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卓你怎么又睡你妹夫呢?(冰卓x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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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婵喝茶的同时,方源却是在喝酒。 他喝的还不是普通的酒,而是喜酒。 这喜酒也不是旁人的喜酒,还是他自己的! “恭喜方源大人,恭喜雪儿仙子,有情人能成眷属,实在是令旁人羡煞。哈哈哈!”冰卓大笑着,上来敬酒。 方源含笑,端起酒杯,一边回应,一边目光扫视周围。 这里的大厅中,摆上酒席两三桌,邀请的都是蛊仙。 大多数都是异人蛊仙,有雪民,有毛民,有墨人,还有石人。除此之外,就是以方源为首的影宗成员。白凝冰并不在列。 方源有八转战力,此刻有关他的喜宴,在北原的异族大联盟中非同小可,几乎全部蛊仙都来参加。 雪民蛊仙们欢欣鼓舞,石人蛊仙的表情却显得僵硬。 这一场订婚的喜宴,对于雪民一族是大好事情,但对于石人而言,朝夕相处,一直欺凌的邻家家中,忽然加入了一位八转战力,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噩耗! 只是雪人一族为了达成这个结果,付出的岂止是表面上所看到的东西,冰媛望了望主桌方向。 在那里,方源端坐主位,雪儿紧挨着他,神情局促。 冰媛叹了一口气,她表面风光,心中却有隐忧。 这一场不是她想要的婚宴,只是一场订婚宴。冰媛充分地体会到了方源的难缠,这还是她和方源讨价还价,艰难谈判了多次,方才得到这个结果,但事已至此,已经无法再退缩,雪人一族算是同方源绑在同一条船上了。 好在方源的八转修为并不做得假,冰媛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 本来是喜酒,自然就要畅快去喝,冰卓做主将冰狼酒端出,一时宾主尽欢,蛊仙要想不醉也很容易,可在这般场合之下谁会做这样的事?全拼酒量去了。 订婚宴并不是洞房,方源对异人蛊仙的敬酒全都来者不拒,醉后依旧由冰卓带着去休息,那床榻倒是熟悉得很,方源装出的醉意叫冰卓根本分辨不出,只看到面颊浮起醉酒酡红的姣丽男人倒在床榻上,那原本好好绾起的发披散开来,半合的深深眼眸瞧过来,让冰卓一下就挪不开步。 “冰卓大哥……” 方源学着雪儿的语气唤他,比冰卓兄更为亲密不少,双眼隐隐浮了些雾气出来,冰卓定了定神,口中只说今日是方源同雪儿的好日子,虽说是高兴,但也不能贪杯喝这么多,醉成这样。 谁知听到方源轻轻笑了一声,似有几分嘲讽,慢慢撑起身体,将一枚泪冰取出来甩在冰卓身上,便翻身向里,不再说话。 那枚泪冰并非属于雪儿,而是冰卓随信送去的自己的泪冰,一想到方源一直带到身上,现在还了回来,冰卓心下一沉,知道自己算是雪儿的兄长,现在方源已经同雪儿订婚,他是万万不能再越过去那条线。 但——即使冰卓再怎么掩盖,他的确时常回忆起方源,那般娇软模样,又给他弄出了血,怎不让他震动,他便又开口,却带了nongnong酸味:“没想到方源大人现在还带着这东西。” 他话音刚落,就意识到是说得有些过头了,毕竟他同方源又从未许诺过什么,去的信蛊也只断断续续回了几次,他现在又用什么身份来问方源。 若是他此时离开房间,大抵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但方源是何等人物,拿捏人心早已熟练,他之前眼眸中的雾气早就让冰卓不可能离开,此时此刻雪人一族的天骄正踌躇着要如何开口找补,他便转过来,侧着身体去看冰卓,“这不是你们雪人一族希望的吗?” 方源这句话说得巧妙,明明是他炼制仙蛊需要雪莲花精,却说成是雪人一族用这材料来绑住自己,“更何况……冰媛长老说联姻时,你也不曾出口阻止过。” 冰卓哑然,他当时的确只想着雪人一族能增添方源这个八转战力当然好,当然是没有反对,他又不可能将方源时阴阳同体这一隐秘情况告诉冰媛,最后自然就成了雪儿同方源订婚。 “所以,我还冰卓兄这泪冰,有什么问题吗?” 这句话来得理直气壮,冰卓那股酸意只能硬生生忍在心里,不曾想又听方源继续开口“现在我已是雪儿的未婚夫,可……” 人的确十分巧妙,只要摆出恰到好处的眼神,就能传达出不少隐秘的情绪,方源嘴角依旧啜着笑,却让冰卓看出悲伤来,冰卓本来就以为自己拿的正是方源的初次,又早就想了好多回石人有地母,怎么他们雪人一族就不能有雪娘,心下就软了下来,觉得方源也是不得已。 而且……方源这般身体,在旁人看来是不男不女,还怎么同雪儿行房事? 这么一想,冰卓开始怪自己当时怎么就钻研杀招去了,若是没闭关,冰媛提出与方源交易雪莲花精时就可以恰到好处插一句同方源缔结更深的联盟,提出请方源来做雪人一族的长老的想法,就可以将这场订婚宴给避过去,现在倒好,拿着自己泪冰的人成了别人的未婚夫,真是世事难料。 冰卓又无智道修为,方源那儿还有态度蛊与yin蛊相助,要改化冰卓的念头容易得很,现在冰卓正是自责之时,便将醉酒的方源给抱在怀里,颇有方源提出什么要求都会答应的架势。 至于方源的目的,不过算是为了给yin蛊找点精水喂罢了,冰卓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他并不关心。 最近他刚确定下来未来该主营至尊仙窍中的龙鱼生意,但这生意不似年兽那次,早就有人当了市场巨头,他需要慢慢谋划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而且天机仙蛊的炼制也在日程上,这些事情都需耗费心力,他自然不能让yin蛊来坏事。 冰卓战力七转,效果当然比不上方源吃同阶的精水,可天底下的八转哪里是好算计的,方源也并无那些时间,索性先用七转对付过去,只要量够这蛊虫也能吃个饱。 若是一个冰卓不够,方源也有其他七转可寻。 这么一抱,又许久不曾同方源亲热过,嘴里喊着妹夫,心里想的事却直白地展示在胯下,那根jiba已经勃起,yingying地抵着方源的屁股——冰卓的确饮了不少酒,但绝没到醉的时候,反而是方源,泛着红的皮肤guntang,跟冰卓拉扯一番之后身上衣物早就散了开来,看似严严实实端端正正,实则轻轻一解就全部落下,实在心机。 “嗯……别……” 嘟嘟囔囔一副口齿不清的模样,方源故意做了保持醉酒的状态,半是诱惑半是推辞地叫冰卓为冰卓大哥,似乎是惦记着今日是他同雪儿的订婚宴不愿做,又好似舍不得心上人所以语调戚戚,早就被方源先前所说之话给带偏的冰卓以为方源同他心意相通,雪儿实在是意外,订婚也是迫不得已,心下知两人不该…… 可,不该的事,不就最是引人堕落下去吗?更何况,冰卓念头都被影响着,便还是将方源的身体从衣服中剥了出来,再度触摸这极为光滑粉白的肌肤,还是同记忆中那样,指腹摩挲过去,像是雪人一族生活的冰天中从不化的冷凝,又烧着叫人难以忍受的心头火,等到意识回笼,早就将方源的乳儿给含进了嘴里。 玲珑一点,比不上正常女人,配上方源本就少年蛊仙的模样正正好,唇舌一嘬就中,恰好全部裹在里面,雪人一族体温偏低,冰卓就将这处当成了热源来吃,一下两下,倒是比之前大胆得多。 方源软着身体推拒,只成调情,而且因为敏感异常,让冰卓更以为是方源守身如玉,不曾与他人有这种情事,全心全意等着他一个。 毕竟,他亲眼所见,影宗那些人都是些女子,琅琊派中多是只知炼蛊的毛人,而方源本人又被天下追杀,哪里来的什么爱人,将自己的泪冰好好收着,自然是爱。 雪人一族还是太过于局限在这片土地上,对五域两天发生之事了解却不深入,这姘头之间说方源性瘾异常,浪荡不堪的传言是一点儿不知道。 但冰卓还是让自己不能做得太过头,那些痕迹留了太过明显,rutou只能吸不能咬,半吊着被扰出情动的身体,从胸口一直轻轻扫亲到腰腹去,将阳根别过,看底下那条缝儿。 紧紧闭合着,略微鼓起一点,显然是平日不曾自慰的状态,冰卓知道自己手指还是偏凉,还是故意一下覆盖到那块去,听见方源惊喘一声不行,那块娇柔的地方软嫩地贴着手,慢慢往两边分开,露出藏在里面的密处,这样的挑逗刺激之下,那儿已经溢出了水液,挂在xue口边缘,倒像个晶冻模样。 用手指一试,正像外面一样紧,艰艰难难地开拓着,醉酒的方源任他去碰,唯有坏心眼用力sao刮甬道软rou时才会想绞紧腿,摇着头想撑身体起来,但提不起力气,依旧软绵绵地敞在床榻上,口中鼻间漏出喘息,端地是对冰卓毫不设防。雪人天骄当下就只草草开拓了两下,便抬起方源的腿,在这订婚宴的当晚就将自己该叫一声妹夫的人给cao了。 好在冰卓并非什么热衷此道之人,否则这时候就该开口说些什么妹夫真软妹夫这儿吸得太紧了之类的昏话,他只自顾自陷到宫口那里去,将guitou牢牢抵在上次便撞过一会的要害处。甬道中这回只有方源自己的yin水,并无酒液作为助兴,多褶软rou的温度正是足以将坚冰融化,烫得冰卓喟叹出声,感叹方源身体的妙处,又怪自己当时为何没有开口同冰媛说。 找到感觉之后冰卓就如上次那样将方源的两条腿抬到肩上去,让整个好揉的屁股悬空,抓住那比起正常男性来说稍显紧实的腰杆往自己阳根上一撞,这雪人的天性就是更低的温度,但硬挺得很,直勾勾地一下一下凿开宫腔,将guitou柱身挤进去,方源原本是手肘往后撑好支住身体,冰卓这样一撞一磨一开宫,立刻就承受不住,重重摔出一声,好像要叫人来看他同冰卓在做的丑事似的。 冰卓也不管,都有几分自暴自弃,要是真有人进来看,他就借这个机会告诉其他人,反正说到底是为了八转战力与石人一族抗衡,方源做雪儿的未婚夫与他做方源的未婚夫并没有什么差别。 但门口依旧是无人进来,rou体拍打水声四溅,平日里总啜着温和笑意的方源此时随着体内搅动不断的阳根而动,那小腹被顶得鼓起,又平复下去,光看着就知道是怎样激烈,下半身悬空更是逃不开,那阴口彻底绽放成了rou花,只等着粘稠的阳精灌入。 雪人天骄恨不得将底下囊袋一并送入方源紧致过头的xue,如此娇嫩如此勾人,八转战力就在自己身下只知道不断讨饶似的呻吟,哪个男人能够忍住这征服欲望呢? 正如方源所想,冰卓最近刻苦钻研杀招,自然是没空发泄,射进去的精水又多又浓,满满地涨了整个宫腔,撑得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冰卓本欲再说些爱语,但看到方源抚着下腹酒意上头眼角脸颊绯红一片昏昏欲睡的模样便止住了话头,知道酒席虽然散了,但自己一直不出现也惹人怀疑,于是恋恋不舍地离开。 冰卓前脚刚走,这门扉才静了没一会,便又是响起来,依旧顶着女身的影无邪便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方源只迟疑片刻,便说毛六那边传来讯息,天机仙蛊炼制即将到最后的步骤,需要方源及时回到琅琊福地去。 躺在榻上赤裸身体的方源身上还印着冰卓留下的痕迹,那腰腹处的指痕与隆起的弧度,不难想象里面的宫腔蓄了多少精水在里面。 影无邪本就同方源做过,之前在千变老祖那里又再见了一遍方源的媚道,心里早就疑惑过影宗新主到底是哪里来的时间同时兼修这么多流派,连一只媚道仙蛊都没有,就已经能到这样的程度,若是未来得了好用的媚道仙蛊,岂不是要叫人看他一眼就勃起? 继而想到自己身为影宗部下,连给新主方源供精的能力都没有,猛地惆怅几分,眼睛却没移开,这翠裙的美人站在床榻边直勾勾盯着床上男人隐私处那两瓣被cao得肿肿发亮的xue儿叫外人看了都只会觉得怪异,更别提影无邪还坐到方源旁边去,手指不知从何处摸来了柔软干净的布料,轻轻地碰了那处,将隐隐溢出的精水与yin汁给全部擦干净,又跃跃欲试想服侍方源将衣物穿上去。 方源神色如常,似乎刚刚在冰卓身下喘息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眼眸中半点情欲都瞧不着,完全不避开影无邪,抬手任还顶着翠波仙子模样的影无邪去抖开那些衣物披在身上。 影无邪现在这些行动大多受之前斗志昂扬的杀招影响,对待他这个最有可能救出幽魂本体的影宗新主可谓是尽心尽力,不过女身取精的效率比不上男体,而且要说交合的念头,影无邪同白凝冰都不算太纯粹,影宗各位只能当是紧急情况的备用粮罢了。 他借这场订婚宴更加拉近了同异人大联盟的关系,而现在,在天机仙蛊达到最后阶段之前的一小段时间里,他还需将龙鱼生意拉起来。 甚至在刚刚同冰卓缠绵之时,他在宝黄天意志还将尤婵给反将了一军。 时间,时间总是不够。 方源含着一腔精水如此思索着,又将旁边的影无邪明晃晃地当做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