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燕引雏花下教(百足天君、楚度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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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各大黄金家族联手,要共同对付百足家,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了百足天君所有的计划,他本想要拿下黑凡洞天, 但现在,百足家已经面临存亡危机。百足天君的根本利益,受到了最严重的侵犯,这种情况已经坏得不能再坏,百足天君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黑凡洞天! 就在这种情况下,楚度的蛊虫来到了百足天君的手中。 “哦?不愧是霸仙……”了解到楚度的意思之后,百足天君的目光越加深幽起来。 黑凡洞天之争,戛然而止! 只是所有的盟约要想真的达成,除了口头承诺,自然是利益最为重要,楚度这边最为看重的人,就是化名为柳贯一的方源,他要同百足天君订立约定,百足天君也要看他拿出来的诚意,失手杀死百足卫的昊震、仇老五两人说什么都不可能离开黑凡洞天,楚度也能理解他们,当下之计,他就只能先让方源去见百足天君。 本来他也应该一起,只是楚度已经想好要让出一部分黑凡洞天给百足天君,那事情还没处理好,于是就向方源告了声抱歉,让方源就此先行一步见百足天君。 方源本身同楚度就有盟约,双方利益一致,琅琊地灵一直想着要策反楚度,而楚度又是一枚很好利用的棋子,方源哪有不答应的理由,于是便启程前去。 百足天君见到方源时满面带笑,他这个转数,早就是人精,既然是楚度送来的礼,他哪有不接受的道理,只是他万万想不到,他同方源差一点就在秦百胜那里见到面,只是彼时的方源还只是个小小仙僵,还得靠黎山仙子牵线搭桥才能参加秦百胜搞的拍卖会,他即使看见了,也不会特别记在心里。不过饶是百足天君也未曾想到,之前用来交易赤煞神舟的花海三仙正是来自方源,而他那只解谜仙蛊带给方源的帮助只多不少,一来二去也是无数因缘缠连。 百足天君将方源仔细打量一番,楚度的来信中只说柳贯一乃是他最为看中的人,他自然对霸仙的眼光感到好奇,这少年蛊仙青丝如瀑,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肌肤白皙若雪。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逍遥洒脱,英俊至极,让人刚一见面就生出不少好感,饶是百足天君这般见多识广的人也觉得惊艳,若不是早早知道柳贯一乃是男子,他恐怕第一眼也要认错。 虽说这份好感中有见面曾相识杀招的作用。可方源本身就十分擅长人情世故,同百足天君互相问候几声两个人推来推去,竟是已用兄弟相称,百足天君自说他虚长方源几岁,而方源也恰到好处抱拳行礼唤百足天君为百足兄,百足天君爽朗一笑,拍了拍方源的肩,让他不必如此多礼,便引着入了席。 百足洞天内的美人摇曳生姿,纤纤素手拨动乐器,眼光流转舞袖蹁跹,百足天君平日里就喜欢自己亲手烹调美食,于是桌案上摆着的菜肴虽是不多,却个个为他得意之作,当下就热情邀请方源品尝,方源也不推辞,小口品尝后评点一二,句句在理,甚至有些菜还能直接指出出处和改良的地方,当下百足天君更是欣喜,自觉终于找到知音,那动作越发亲昵起来。 方源过去经历颇多,见识所闻远超寻常蛊仙,这一遭倒是取了重生的巧,与百足天君谈天说地,方源看似只是七转蛊仙,态度却不卑不亢,深得百足天君之心,他举起酒杯,里面美酒醇香,显然也是用仙材酿制,痛饮一杯之后放下杯子看向方源,方源同样举了杯,他少有饮酒,不过却并非不能喝,当下也是直接一杯饮尽,百足天君叫了声好,愈发对方源欣赏起来,觉得这柳贯一的确是个极为识趣之人,难怪霸仙楚度对他多有推崇。 只是倒这第二杯的时候出了点问题,百足天君要为方源斟酒,二人刚刚才以兄弟相称。这会子长幼尊卑都不合该百足天君来倒,方源就伸手过去,面色温和,“百足兄,这一杯还是由在下来敬吧。” “我是主你是客,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百足天君也毫不退让,那酒壶那经得起两人的一争一抢,只从壶口漏了酒出来,洒在方源身上。 这下让百足天君不好意思了,他连忙抬袖去给方源擦,这事来得突然,方源一下躲闪不及,百足天君的手已经摁到他襟前往下,忽地就停住了。 “柳弟,你……” 百足天君有些惊讶,这手下的弧度,有些不太对劲,此番楚度还没来,方源不可能拂袖而去,当下只得压住心绪往后靠了靠,避开百足天君的手,装作无事发生。 只是百足天君本就因为把酒洒在方源身上觉得脸上挂不住,于是又继续开口“柳弟,是不是受了什么杀招,说出来给哥哥听听,虽说我见识也比不过那些老怪,却自认还是有几分手段的,说不定正能帮你处理。” 方源还是拒绝,百足天君也能理解,他手下摸到的分明是方源那件衣袍下有怪异的鼓起,方源如此身材,当然不可能是什么赘rou,他也知有些人手段就是下作,专攻内脏之处,若他能治好柳贯一身上的伤,想来也能让二人更加交好,要是未来他想对付楚度,也能找个理由同对方合作。 从来没有什么永恒的朋友,柳贯一如此被楚度信任肯定知道不少霸仙的手段,同他交好有的是好处。 “柳弟,本来你不愿说,做哥哥的自然不能强逼,只是这蛊仙rou体上受伤可不能随意了之,更何况柳弟你已经是七转修为,能伤你如此的招式更是不可小视,还是让我看看吧。”百足天君末了又补上一句“我也是散修出身,大风大浪见过不少,更何况柳弟与楚兄交好,自然也是我的好友,更是不能置之不理。” 方源只觉一阵头大,这百足天君八转修为,又是楚度的交易对象,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违背与楚度的盟约,对方如此执拗,竟是让他一下子难办起来。 若是平时,大可以化身上古剑蛟速速离开,此时反而全无办法,谁能料因一杯酒就会变成这般模样。 本就是要紧时候,那yin蛊忽地抽了两下,方源这回是糟上加糟,前段时间他一直在处理有关至尊仙窍灾劫的事情,完事之后又接到楚度来信,一来二去也忘了喂这东西,还以为这东西因他身体状态不必再吃精气,谁知道只是时候未到。 他同这yin蛊还是扭结的关系,这蛊赶也赶不走,完全是个赖皮糖,又偏偏有诸多好处,把那些坏处给抵消了,就是这仙蛊饿肚子要喂养一事却常常毫无征兆就来,令方源措手不及。 那百足天君已经过来贴着他,明显也闻见了那股子惑人甜香,正疑惑着,手上动作却不停,就要来解方源的衣服。 见面曾相识杀招并非直接改变人体,对于八转蛊仙的效果也因人而异,方源心下叹气,暗暗给楚度记上一笔,他推了百足天君一下,让对方住手,演出了犹豫的态度,“既然百足兄执意要看,那我也只能从命了,只是……” 他边说着边脱了衣服,外袍底下还有里衣,方源皱着眉,似乎百般不情愿却还是被百足天君的话给说服了的模样,那藏在衣服底下的身体莹润洁白,却并非没有血色,反而在胸前挂着东西,没了衣服遮挡明晃晃地扎着眼睛,仔细一看竟是极为精巧的蝴蝶夹子,牢牢夹着那樱粉两点。 “这……” 百足天君又不是雏儿,他家族人数众多,到他这个年纪早就是风月老手,闺中之事也见得多,只当柳贯一这爱好特别,赶紧把眼睛往下移,那圆润弧度令他彻底失语,这才明白之前手上摸到的弧度哪里是什么受伤之处。 柳贯一同楚度交好,楚度将其视为极为重要的盟友,百足天君脑袋里又想了一遍这话,只觉得自己真是一不小心窥见了二人关系,眼睛更是没地放地到处跑,连方源底下稀疏耻毛与微微发鼓的两瓣rou也全看尽了。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这风光霁月似的男人是个双儿,甚至现在还怀着胎。 百足天君自然对这般性别有所耳闻,可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楚度让这副样子的柳贯一来,到底是安了什么心。 这样想来,那楚度的来信越发可疑,说什么柳贯一正是我至交好友,自然能代表我的诚意——方源的模样,百足天君都觉得惊艳,再加上对方对他美食菜肴这么了解,心下多有喜欢,此时又有yin蛊作祟,一下子脑袋中所有想法都往那些yin邪之事上想,只觉得楚度是想用方源的身子来表示诚意。 百足天君没有什么龙阳之好,可方源偏偏又有女人的性器,面容姣丽乌发柔软,怀着孕的身体更显几分柔软丰腴,那被鼓起腹部压着的窄窄的胯部,还有看起有rou的屁股,不知搂在怀里揉捏是何种感觉。 他这也算是敢想敢做,将方源搂在了怀里,原本要去查方源身上的伤,现在谁还在意那个,百足天君只对手中那白皙皮肤滑腻的感觉一阵喟叹,心说这霸仙倒是会挑人,摸着如此贴手的肌肤他也少有体会,通体莹莹地润泽,越发让身上留着一点儿痕迹就明显得很,想这潇洒至极的英俊男人身上布满或浅或深的情色痕迹该是如何美景,于是拨弄了一下胸口那两个玉石的蝴蝶夹子,换得一阵喘。 也并非是方源假装出来,他那乳被便宜弟弟舔了又吸,出了奶也不停,非要将那些积蓄着的奶水全都吃尽才放开,咬得他rutou整天发肿,磨得极为不舒服,光是套着衣服就痛痒不堪,平日处理事物多有不便,于是他冷了脸毫不留情将方正丢去异族历练去,只是这rutou已经习惯了开着奶孔,若是不夹起来,等不到他去挤就自己往外流,只好弄了这精巧夹子。 但rutou本就敏感,不管是方正还是白凝冰,抑或者是楚度等人,总喜欢弄他这乳,过去的身体都被玩得胸口rou鼓了不少,至尊仙胎的躯更是娇嫩,在他防御手段未足之时受外力的伤都是毫无削减地全盘承受,自然也包括了这艳情的亵玩,涨奶之后弧度鼓起,里面堵了的那段日子简直疼得都像是在锤炼他的魂魄,通了之后倒是不疼,可敏感极了,随便一碰就弄得方源面庞发热,浑身着火,这奶子此时被百足天君轻轻捏着蝴蝶夹子一挑,直刺胸口的疼痛与快感就令他呻吟出声。 百足天君越发觉得这对蝴蝶玉夹可爱,手指捏着时松时紧,那rutou盈盈地充血,底下的乳rou也不算大,一只手能轻松拢住,玲珑的好似少女才发育的嫩乳,乳晕rutou却像荡妇那样肿,末了突然保持夹着的模样硬生生拽下来,那rutou都被拉变形,好容易忍到夹子全部脱离皮rou,张开的奶孔就忍不住哭出了奶白液体,湿淋淋带着腥的甜沿着方源的身体往下滑。 方源闭着眼,他刚刚被这下疼弄得去了一次,紧闭着的腿根都感到了湿意,这双性的身体平时只是会偶尔出点粘稠无色的液体,可在欢爱时却好像被放大感官似的让他无法保持冷静,只慢慢喘着平复呼吸,已顾不得去管百足天君扔了那玉蝴蝶又用那只手来捏他的胸,一下一下挤着出了乳汁的地方。 “柳弟,你都这模样了,霸仙还放心让你独自出门,可真是心大得很。” 听得这话,方源就知百足天君把他当成楚度的情人了,于是顺杆而下,借着楚度的名说:“楚……楚兄等会就到,百足兄还是放开我吧。” “他到了又怎样?” 百足天君又不是因为害怕楚度才不继续争抢那黑凡洞天的,他最近因黄金家族联手打压百足家的消息就一直心里郁结着气,和楚度联盟算是双赢,只是黄金家族到现在也没有说明是为何要突然出手,这联盟远远不能解决他遇到的问题,于是更狠地捏了方源没了蝴蝶夹子的那只乳,将里面的奶汁全都挤出来,泊泊液体也流了不少,可手里的软嫩弧度没什么变化,百足天君这才感叹真是一对好乳儿,奶水都流尽还不见小下去,真是明里暗里都勾人狠狠揉。 尝了一口流出来的乳汁,只算是心血来潮的情趣,砸吧出点甜丝丝的味,妇人怀胎三四月就会开始有乳汁,只是方源这肚子怎么看都不像才怀孕的样子,如此这般还不在家里养胎出来抛头露面为霸仙东奔西走,好一对柔情蜜意的鸳鸯情侣。 若是方源知道百足天君在心里想什么,大抵只会哑然,他和楚度虽有百年好合的盟约,却远远称不上什么爱侣,他心里也没这分念头,追逐爱情对永生毫无帮助,就连肚子里这胎都可以做手段,百足天君这般将他当成为爱冲昏头脑的人实在太过头了。 百足天君并无固定道侣,情情爱爱对他来说也总有利益掺杂,见霸仙能有这样一个娇美爱人,着实让人嫉妒,此番送到他手里,怎能不好好捉弄捉弄。 “柳弟流了一手的奶,莫非是平日霸仙不为你挤?” 他这话说出去,方源是没回答,可没回答就是最好的答案,百足天君心想这楚度倒也是心狠之人,把别人弄得怀胎还不愿照顾,瞧柳贯一这量,依他记忆里对妇人怀胎的经历来看,涨了怕有三四天了,另一只乳抓在手里似乎还摸得到硬块,真是让人越发想要试探。 “楚兄……楚兄不是这样。”方源颊上绯红一片,连眼尾都红透,本就生得姣丽的脸越发动人起来,既有男子的潇洒,又有女子的风情,百足天君揉了揉还戴着蝴蝶夹子的那边,这温热大手覆盖在上面,将底下露出来的部分全都给拢住,像是在给里面的肿块热敷似的,可百足天君又不揉,这体温又怎么够将里面堵的块给揉开,只给方源添上几分疼痛罢了。 “哦?他不知道你怀孕?”百足天君问的是越来越深入,“都这般明显了,更何况,柳弟下面可一直流着水,这么一会可就把我的裤子给弄湿了,霸仙会不知道?” 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地往上抬腿,坐在他怀里的方源那禁闭的腿自然而然被撑开,里面盈的yin水透过裤子都湿透出来,身为双儿的柳贯一连下面都如此湿软,随便作弄两下就发情sao浪到这般地步,也不知道平日里到底怎么与人战斗。 “不会柳弟你的名声,有一半是靠了你底下这个xue吧,只要是看中的男人,都能在你这肚子里留种?” 百足天君说的话可越来越过分了,他虽是抓着没出奶的那边,却只是单纯把玩,并没有挤的意思,那些甜腥液体因为蝴蝶夹子夹紧了奶孔的缘故,一点儿也出不来,反而像嫉妒另一边可以排空乳汁似的,越发疼痛起来。 “百足兄,百足兄何必如此打趣在下?”他这一招进退有度,没有说霸仙不好,也没有为自己找场子,话语间夹了鼻音,又带着些冷漠在里面,作势就要离开,一副为百足天君的话恼怒的矜持模样。 “是我失言了,柳弟莫怪。”百足天君说的也口不对心,但方源这模样无疑更助长他作为男人的征服欲,方源的腿本来就软着,也只是做个态度出来,这次又被拉了回去,百足天君细细啄吻两下他乳的侧面,本来身为男人有这么一个女人的性器可想而知有多不方便,又偏偏被弄得怀了胎,想来也不是柳贯一最初想法,只是蛊仙生育本就困难,自然会选择留下,他这话的确说的过头,于是也软下态度去哄怀里的男人“我只是为柳弟觉得不值,这般月份,还让柳弟你出来跑腿。” “百足兄不用再说了。”方源的声音像是放弃似的,“我也知道,这样的身体,谁看了都觉得怪异。” 美人湿润的秋水剪瞳本就是英雄难过的关,方源的容貌又是个中翘楚,这一句出来电到百足天君都酥了,连忙给自己刚刚说出来的话找补“柳弟,你知道我不是这么个意思,阴阳共存的身体不是更有趣?这奶子娇小又玲珑,正适合抓在手里把玩,至于这底下的地方……” 他抱着方源转向椅子一边,这儿本就是百足洞天的大殿,他平时也喜欢在此设宴款待他人,再加上八转修为的地位,这主位的椅子就做的大气,在上面做媾和之事也不会觉得挤,那些歌舞美人早就退下去了,整个大殿里只剩下方源与他,硬要说的话,还有个只来了信人还没到的楚度。 动作轻柔地分开方源的腿,同样白皙柔韧又修长的腿也漾着粉色,那隆起的肚腹投下阴影半是含羞地遮着稀疏耻毛底下的小缝,那儿早就因为之前的情动潮吹了,现在望去也是水光潋滟的模样,只用手指一推,两瓣yinchun就传递过来软绵guntang,将含在里面没直接漏出来的情水直接落到百足天君的手上去。 那用来放阳物的屄口看着实在太小,都让人想不到等生育的时候要怎么出得来,只插两根手指都裹得紧紧,仿佛还是处子,可处子又怎么会怀胎,想来就是难得的一口宝xue,日夜得了精水浇灌也还是紧致到这般地步,百足天君抽插两下,将方源按得直往后靠那椅背,“柳弟,你这里可真是勾着人进去,馋得很。” 方源没料到百足天君说完这话居然把着他的腿舔上了那个地方,本就因为怀孕让阴户软rou比平日更肿,包在里面的小小阴蒂也涨了几分,往外探着头,百足天君直奔主题,只用牙齿去扯去拽那块紫红软rou,将阴蒂蕊珠也当是涨奶的乳去逼汁出来,但那里怎么可能出水,反让底下尿口吹个不停,唇齿与阴部软rou舌吻,搅出异常响亮的水声。孕期到了这时候里面装了胎的zigong时常压迫敏感点,本来就磨得敏感,有时候里面的孩子胎动厉害,饶是活了将近六百年的方源都只觉古怪,又不知怎么办,只笨拙生涩地去轻轻揉鼓起的肚子,将里面的胎儿给安抚下去,现在可能是因为百足天君弄得方源一阵阵小高潮,弄得里面的胎也醒了过来,在zigong里面动作着,越发让方源想呕。 “柳弟这样子,可真是要做mama了,不知这孩子生下来后,我是叫你柳弟,还是该叫你柳妹?” 百足天君尝够了方源的逼水,这会抬起头,替方源摩挲着时不时被踢一下的肚腹,这肚子的手感也同样不错,而且都鼓到这大小也不见撑出什么纹路来,方源挑了眉看了百足天君一眼,其中感情不言而喻,直让这八转蛊仙也骨头酥软,直说柳弟是我不好,我不该说这话,一边就越发腾了手去弄被舔开的小口,那里也软下来,含了三根进去又吸又舔。就像催促他快快进来。 百足天君说到底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扯了方源两条腿就往里cao进去。他那yinjing虽不是粗得吓人,可自恃长度不错,这第一下撞上方源宫口,可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没进去,这guitou敏感被泡得舒舒服服,甬道褶皱熨烫到每一寸鼓起的青筋,就越想长驱直入捅进方源的宫腔中去。 可那还怀着胎,怎可能让他如此轻易攻陷,只一味闭着忍着,被几下深插撞得酸软也不肯放,百足天君也不知怎地心下气结,这都到他身下来了,柳贯一还护着和楚度的孩子呢,本想温柔些,越发插得重,蛊仙若不是对风月之事有爱好,还是多数会选择好好修行,解决情欲的手段多得是,百足天君也不例外,只是这下他不愿也不想压下情欲,既然方源不肯打开,那就强行打开。 他越发拽着方源往下,让他下半身全部悬空在椅子上,没了支撑,那xue只能任由百足天君动作,方源惊喘连连,喊着太深太重,他那里受不住。 “百足兄,里面,不行,呜啊?……” 若是真不行,喊得如此娇媚又是为什么?更何况大多数人到了床上,说的拒绝就是同意,百足天君想着,cao干得精水蓄满的囊袋都撞上这柳贯一因为怀孕而白嫩绵软的屁股rou,终是闯进去了宫胞,脱力的宫口酸软不已,只得勉力咬着柱身,让百足天君少插一点儿进去,偏偏百足天君那根就是生得长,才进去这么一点怎么会够,非要直直撞上宫壁捣肿一片rou才停下。 被撑大的宫胞本就是要多花精力去保护里面的胎,rou壁脆弱得很,方源直起身体想要推开百足天君,原本只是xuerou痉挛,现在是里面整个内脏都扭得疼,rou体本能地害怕百足天君不管不顾,全被方源强行压下去,但百足天君就打定主意要好好在他身上逞雄风,好教柳贯一知道他与楚度相比只强不弱。 楚度把人送过来,就是任他处置的意思,他怎么拂对方的好意,霸仙门下也有不少力道蛊修,皆将他视作师长父亲,想来的确有可能不在意这胎。 若是百足天君专修智道,大概能发现现在脑袋里冒出来的这些念头都受到了外物的影响,可他现在完全不知不察,只一心想着让方源知道他同楚度的差别,在那宫腔中大发神威,左冲右撞,直将这娇柔器官搅得天翻地覆。 里面的胎拼命挣着,只是哪抵得过一个成年男子,反倒苦了方源,腹部绞痛不止,rou蒂甬道又舒服至极,身上出的汗一直没停过,他自知要是百足天君将这胎弄掉了也没什么不好,可yin蛊偏偏同至尊仙胎蛊本身不知道是有什么联系,他之前用了诸般手段都没让这胎掉下来,百足天君如此作弄不过是让他痛苦罢了,心下思索片刻就软下身子去吸,这紧密贴合讨好的模样显然让百足天君回了神,去看身下的柳贯一,姣丽男人一边奶子流着奶水,一边还被紧紧夹着,那丰腴在要紧处的身体时不时抖着,显然是他cao得太狠了。 “柳弟,我一时昏头,令你疼了。” 百足天君爽快说话,拔了出来,那roubang挂着yin水,上面隐约带着血丝,心知真的弄得过了,所以换了动作,让方源能好好陷进他怀里,又重新缓慢地cao进去,他刚刚是想着不管不顾将这胎cao掉就好,以蛊仙手段让这漂亮又会吸的宫腔落上他的种,看这被楚度推崇的柳贯一只能怀着他的胎去见楚度,可寻常妇人滑胎都虚弱痛苦得紧,他这同楚度还有盟约的人又怎能如此冷心。 他捉了方源的口舌来亲吻,少年模样的蛊仙被他牢牢搂着,下面又配合着抽插,十几下过去磨得化名柳贯一的方源又浮了春色,腹中胎儿总算安稳下去,那份绞痛的余韵变成了温润的绵柔快感,百足天君将那只还挂着的玉蝴蝶给摘下去,也半揉半挤那涨涨的乳,逼出其中香甜乳汁,鼻间缭绕的甜香越发强烈,这小mama的情态越发令人感慨楚度真是好命,也不知是从哪里招来这么一个宝贝。 “柳弟,你要是疼得紧,我就不进去了。”百足天君故作贴心,将方源流的奶汁渡给本人一口,又说了这样的话,那根硬挺挺的长东西又只埋了小节在里面,非要听见这楚度的小情人亲口说出让他进去的话。 “百足兄你……” 这种吊着他最是要命,痛痛快快cao进来抱着他狂风暴雨般cao干是方源已经极为熟悉的事,即使是他那被调教成犬的弟弟也时不时闹他,年轻人自然技术和这种修道老成之人没法比,他身体习惯疼痛,更容易被激着高潮,不上不下反而令他难以忍受,更何况他自怀孕之后日渐长大的胎也压到膀胱处,他才与百足天君喝了不少酒,现在那些酒早就进了那里,隐隐生了尿意。 要是在被这样折磨,他估计又要失禁在这椅子上了,不知会被百足天君怎样拿着来说。 正常人谁不会觉得失禁窘迫,之前全是因为情动异常身体跟不上脑子的冷静擅自高潮迭起,方源心里当然是不愿意这般,有时即使快感直冲天灵盖,他都还有一半的心思挂在推算与演戏,可是要把他整个神魂都劈成两半的难受,但他本人就是如此性格,很难全身心去沉浸相信一场性爱,床上甜言蜜语大多下了床也不能再算数,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 但身体现在这情况,又是勾的小腹酸胀极了,忍不住伸手想去摸揉,缓解一下那里的憋,谁知百足天君却捉着他的手去亲,倒像真是与他偷情之后被他这身体迷得七荤八素的模样,“柳弟,我对你也是一片真心呐。” 若是真一片真心,怎地吊着胃口不喂饱?不过又是逼方源说他想听的话罢了,不过现在也犯不着同百足天君对着干,于是方源半真半假地喘了,眉头簇起,用情人间低低的音说里面不舒服,又涨又撑又疼,要百足兄替他进去捅捅。 这一番真是装出了对霸仙之子的恼怒,擅自扎根在腹中又调皮爱动,现在百足天君在此,自然要求百足兄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孽胎。 饶是方源这般厚脸皮说出这般词语也烧得通红,这明明就是他这将近六百年第一次怀胎,妇人体验着实新奇,演出来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幸好他有从黑楼兰那里借来不用归还的态度蛊,稍有一点儿不完美的地方都被补全,这话一出口就讨足了百足天君的欢心。 他早认为这柳贯一是个识趣之人,现在越发想让对方与自己保持rou体关系了,这会说话的嘴不知吸起他的yinjing来又是怎样一种风味,别的不说,他很有自信能插到比霸仙要深的地方,好好夺了方源喉管深处的处女。 于是再度长驱直入,阳根直捣黄龙,正中sao心插得清清楚楚,百足天君扶着方源的腰给他借力,屁股软rou上下动作贴在他腿根,yin水与guitou前液被捣成沫子挂在xue口,端得就是色情yin浪的模样,那zigong也怪会往外淌水,百足天君忍了又忍才把持住没掀翻方源猛力cao干,只是下面没干爽,那唇舌就不停乱咬,空了奶的那边怎么吸都什么也出不来,还有汁的那边又是抽抽的疼,牙齿一咬一个印,百足天君都快把丰沛多汁的柳贯一当成了一道佳肴,想方设法往上改良创新,把这怀着胎的蛊仙给弄成独属于他的盘中美餐。 “涨……难受……” 方源脊背贴着百足天君,忍不住向外挺了挺,下身激爽酥麻,马上就要高潮,绞紧里面的支撑想让它别在动作,百足天君又不想那么快缴械好展露男人雄风,于是绕开sao心往前一顶,恰恰撞上被zigong压迫着的满涨尿囊。 “唔啊——” 百足天君原本想忍,听得柳贯一这声拔高的喘,这cao弄别人情人的背德感达到顶端,一时忍不住往里面灌了精,喷出的粘稠又碰上被抵着的地方,激起了波。 失禁了。 下身潮吹的口喷了水又流了尿,飞溅出来,这娇娇样烫得百足天君心头一跳,“若是霸仙看到柳弟这副模样,心都要化了吧。” 里面可堆的全都是醋。 这回倒是说楚度楚度到了,霸仙虽有些奇怪这百足洞天的大殿怎么没瞧见别人,但他本是胆大心细之辈,不觉得百足天君会突然发难,于是直接迈入,谁知这一进来,那yin秽春情惑人甜香撞得他头晕脑胀,定睛一瞧主座上媾和的二人,一是他的盟友百足天君,另一个又是他同样解了约的好友柳贯一。 那淅淅沥沥出来的潮水尿液差点要溅他一身,百足天君因为抱着方源在后,所以也看不清方源脸上的表情,楚度可是正面来,将方源融化般高潮的脸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就骂了一声柳兄又是一副婊子样了。 他之前也同方源做过,不过那也是几个月前的事了,方源说他仙窍灾劫将近,一时就跑了没影,他去的信封封都回,人却不见,他也没往心头去,只是偶尔夜梦也会想起那主动软在他身上的柳贯一,擅长变化道的蛊仙怕是个魅妖转世,下面xue又紧又烫,青涩生疏却拼命讨好,那莹白rou体看似脆弱可颇为柔韧,他有时用了力道手段也全盘接受,甚至越是疼痛越发情动。 “柳弟,你的小郎君可是来了。”百足天君摩挲着方源的腰,被高潮失禁双重袭击半合着眼的方源只看了一眼,就仿佛羞窘地偏过了头不再看。 “百足老哥倒是说笑了,我哪里是柳兄的郎……” 楚度的话卡在半截,眼睛看到了方源鼓起的腹部,过去cao弄他也想着双性之体大多发育不全,方源又从未拒绝过他射进去,只当是柳贯一本身也知道那狭小宫腔不能生育,哪里想过会中奖,他伸手摸上方源的腹部,奶汁涂得那里挂了干涸的痕,细细摩挲手感上佳,一阵抽动不知是方源痒了还是里面的胎动了。 这个大小,这个月份,再加上方源之前不见踪影,楚度心头跳个不停,却没当着百足天君的面将话问清楚,毕竟他也知方源似乎不止同他有关系,这不,他明明是让方源来代表他对百足天君释放好意,怎么就释放到了床上去,还流奶流水,怀着胎都让别人cao进zigong去,怕是也不疼这肚里的孩子。 端端地就是各人有各人的心思,一堆误会全纠缠在里面,楚度以为这胎是他的,柳贯一又不爱这孩子只当是累赘,看到百足天君八转修为想与之交好就同百足天君滚到一块,百足天君又以为是楚度不需要这胎,所以将柳贯一送到自己床上来做人情,夹在中间的方源又没打算出声解释,这般误会就让他们误会去,就扭结成现在诡异的气氛。 “楚老弟也是好手段。” 酸溜溜的也不知是说柳贯一倾心于霸仙为他怀胎又奔波,还是说楚度心狠到送人上他床,不过左右也是他得了利,百足天君也不问方源的意愿,直邀楚度共进这宴席,楚度瞧了眼方源,柳兄一副痴痴泛红的模样,恨得牙痒痒,也毫不推辞,既然方源想同百足天君做,他楚度又没什么名分,不如一同做了这幕下僚裙下客,好好给柳兄分辨分辨,到底是霸仙好,还是百足天君好。 见楚度也解了衣,百足天君让出位置,霸仙那根沉甸甸硬梆梆,也是力道蛊仙的得天独厚,只是没去抢方源那xue,霸仙当然也想进去,只是他之前就知方源那儿紧得很,要是弄得太重就撕得出血,两根想着是难以塞进去,与其去挤那个位置,柳贯一别的地方同样诱人得很。 这一波是楚度吃了之前就同方源交合的红利,他的jiba抵在方源鼓起的腹部上,他甚至有些残忍地想若是柳兄不想要这胎不如就这样直接打掉,力道手段重击两下完全能把躺在羊水中脆弱的婴孩给弄碎,他楚度有霸仙之名,天下间也知他为人,与人交心自然爽快,可若是有人惹到他也不会忍气吞声,于是那根勃起的硬挺撞上方源的腹顶。方源身体本是削瘦类型,全无一丝多余赘rou,被胎儿撑开的腹部本就只是薄薄一层皮rou,霸仙这么一撞同直接cao进他宫腔没什么两样,白皙腹部立刻就浮了红,那绞痛又开始,方源伸手过来,被楚度捏着手腕拽拉往前,底下坐着百足天君又重新勃了的yinjing,上半身向霸仙倾过去,全身又激得出了汗,那漂亮的黑发也黏在后背上。 楚度不想让方源推开他,所以才紧紧抓着那双手,平时擅长变化道手段频出的柳兄软绵绵地流着眼泪,却偏偏是被百足天君给顶出来的。 方源只觉得这般姿势他腰酸得不行,怀胎的身体本来就沉重,那腹部坠着腰,这会子霸仙只抓手却不给他靠,那鼓起的肚子就悬在空中,底下的roubang动作起来往上顶,顶得他阵阵摇晃,若是直接脱离开他就要砸到椅子底下去了,那腹部可受不了这个。 完全撤了手的百足天君只去挽了方源的发,心说柳贯一被楚度这般对待也不挣,这胎对他果然重要,于是更卖力顶着,同楚度隔着腹rou的撞击相配合,直撞得这饱胀宫腔颠三倒四,本能地恐惧楚度这般越来越用力可能会撞进脐儿直接cao破进可怜的肚腹中,将里面发情的内脏搅成粉碎,却偏偏怎么也退不回去。 “楚兄……我……”方源垂着的头晃出一点声音,他一开口就觉得想吐,外面被压迫里面也被压迫,下身又因这个前倾的动作紧紧压着底下的膀胱与括约肌,挤压得刚刚没泄干净现在还在充盈的尿囊也跟着一起痛,可是半分都泄不出来,只随着两个人的roubang的cao弄而让尿水在里面不停滚,话没说完干呕两声,咳出粘稠唾液来,勉力抬头去看冷着脸的楚度,“楚兄,好痛……” 他鲜有如此示弱的时候,这番直冲霸仙脑门,第一次见柳贯一对方便是毫不犹豫斩了下半身去填漏洞让他只能在外面枯等,即使在床上也很少听见方源求饶,大多只是绵绵地喘着叫着让他慢些,哪里见过这样鼻间面上一片湿红的方源。 “里面好痛……楚兄……”方源那双眼聚在楚度脸上,见霸仙依旧cao着他鼓起的肚腹,又低下头去不再出声。 方源说得小声,百足天君只听见音却听不清,以为是他在同楚度说些体己话,伸手去抓方源的腰,想把他拖回来更多更深地cao进去。 楚度心头一紧,连忙松手不再作弄方源,那腹顶被他撞得通红一片,他刚刚只顾自己,下手就重了,方源的肚腹又很柔软,将他所有力都给承住,竟是忘了怀着孕的身体不比平日,柳兄不一定能全部受得了。 这边松手那边一拖方源就倒了回去,他那双手没有被禁锢后连忙抚上孕肚,那里红艳艳一片,甚至有些地方似乎还挂了淤色,楚度这才知道方源刚刚伸手不是要推他,而是要护这肚子。 他只自以为柳贯一是不想要这胎,又忘了柳兄再怎么说也只是七转修为,若是百足天君仗着同他结盟要同方源做,方源自然也不能拒绝对方。 自己半点没问缘由就恨上柳兄,弄成这副样子,心中不由泛起涟漪,被方源这副模样拿得死死,床上的男人心思总是千回百转,百足天君只当这楚度是觉得cao方源的肚腹终究只是在外面,还是想进来,于是拨弄了那两瓣已经被挤开的唇rou,试着拉了拉,叹了口气,方源吸得太紧,一点儿缝隙都让不出来。 “贯一……” 楚度竟是只喊方源名字的后两个字,显得过分亲昵,也察觉这说话不适合,又换成了柳兄,方源闻言只继续抚摸着疼痛的肚腹,那些红色怎么也散不开,这要是被别人看到,定又要说这柳贯一定是靠这sao浪的身体勾引了霸仙。 “百足老哥,麻烦你同我换个位置。”楚度这话说得客气,百足天君顶着宫腔转了个位置,才被两个男人夹着站了一会方源都几次软下去,幸好两个人都注意着这边,才没让他狼狈地坐到地上去。 换了位置之后成了楚度抱着方源,力道蛊仙宽厚的胸膛给方源靠着,他舔了舔方源的耳朵,像平日里只有两人做时那般温柔,“柳兄,还疼吗?” 这话似曾相识,今日这百足天君才问过类似的话,方源早就被这连续不断的情事弄得口干舌燥,自然不想反复回答,楚度自己给自己想通之后也不再恼方源,反而觉得刚刚做得的确过头了,若是柳贯一肚上真挂了伤,又或者真把那胎给cao丢出来,那同方源的盟约真是难以再维持下去了。 谁知他这模样到百足天君眼里就像是楚度对柳贯一真是善变,时好时坏,又想这天下有时还真是奇怪,坏男人往往更能得喜爱。 若是楚度知道他在百足天君眼里已经成为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大概会大叫冤枉,只是百足天君也不知自己在楚度眼里成了强迫别人的偷情小三,两人这一波也是歪打正着地报复了对方。 楚度这回在后面更好施展些,百足天君只道方源那女阴娇小可爱玲珑宝器,却不知道他那肠xue也同样会咬得狠,霸仙那根只磨蹭两下,借着前端湿淋淋yin水的润滑给进去了,同百足天君一前一后或快或慢,顶到结肠口时方源又抖个不停,宫口那儿已经被百足天君给弄得合不拢,现在结肠又被撞到,平日里做也大多是一对一的性爱,哪像今天这样前后都被cao了个遍,偏偏楚度问他能不能进去时百足天君坏心地故意撞了已经红肿的宫壁让他说不出话来,楚度又不知,当方源是同意了也受得住,于是撞了那肠腔要害。 那儿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也不是能被cao弄的地方,方源眼前只觉炸开大片烟花,脑袋一片空白,所有智道念头虚情假意全部散成一片,连呼吸都快忘记了。 本该流尽的奶水又淌了出来,红肿的rutou挂满齿痕牙印,方源一点儿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全靠体内两根阳具给挂着命,呻吟的句子乱七八糟,以为自己挣扎却是半分也没动,眼泪倒是跟着一起淌。 “受不了……楚兄……百足兄,我……呀?” 被彻底cao到融化,他怀了孕方正也不敢做得太过,他又把这弟弟给丢去历练,自然就没了什么会固定做的对象,身体歇了两三个月,直接受了这样的刺激,他精关大失,偏偏那儿被压得久了,痉挛着漏不出半分液体来,只鼓鼓地蓄在膀胱中,成了没有精水没有潮吹的高潮。 楚度与百足天君都以为方源是泄身了,谁知方源抖得越来越厉害,那削瘦莹润的怀胎身体好不可怜,往下一摸才知那些水都没出来。 刺激得太过头,身体就开始自主保护起来,那尿道不放,方源只能忍着。 他口舌不清地说着好涨,被楚度亲了脸颊又被百足天君捉了舌头,这副被欲情折磨得崩溃的模样令两个男人狠狠满足,好容易那些被撞得飞散的思考回归原位,方源才知楚度与百足天君正揉着他的小腹,埋在宫腔与结肠两处的yinjing已经往里射了精,里面黏糊糊的量似乎都要将他肚腹撑得更大些,没射出来的小腹被揉摁得不住往脑子里塞憋涨的意思,方源刚叹息一声,想从两个人身上脱离开,他的情动在yin蛊吃饱了精之后就会好转许多,谁知刚动就被不想让他走的两个人男人给齐齐压了膀胱,让他夹在两个人间坐着。 如此大力像是直接将他小腹给压了进去,尿囊终于受不住,那尿道括约肌像是也被狠狠捅通再也合不上似的,往外淌尿液,一点儿也收不住,一时大殿里只听得见方源夹着泣音的喘和往下淅淅沥沥滴的水声。 这黑凡洞天的攻守战最后竟是平安结束了,更叫北原蛊仙界吃惊的是,楚度不仅和百足天君成功地达成了和解,而且还主动出让一部分黑凡洞天,和百足天君达成了联盟! 盟约达成之后,楚度将百足天君的本体,直接放入黑凡洞天。 利用百足天君的威势,掉转枪头,对付那些受他重金邀请进来的魔道和散仙。 这些蛊仙面对百足天君的本体真身,哪里还敢反抗,只得在霸仙的手段下低头。 楚度成功抵抗住百足天君,又借助百足天君之威,强行慑服诸多散仙,然后夹裹群仙,当日直接开创了楚门。 楚门。 用楚度当时即兴演说的话来讲:这是北原蛊仙界第一个蛊仙门派!意义非凡。 方源冷眼旁观,虽然琅琊派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北原第一个门派,但方源不得不对楚度这番翻云覆雨的手段,表示惊叹和佩服。 只是佩服是一回事,他接连拒绝了楚度好几封来信,将百足天君那边来的信道蛊虫也一并扣下,专心做了几件要紧的事,吊得这两男人每日想着那天才又回了信。 楚度再三保证了一通,还将自己不少资源都给了方源一份,至于百足天君,自然也是不断表示同方源交好的意思送了不少仙材,这一番楚门建立百足天君与楚度交好,最后得了最大便宜的却还是他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