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枫|被小孩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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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突然,但是穹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孩抱住了腿。他低头瞧见那对幼小的龙角,脑海中闪过白露的身影。 不过……颜色不对。于是穹的脑海中蹦出另一个他见过龙角的人。他弯腰将抱着他腿的小孩抱起来,两人对视着陷入沉默。 “丹恒?”穹试探着唤了一声,小孩只静静地看着他。 不是吗?穹想着将小孩放下,那小孩便飞快地抓住他的手臂不肯落地。穹不大明白这小孩的cao作了,思来想去开口道:“我带你去地衡司。” “哗啦!”回答穹的是突然兜头而下的清水,穹看清小孩身边的水珠,心里越发想要联系丹恒。 “你……”穹又开了口,他瞧着那水珠明显变大了些,立马改口,“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可以吗?” 小小的持明没有回话,只是身边的水珠散落无影。穹心里嘀嘀咕咕,还是把小孩抱回了他在仙舟的客栈。 进了门,小孩总算是不再死死抓着他。穹将小孩往地上一放,掏出手机就要去找丹恒的名字。 “啪。”手机被一道水流打飞出去,穹惊愕一瞬,那道水流便将他的双手缠住。 “你……”穹回头想要质问一番,却被迎面而来的水流冲撞着倒在床。 好痛好痛好痛!穹龇牙咧嘴着,想要将球棒唤出来,却发现双手被水球包了个结结实实。他脑子里猛然闪过一串账账和尾巴大爷的身影,眼睛左右瞧着往那边跑能有机会脱身。没等他瞧出个究竟,就被捏着下巴将脑袋摆正。 小孩仍然静静地看着他,他怀疑小孩是个哑巴。 “你要干什么?”穹问他,身上被水打湿的布料黏在肌肤上弄得他不太舒服,刚刚被水流打中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他心里哀嚎着自己银河球棒侠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他的嘴巴就被小孩亲住。 啊? 穹慢慢地瞪圆了眼睛,在察觉到小孩在舔他的嘴唇时更是死死地抿着唇。 这、这对吗? 穹陷入了慌乱,在发觉小孩的手往下抚摸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双腿一蹬就要跑。可那孩子对用水玩人这事似乎颇有心得,穹都还没站起来就被水流拖着压了回去。 小孩见撬不开穹的嘴,也不多留恋。他起身去研究穹的裤子该怎么解,留下穹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孩是……是不可以这样的……!” 小孩看他一眼,穹又接着说:“这个、这个是丹恒老师说的。” 小孩仍旧一言不发,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裤子被扒下去。他当然没有硬——就算他是个星核精,有些事被教过了,他还是知道不能做的。他看着那小孩张嘴去舔自己的那处,心想要是这小孩也能懂这些事是不能做的就好了。 小孩听不见穹的心声,温暖的掌心掂了掂囊袋,接着便是垂着眼一点一点地将萎靡不振的器物润湿。 “……唔?”穹的双手被水流吊着,瞧着自己那根在小孩掌心慢悠悠地支棱起来的roubang百思不得其解。不不不,就算自己真的因为动作起了反应,也没有那么快立起来吧! 穹感觉自己身上多了一个什么不好的标签,心中顿感郁闷,偏那小孩丝毫不顾他的,张开嘴开始一点一点地吞吐起来。还未发育完全的持明的口腔狭小温软,每一次吞吐都紧紧地吸附着柱身,穹莫名觉得这小孩是想要速战速决赶紧把自己的jingye榨出来,可是……一个小孩要自己的jingye做什么? 成年人的roubang对于小持明而言确是难以吞吐,不过几个回合小持明便张嘴在那根对他的嘴而言十分费劲地roubang上喘着气。口水从他没有合起的嘴巴垂下,他似乎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好的办法,也许在射精之前他的下巴就要先脱臼了。于是穹边看着他一转攻势,嘴巴吮吸着他的柱身,柔软的小手挠刮着他的顶端。 穹思考着这种时候自己该不该说些什么,虽然他是因为双手被吊着才看着这位持明小孩的动作,但是光看着是不是不太好?他已经放弃在意自己被一个小孩做这种事到底是好还是坏了,没等他琢磨出该说些什么,那持明眼睛一转看向他。 屋里并不光亮,他们进来的时候穹急着把人放下去联系丹恒,便也没有第一时间去开灯。如今屋里的光线只有从镂空木窗透进来的月光,说实在的穹觉得这窗出了好看真是没什么用,不挡风不遮光,他刚刚想跳窗逃跑还得被雕刻的木窗花拦住。如今心中平静了些,他倒也多注意到了些东西,比如小孩那双明亮得像在发光的眼睛,比如这屋内的水流似乎都闪着点点碎光。 穹看得有些发愣,水流便在他没注意的时候钻进了他微张的嘴里。“咕?”穹下意识咬下,水流自然没有被他咬断,反倒是缠上了他的舌头,在他的嘴里翻弄起来。 “呃……哈……”穹的话语被水流堵上,对这冰凉的水流又是好奇又是疑惑。难道这是新时代无接触式舌吻?唔?好像可以喝一点下肚…… 穹的脑子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从与水流的纠缠中分了点注意力,就看见那位持明还跟小孩吃糖葫芦那样嗦自己的器物。有点萌。穹在心里点评一句,转而脑子又开始思考这小家伙还要多久才能把自己榨出来了。那小孩也是觉得有些慢了,手上的动作没了轻重,忽然就重重的握着他的撸了一把,把穹撸得倒吸了一口气。 “喂……”穹口齿不清地表达不满,“不行……啊、别乱来唔!” 小孩听见穹的话,抬起头眯眼看他,一抬手将塞在穹嘴里的水流撤了去,接着就这么盘腿抱胸坐在那也不继续动作了。穹干咳了几下,又鼓起腮帮子晃了晃才让嘴巴里那股异物感减轻了一些。 “你很急?”穹瞧着小孩那模样愈发觉得像丹恒,说话时变多了几分逗人玩的心思,“我劝你先别急。” 持明连一个眼神都没赏他,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根立在那里耀武扬威的家伙,好像想要把那根让他尝到挫败感的家伙看倒一样。穹看得有些好笑:“你们持明都这幅样子吗?干不好就生闷气。” 这会持明倒是愿意看他一眼了,穹忽然来了兴致,正想多说些什么,地上那台刚刚被持明打落的手机忽然亮起了屏幕。 “咦?”穹听见手机铃声响起,知道是有人给他打电话了。他的眼睛往地上那台发着光的手机瞥去,看见屏幕上两个大大的字:“丹恒”。 “丹……噫?!”穹口中还没将丹恒的名字念完,便被下身突然的刺激打断。他立刻扭头看过去,就见那个持明张大了嘴巴,用水流摁住自己的后脑勺,想要一口气将他的roubang吞下。 “你……哈……你别、唔!”穹还没恢复言论自由多久,嘴巴又被堵上,这一次水流显然比上一次更加来势汹汹,全然不像是刚刚那样没有攻击性的样子,更像是彻底的完全占据主导的接吻。 谁要和水接吻啊?!穹的呼吸被水拦了大半,他感觉自己有些要窒息了,脑子也变得迷迷糊糊的。我去,除了我真的有人会被水强吻。 身下的刺激没有结束,穹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guitou插进了更为狭小的腔道里,吸得他又舒服又爽,柱身被湿软的舌头侍弄着,没能被完全吞下的柱身也被手指照顾着一下又一下地撸动,所有的动作都在催促他快点交货。 不妙…… 房间里手机的铃声没有停下,可穹听不真切,为数不多的理智和注意力全都留给了在自己口中翻弄的水和裹着自己下身的嘴。 口腔中的巨根跳动着,持明觉察出这意味着什么,急忙将口中的roubang吐了出来。那根在被他握着的性器被他的侍弄得水光润滑,他挥手将那根把自己的嘴唇和柱身相连的银丝斩断,接着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穹虽然已经不太清醒,但还是能感觉到小孩将他急急拦停在了临界点。为什么……?他疑惑着。这家伙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穹的想法没有错,只是那个持明要用来采摘果实的方式并不是这张嘴。 “咕呜……!”下身明显地将插入的信息传回到大脑,穹立刻被吓得精神了几分。或许是因为这种行为给到的冲击太大,那些被持明控制着的水流显然松散了一时,穹也因此狠狠地呛了一口水。他的双手有了短暂的自由,只是还没有将阻止小孩又被重新束缚起来。 持明也剧烈地喘息着,可还是坚定地用自己的xue口吃着。水流不再眷顾穹的唇齿,反而抬起了他的下巴,不让他看到持明的动作。窄小温暖的xue道意外地湿润,到底还是将穹的roubang吃了下去。水流又一次裹住了穹的口鼻,窒息感和下身被紧紧压榨的感觉一起袭来,穹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觉得难受还是舒服了,脑海混乱一片,掌心的火苗亮起片刻,最后还是将身体完全交付于本能。 “唔……!”持明小小地惊叫了一声,他此行的目的终于尽数射进了他的体内。他喘了好一会,束缚着穹的水流也随之散去。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无暇顾及还坐在自己身上的持明,好一会他才感觉自己的理智回笼了些,视线也逐渐变得清晰,接着黏在他身上的领口被人一把扯起,他也被迫随着那股力坐起身凑了过去。 穹第一次看见这个持明脸上有如此鲜活的表情——有些得意又有些羞涩,就好像在回复他刚刚说的那句“干不好生闷气”一样,告诉他自己是可以干好的。有点萌。穹这么想。持明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接着稍稍起身吻了吻他的嘴角。 穹稍稍睁大了眼睛,接着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巨大的疲惫感。他的眼皮不受控制地合起,拽着他衣领的手也松了劲。他砸进床铺,就此昏迷了过去。 …… “……穹?穹!” 迷迷糊糊间,穹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他费劲地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见丹恒站在他的床头。 唔……早上了吗?穹感觉自己精神不振,手指动了动想扯起被子,却什么也没有扯到。 “你怎么浑身湿透躺在床上?”丹恒见穹醒了,一边将穹摔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一边说,“先别睡了,去洗个热水澡。” “唔……”穹抬手抓住丹恒的衣摆,“好累……” “昨天去做什么了?”丹恒见他这幅模样,只好自己将他抱起来往浴室走。 “嗯……嗯?”穹半睁着眼睛想了想,什么也没想起来,只觉得有些捉不到的身影从脑中闪过,“可能梦游了。” 丹恒没指望能听到什么准确的答案,将人往浴缸一放:“如果遇到问题,可以告诉我。” “嗯嗯。”穹趴在浴缸边缘,尽力扬起一个笑,“我肯定会告诉丹恒的。” ———————— “丹枫大人。”门外侍从的声音响起,“今日……” “不去。”不等侍从把话说完,门里的丹枫直接将门落了锁,“今日谁也不见……你们,都离远些。” “是。” 门外的脚步声响起好一阵,接着便没了动静。丹枫躺在床上,手搭在小腹上,好一会又坐起身往衣摆下红肿的那处揉了揉。 是不是该上点药?丹枫心里嘀嘀咕咕。 本来就莫名去了未来的时空,哪知还要用幼孩的身体去做那档子的事才能回来,没想到这地方受的伤竟然还带了回来……麻烦。 丹枫心中对这趟旅行颇为不满。 硬是要说哪里如意,也只能是…… 他的手又抚上小腹。 龙尊的身体不同与常人,自己的器物并不会在做那档子事以外的情况出现,身体里也有着能够受孕的器官——当然,对于现在的持明而言没有什么用就是了。 ……应该没用吧。 丹枫一时也拿不准主意。此前他为了解决持明的生育问题也有用自己的身体做过一些实验,只是这是第一次能感受得身体里面热热的,好像真的有生命在自己的身体里扎根了。 那小子…… 丹枫回忆着。记忆中闪过他刚刚将那灰毛小子双手束上时,在那双被黑黄色露指手套中藏着的火光。明明有机会挣脱,明明一开始没有兴致逼得他用了些特殊手段,可最后还是让他做完了。丹枫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会扮的恶人角也不是那么彻底。还说自己不行…… 丹枫不由得扬起嘴角,脑中又想起那通突然打进的电话,嘴角又垂了下去。 丹恒……丹枫心中又不满了起来。莫不是将自己看作其他人了才收了手。 只是如今他又再多不满也无用了。他从未见过那个灰毛小子,也不知他的姓名。或许能从“丹恒”这个名字入手?只怕那个让他变为幼孩的时空是未来。 对于那灰毛小子的内射,丹枫短暂地回味了一下。他手指沾上药膏,涂过红肿的地方。等他得出“如果是现在的自己再来一次的话,肯定没有那么勉强”的结论后抬起手,手指上已经占满了湿滑的液体。 丹枫休息了半日,半日后立刻有不长眼的混蛋带着麻烦事找上门来。他倒也习惯了应付这些倒霉蛋,结果就是忙起来后将自己被灰毛小子内射的事情忘了精光。在那之后过了数月,鳞渊境的持明皆觉得龙尊大人的性情越发古怪,最近还时常撂摊子不干,本人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躲清净去了。 丹枫自然不是单纯地去躲清净。他紧紧地盯着自己面前立着的那颗蛋陷入了沉思:持明……会生蛋?这也算是持明卵的一种?不不不,我能生?等等…… 他的目光忽然炙热了起来。 啊,持明生育……这不就是龙尊要解决的问题的答案吗? 丹枫想起来数月前的经历,咂了咂舌颇感遗憾。 要是能再做一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