苦战,万花则是大哥队,打得他俩节节败退。

    这没什么,恐怖的是刚刚他探头的时候,万花的视线好像一瞬间扫到了他。

    天策有些慌,他不知道为何格外怵万花,苍云藏剑他都不怕,再见不过是硬碰硬,你死我活打一场。

    可他一见到万花,就想起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角,灼热的温度和哄骗得他找不着北的温言细语,他后背当即起了一层冷汗。

    天策躲在草丛中,悄悄调整着视角。

    大哥队配置内外功混杂,一个抱着琴看着生人勿近的莫问,一个笑嘻嘻的毒经,还有万花和一个儒风霸刀,天上还飘着个撑着伞的蓬莱,一脸傲气,面容极年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却掌掌带出罡风,气势逼人。

    藏剑和苍云逐渐不敌,被那蓬莱一人一掌直接抬走。掌风擦过,意外扫出一个喵萝,小喵萝慌忙逃窜,一头撞上霸刀劈出的刀墙。

    这五个人清人速度极快,一看就是配合已久的老队友,15个人转眼被他们清走8个,纯阳和丐帮上去也不过杯水车薪,万花一手春泥听风,几人血都不带掉的。

    天策看得心惊胆战,但他又贪心,不甘心一场让他经历如此磨难的绝境得不到一个满意的名次。

    此时场上还剩7个人,除了那横行霸道的大哥队,也就剩一个秀秀开着鹊在苦苦支撑。天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就等着秀秀被送走的一瞬间自绝经脉拿个第二。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呀。

    眼看着秀秀的血越来越少,天策也是愈发紧张,手心里出了汗,把伪装的草叶都揪掉了两根。终于,看准了秀秀血条归零被传送了出去的一瞬间,他立刻开始自绝经脉。

    看着大哥队四个人还在群空气,找那剩下的一个,天策内心不由有些窃喜。

    等等,四个?

    天策的心立刻提了起来,然而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身后一道凌厉的攻击袭来,打断了他的自绝经脉,也把他撞倒在地。

    “别找了,这儿呢。”有人笑着说了一句。

    天策反应极快地翻身而起,刚想上马,脚下沙砾猛地蓬起,一条灵蛇直直袭向他面门。

    他只得横枪格挡,耽误了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只听得耳旁狂风大作,一把精致白伞在风沙中气势汹汹袭来。

    是大哥队其他人的支援到了。

    天策分身乏力,心中也无斗志,勉强与他们过了几招,便被逼出了虎啸。

    这虎啸是他下意识使出来的,其实若是不使,也就没有之后那么多事了。

    他正被蓬莱一掌拍在地上,闭目受死,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咦,是你?”

    万花缓步走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我方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天策忽的挣起来,向霸刀的刀上撞,万花墨笔轻甩,一招芙蓉并蒂将他定在原地。

    蓬莱扛着伞,微微抬高下巴,语气中不经意透着股年轻人独有的傲然:“万花,你这是做什么?”

    “你认识他?”毒经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他比蓬莱要活泼些,带着股少年人的顽皮。

    “他呀,”万花嘴角勾出一抹暧昧的浅笑,“……也不算认识吧。”

    霸刀反手将刀插入刀鞘中:“有话直说便是,不要打哑谜。”

    万花不答,走过去端详僵在原地的天策:“刚刚在下可是给将军报了仇,将军不该谢谢在下么?”

    天策瞳孔轻颤,他读出了其中的恐惧,饶有趣味地一笑。

    “我与他没什么关系,露水情缘罢了。”他忽然扬高了声音。

    “嗯?”毒经感兴趣地凑了过来,蓬莱挑挑眉,就连背过身去的霸刀也回了一下头。

    “真看不出来,这么飒爽英姿的军爷居然有断袖之癖。”毒经啧啧出声,戏谑地打量着天策。

    天策涨红了脸。定身时间本快过去了,毒经又给他补了一个,还把他的枪给夺了,他此刻真是欲哭无泪。

    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毒经边打量他,边道:“我也想尝尝,你介不介意?”

    万花彬彬有礼:“请便。”

    天策慌了神,冷汗顺着鬓角流下。他又悔又怕,不该开那个虎,不该贪名次,甚至根本就不该排这场龙门绝境!

    他两个又交谈了几句,他全没听清,等反应过来时,却猛的发现身旁已经围了一圈,连一开始在另一边打绷带的长歌也过来了,抱着琴淡漠地看着他。

    如此的虎视眈眈之下,山一般的压迫感让他冷汗涔涔。冷不防被身后不知谁推了一把,天策本就体力不支,竟被他推得一个趔趄,一头向前栽进了万花的怀里。

    熟悉的兰花香瞬间唤起了他不妙的回忆,天策挣动起来:“放开我!”

    四面八方好像都是阻碍,有人制住他的手,有人剥下他的外袍,有人在他眼前蒙上了一条黑布,牢牢地系在脑后。

    黑暗与未知让他的恐惧无限放大,天策瞪大了眼睛,打了个冷颤。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说话的人音色沉沉,是长歌。

    “我不是君子,只是个医者。”万花道。

    自古文人相轻,他两个关系虽不错,有时难免要针锋相对。兼之长歌的文人性子极重,清高傲气,万花有时很是嫌弃他的迂腐。

    送到嘴边的rou不吃,还不够迂么?

    一时间无人说话,只听得呼吸声。天策心跳如擂鼓,他现在的处境不可谓不危急:万花将他抱得死紧,胳膊也被扭到背后捆住,裤子早不知被谁扒去,裸着两条肌rou匀称的长腿,全身上下只剩件将掉不掉的红色里衣。

    他想走走不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在一片黑暗中颤抖着等待即将到来的亵玩。

    不知谁摸了一把他的臀,天策一僵,他听见笑声,不知何人在窃窃私语。

    紧接着,是毒经的声音:“不愧是常骑马的,这屁股也比旁的人结实些。”

    蓬莱嗤笑一声,很是不屑:“怕不是被人玩烂了,你看那指印儿。”

    万花抚了抚他的脸,指腹暧昧地擦过他干燥的唇:“看来军爷另有奇遇。”

    天策羞得满面通红,奋力挣动。万花大约是松懈了,竟让他挣脱了,踉跄着向外边跑。

    他也不想别的,风沙圈这么小,他蹭一下沙就得出去,就能逃脱即将迎来的可怖命运。

    只听一声清亮的长唳,目不能视物的他猛地被扑倒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沙土。

    身后脚步急促,有人握住他脚腕,一把将他拖了回来。

    紧跟着,一根手指就插进了他后xue。

    天策低喘一声,上一场情事刚过去没多久,他正是敏感的时候,后xue也还濡湿,倒叫身后那人占了便宜,手指进出得毫无阻碍。

    一人将他上半身扶起,让他靠在怀里,他不知道是谁,但左右不是万花,没有那股熟悉的兰花香。

    天策心中苦闷,他光溜溜的膝盖跪在沙地上,蹭得有些疼。身后的手指已经递到了第三根,他后xue早被人cao出了yin性,一有东西进来,便自觉收缩吞吐着那物,讨好地分泌出些yin水。

    除去抱着他,钳制住他的那人,另有一只手抚上他胸口,兜了满掌的乳rou揉捏起来。

    天策耳畔尽是自己的心跳声和压抑的喘息,jianyin着他的那几人并不说话,间或只能听见模糊的窃窃私语,还有一两声笑。

    他目不能视,听这些声音更加敏感,反而从中品出一股隐秘的暧昧。

    他们是不是在谈论他的yin荡,是不是在嘲笑他,是不是在商量着,要如何把他拆吃干净?

    他感到自己好似亟待品尝的美食,赤身裸体地张大了腿,等待着食客的到来。

    天策无助地摇着自己昏沉的脑袋,一只皮肤有些冰凉的手托起他下巴,替他揩了揩唇角沾到的沙砾。

    这手指顺势就滑进了他嘴中,带着股清淡的兰花香,压着他湿滑的舌头,又扫过他的上颚,激起一阵麻痒。

    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来,后xue里的手指抽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guntang的硬物,猛地顶了进来,破开xuerou,狠狠扎进深处。

    他含着手指,含糊着:“畜、生……哈啊……”

    身后那人动了起来,又快又狠,边撞边两手揉着他臀瓣,掰开又聚拢,作弄得天策喘息连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

    “真是好滋味。”

    原来那插他的是毒经,他也微微喘息着,细细去听,能听见苗疆人身上戴着的银饰碰撞,清脆得很,混在水声中,倒不真切了。

    胸膛上那只手离开了,转而又握住他胯下长枪,紧接着,蓬莱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看,他被人插居然会硬。”

    “这还没用药,就浪荡成这副样子,真是……”万花剩下半句话含在嘴里,倒比说出来更叫他难堪。天策恨不得一头撞死,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只得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蓬莱的手掂弄着他阳物。这小仙君大约是没替人撸过,指甲常常划得他疼,力道也时轻时重,轻时让他难耐,重时又迫得他控制不住地一缩。但即使如此,他饱受蹂躏的阳具还是得了趣,吐出些清液,沾了蓬莱满手。

    蓬莱将那yin水蹭在他肿胀的乳尖,嫌弃道:“脏死了。”

    “你若觉得嫌弃,等下可不要碰。”毒经笑着挤兑了他一句,两个叽叽咕咕又说起小话,天策听不清了。

    又抽插了一会,他腿根痉挛着xiele些稀薄阳精,后头甬道收紧,将毒经吸了出来。

    那人拍拍他的臀,凶器刚退出,身前的人便把住他腰将他拖过来,原来他早准备好了——灼热的阳具立刻插了进去,将毒经留在里头的jingye混着yin水挤了些出来。

    然而大部分浊液还是被那粗硬的一根堵在了他的肠道里,随着抽插咕叽作响,晃晃荡荡,光听这水声,还真以为是什么阅人无数的名妓。谁能想到今天之前,他还只不过是个红衣银甲英姿飒爽的天策将士呢?

    有人凑上来解了缚着他双臂的绳索,天策胳膊早被捆麻了,无力地垂着,随着身前人的颠动摇晃。下一刻,他的手就被捉了起来,搭在一根翘起的阳具上。

    天策吓了一跳,下意识挥手抗拒,却被人强按着手,用他手心与五指去疏解那阳具。

    那人手指灵巧,动作好似抚琴,扶着他的手指手把手教弹,渐渐的便感到一股黏腻湿滑的温热液体顺着指尖滑下。

    cao他的那人阳具又长又硬,因着坐姿次次顶得极深,天策仰着头被插得叫不出声,喉结一阵刺痛,却是他舔咬着他咽喉,滚热的吐息凌乱地扑在敏感的皮肤上。

    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他的腰,将他往下又按了按,天策呜咽一声,意识到什么,不安地扭着屁股试图逃离,却依然被他禁锢住灌进一股又急又多的阳精。

    那人松开手抽身而起,天策立时扑在沙地上。他勉强用胳膊支起身子,抖着腿膝行了两步。

    要逃……要逃,不然真的会坏掉的。

    然而他轻易便被人搂着腰扯了回来,甬道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新的阳具,这不知是谁的家伙俯下身与他后背紧贴,好似野兽交媾一般jianyin着他烂软的后xue,含不住的精水yin水都随着抽插,或溅出来,或拉出粘稠的白线,滴在地上,好一派yin靡的景象。

    天策手指无措地在地上抓了抓,沙地绵软,反让他借不了力,无处发泄凭依,只能生受着折磨,在沙堆上挠出一道道清晰的指痕。

    “不要了……啊啊……”他忽然凭空爆发出一股力气挣扎起来,“放开我!”

    立刻有人捉住他乱挥的胳膊,万花的声音响起来:“怎的?”

    蓬莱有些诧异的声音响起来:“……他xiele。”

    阳具抽了出来,他被人翻了个身,露出一片凌乱的正面。xue口含不住的腌臢东西汩汩向外冒,紫红的阳具翘着,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蓬莱犹疑道:“我确实感觉到……”

    “许是去得太多了,”万花道,“长歌,抹额借来一用。”

    一阵窸窣声响起,冰凉光滑的绸缎缠上他胀痛的阳具,万花柔柔的声音响起:“左右也没用了,替你堵上。”

    “万花,”长歌沉声道,“别把人玩出事了。”

    蓬莱却是嗤笑一声,满不在乎地抢话:“你们莫不是昏了头,这可是龙门绝境里边,就算死了也不会真的死……哎呀,他哭了。”

    那蒙住眼的黑布不情不愿地被濡湿了,天策的嘴唇都被他咬得出血,欣长结实的身子在钳制下微微蜷了起来。

    四周陷入令人不安的沉默。

    他有心要骂,却怕招致更恐怖的折磨,半伏在地上大口喘息,掺杂着哽咽,看着可怜极了。

    “……你们速战速决吧,马上全毒了。”万花忽然道。

    竟也无人反驳,他们好像都默许了万花的提议。一双有力的胳膊搀起天策上半身,带着兰花香将他整个抱进怀里,替他揉着不断起伏的胸口。

    天策竭尽全力推了万花一把:“不要你……惺惺作态!”

    他等来的却是一个满是兰花气息的吻,滑腻的舌头一下就滑进了毫不设防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头吸得他舌根发麻。

    这个黏糊糊的吻持续了好一会,万花松开他唇舌,将他翻了个身,面朝外抱在怀里。于是天策很快又被填满了,起起伏伏中,他胸口忽然猛地刺痛,天策痛呼出声,在万花怀里虾子一样弓起背,绷紧了全身的肌rou。

    万花的声音带着些不满响起来:“你做什么?”

    毒经笑嘻嘻:“多漂亮呀,我最喜欢这只耳环了……好了,何必生气,等出去了伤口不就没了么。”

    叮铃铃的脆响随着撞击响起来,不知是谁的手扯拽着那小刑具,每一下都让他的胸乳又痒又痛。

    他们轮流在他体内泄过一次,天策早已昏了过去,又被cao醒,这场刑期仿佛没有尽头。若不是龙门绝境自成天地,伤口与身体的恢复速度都不同外界,他怕不是真的会被他们生生玩死。

    终于,每个人都尽兴了,天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rou,尽是青红凌乱的指痕。腿间更是一片狼籍,xue口红肿,浊液流不出来,撑得他小腹微鼓。

    那四人站在一旁似在低声商量什么,万花坐在地上抱着他,喂他喝了些水,他都乖乖地张嘴接了。

    将那一小碟水喂完了,万花轻轻扶他躺下,长歌递过自己外衫,万花揶揄道:“抹额还没要回来,外衫也不要了?”

    长歌沉默半晌道:“一件衣服而已。”

    万花将外衫叠成小块,让他枕着,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他身上,站起身。

    一行五人就没了声响,偌大龙门绝境好像只剩他一人。天策正迷迷糊糊间,忽的全身一轻,原本酸痛的肌rou和刺痛的后xue都恢复了,身体也充满了力气,原本浆糊一般的脑内瞬间变得清明。

    天策一把掀开身上的衣服,一跃而起。

    他已经从龙门出来了,进去前穿在身上的破军铠整齐净亮,那些肮脏的痕迹一个没留。

    他看了一眼结算,自己竟然拿了第一名,足足一百多飞沙令。

    天策呆愣了半晌,迷茫过后,一股怒火蹿上心头。他提起一旁靠在墙上的枪,便气势汹汹地向出口外走去,准备一个个找那些畜生寻仇。

    其他人他尚不知姓甚名谁,现在何方,纯阳和丐帮他还不认识么?

    他一只脚跨出了出口,忽然僵住了。

    出口外那金袍玉带的少爷,为何看起来有些眼熟?

    藏剑侧过头,对他露出笑容:“你来了。”

    天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后背却撞上一个人。一双手顺势环上他的腰,清浅的呼吸吹在他耳侧。

    天策猛地回过头,看到一双碧绿的眼睛。

    明教哥哥带着些委屈道:“小军爷,你可让我们等得好苦。”

    接着,他又看到了翘着嘴角的明教弟弟,面无表情的唐门,提着剑面色不虞的纯阳和拦着他的丐帮,温润儒雅的万花,以及好些面熟之人。

    他们一个接一个走出来,围住了他。

    这一天还远未结束,或许,永远也不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