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褚厌/被cao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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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开我!” 他想过千百种情况,也没有料想过他自己可能是挨cao的那一个。 苑珂一手就能按住他,眼神迷离,像是认不清人,醉意朦胧地说:“放开干什么?你不是说要满足我的吗?小美人。” 她低下头,唇边浮现一抹恶劣的笑容,张口在那被气得起伏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又用湿滑的舌安抚般舔弄一下。 褚厌劲瘦的腰腹猛地绷紧,嘴里溢出一声闷哼。 苑珂吐出来嘴里的那颗,用手随意拨弄着另一颗,笑道:“立起来了哎。” “你个变态!放开我!”褚厌眸子染了些水色,恶狠狠瞪着苑珂。 苑珂重新坐起来,手边没有润滑的东西,她在旁边的酒杯里用手指沾了些酒,摸到紧闭的xue口打转。 冰凉的酒液乍一碰到xue口,褚厌立马哆嗦一下,既是被就冰的,也是因为隐秘的地方被人这样触碰,羞得,气得。 他刚要张口,苑珂就捅了一根手指进去。 “呃啊......” “倒是不像傅绎森那么紧。”苑珂嘟哝一声,手指开始抽插起来。 冰凉的酒液随着手指被抹进xue道,随着摩擦,逐渐发起热来,甚至有些烫,连那种被手指撑开的酸涩感觉都被盖过去一些。苑珂又插进去一根手指。 “别、别......”隐秘的地方又烫又酸又疼,褚厌鼻尖泌出些细密的汗珠,他忍不住想蜷起身子来,又被毫不留情地按住。 苑珂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内壁按来按去,本来想加第三根手指的,看见褚厌疼得眼角沁出泪来,又耐心地扩了一会,才加了第三根。 “哎,果然颜控的毛病还是改不掉。”苑珂在心里感慨一句。 上次对着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再加上傅绎森嘴臭的很,苑珂没多少耐心扩张就cao进去了。此时褚厌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嘴唇被咬得嫣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骂人也没几个词,只会说“变态”“滚开”,成功激起了苑珂不多的怜香惜玉之心。 但一会也还是加了第四根手指。 “就是大,没办法。”苑珂在脑海里看似无奈地感慨一句。 117没眼看她这臭屁的模样,装聋子。 “不、不行了......”褚厌声音都带了些哭腔,他感觉到有好几根手指在他的那里抽插、抠挖,可那里那么小,怎么可能放下这么多,是不是下面被撕坏了。 苑珂也忍得出了不少汗,她抹了一把额头,抽出手指,把涨得有些发痛的roubang顶上已经松软不少的xue口。 褚厌还没从手指抽出去的空隙中喘口气,就骤然被一个灼热粗大的顶端重新抵住,脸色都被吓得发白,又开始挣扎起来。雪白的脚蹬在沙发上,一边摇头,一边拼命地往后逃。 “别、别,不要.......” 苑珂哪里会放过他,一把抓住他的大腿,把人拉了回来。 秾艳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慌张,褚厌大叫一声,“苑珂,我是男人!” “我上得就是男人。” 苑珂轻笑一声,缓慢而坚定地把整根roubang插了进去,被酒液浸的火热的xue道紧紧紧紧包裹住粗大的roubang,让人爽得头皮发麻,她舒服地眯起眼睛,呼出一口热气。 但被插的人却疼得要命,仿佛被一根热烫的铁棍从下劈开,褚厌感觉自己一瞬间面如白纸,整个人开始发起抖来,张着唇,却发不出一个音。 ——太粗了,太大了 苑珂弯下腰含住他胸前的乳粒,来回吮吸,一只手在被撑得发白的xue口打转,好心地帮他适应roubang的第一次进入。 陌生的感觉从胸前升起,酥酥麻麻的,褚厌无意识地挺了挺胸膛,嘴里逐渐发出一些黏腻的音节。 苑珂嘴上不停,身下缓慢地抽动roubang,渐渐地顺利起来,甚至逐渐传来水声。 苑珂有些讶异地张了张唇,又弯起嘴角,“美人儿,你真是天赋异禀,这么快就出水了。” 褚厌已经恢复过来,面色潮红,死死咬着殷红的唇瓣,怒瞪着身上来回动作的人,显然也听到了越来越清楚的水声。 苑珂看他得了趣,突然开始加大动作,狠狠往前顶弄了一下。 “唔嗯.......”褚厌被突然的顶弄撞出了一声喘息,纤细的脖颈骤然扬起,绷出一截优美的弧线。 苑珂眸色一暗,重重呼出一口气,下一秒就开始规律而猛烈地抽插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不、不行......啊嗯......太、太快了.......啊啊哈.......” 粗长的rou刃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粗暴而不可阻挡地破开肠rou,潮水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身下涌向大脑,褚厌整个人被顶弄地不断耸动,好像海上的一叶扁舟,不受控制地随着海浪起伏。 “啊额——”褚厌突然扬起脖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后xue骤然绞紧。 “在这呢。”苑珂短促地笑了一声。 “什么在这呢?”褚厌大睁着漂亮眼睛,泪水从眼角不断滚落,沉沦在无边的快感中,迷迷糊糊地想。 “你的sao心啊,只要一碰就会发sao的地方。”苑珂戏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原来褚厌被撞得意识混沌,竟然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苑珂没给他歇息地时间,紧紧掐住他的腰身,照着那一点碾磨。 “啊哈!不行,不、不......嗯啊......太快了.......” 恐怖的快感从那一点电流般炸开,流向四肢百骸,褚厌张着嫣红的唇瓣,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他感觉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前端突然射出好几股浓稠的白精,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呼——”,后xue骤然绞紧,已经被cao开的肠rou紧紧吸吮着那根铁杵,苑珂被夹弄得舒服极了。 褚厌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水光淋漓,桃花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许久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 结果一回过神,就发现那根roubang还在他的肠道插着,一点也没消。 “你爽完了,是不是该我了?” 苑珂把那条白皙笔直的腿放在肩上,让那口xue更大的显露出来,猛地挺动腰胯动作起来,一下比一下凿得用力,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高潮过后的xuerou更加松软湿滑,紧紧缠着粗涨的roubang。 褚厌还没从刚才的恐怖快感中彻底缓过来,就被拖入另一个快感漩涡,所有的声音都被撞得破碎,只能徒劳地瞪着失神的眼睛胡乱摇头,连臀rou都被撞得通红一片。 “不、不行了......啊哈......太......嗯啊.....太快.......” 苑珂抽插了几百下,才射在里面。浓稠guntang的jingye骤然射进肠道深处,褚厌“唔嗯”一声,像条搁浅的鱼,重重弹起腰腹,浑身绷紧显露出流畅的肌rou轮廓,尖叫着射了出来。 “啊啊啊——” 随后脱离地倒回沙发,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呼吸,通红的眼睛汩汩地淌着泪。 真是可怜极了。 可苑珂不是好人,她坏心眼地又顶弄一下,褚厌敏感地又抽搐几下,秾艳的眼睛乞求般望向苑珂,胡乱地摇头大喊,声音却沙哑,“不行了!要坏了!” “那你求求我。”苑珂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又顶弄他一下。 “嗯啊!”褚厌被顶地尖叫一声,平日里冷淡的脸庞此时泪痕斑驳,崩溃求饶,“求你!求求你!我、我真得受不了了!不能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