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gb【门未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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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同体,野外?(可能是?四面敞门的房子不就和野外公开一样) 易水寒一向不爱关他那江州住所的房门,偶尔你去找他说话的时候会莫名生出一种在当着江州父老直播大宁将领与叛军首领私通的错觉。 那扇门只会在做某些不可告人的事前才会珍贵的关掉。 “若是不关门拉着他做,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这样的想法总会在一些尽兴之后,看着身侧已累到睡去的那抹靛蓝头发恶趣味的想。 有些想法想得多了,就会真的变成行动,于是这一想法终于在某次性事中实践了起来。 如往常一样,他总在你们做前狠狠挑衅你,大胆直白的“来搞我”是他想要的信号,是令人无法拒绝的撩拨,会被反复激起的征服欲向往他的呻/吟。 在他抱上你的腰后,你们交换了一场势均力敌且缠绵的吻,吻罢,彼此熟悉的身体如愿做出了平常的反应,但是房门还未阖上,他移开搂着你的腰的手去推你的肩,示意你先去关门,但在平常那胆大包天的想法渲染下,你破天荒摇了摇头,看着他这幅已经情动的脸与潋滟的眼“如果我不关呢,你觉得这种新鲜的尝试怎么样?” 你们相互对视几秒,他望着你的眼睛发现这件事你神情认真不似玩笑,他无奈的摇头,“哎呦,我的大小姐,您不关,我还能强制您屈驾关门吗?”说吧他推你,准备自己去关门,结果推了几下,你的身体仍然纹丝不动的压在他的身上,那处不容忽视地抵在他的腰腹上,他有些腿软,让热意冲上头脑的他猛然意识到你口中所谓的新尝试,“我*,你不会想玩野外露*人前play吧,我不要面子就算了,你不要名声了?” 这句话他尚未说完,就被你再一次凶狠的吻堵住了嘴,良久后,在这一换气空当,“也知道你的手下大致多久从军营巡视到你的屋前吧。告诉你个好消息,今晚我来时,他托我告诉你今日他会比往日晚一刻来巡视。”你边吻着他的劲含糊地说边开始解着他的衣物。 每日江州夜巡从戌时四刻出发,军营到他这“破屋”不到一刻便可过来,现在已是戌时四刻,按平日巡视队的速度,怕是不到十分钟忘了就会从房门经过,想到这一步,易水寒猛然警觉起来,这时大小姐的没剪指甲的手已经抹着润滑膏抵到了他的洞口。 你调笑开口,“所以在他来前你可要抓紧高潮,让我满意了咱们就躲起来做。”说话间,你已将手指塞了进去,平日经常来抄他,现在他的洞口已习惯扩张可以直接用三根开始。反正今天这个恶趣味play是要进行下去了,只不过是当着面和暗着的区别罢了,想通了这一点易水寒开始躺平,任劳任怨接受着你的扩张。 但是还没平静下来几秒,他再次气急败坏的对你开口“我*,大小姐,我呸,什么小姐,你什么时候把你的指甲磨短点。” 你听着他的抱怨不置可否,这性事中的抱怨可起不到任何的威慑作用,在他抱怨时对你翻的白眼,配上微红的眼尾,反而更加激起你的性欲,清醒的翻白眼算什么,*到让他无意识翻白眼才那个让你爽到。 他的点其实意外的浅,只要微微向前探就可以摸到,不像他的心一样仿佛隔着纱,想到这里,你不禁心中泛起一点酸涩,于是将手上动作加快,很快就让他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搭在你腰上的腿,攥着你的衣袖的手,轻轻落在你的眼,于是你用右手扣住他的手向头顶探去,余下的手才正式解开你的衣物,将欲望释放出来,顺着扣手向后探的力度,附身插入他的xue,力度虽缓,但不容拒绝,饶是你俩常常zuoai,他还是未能习惯xue里突如其来的巨物,于是他便蹭着你的脸急切的寻你的唇来寻求安慰。但你怎么能如他所愿让他安安稳稳的享受,纠缠几息,按往日也理应分开双唇,他隐隐有几分气短,但你并未放过他,反而将下身挺送地更快了几分,像他的结肠口狠狠撞去,不过几下,他脸色因几乎窒息与濒临高潮更红了几分,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若隐若现的脚步身,易水寒也听到了这份动静,下身紧缩了几下。 在这息间,你成功撞入了他的结肠口,他也在此时彻底地释放开来,你也将暖流送入他的xue,可惜他的声音不能被外面听到,所以你还在继续的吻着他,他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隐约还能听到恶妇恶妇的声调。 屋外的那脚步已快走到门前,你带着他翻身躺到床下另一侧,不过这样的动静让你的那根进的更深了些,你故意放开了他的嘴,所以一声急促的呜咽不受控制地展示了出来。 门外的巡视人正巧走到门前,看着空空的房间,对刚才的身音感到质疑“喂,你们刚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他身侧的人回他“哪对野鸳鸯在外面乱搞呗,头儿又不在房间里,总不可能是头儿自己吧。” 一片寂静中这番话自然清清楚楚的传入了你和易水寒的耳朵里,你用下面那根顶了顶他,凑近他的耳朵用气声说到“听到没有,野鸳鸯,咱们可得扮演一下偷情的戏码。” 巡视队已远去,他开始大胆的骂你“我*,你来真的,***的你还想要玩cosplay。” 你不在意的用手抚上他的脸,轻轻挑眉“你喜欢什么角色,新婚的小娘子,年轻的未亡人还是明知别人有正室还爬别人床的小蹄子。” 说出这写选择戏码后,你不禁想起小时在躲在假山石后看到的往母亲身上爬的仆人与看着窗外默默落泪的父亲。易水寒看到你说话后暗淡几分的眸子,主动吻向你的脖颈,边黏腻的向你挑衅“不是吧,这就不行了?偷情我还不能偷到让我爽的,这也太亏了。” 果然易水寒总能适时的挑起你的几分火气,让你从不太好的情绪里抽离,扬眉道“今晚不让你爽到,我可不会停下。” 途中换了几次姿势,后入时他有些受不住,向前爬想逃离这场不同以往的性事,你拽着他靛色的发向回拖,你也俯下身用你的头去蹭他,在他的肩头反复啃咬,留一片片粉嫩暧昧的印记。 第二日起床时,易水寒发现你的性器还插在他的体内和自己还鼓鼓的肚子,门还是未关,但你还贴心在他两眼一抹黑后把他抱上床铺为他盖上被子。 呵呵,贴心的很好,下次不用了,正这样想着也将这话小声嘀咕出口,对上你懒懒抬起的眼皮,“真的?那下次我改改。” “**”易水寒对你的恶趣味与厚脸皮恼怒但也无可奈何,谁让他在古史课上第一次看到你的经历让他对那个黑暗的宁朝起了几分兴趣,在天牢里你第一次上他时他明明有能力反抗却放弃,在江州再次重逢时被你那句你很特别所打动,谁让你,是他的大小姐,没办法,也是他惯出来的,能怎么样,受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