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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再强吻!张扬少年被陌生男人猥亵强jian却不知好兄弟在看着

    正文

    黑夜中的城市闪烁着各色的霓虹,人声鼎沸的商业街与这位于这商业街角落的独栋小别墅外安静的夜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头热闹非繁,而这里寂静得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只有院子里挂在围墙上的彩灯在闪烁着。

    这栋小别墅的主人是一位年轻女性,此时的她上身趴在阳台,看着远处的游乐园里的摩天轮出神,手里拿着一瓶罐装的啤酒,在阳台上方的灯光照射下,展现着她那懒散的模样,一头波浪卷染成了深蓝色,透着一股神秘感。

    放在一旁的手机显示着通话中,备注的名字为文永辉。

    “应雪,我这边已经预约好了,你知道那家婚庆店的预约很难约到的,所以我们得抓紧时间去拍婚纱照。”

    “我知道你工作忙,但是婚纱照是必须要有的,你看下能不能请假……”

    对方说了很多,大抵是让她早点决定好时间去拍婚纱照,而她却是意兴阑珊,啤酒醉不倒她,她却有些微醺了。她拿起手机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到时候再说吧。”

    点了手机屏幕上的红色电话图标,通话了结束,阳台这处重新归于宁静,手中的啤酒罐已经空了,她随手把啤酒罐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发出不小的碰撞声。

    时间:23:30

    云汉酒吧。

    包间里有人尽情一展歌喉,也有好赌之徒睚眦欲裂盯着桌前的骰子,服务员带着微笑穿行于大厅之中,托盘里是艳红的美酒,中央的梯形台上是一名长发男子弹着吉他唱着情歌,歌声悠扬婉转,那嗓音好似情人鬓边耳语,但,无人欣赏。

    在一角落里正发生一起冲突事件,事件起因是这样的。

    一位极为年轻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吸烟,这里是吸烟区,本来年轻人只是在那一边玩手机一边吸烟,哪知有一个男人坐到他身边,朝着他吐烟雾,顿时把年轻人惹恼了,年轻人想都没有想就抄起桌上的酒瓶往那男人头上敲。大堂经理一听动静赶过来,见到的就是一地狼藉,那男人也是喝醉了,骂骂咧咧,身上受伤了还要动手,被年轻人一把推开一个趔趄就自己撞一旁的水族箱上去了。

    大堂经理赶紧把这一块区域的大灯打开,见到的便是一地的血,此时也看清了年轻人哪里是成年人,就是个毛头小子,只是看着瘦瘦弱弱白白净净的,却是满脸的痞气,手里还握着半截酒瓶,带血的玻璃渣碎了一地。

    大堂经理见惯了这些个场面,很快把双方都安抚好,这毛头小子也被请出了酒吧。

    站在酒吧门口,他嘴里的香烟还没燃尽,刚站了没几分钟,有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了前方。他神色有些慌张,赶紧把嘴里的香烟扔地上,一脚踩灭。而那辆车呢,从驾驶位推门下来了一个女人,女人一头深蓝色的波浪卷在明亮的灯光下极为吸人眼球,却又给人一种神秘却冷漠的疏离感,她身材高挑,光是站着就有一股魄人气势。把车门关上后,泊车的服务员想上来把车开走,女人挥手示意不用了。女人看向了少年,走向了那急忙把烟给熄灭的少年。

    “喻承意,请把你脚下的东西捡起来。”女人气场太强,少年站稳身体,却不敢瞧她一眼。

    “……方,方警官,你说什么呢?”少年暗自冷静下来,露出笑容,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他没有想到方应雪来的这么快,简直是在他身上装了定位一样,去哪儿都逃不过。

    “又忘了是吧?”方应雪走近他,脚尖点了点地面,意有所指。

    少年尴尬的笑了笑,蹲下身子把自己快踩烂了的香烟给捡起来,走去不远处的垃圾桶扔了,扔完后拔腿就跑!

    方应雪似乎早有预料,她身高腿长,又是个练家子,没一分钟便追上去把人给抓到了,戴上手铐。

    “方警官,你放开我,我乱扔垃圾是不对,但是你不能随便就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可是警察。”喻承意挣扎着,想要把手铐拿下来,却被方应雪挟持着往回走。

    “哦?你除了乱扔烟头,还有什么做错了?”她毫不客气的把他带回酒吧门口,可喻承意实在不听话,宁愿手铐把他的手腕弄伤也不要跟她走。

    喻承意两腿拒绝往前,一手拼命的想要把手铐解开,可方应雪并不让他如愿,一把推着他抵在车门上,靠近他嗅了嗅,问道:“喝了多少酒?”

    “关你屁事,放开我,我不回去!”喻承意想用腿踢她,却被她用膝盖顶住腿间,顿时他老实了,但是他依旧嘴上不饶人,“我cao你啊唔……哦呜呜!”

    被捏住两颊痛的他顿时红了眼,挣扎的力道也渐渐的弱了些,但依旧是不消停的,他见方应雪俯下身来,靠着他的耳旁,她的几缕卷发落下来落在他颈肩,一股香味冲入鼻腔,那是方应雪最喜欢的一种香水味,虽是冷冽而清淡的味道却极具侵略性,与那些普通的香水比,简直是太独特了,他没法忘记这种味道,当他闻到这种味道的时候说明他与她已经靠的很近了,是危险的信号。

    “你想cao我?真的吗?你确定吗?”方应雪笑着,膝盖顶住少年的腿间,不轻不重的顶弄,少年顿时痛苦的涨红着脸,漂亮的一张小俊脸露出些许茫然之色,她松开了手,少年的两颊已经红了一片了。

    “我cao……别在这里,你放开我……” 喻承意张口大口的呼吸,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他最讨厌她的一点就是过于霸道的性子,还有丝毫不手软的雷霆手段,让他根本无法逃。

    “你回忆一下,你这是第几次偷跑出来喝酒吸烟打架了?”方应雪说着拉着他到车另一边,解开手铐后把车门打开把他推进去关上门,她也上了车,启动车子待把人带回去。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喻承意揉着手腕,不想理她,却听到她说了一句话,“把安全带都系上。”他一脸不爽的扯出安全带,发泄情绪似的大力把卡扣扣上左边的座椅的安全扣上。

    他叫喻承意,17岁,还有一年就到法定成年年纪了,他从两年前认识的方应雪,一年前他由方应雪负责照顾,或者说是看管。他因为是未成年人,加上是被胁迫卖yin贩毒,经过批评教育后,他最终不用去坐牢,但是警方征得了他家人的同意,让他接受监管,他是可以回家的,但他并不想回去,他并不知道方应雪为什么答应收留他,难道真的是因为任务而照顾他?他并不相信。

    他从小就是一个坏孩子,他闯祸无数,家里人恨不得把他踢出家门,无人管得了他,他如野草一般野蛮生长,无所畏惧世间一切,他是自由的,是野性的,是灿烂的,同时,也是肮脏的。他笑方应雪一个女人妄想着改造他,他嘲笑方应雪过于正直善良,他讨厌方应雪的一切!他总是趁着方应雪有任务在身时跑出去,想要逃离,却总是被抓回去,他已经逃跑失败258次,加上这一次,是第259次。

    车顺利开进小区的地下车库,方应雪停好车后,去右边打开车门,让喻承意下车,喻承意此时还在气头上,耍脾气,身体没有挪动丝毫,安全带还没解开,方应雪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有些无奈的弯腰进去,亲自给他解开,此时喻承意却直起身体想阴她,让她脑袋撞车顶上,却被方应雪抓住两手臂动惮不得更遑论起身。方应雪直接压在他身上,低垂眉眼便吻了下来,吓得他赶紧偏头闭眼,然而他马上听到安全带被解开的声音,他的脸颊也被亲了一口,随后他被强硬的拖出车,车门砰的关上,他被狠狠的压在车门上,方应雪压着他亲吻,他拒绝的厉害,但是方应雪劲儿大的很,他根本无法逃脱,他两手抓着她的手臂极为用力,两腿为了保持平衡只得想办法站稳,整个人都被她压迫的后仰,她吻是凶狠的,没有丝毫的的怜悯,像是野兽一般,根本无法把她当一般的女人来看,他脸色通红,嘴里的舌头肆意的横冲直撞,几乎塞满他的嘴,他本就个子纤瘦,整个人骨架也不大还在发育,嘴巴也是小的有点嘟嘟唇,一看就觉得很好亲,他把嘴巴尽量张大只想多呼吸几口空气,他快要被吻得晕过去。

    这边方应雪压着少年强吻,却不知在左边停车位停着的一辆车内,有人看着他们。

    车里是黑色的一片,加上车玻璃是防偷窥的,从外面根本看不到车里有人,车内驾驶座坐着的是一个女孩,她长相美艳,化着淡妆,嘴里叼着一根女士香烟,眼睛看着那一女一男上演的激情戏码。

    她拿出手机,把这画面录了下来,画面里,少年被强吻,可怜兮兮的掉眼泪,眼睛是通红的,反抗是无效的,声音是委屈而愤怒的,却没有人上去帮他。

    她把视频通过微信发给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正是文永辉。

    文永辉:你偷拍?

    她回复:怎么,你还不相信你的未婚妻出轨吗?

    文永辉:黎鹿鸣,你偷拍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她无声嘲笑:辉哥,你也就这点出息了,你未婚妻可是跟我男朋友搞在一起了,你觉得我还会在乎偷拍犯法这种事情吗?

    她打字回去无情的讽刺,她再看那处,两人已经走了,她又回复道:不过是一个玩具罢了,她想要,送给她便是,你呢,就不要把心思放她身上了,还是好好想想你家那一堆破事怎么解决吧。

    发过去后,她不再看手机,重新点了一根烟,向后靠着,神色有些恍惚。

    她叫黎鹿鸣,是喻承意的女朋友。

    她为什么认识文永辉呢?因为,身为独生女的她没有兄弟姐妹,她结识了文永辉,把文永辉当哥哥,而文永辉也乐于有一个这么优秀漂亮还有一颗玲珑心的meimei,因为文永辉也是独生子,她当初也不记得是如何勾搭上的,她的身边向来不缺优秀的人围绕,文永辉只是其一。

    而喻承意,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她还记得初见喻承意的那天,那是一个夜晚,下了雨,路上湿漉漉的,她跟朋友们从娱乐城出来,就见到好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少年,少年浑身是伤,鼻青脸肿的,白色的衬衣沾满灰尘,破破烂烂的,还浸了不少血污,她是有想过这些人打架见血了,甚至很可能动了刀子,她没有上前去,她可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再说了,这种事情,就得警察来管不是吗?

    少年染了一头红毛,但是没有耳钉耳环,脸上白净的像是石灰墙一样,却又被打肿脸,那种样子很可笑,但是少年的双眼却是亮晶晶的,格外的耀眼,因为少年即便是打不过,也是笑的很狂妄。

    朋友们都在小声讨论,那个男孩子好像一条野狗,还是毛都没长齐的小野狗,会咬人,但是咬不动人的那种。

    她望着那少年,表示认同,最终她与朋友都绕道离开了,那个少年结局如何,她并不关心。她可以装作心善的去报警,但是她没有,因为,她觉得那个少年不会死。

    果不其然,几天后在另外一家娱乐城里见到了他,那时候的他依旧是张扬的,穿着不太合身的服务员服饰给客人端茶倒水,他好像很容易犯错,走路不看路,酒水都撒了,惹怒了客人后也不道歉,客人气的直接动手打人,少年被一掌给扇倒在地,他懵了一下,回过神来,手里的托盘就直接往那客人脸上招呼,场面顿时一阵混乱!

    后来呢,她与他认识了。

    她拿着棉签给他清洗伤口,他被酒精刺激的倒吸冷气,却依旧咬紧牙忍受。

    “喻承意,你又是何必跟那个男人起冲突,就道个歉的事儿,大不了赔点钱就过去了,你如果钱不够,我可以借给你。”她算是清楚了,这家伙就是个暴脾气,受不得一点点气,受了气就要报复回去,跟不要命似的。

    喻承意马上怒瞪,拍开她的手,自己拿着棉签沾了酒精给自己的伤口消毒,幽幽得说道:“我没钱赔,那就只能打架,就是我谎报年龄被发现了,工钱是一分也拿不到了。”

    他担心的还是他的工钱,这个人真的是。

    当时的她无法理解喻承意怎么那么看重钱,那种钻钱眼儿里的财迷样子让她觉得可笑又可爱。

    “为了钱可以不要命啊?”她笑的花枝乱颤,这个人好有意思,明明看着也不是穷酸鬼啊,怎么就有一种爱钱如命的感觉呢?何况这家伙才多大啊。

    “命?命值几个钱?不过我也惜命,得了钱没命花岂不是可惜了?”他仿佛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理,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但是右边的牙齿却是有血丝,看着还有点牙龈问题,这家伙看起来蛀牙了。

    她听了笑的手里的棉签都掉了,她笑的腰疼,这个人好有趣,比她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有趣。

    “别笑了,感觉我在你眼里就像个喜欢蹦跶的小丑。”喻承意脱下上衣,把白衬衣也脱了,露出消瘦的脊背,琵琶骨的形状格外清晰,皮肤很白,白的她都羡慕,他侧过身来,脖子上也是青紫一片,往下看是精致的蝴蝶锁骨,如果他成年了,只要不变胖,那这锁骨的样子就是那种完美的蝴蝶锁骨。

    “喂,发什么呆?帮我后腰看一下,应该也有不少瘀肿。”听到他这么说,她目光往下,他的腰部的确是大片淤青,那是被踢打造成的,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对方被烫了一下似的几乎弹跳而起,“你手上有静电啊?”

    “啊?没有啊。”她看看自己手指,只是指甲上有尖尖的美甲而已。

    “嗯……算了,我也不把你当女的了,你帮我擦一下。”喻承意把红花油递过来。

    浓烈的味道让她皱眉,但还是倒了不少在手心,打算给他抹上去。

    然而她仔细一看,他的腰很细,这个年纪的男生还没完全长开,都是高高瘦瘦的,她明白,只是,看着腰部除了被殴打之外的伤痕还有那有点奇怪的印子产生了一些疑惑,用沾满了红花油的手掌按着印子摸上去,那印子竟然还大了一圈,就好像有一只手牢牢握住他的腰肢一样,连角度都是一致的。

    “那个,喻承意,你腰上怎么有指印……或者说是掌印?”她刚问出口后,喻承意仿佛很吃惊,随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她,赶紧穿上衣服。

    她问他,不擦了?

    他回,不擦了,仿佛是想起什么想遮掩什么一样,有些懊恼的想骂人,可瞪着她时又忍了下去。

    她曾疑惑了好久,猜想那印子是怎么来的,打架是不可能有这么暧昧的印子,他的肌肤嫩,又很白,非常容易留下印子,这是后来她把他追到手第一次zuoai的时候发现的,那时她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想要遮掩了,那印子的大小绝不是她这种手掌小的能留下的,那是成年人的手掌,就算是成年女性也没那么宽,她只能想到一种可能,那时候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绝对是成年男性,还是用了很大的力气。

    意识到这种问题的她,再去看喻承意那张脸时,才发现喻承意的脸不只是好看精致不女气,还有一种似有若无的魅惑感觉,那种吸引人探究的气质,是她会注意到他的原因之一,她本质上也是个颜控。

    可随之而来的是她觉得有一点恶心,她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竟然觉得喻承意很脏,这可要了命了,她也不是什么忠贞党,还要玩忠贞不渝那一套,她根本就不在乎男人是不是处,是不是干净的,只要没病就行,却对喻承意生出了这种诡异的嫌弃的感觉。

    她本就是一个优秀的女孩,无论是学习成绩,还是身高样貌,还是家庭背景,她都是同龄人里的佼佼者。她懂人情世故,也不傻白甜圣母,她几乎是学校里自信努力漂亮优秀的完美学生的代言人,没有人会不喜欢她,不敬重她,她里里外外都是纯真干净的,完美的像个不存在的人。她的人生起点很高,是他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她其实在与喻承意在一起时,对喻承意是俯视的姿态,但是喻承意并不在意,喻承意愿意软下来,对她温顺,也很依恋爱慕她,这也是她主动追求他得到的回报。

    然而,两人的爱情并不长久,但并没有明面分手,喻承意不提,她也就不提,只是两人默契的分隔两地了,没有说分手,也没说继续在一起,偶尔喻承意会发消息给她,说自己又在哪儿打工了,其余的话一句也没有。

    她其实明白,喻承意这么做的原因,是想要她去找他,但是她从来没去过。

    她从不在乎失去喻承意,而喻承意却在感情中把傲娇展现的淋漓尽致,但她黎鹿鸣可不是恋爱脑,喻承意高傲的不肯低头,那她就直接无视彻底,她没什么兴致去迁就他。

    是什么时候开始遗忘喻承意的呢?她思考了一下,发现自从追到喻承意到发生关系后,她就把喻承意当成吃剩的饭菜一样,倒进了垃圾桶,只是忘记去扔了。

    要不是文永辉跟她成了朋友,成了兄妹,她说不定还没有想起来喻承意已经有一年没给她发过消息了。因为文永辉跟她说帮未来的嫂子试婚纱,说不定她能继续忘下去。

    喻承意这一年里似乎发生了很多是他不知道的事情,这家伙总是能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喻承意,这次如你所愿,我来找你玩了,你可不要跑哦。

    第二日,喻承意大清早的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眼前还是有些模糊,迷迷糊糊的看不起眼前的床头柜,静静的等待了两分钟后,才看清床头柜上的托盘里放着一杯温开水和一张纸条。温开水快要凉透了,只余一点余热,字条上写着:我去跑几圈,回来给你带早餐,记得起床喝点水,不然嗓子疼哦。

    刚喝了一口的温开水顿时不香了,他捏着手中的纸条发抖,他直接把水杯扔地上,水泼出老远,水杯滚了几圈才停住,杯子是不锈钢的,耐摔的很,房间里的很多日常用品不是铁的就是不锈钢的,没有玻璃制品,也没有其他易碎品,甚至都不像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只有阳台有一盆开得艳丽的朱顶红,是他喜欢的花孔雀。

    下了床,单薄的丝质睡衣松垮的贴在身上,带子并未系上,打开阳台的落地窗,窗帘因为风吹而摇曳,连带着他的睡衣也被吹的紧贴肌肤,皮肤上的吻痕清晰可见,布满了整个脊背和胸膛。

    他赤着脚踩在太阳晒过的地板,来到那盆朱顶红跟前,朝着太阳努力绽放的朱顶红惹得他伸手轻轻的抚摸花瓣,他神色有些冷,没有笑意的脸庞看着极为冷漠,可指尖却是极为温柔的轻抚花瓣,生怕这弱不禁风的花瓣被他弄伤了。之前阳台放的花盆养的是仙人掌令箭荷花,估计是怕他又拿来当武器给扔了,她也喜欢朱顶红吗,才在这里放了一盆。

    为什么会喜欢朱顶红呢?这源于一个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见的一个人。

    三年前。

    英杰附中,周五的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起,低年级的学生们没有中考这样的巨大压力,一到放学就恨不得马上冲出教室,而初三的学生们却还在课桌上写试卷,望着外头人潮涌动的人群,觉得头晕眼花恨不得马上倒下去,可试卷还没写完呢。然而教室里却有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两名少年拿起书包就往教室外跑,连老师都没来得及喊住他们,他们已经溜到楼梯口了。

    “做什么试卷,不是读书的料,熬到最后还不是进工厂打工。”少年身手敏捷的穿梭于人群,笑的格外狂妄,跟在他身后的另一名少年附和道:“就是,上了大学毕业了还是牛马。”

    两人的话让周围的学生们听了都骂起来,说他俩简直不可理喻,在这里说废话,惹得路过的老师都要拿手中的作业本捶他们,乱说话,像话吗这?

    当然打是打不着的,小学的小萝卜头们排着队等着被带出校门,除了校车接送的之外,校门口也是人声鼎沸。两人拿着自己的书包一路窜到校门口,趁着学校保安没注意就跑出去了,保安大叔回头一看,无奈又气愤,早就记得这俩目无尊长、违法乱纪的兔崽子。

    “喻承意,佟小峰,你们给我回来。”校保安气得是跳脚,却对他们俩无可奈何。

    两人跑远了后,骑个自行车一溜儿去了公园,傍晚的公园广场中央的喷泉准时的响起了音乐,这是一个音乐喷泉,是他们这里最大的一个音乐喷泉了,喻承意扔下自行车和书包,奔向喷泉,围着跑了两圈后冲进里头,被水浇湿一通,他哈哈大笑,喊着让佟小峰来洗个脚。佟小峰比较安静一点,但也乐意陪着喻承意疯闹,两人都把自己弄湿了,脱了鞋子在地上踩,虽然喷泉中间进不去,但是在外围也是玩的很开心,就跟小学生一样,让人看了直摇头。天气热,就拿喷泉池的水去热,也就喻承意能想的出来了,回家吹空调不好吗?佟小峰肚子里满腹牢sao,却没有说出来,说出来绝对会被揍。

    喻承意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佟小峰心里想什么,却仍旧幼稚的这么干,别人不让他做什么,他偏要做什么,青春期的叛逆期吧,只能这么解释。

    佟小峰是他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和朋友,如同兄弟,但两人的家庭情况却是天差地别。他家还算可以,佟小峰就是普普通通外来务工人员的孩子。佟小峰有一对粗眉毛,看起来特别的憨,性子也有些许安静内向,但是佟小峰骨架比他大很多,力气也大,有时候他不想自己瞪自行车,就坐佟小峰的自行车后座,佟小峰会先把他送回家再回去,他犯懒的时候没少对佟小峰呼来喝去。

    两人玩累了就在广场另一边的公园椅上休息,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快干了,喻承意满脑子想的是明天周末了去干什么,嘴里叨叨个不停,佟小峰一边点头应声,一边去翻自己的书包。

    “小峰,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喻承意说了老半天,小峰就嗯嗯嗯哦哦哦,到底有听清楚吗?

    佟小峰没看他,从书包里拿出两本书加两张试卷,说道:“听清楚了,你想明天去溜冰场溜冰。”见小峰拿出试卷,喻承意顿时有点不开心,果然,小峰就接着说:“可以去,我和你一起去,但是,玩归玩,咱们先把试卷做完吧。”

    “啊?你没事吧?这个时候还做试卷。”喻承意拿起自己的试卷对着夕阳,夕阳的光透过试卷打在他脸上,他抬头笑,往后仰靠在椅背,说:“行吧,试卷还是要做的。”

    两人重新找了一个位置,他们这个公园不算很大,但是有一个离得近的烧烤场,那里有石桌椅,倒是不用在公园椅子上写试卷,这里其实没有多少人来烧烤,毕竟人们都去专门的烧烤店了,来这里干什么呢。

    然而喻承意就不是个喜欢学习喜欢做题的,他写了几道题还都没写对就开始犯困,佟小峰看的嘴角直抽抽,要不是这个人是自己发小,他绝对扔下他就不管了,被公园里的蚊子咬死得了。

    佟小峰家境平平,他父母只是包个几亩地种菜的菜农,他是独生子,周末一般都是回家帮忙干活儿的,其实他也贪玩,跟着喻承意放肆玩闹,可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中考对他来说很重要,他需要去跟本地孩子去抢那几个入学名额好留在这个城市里,而不是打包回老家上高中。但喻承意是不需要担忧学习成绩这种事情的,他也不用为未来发愁,因为他的爸妈有足够的实力让他一生衣食无忧,这就是他与他的差距,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把试卷写完,一旁的喻承意已经趴在石桌上睡着了,他伸手去捏喻承意的脸颊,真的很好捏,跟个女孩子似的。那试卷上题没写几道,倒是在上面画了一只乌龟与兔子。

    他心中暗自想道:我就是那只乌龟,早晚都会追上你这只兔子。

    佟小峰对喻承意的感觉很奇妙,一方面是因为喻承意拥有的东西比他多,方方面面的条件都比他好,他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人不是石头,是有七情六欲的,喻承意有父母兜底,而他没有,他只能自己努力,所以就算他以前总是跟在喻承意屁股后面像个跟屁虫一样,他也知道,喻承意无法给他带来什么,他们的关系撑死了也就一个发小的关系。他喜欢喻承意,因为喻承意足够耀眼,喻承意活的很肆意,是他想要成为的样子,哪怕喻承意经常犯错,甚至有时候错的离谱,他也愿意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肆意的笑,尽情的跑,然后闯祸了一起挨打挨骂。

    有时候他会想,他们是亲兄弟的话,会更好玩吧?

    然而,他对喻承意的想法从那天溜冰场的遭遇之后变了,变得他都看不清自己内心了。

    那天,溜冰场人很多,加上是周末,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人多的要命,生意很好,连带着周围的农庄都是人满为患。他们本来是打算白天来的,但是喻承意那家伙打游戏打到大半夜,早上起不来,一觉睡到下午,好不容易把人挖起来,时间已经来到下午三点了,这还能去玩多久?喝个下午茶得了,但是喻承意兴致高昂,拖着他就去了溜冰场。

    喻承意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往往不用在正经事儿上。好比他们从小就喜欢溜冰,小时候两人第一次在广场上滑旱冰,他摔了个四仰八叉,摔的快要脑震荡了,父母都不许他玩了,而喻承意摔了两次以后就再也没有摔过,因此他后来被喻承意嘲笑了一年之久,他很不服气,不怕摔不怕疼的去练,弄得满身伤痕,很是吓人,终于能不摔倒还跟跟上喻承意的速度了,后来喻承意不太爱玩滑旱冰,转玩滑板,他也被拉着玩,他和喻承意的人生中第一块滑板还是喻承意的表哥送的,他的是蓝色,喻承意的是红色,当时他们在学校里可是有点名气的,同龄人里论玩滑板的,没人比得过他俩。后来因为喻承意跟表哥吵架,一气之下把表哥的滑板给扔了,喻承意也就不玩滑板了,他不知道喻承意为什么跟自己表哥闹那么凶,喻承意什么都愿意跟他说,但唯独跟表哥吵架是因为什么却不愿意告诉他,再后来,他们去学溜真冰,滑轮鞋与溜冰鞋不同,但是喻承意依旧超常发挥,学了小半个月就能麻溜的满场跑,教练还教了喻承意不少花滑相关的东西,甚至推荐喻承意去上培训班,有意想要把喻承意往专业运动员靠拢,还表示可以破例给花滑协会举荐,但是喻承意意不在此,像只骄傲的花孔雀一样拒绝了,喻承意说:自己怕吃苦,对什么都三分钟热度,还是不要去麻烦别人了。算你有点自知之明,他觉得喻承意要是真去了指不定闹翻天。

    他们一点点长大,小学毕业,开始上初中了,去溜冰场溜冰去的次数却是少了,因为喻承意有了更喜欢玩的东西,宅家里玩游戏,他当然是能去蹭游戏玩了,经常被阿姨赶出去,因为喻承意的mama不喜欢他来家里跟喻承意打游戏不学习。喻承意就偷溜出来拉着他去别的地方玩,电玩城里他们是常客。

    说来搞笑,喻承意虽然四肢灵活,但是玩跳舞机却是菜的不行,每次都被别人KO。后来想了想,可能就是遇见了自己不会跳舞,所以才拒绝那位教练的吗?

    这些美好的童年回忆,却在那天终止了。

    喻承意在滑冰场可谓是春风得意也不为过,因为喻承意本就长得好看,白白净净的又爱笑,性子活泼好动,还带着点痞气,本就很吸人眼球,室内的温度是比较低的,他肤色白,因为温度偏低,两颊被冻得微红,看起来还有点楚楚可怜的可爱。人看着可爱,可那笑容却是肆意张扬的很,整个溜冰场都听得见他的笑声。

    喻承意很会滑,跟巡视员一样整个场溜,还能扶一把刚学习溜冰快要摔倒的小jiejie,他站在边缘是汗流浃背,无他,他好怕喻承意兴奋过头想耍帅把别的客人给弄摔倒。

    但是,是他过于担心了,喻承意牵着那位快摔倒被喻承意扶了一把的小jiejie,带着她一起滑,小jiejie脸色羞红,被带着进入状态,对身体的平衡感也掌握到诀窍了,由一开始的颤颤巍巍到稳当能从场地的一端顺利滑到另一端,也是个悟性很高的女孩子啊,再到被喻承意带着滑给大伙儿表演了个双滑才结束,虽然只是最简单的,但是全场的客人都都给他们俩鼓掌,这下喻承意是Carry全场了。

    小jiejie大他们很多被小弟弟教怎么滑冰,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最后给他们点了两杯奶茶以谢谢小帅哥,小jiejie走后,喻承意吸溜吸溜奶茶对他笑的那叫一个得意。

    喝了奶茶,免不得想去洗手间,他在场内自己练习,不得不说,他还是做不到像喻承意那种身体四肢收放自如的感觉,滑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喻承意回来,他有点担心。这也去太久了,难不成便秘了?

    他离开冰场,寻到卫生间,也没见喻承意的身影。卫生间每一个场馆都有两处,难不成是去另外一个卫生间了?他又去看了另外一个,也没有找到人,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喻承意,却被马上挂断了,这一刻他顿时起了警惕心,喻承意不会是出事了吧?他马上去找溜冰场的经理,想要用广播找人,溜冰场本就人多,又很大,而且不是一层,总共三层,用广播找人会快很多,然而广播了一遍又一遍,喻承意也没有出现,也没人说看到他。

    他慌了,脱了溜冰鞋都没有还回去,到处去找人,电话打不通,更是直接关机,不行,一定要报警,他走到安静一点的地方,打算报警,却看见地上的奶茶杯倒在地上,地上还有几个烟蒂,想来有人在这里吸烟,还真是会找地方,干嘛不去吸烟区。这里是楼梯口,是安全出口,这种地方,没事的话客人也不会随便来才对,电梯在另一边呢,没必要走楼梯。他走过去,隐约听到一点声音,会不会是喻承意又想干什么坏事?要是为了搞事情,让他这么担心,他一定要让这家伙长点记性,不是什么玩笑都能开的。

    他轻手轻脚的往前走去,楼梯门是开着的,听那细微的声音,应该不在这一层,在上面一层楼梯,因为角落里都有放置灭火器,每一层还有消防柜,他靠近的时候还蹑手蹑脚的躲在消防柜旁边,等靠近声源时,他才看清了眼前的一幕!

    他从未想过喻承意有如此脆弱的时候,可此时的喻承意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禁锢在墙壁与男人胸膛之间,两人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喻承意被脱了裤子翘起屁股,两腿紧紧的夹着,腿心被一根经络凸起头冠硕大的roubang抽插,喻承意两手被捆着抬起压在墙面,惨白哦脸也贴着墙,眼泪因为身后男人大力抽插而被迫擦在石灰墙面,洇湿了墙面,喻承意的嘴被自己内裤塞住,看来是直接撕下来的。喻承意屈辱的浑身发抖,站都站不稳,手机在地上,显然是报废了,还有被脱下来的溜冰鞋被扔在不远处。

    他动弹不得,无法出声,他内心深处恐惧的他连眨眼都做不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也就几分钟,那个陌生男人握着喻承意只有半硬的性器咂舌,“硬不起来么?看来是我太没用了。”男人抽出性器,把guitou抵着喻承意的臀缝,“我这大家伙插进去,你就能硬吧?”

    喻承意恐惧的浑身发抖,男人低头咬了一口喻承意的脖子,安抚似的,又舔了舔。随后捉着自己的roubang蹭着臀窝,guitou冒出不少jingye,一点点的涂满了喻承意的屁股,喻承意稚嫩的性器因为恐惧而勃起,又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手yin下射了出来。

    他惊的手机掉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他忘记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是听到有保洁人员在楼梯门口抱怨,说有些客人真是没素质,吸烟区不去非要来这种地方吸烟,就该在这里也装个摄像头。

    保洁人员离开了,那个男人射精后擦干净自己软下来还是一大坨的性器塞回内裤里,穿好裤子,随即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喻承意的漂亮脸蛋:“小子,记住今天的教训。你很美味,还真是舍不得你回去。”男人说完拿出一盒香烟,点了一根猛吸了一口,然后捏住喻承意的下巴把内裤取下来,把烟渡到喻承意口中,喻承意被这烟味儿呛的泪流满面,不停的咳嗽,男人怜惜的看着他,“被呛着了吧,学着吸一口,习惯了就不会被呛了哦,我走了sao美人。”

    男人离开了,喻承意坐在地上,管不得腿间的疼痛和恶心的jingye,他看着喻承意慢慢的平复咳嗽,擦干眼泪,再去把脚边屏幕都碎了的手机捡起来,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把沾了两人jingye的裤子穿好。

    他赶忙离开此地,到了楼梯口,“喻承意,你到底跑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看我等会儿给你一肘子尝尝。”他故作生气的嘀咕,然后又走远了点,就停下脚步一直站着,他站了将近十分钟,那是异常折磨的十分钟。他可以想象得到喻承意如何艰难的从楼梯处出来,得做多少心里建设才能表现得毫不在意,云淡风轻。

    “佟小峰,你嚷嚷什么?我不过是偷偷躲起来尝尝香烟的味道罢了,你就这么急着找我啊?”喻承意笑着,两脚光着,手里提着自己的溜冰鞋站在他的眼前,他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不是讨厌有人吸烟吗?还自己吸?你当我傻啊?”

    “瞧你说的,我就是好奇怎么那么多人喜欢吸烟呢?那传闻中的尼古丁真那么让人上瘾?”喻承意靠近他,把溜冰鞋递给他,他顺手接过,喻承意转头看向别处,刚好看到一家人路过,小女孩手里捧着一桶爆米花。

    “小峰,我想吃爆米花,你帮我去买点吧。”喻承意指了指小女孩手里的爆米花。

    他不放心,但是喻承意却若无其事的催他去。

    最后,喻承意自己去把溜冰鞋退了,他去给他买爆米花。两人最后离开溜冰场的时候,喻承意还在捧着爆米花吃,一把又一把的往嘴里塞,看的他心疼又悔恨交加。

    “真奇怪,以前从来不觉得爆米花好吃,甜腻腻的,也就小女孩喜欢了。唔,你也来点?”喻承意把爆米花桶递过来。

    “是你太自以为是了,甜食可是能让人觉得幸福的东西。这可是有科学依据的。”

    “是吗?那我也许可以尝尝其他甜食。”喻承意笑着,仿佛没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反而说道,“小峰,我能去你家住一段时间吗?”

    “啊?也不是不行,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知道的,我家很乱的。你之前还嫌弃我家脏乱差,我可记得……好了好了,哎哟,干嘛这幅我欺负你的表情。”他在那一刻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可转瞬即逝,他告诉自己,不要露馅,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这也是喻承意想要看到的吧。

    后来,喻承意好似变了,又好像没变,他开始分不清楚。喻承意在自己家住了一个月,最后被喻承意的爸妈给找了回去,原因是旷课一个月,他爸妈非常生气,更让喻承意意想不到的是,那个男人被抓了,被抓原因是聚众斗殴,导致一死一伤,他和喻承意知道这个新闻时,他们正在拼命的写试卷,是电视机的新闻播报出来的。

    他去看喻承意的表情,喻承意只是愣了几秒再就没什么多余的奇怪的反应了,而是继续哭天抢地的做试卷。

    模拟考的时候,喻承意神奇般的几科都及格了,虽然是低空飞过。他啧啧称奇,这是石头脑袋,开窍了。他咂舌的后果就是被压着一顿狂扁,他赶忙跑出房间,喻承意穿着个拖鞋吧嗒吧嗒追出来,看他跑太远抓不到,直接抄起拖鞋砸过来,正中靶心,他应声倒地。这喻承意下手是越来越狠了,他捡起拖鞋回来认错,喻承意坐在竹椅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样。

    他傻笑两声,说点好话,但是喻承意这厮是不领情啊,他好说歹说,在答应了管他一个月的帮打饭的要求后才原谅他,把脚伸他眼前,他蹲下来,待把那拖鞋拍了拍灰尘给他穿上。

    “佟小峰,我发现你家外面有种花啊,我以为全都是种菜呢,嘿,开的还挺漂亮的,那个花叫什么名字?回头我也去花店买一盆养。”

    “啊?那个啊……”他盯着眼前喻承意的脚,有些头晕,他竟然想摸一摸,还想舔一下,从这个角度往上看,还能看到张扬跋扈的喻承意休闲短裤里的大腿,糟糕,鼻子有点痒。

    “你发什么呆呢?问你个事情吞吞吐吐的,烦死了。”喻承意换一条腿跷二郎腿,他就看到了喻承意腿间内裤里软绵绵的小家伙。

    “你还发呆,是不是不打算把拖鞋还我了?拿来,我自己穿,喂,你这什么表情,我有脚臭吗?我洗脚了。”喻承意不耐烦,抢过他手里的拖鞋扔地上自己穿上,然后走到屋外,去看那一大片的花。

    “这是朱顶红,我老妈帮我种的,我本来说只种花孔雀一个品种,怎么种这么多种?”他蹲下来查看,种的还不少,只是一直没注意,没有想到开花了。

    “朱顶红啊,行,到时候我也种一点。说起来,我都没发现你原来还喜欢这种花,你不是对植物没兴趣么?”

    “喻承意,你是一点也不了解我啊,真的很伤我心,你是忘了你小时候说的话了?你不是说你喜欢这种花吗?死乞白赖的非要去摘邻居家的朱顶红,拉着我去偷,结果被发现了挨了一顿打,你还说就是喜欢才去偷摘的,还问我是不是我也喜欢才拉着你一起去偷的。最后变成是我喜欢才拉着你去偷花,然后又被我爸揍了一顿。”

    “哦~有这种事?”喻承意努力回想。

    “有。”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我不记得了。”喻承意是真不记得了,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这没心没肺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一句话就能把他气死。

    “喻承意!”他可是记得当初被老爸揍的有多惨,说他带坏别的小朋友!

    “你叫太大声了,我耳朵疼。”喻承意嫌弃的回屋里,把他晾外边。

    真的是,这家伙,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这个人脾气实在是太差劲了,就那张脸那么好看,性格却这么糟糕,他还……甘之如饴,是有毛病吧!?

    他看着这一片朱顶红,内心突然有些难受,目光望向喻承意的方向,他抿紧唇捏着拳头让自己把内心翻涌的心情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