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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辽叔狠揍小广屁股(微H,前戏拍拍)

    那还是在我刚毕业的时候,喝醉了酒,来接阿蝉的张辽被我摁在了厕所隔间里,亲吻着他的眉目,直到嘴唇。对他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记得最开始住宿,因为和阿蝉走的近,所以经常能和张辽接触,他对待我和阿蝉总是有十足的耐心和温柔。

    哥哥那时候也是忙,我们家里也没怎么管过我,自然而然的我就对张辽产生了依赖。毕业典礼凭借着一股酒意带来的勇气,亲完他我对他表白了,当时他好像是想逃的,只是我哭喊着怀抱住了他。

    他不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厕所,只能把我和阿蝉一起接了回家。躺在他家的床上,我直接睡死了过去,等醒来忐可不安地推开门,张辽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说不上是安心还是遗憾,只是他确实保护了一个少女的真心。

    但是还是不甘心的,我想着既然我已经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了,那就去追求。我兴冲冲地主动追求了他小半年,那段时间他一直躲着我走,我明白他的顾虑,但是那时候觉得只要喜欢,什么都可以克服,何况他也对我有几分感情,我看的很清楚。

    在死缠烂打之下,他还是答应了要和我试一试。但是我没想到,他也是为了彻底打消我的念头,才答应下来。那一夜的点点滴滴,我到现在也没忘记,哪怕已经过去了大半年。

    那也是一个夏天的午后,也是在这个工作室,当我捧着一束花,翻着窗户进来的时候,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那种神情,冰冷,不屑,带着一丝无奈。我一时之间被吓到了,呆在了原地不敢直视他。

    “小广,你确定要和我在一起吗?”意料之外的话语,平时清冽的嗓音带着沙哑。

    我开心地抬起了头,虽然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但是直觉让我明白我应该先答应下来,错过这可能就没有下次了。

    “当然了辽辽叔,我喜欢你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花放在桌子上,向着他走去。

    我亦步亦趋跟着他,随着他走进了一间卧房,那是我从没进去过的他的房间,平时这里总是锁得严严实实。我好奇地探头进去,里头开着空调吹着身上凉凉的。

    里头是温馨的装修,原木色的整体色调,放着小苍兰味道的熏香。只是此时压抑的气氛,打破了这一温柔的氛围。

    张辽在门口脱下外套搭在衣挂上,解开袖口,边挽衣袖边砸下掷地有声的命令:“脱衣服,趴到床上去。”

    我仿佛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呆呆地站在原地,只是望着他的身影,心里有一丝丝不解。

    “脱了,趴好,别让我说第三遍,做不到就离开。”张辽没有再看我,他往房间里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怎么可能再放弃。

    我挪到床边站好,背对着张辽,快速地脱下了我的白衬衫和水蓝色牛仔裤还有小内裤,趴在了床上,把脸死死地埋在枕头里。

    因为看不见东西,等待的时间就格外煎熬,听着张辽的脚步声,他似乎已经站在了我的身旁,我抓紧了手心,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跳。

    “今天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停下,我会做到我满足为止。你现在可以离开,同样的,你以后也就只是我的好孩子,我们的关系不会改变。”张辽已经站在了床边,“看着我 。”

    我把头从枕头里拔出来,抬起头看着他,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我想要他。

    “不就是要做吗?我也想要你啊,辽辽叔。”

    “那么提前说好,接下来你可以喊痛,但是不准躲,不准挡,做不到也离开。”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手上拿着一把木尺,有两指宽,跟我的手臂一样长,足够覆盖住我的整个臀部。

    点了点头,我答应了下来,还是不肯放弃,大不了就是熬,我不信他还能打死我不成。

    我顺从地趴在雪白大床上,张辽半挽的衣袖露出青筋突兀的强壮小臂,比我的小腿还要粗壮,单手抄起木尺走到床边,往我的小腹下塞入个蓬软的枕头,将凝白如玉的浑圆rou臀垫高翘起。

    冰凉厚重的木尺搭在我的屁股上,“最后提醒一次,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然接下来你如何哭喊我都不会停手。”

    我埋在被子里,发出闷闷地一声“我不走。”

    “行,那就自己受着。不许动,不许挡,记牢了。”随着他话语落下的是一声脆响。

    “啪!”

    震耳的脆响在身后猛地炸开,屁股像被刚刚那一下砸碎,我的尖叫被强大的冲击力哽在喉间,过了几秒后才惨叫出声,疯狂的蹬踹双腿,屁股偏到一边,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要伸手去揉的双手。

    木尺重新搭在我的臀部,把我挪正了位置。

    “忍着,这才第一下就受不了了,之后有你哭的。”张辽并没有在意我的叫喊,依旧冷冷的说着话。

    感受着他的情绪,我的委屈又涌上心头,但是我知道这是我自己选的。

    “你觉得自己能挨几下?”张辽轻轻敲打着已经泛红明显肿出一条红痕的屁股。

    “……”

    “不想说的话,就我来帮你决定。”

    “二十吧……”我颤颤巍巍吐出这句话,此刻我已经缓过来一点了,刚才尖锐的疼痛已经化为了guntang的麻木,痒痒的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好,那就二十下,自己数着,数错了,挡了或者躲了,就重来。”张辽用木尺戳了戳我的后腰。

    “腰塌下去,放松身体。”

    下一刻,一尺精准地落在之前的那一道红痕之上,叠加的疼痛让我发出尖锐的叫声,连带着声音都沙哑了。

    “呃啊!!!…呜…”小面积硬物面积更小,抽打在臀rou上更加尖锐,是一种深入骨头的疼。仅仅两记板子,可怜的屁股便已是一片肿起半指高的红印了。

    “一…一下”我努力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吐出字词在此刻竟也成了难事。

    “啪——”

    “二…哈啊……轻点。”即使开着空调,我此刻也是满头大汗了,比起出汗,我更希望这场酷刑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放松,别崩着,伤到肌rou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你。”张辽到底还是软了语气,低下身子给我揉了会臀尖。

    我赌气般地不再说话,享受着他的大掌在我的臀部揉捏,他的手比我guntang的臀部温度要低,在他的抚慰中,麻木的臀尖渐渐回过神,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的瘙痒被满足。

    我的私处这时已经起了感觉,一点点湿润的感觉占据我的大脑,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在这样的对待中起了反应。我把自己更深的埋在床里,喘息声和身体的反应却瞒不过张辽。

    他见我已经缓过来了,便直接收回手,在我没反应的瞬间,挥下了下一尺。

    “啊!…痛……”本来麻木的臀部因为刚才的揉捏变得恢复了感觉,同样的,这时候的疼痛也变得清晰了。

    “报数。”

    “三…”这时我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心已经彻底死了,只想赶紧结束,再多的心思在狠狠的责打下都归于苍白,在抓握了几下床单之后,我的屁股依旧只敢保持在原有的位置,等待张辽的下一次责打。

    几次木尺带来的热辣刺痛,以及此刻压抑恐惧的氛围,让我心悸得想吐。

    “啪 ”又是一下责打,几次责打下来照顾了我整个屁股,此刻它已经是均匀的红色,与旁边洁白柔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摆不住姿势,伸手去拦了一下,接着蜷起身体,就要往侧边滚。张辽看着我在床上挣扎,面露怒色。

    “你知道不知道,刚才那一下要是打在你的手上,你这手就要废了,受不了现在就说,别把自己搞伤。”

    张辽急切地说着话,已经做好我要放弃的准备了。

    “辽辽叔,你拿东西把我的手捆起来吧。”到了此刻,已经是我自己在跟自己较劲了。张辽也不多说了,在房间里找到了一根布条,把我的手捆在了一起。

    “刚刚你躲了也没报数,所以重来。”轻飘飘地话语从张辽的嘴里说出,落在我心里就是沉甸甸的石头。

    张辽的语气又恢复那般不带感情的严厉,木尺在我的腿侧一拍,“趴好。”把那本就rou少的地方拍出一片红。

    双腿交叠,我蹭了蹭刚才被打的地方,转头趴好了。两条笔直洁白的双腿平放在暖色的床单上,弧度诱人的臀部微微发抖,紧绷的身体看得出我的紧张。

    一个成年人的力气本就不小,特别是张辽这种经常健身运动的人,五六分的力气便能将人打哭,此刻又毫不留手地打着那团挺翘的臀rou。

    “啊呜!!!”

    随着他不断地责打,我报数的声音逐渐减少,中间缓神的时间越来越长。一瞬间我真的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

    可怜的屁股在木尺的击打下变得格外脆弱可怜,厚重的木尺狠狠烙在细嫩的皮rou上残忍至极,我揪着床单左右摇晃缩得紧紧的屁股,一边报着数一边脑袋里只剩个忍字。

    忍住...一定要忍住....

    十几下严酷的木尺落下,已经将小屁股打成均匀的深红,带着星星点点的深红瘀血,臀峰已零星显出发青的小块淤血。

    痛到极限已经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仅能发出无意义的嚎叫,眼泪逐渐打湿了床单,男人健壮的手臂,一次次将木尺狠戾地挥下,击打着脆弱不堪的屁股上,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木板受力均匀,每一处角落都躲不过狠揍。每一下坚硬沉重的板子落下都像掀起一层皮,我怀疑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已经血rou模糊,按理说屁股该被打麻了,可为什么痛觉还是那样清晰,屁股像被压在铁板上反复炙烤,只有哭叫能缓解疼痛。

    我无助地趴在张辽身边,就算是手被绑了起来,身体也是在扭动着,张辽每次都能将我立刻摆正,再把木尺挥下。

    此刻那块臀rou已经彻底变成紫色,像是熟过头的李子一般,肿起如刚出炉的大馒头一样。

    到最后已经没有一块好的皮rou能够下手了,张辽将最后几下挥在大腿之上,腿上的rou本就比臀rou脆弱,张辽稍稍击打几下就已经发紫。

    这时我已经没有再去管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下,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每一刻都在挣扎着忍耐刺痛。床单已经彻底被浸湿了,最后几下打得格外快,天罗地网地让我无法喘息,终于是停了下来。

    张辽丢开木尺,立刻把我的手腕给解开,手腕上已经留下了一圈被挣扎弄出的红肿不堪的痕迹,估计明天就会变成淤青。

    哪怕已经解开了桎梏,我的关节也疼痛着控告着这一恶行。一时之间关节根本动弹不得,手腕的疼痛和屁股上传来的刺痛相比,又显得不值一提了。

    张辽过来揉着我的手腕,帮我缓解关节的疼痛,又给我倒了一杯水,将我扶起来侧躺,我小口小口喝着水,眼泪又一点一点掉了下来。

    “我知道了,我不会强求你跟我在一起了。”我明白他今天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他本也不是会玩这些的人,不过是被我逼急了罢了,何必要太过为难人呢。他需要顾虑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不如就这样好了。

    “张辽,我们做一次,从此之后,我们还是之前的关系。”张辽不做言语地看着我。

    我起身攀附上他的身体,疼痛已经缓解了不少,我的脑子也开始动了,就像徐庶姨姨说得那样,“江湖儿女,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