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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pa摸鱼【持竹花/双性/3p预警】

    竹霖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巧听见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吟。

    他脱了斗篷顺手往躺椅上一扔,又三下五除二脱去外袍,便闪身进了内室:“你又趁我不在自己折腾棍儿。”

    持风笑笑,动作却没停,指尖勾着怀里青年的一缕发丝把玩着:“墨兰畏寒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几天天气骤变,是他自己蹭过来的。再说,他要是真不愿意,我还能给他强按在床上不成?”

    “……我是说冷,也没让你……呃你慢点儿……!”花舞剑一句话愣是说得咬牙切齿,修剪圆润的指甲恨恨地在持风背上抓出几道红痕,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吻尽数堵回了肚子里,只剩下小声的呜咽。

    竹霖撇了撇嘴,蹬了鞋袜钻上床,从背后贴上花舞剑光裸白皙还泛着点粉意的身子。少年人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几分初春时的料峭寒意,激得花舞剑小小地颤抖了一下,不自觉又往持风怀里缩了缩。

    持风从胸腔深处挤出一声低笑,意犹未尽放开已经被自己吸吮的有些红肿的唇,半是安抚半是挑逗地顺着青年腰线轻轻来回抚摸,懒洋洋挑了挑眉:“回来这么着急,连身上的寒气都没驱干净就摸上床?”

    竹霖吃瘪地小小哼了一声,运起心法让周身真气转了一圈,确定自己身上再没有一丝寒意才重新从背后搂住花舞剑的腰,毛茸茸脑袋埋到人颈侧蹭了又蹭,再开口声音都带了点委屈:“对不起嘛棍儿,急着回来才……”

    “……没事,我还没那么娇气。”花舞剑抬手摸摸竹霖脑袋,他总是对竹霖的撒娇攻势没什么抵抗力,从把一个湿乎乎小狗崽捡回去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也依然如此。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竹霖自然知道花舞剑喜欢什么,顺势把自己毛茸茸的狼耳变出来主动在人手心里蹭蹭,嘴上却不客气地在花舞剑肩上咬了一口吮出一枚红印,又讨好似地舔舔。

    “真是长大了,牙长齐了就喜欢到处留印子?”持风看着竹霖这一套cao作下来没多说什么,身下倒是重重往花xue深处顶了两下昭示自己的存在,逼得花舞剑喘息的尾音都跟着转了几个弯儿,带着小钩子似的在竹霖心里勾来勾去。

    “你……!哎哟!”

    竹霖一句话还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个爆栗,泪汪汪捂着脑袋,抬头就看见那边持风也被花舞剑咬了一口。

    花舞剑眼里还氤氲着一层雾气,嗓音也因着情事显得有些沙哑,涨得通红的脸上却带着几分愠色:“你们两个……要做就做!要吵架就都给我滚出去,吵够了再回来!”

    持风挨了一口倒也不恼,顺势把花舞剑整个交到竹霖怀里,伸手覆上他小腹,故意让交合的动作幅度大了些,带出一片yin靡水声,满意地看着花舞剑耳朵慢慢变红,然后又自暴自弃一样往后一仰直接倚在竹霖身上,抬手挡住自己眼睛,仿佛不愿面对,倒是很诚实地跟着持风的节奏偶尔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竹霖挨了顿训立马乖乖安静闭嘴撑着花舞剑,但拉着花舞剑空着的那只手覆上自己性器,又小声哼唧着蹭蹭花舞剑脸颊。花舞剑当然知道这小孩什么心思,但刚刚那话是自己说出口的也不好食言,只好被牵着手乖乖顺着做。

    感觉情绪酝酿的差不多,竹霖轻车熟路从床下暗格摸出一盒膏脂剜了些出来,拉下花舞剑挡着眼睛的手轻轻舔吻他嘴唇,沾着膏脂的手探到后xue轻轻按揉戳刺,有些笨拙的给他做着扩张。  持风也不再客气,按着花舞剑的膝盖让他被迫把腿分的更开,又狠狠捣弄了片刻,一个挺腰把jingye尽数送入花xue深处那片温柔乡,逼得花舞剑差点尖叫出声,眼里的生理性泪水终于还是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仔细吻去那一道晶莹,持风抽出自己性器又把花舞剑从竹霖身上揽了起来,抱着他转了个方向让他面朝着竹霖背对着自己。竹霖倒是懂了持风的意思,很有默契的收了手,让持风继续给后xue做扩张,自己则扶着已经挺立许久的性器抵着湿软的花xue又cao了进去。

    “呜……别……”花舞剑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哭腔,持风的jingye刚要顺着xue口流出来又被竹霖的动作尽数顶了回去,这两人一个白虎妖一个夜狼妖,回回都射得又浓又多,他总会有种自己的小腹要被撑爆的错觉。

    “花萝卜乖,没事的。”

    “棍儿,你疼疼我嘛……”

    两个声音同时在自己耳边呢喃,花舞剑皱着眉头闭了眼睛,感觉自己脑子已经被这两个人搞得一团浆糊,索性揽住竹霖的脖子把头往臂弯里一埋,小声哼唧着开始装聋作哑。

    两个人看花舞剑这反应只觉得可爱,身后扩张也做得差不多,持风抽出手指换上真家伙,缓慢又坚定的慢慢进入花舞剑柔软温暖的身体。  前后夹击,两个人都被温热紧致的甬道舒服得喟叹一声,花舞剑则是被这过量的刺激搞得彻底断了片,眼泪控制不住一样的往下掉,摇着头想要从竹霖怀里逃开,往后一仰却又撞上了持风的胸膛,只能被夹在中间无处可逃,被迫承受着这两个人给他带来的一切。

    持风和竹霖两个人本来也是多年的战友,默契程度自然没得说,你进我退,或是同进同出都只需一个眼神便能了解,只是苦了花舞剑在中间无意识地跟着两个人的动作尖叫呻吟着。他感觉自己仿佛是滔天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被裹挟着不停向前向后,而这两个人则是他身边唯一能抓紧的救命稻草。

    等到两个人终于满足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花舞剑的嗓子早就哭哑了,意识也因为疲倦模模糊糊,眼皮灌了铅一般睁都睁不开,小腹被灌得满满的他也懒得再去计较,只是靠在不知道谁的怀里睡着了。

    意识跌落黑暗前的最后一秒,他只听到两个人在他耳边情话一般的低语。

    “下次花期,给我们生个小兰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