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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射尿/道具/排泄控制/清洗

    萨菲罗斯浑身都湿透了,肌rou由于长时间的紧绷和抽搐而变得酸胀难忍,水分从各种途径离开他的身体,他徒劳地重复完成吞咽动作,舔红唇角,少年人受难的姿态接近一株即将枯死的植物,细白的手指竭力伸长抠进床褥。他不敢压迫鼓胀的小腹,半躺半蜷,将被撑得凸起的肚脐斜着指向头顶的灯具。身下塞着的东西没能起到任何正向作用,克劳德为它安排的位置很浅,萨菲罗斯再如何夹著腿也无法阻止跳蛋嗡鸣着离开自己受到过分刺激不断绞紧的yindao。

    他开始感到有阴影在视野边界盘旋,颤动着瞳孔追寻过去又消失不见,胸膛中有一面鼓,正要将单薄的胸膛撕开,令暴露的喉管泄出些濒死的气流,令少年苍白的肋骨鹿角一般高高支起,合抱困住因恐慌而跳动的心脏。

    萨菲罗斯尽力了,但那枚小型的硅胶器具还是从他肿胀丰腴的外阴缝隙间挤了出来,落在了床面上。

    他快速爬起来,伸手与被单抢夺yin邪的刑具,长时间的禁锢和反方向的拉扯令肩部关节像是脱臼了一样刺痛,腕部留下深浅不一的环状瘀血及擦伤,肿痛难忍,手指因受压所致的缺血而难以弯曲。年轻的特种兵拥有坚韧的可贵品质,只是一次闭目和咬牙就握紧了目标。

    萨菲罗斯需要含住克劳德在他yindao中倒灌的体液,不敢冒险分开腿。他侧身蜷起,小心翼翼抬高并拢的双膝,比初次受孕的少女更在乎自己隆起的腹部。萨菲罗斯摸索着把跳蛋抵上自己的女xue,战栗的尾指摸到一条蜿蜒的温流,呼吸一窒,嗡嗡作响的跳蛋与排泄欲对抗,深深挤入湿热肿痛的腔道。

    克劳德就站在床边。他在刚才的性事中只留下了裤面上的一点湿痕和皱褶,居高临下地等待,然后在逐渐加重的急促喘息中奖励性地伸手蹭过少年实质化的痛苦。微凉的指节截走一点晶莹,就像拂去瓷器上最后一道灰尘。年幼的孩子需要教导,纯洁的画布上没有颜色,即使是宝石也需要被仔细打磨,才能完整展现出他应有的光泽。

    年长者逆着光的轮廓模糊不清,在他的阴影下,萨菲罗斯的口鼻重新溺入岛屿边界腥咸的海风。

    做得好,萨菲罗斯,他听见克劳德说。

    …

    萨菲罗斯在被抱进浴室时几乎就要睡着了。

    过多的高潮次数压迫他所剩无几的体力,克劳德使用药物时不加节制,在他年轻的战俘身上注射了过量的镇静与助兴药物,他知道一切萨菲罗斯非人的强悍,知道这具纤细脆弱的躯壳之下隐藏的力量。他们在转移中度过的这几周,克劳德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停住赶路的步伐,拍打少年薄而透明的皮肤,直到清晰看见青紫色的静脉在皮下是如何笔直或是弯曲地走行,他身上的血管与这个人同样纤细,为克劳德带来的麻烦也是如出一辙。一次性的针头斜着刺入,将年长者肮脏又崇高的意志一滴不剩地推尽,然后被随意丢弃在路上。

    克劳德托着饱满柔软的屁股将小八爪鱼的吸盘从自己脖子上扯下,令他正面对着镜子,胯坐在立式洗手台的盆面上。镜子被擦得很干净,台面上也是,完整映照出萨菲罗斯汗湿银发下涣散半睁的碧眼和潮红的眼圈。

    他需要向后靠着人才能维持这个艰难的姿势而不从高处滚下来,白皙的脖颈抵在克劳德坚硬的胸膛上折出一个直角,纯黑的笼子被yinjing顶起,银锁之下是紧紧闭合的女xue,使用过度的性器在腿间高高肿起,要贴上对面的另一口。打开这样大的角度对萨菲罗斯来说不算什么,混沌的头脑也反应不出什么羞耻和自尊心,他只需要全身心地放松,夹紧自己的小逼,安静等待主人的命令。

    主人说,排出来。

    于是萨菲罗斯绷紧小腹,女xuerou眼可见地开始更剧烈地抽搐,他甚至半张开嘴,发出甜腻的嗯嗯声,夹杂在抽泣之间,克劳德留在他yindao中的体液从松开的口子中小股地溢出。最初,那是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沉闷的嗡鸣随即从中破出,一些液体小幅度飞溅,打在镜面的底部。跳蛋碾压过每一寸抽搐的xuerou,落在盆底。随着高昂的呜咽,乱七八糟的液体从软xue中冲出,泻在台盆内。老旧的下水道跟不上他的速度,有一小段时间,萨菲罗斯的臀rou被浸在浑浊的液体内,他用了很长时间才将肚子里的液体排尽,并且偷偷去了一次,眼泪和鼻涕都在往下流,舌头掉出口腔,只有眼睛是向上翻的。

    克劳德拖过边上的水管,金属的头部被仁慈地套上了一截软质硅胶,他拽着萨菲罗斯的额发,管口对准那张依旧深陷于高潮,神智不清的婊子脸,这位暴君退后两步,打开了水流。

    萨菲罗斯在窒息和流水倒灌进口鼻的强烈饱胀与酸涩感中清醒,狼狈地咳嗽,他清醒得太慢,胃中沉甸甸坠着水,被无力呕出来一些。

    克劳德的衣服上也被溅湿了,耐着性子说,“看好了,只教你一次。”

    水管被捏扁,激烈的水流潦草冲过小腹,萨菲罗斯真的瘦了,甚至能看见两侧肋骨的一点形状,腹部肌rou的轮廓还是一样漂亮,笼内肿胀的yinjing在冷水下无可奈何地软垂。

    克劳德勾扯两下漆黑的笼子,问:“想尿吗?”

    有一瞬间,萨菲罗斯甚至忘记该怎么说话,舌头僵直在软腭下,忘记了要如何振动声带,忘记那些大量陌生而破碎的音节所代表的含义。他像在注视着镜中朦胧看不清边界的灰影,又像在与克劳德对视,他在那双蓝眼睛下被打湿、团紧、捏皱了,变成了随便什么烂布,随便什么形状,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话,听不见声音,也听不懂自己说了什么。

    克劳德在他的注视下拨弄他下体的牢笼,没有解开锁头,只从guitou抽出一根很长的尿道堵,他应该感到疼痛或是别的不适,但是没有。麻痹的尿道括约肌保持扩张状态,尿液温顺地漏出来,流进下水道,克劳德贴心地替他挤了挤小腹,将他冲洗过之后重新塞住干净的yinjing。

    克劳德依次将水管塞进少年的yindao,后xue,直到小腹鼓出熟悉的弧度,冰冷的水流令他腹内绞痛,阴蒂也被翻开包皮反复冲洗,整个下体都冻的麻木。

    “我记住了,每次性交之后要自己洗干净。”萨菲罗斯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重复,他与镜子对视,眼底一片浑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