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金刚铁杵降妖女,媚佳人月下献合欢(乐土x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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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写写,就不要深究了吧 不要冲我啊,源源是蛇妖这样,如果未来有机会会再扩展这个pa写写 南疆千万里山林郁郁葱葱,常年都有瘴气缭绕,三江贯穿而过,生出无数旖旎风光,更有传言道此处生有妖女,媚骨天成娇艳似花惯会骗人,死在她身下之人不计其数,却还有人前仆后继,只为看这所谓妖女是否真如传言般勾人心魄。 若问妖女姓甚名谁,却又无人可答上来,一来二去,过往行人就道原是南疆本就有苗女,十分擅长给人下蛊,互相嘱咐千万不可被南疆苗女勾住,否则无论走去多远,都有可能被身上下咒蛊虫牵引着回来,强行不回,就要永远受万虫噬心之痛。 乐土本是云游人,走遍大江南北,一心向善,全身家当不过是背后竹篓,原本算个有志向的书生,谁知家庭遗传,生了个顶光顶光的脑袋,叫谁见了都觉得他是大和尚,碰到人家讨要一碗水或是歇歇脚往往会被对方尊称一声小师父,次数多了,乐土也不再解释,干脆接受这么一个名头,自己将自己渡化成了行脚僧,不过并不刻意守那些清规戒律,依旧是从心而做。 不知不觉他的名号传得远了些,穷苦人家都知有这么一位法号乐土的和尚在云游四方,不宣讲那些虚无缥缈的佛法,只做实实在在的善事,乐土不恼这些人的误解,真就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编排给认下,有人问起他的姓名,也故意当做玩笑似的讲出法号乐土,更有人看他不争不抢全心全意为人的模样,说他是天上下凡普度的仙人,唤他为乐土仙尊。 这倒是佛道都融在一块了,乐土偶尔想起都觉得有些好笑,但叫什么同样是身外之物,他所求不过是山间清风水中波光,自在随心就是最好。 行至南疆算是回到故乡,这一草一木都令乐土欣喜,但整个南疆他还未走遍,就怀揣着一股青年意气踏上马队常走的青石板路,不问目的不寻归途,依旧力所能及去帮助他人。 这挑着担子到各个村子做买卖的货郎见乐土独身一人,虽不顺路也快人快语地喊一声不可晚间走这座山,山上正有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千万要小心。 乐土受了对方好意,想着既然如此那今日就快些翻过这山去,谁知黄昏一过,整个山林连点星光都见不着,走上半个时辰愈发漆黑,月光连树间缝隙都漏不进来,乐土虽带了火折子但也不能随意使用,左右环顾都不见有人家灯火,便想寻一棵参天之树来遮风挡雨。 谁知耳边传来轻笑,倒是男子声音,这黑灯瞎火的莽莽山林中不知何时来了一位翩翩公子,左右还是少年模样,生着姣丽无双一张脸,月白袍子不带半点污渍,但脚下一双鞋却沾了不少泥,见乐土这么大个人站在此处,便问他可要结伴。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怎会突然来个男人,乐土心知对方大抵并非活人,他行遍各地,山野精怪看过不少,像这位公子一般模样的却是没有,他行事做人都是坦坦荡荡,自然不惧什么鬼神,既然对方有意邀请,他就顺势应下。 “兄台倒有些胆量。”男人一笑,“此处不远就有歇脚的地方,正适合兄台。” 到了男人说的地方一看,是间残旧破庙,难怪会说适合乐土,庙中塑像身上彩绘早就掉光,桌案香炉一类也被人搬走搬空,独独留个样子在外面,但比起风餐露宿自然好上不少。 乐土动手清出一块地方,拜了拜佛像,拾了些树枝过来,取出火折点燃,他做这一切时那叫方源的男人似乎不见了踪影,可等他火刚升起,男人又不知怎地出现,还将怀中干粮分给他。 之前二人见面时方源怀中绝对没有干粮,可乐土向来不喜猜忌,既然对方给了,他也就吃,全然不管里面是否有毒,又是否只是山中树叶石块幻化,一如男人刚要带他来,他便主动报了姓名,让对方不必拘束般爽快。 “我对乐土仙尊之名早有耳闻,不曾想今日居然能与乐土兄在山间相遇,可惜身上再无他物,否则定要与乐土兄品茗望月,吟诗诵词。” 方源一番话说得发自肺腑,脸上神情做不得假,乐土心中打定主意,便对方源的话全盘相信,听得对方这样开口,便也应和,道行囊中倒是有茶盏茶叶,却无烹调茶水,实在可惜。 “乐土仙尊有那些东西,茶水反而是最易得的。”方源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水囊,像极了路上马帮使的那种,打开往外一倒,便是泊泊清泉。 虽说没有什么名家茶盏,但这样直接在篝火上烹调别有一番风味,茶盏中水guntang开来,茶叶舒展,浸润一汪清浅绿汤,香味清雅,绵绵入喉,轻轻吹开上面浮沫,在舌尖滚了滚才落入腹中。 这英俊少年吃了guntang茶水,那唇与脸颊愈发明艳起来,软嫩舌儿微微露出一点,正是被烫了一下,见乐土脸上浮出笑意,竟然将手中茶盏凑到他唇边,讨了一个巧,要乐土为他吹凉。 这般英俊姣丽到近乎雌雄莫辨的模样,配上弯弯眉眼,偏有一段勾人的娇嗔风情,乐土有些无奈,照着对方的话去做,倒像二人是至交好友,结果待他吹冷,方源却拿了他那杯去喝,将这杯留在乐土手中。 火中树枝哔剥哔剥地响着,点点橘色星子飞出来,饭也吃了,茶也喝了,乐土便准备歇息,既然已经走不出这座山,不如攒攒力气,明日天一亮就出发。 他行囊中并无铺盖一类,南疆气候和衣而睡也可,乐土出行是精简了一切不必要的东西,此时即使想着夜深露重要给看似公子哥的方源披上点什么也是没有,只好作罢,偏偏方源不放他,既然没有多余的衣物,那两个人睡在一块不就行了。 更何况……乐土不是还饮了他的水,吃了他的饭,怎能一睡了之? 敞开衣物底下的身躯同样完美,被火光照得莹润如玉,主动牵着乐土去抚摸了脸颊,垂下的黑发越发显得温婉可人,从衣襟领口望进去,那粉嫩小果异常明显,正是雪山一点红梅,微微隆着的软团是上好凝脂,正适合握在手中做玩赏宝贝,若是常人早就被yin得不行,偏偏乐土还是无动于衷,反而有些不解风情了。 不过方源无所谓,乐土不走不反抗他就继续下去,他的确是山中精怪,勾引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前几日的行商的马帮才被他杀了个精光,现在遇到夜行的乐土,自然也是小心翼翼将对方试探。 乐土叹了口气,任凭方源此身入怀,他张口说了劝方源向善的话,山中精怪能修成人形本来就是得天地造化,何必增加杀孽。那半褪了衣裳的男人手指往下一探,摸着乐土胯下沉甸甸一团,这还未勃起的重量与大小令他心头一跳,手上动作却还没停,这陷在乐土怀中的动作同样方便他在对方耳边回答。 精怪是得了天地造化,但要是不争不抢,修成正果又要到什么时候呢,更何况,别说兽物,那人也不是常常弱rou强食,任乐土救了多少人,那也远不到天下人的程度。 “若乐土仙尊真像传言那般为人,就拿这rou身度了我吧。”方源一只手轻轻拢着小腹,那深深眸子溢着柔软神色,眼底却凝结着冰冷杀意。 谁知乐土唐突发难,将方源揽放到了这篝火旁,腾出一只手来摁在方源肚腹之上,这里处处都是紧实,唯有在下腹生着一点绵绵软rou微微鼓起,若是再往下看一些,瞧到方源浅粉一道波儿的褶皱上去,就能知道那点软rou是为了护里面藏着的娇柔宫苞。 腰腹被制住,自然是逃不开,乐土问方源用此处吃了多少人,这被压得腹rou发疼小rou袋子都咕叽咕叽抗议着的精怪皱了皱眉,却回答乐土说他并不吃人。 除非乐土说的是……这个吃法…… 方源可没有像大妖幽魂那样将人撕咬嚼碎的爱好,再加上天生阴阳同体,自然吃的都是精血,乐土是将他制住,可他下体还能往上一蹭,如同浪女那般用柔嫩不堪的xue儿贴了贴乐土,反倒让脱离了男女情事许久的乐土有些红脸,竟是手下一松,被方源抓了空子,两人贴做一团。 至于夺了对方精血令人一病不起,方源也不会告诉乐土,更何况有的人尝了一次极乐,品了一次温柔,食髓知味,还想再来,伤身之事做得多了,不就死了,哪里关他的事呢? 那些传言都说乐土仙尊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方源也以为是如此,乐土胯下那根被湿漉漉的花xue蹭得整根勃起之后怪叫人心惊rou跳,光是想着插进去就整个腰酸了起来,更别提要吃到最深处去,怕连胃都会被顶到去,但nongnong雄精就在此处,都已经纳了一点顶端进里面,方源便更多沉下身,想借力将那根吃得再深些。 他宫苞生得小巧玲珑,甬道短窄紧致,可动作称不上熟练,倒有些生涩在里面,全然是因为那些男人大多中了他咬下注入的情毒,恍恍惚惚知道要射在他身体中,方源只用敞开腿任他们抽插,将精水吃到宫腔中就完事,才造成了这样情况。 落在乐土眼中反而觉得方源不擅这事就是在骗他,若是吃精血不吃人怎么会这般笨拙,心中就生了要好好教训方源的意思,乐土的确是许久不接触男女之事,可不接触又不能算不会,一下直凿在方源敏感宫口rou圈的动作便令方源一时得了高潮,身子一僵女xue尿口就喷出水来,乐土不过伸手抹了一把,那处又淌出来了些,再看方源,已经骨麻rou酥,任由乐土一根jiba将小腹给顶得鼓鼓。 既然是教训,也不会这样结束,没给方源从快感高潮中脱身的时间,乐土大开大合,每下都要寻着去撞不同地方,可怜娇软rou袋何时吃过这样狠厉的阳根,吸吮速度根本跟不上,被捅得直哭,涨了筋络的rou根甚至有些黑沉颜色,真合了话本子里所谓金刚降魔杵,打得主动要来榨精的妖女毫无还手之力。 “太……嗯……太深……” 边说这样的话边扭着腰,本意是要逃了乐土此时的冲撞折磨,却不想这动作反而更像是在骑着那根硬挺阳物上下去碰sao心,之前那些过路人少有这般雄伟yinjing,而且又因那情毒极易直冲心脉,只堪堪将精水送入就在方源身上断了气。现在乐土和情毒半点关系都没有,又想着要给他点颜色看,哪里会在意这般软到不行的yin叫,插到底了还嫌不够,硬起让方源同之前那样坐在了怀里。 篝火终究光亮有限,破庙中摇摇曳曳映出两人交缠身影,外面原本漆黑一片的天空跃出明月,圆圆一轮最适合观赏,可这栖息于破庙中的二人哪里还有时间去注意所谓的月亮,宫腔整个已经不堪重负,偏偏坐在怀中的动作是挣脱不开,方源眼泪滚滚落下,口中讨饶起来,求乐土将他放下去,否则肚子就要被捅破出来了。 乐土不知方源眼泪真假,耳边这呻吟哀哀,最终还是将方源放平,让那腹上的一丘隆起不再那般吓人,但还是捉了方源尿口旁边那点花蕊,这点软rou如此娇小,看着令人疼惜,乐土捻了几下,掐出其中籽珠来,激得方源两条腿都在踢蹬,要将这唐突僧人给弄开。 挨了几下的确是痛,乐土空出手来抓了方源一只脚踝制了对方动作,媾和之处紧紧相贴,一点儿yin水都泄不出,全激荡在宫腔中,脚踝上隐隐痛着,好似乐土的手在上面结了什么降妖的印,见方源眉头蹙起,知道是弄得太过头,立刻松开手放那条腿自由,不过淤青还是浮了出来,明明显显,做不得假。 要说是惩戒未免太下流,乐土叹自己修身养性的功夫还未到家,轻而易举陷入方源的温柔乡,可既然做了,就不能当做是没发生,看身下姣丽无双的男人全身湿透,白皙肌肤泌出不正常的红粉,便换了方式,多以安慰来带方源,zigongrou袋刚刚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现在温温和和地抚着,乳果软rou也被捏得舒服,断断续续挺着腰腹去迎,和乐土那股精水一起xiele出来。 一时灵rou交融的快感让二人都气喘,等恢复过来方源只觉宫腔饱胀异常,神色古怪地看向yin僧乐土,颇有些惊讶对方居然还是童子之身,这元阳精水射在里面反哺的修为,可比那一整队马帮还要多得多。 不过稍微一想,乐土既然有所谓仙尊之名,身上功德也不少,随着精水作用在方源身上,自然省去了一段修行。 乐土拔出自己那根,口中不念阿弥陀佛,反而念让自己已经用rou身度了他,此时此刻应该好好休息。 方源闻言故意敞开双腿,将那处被cao得xuerou外翻出来还未恢复的花xue露给乐土看,不被金刚杵教训,就又变回拿腔作调的样子说这处好湿好麻,怎能好好安睡?要乐土塞回去好好堵上,再仔仔细细品尝一番。 总算知那货郎忠告不无道理,乐土苦笑一声,一如之前那助人为乐,帮了方源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