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佣)裙下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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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补了约瑟夫成为总裁判长之前的专员时期,历史背景模糊/发出来混个更 在约瑟夫成为总裁判长之前,曾有过一段梦似的经历。他作为主教的代表来到女修道院,检查修道院是否正常运作。她们报告了修道院的各类事务,约瑟夫要记在书籍上交给主教检阅,但他不是很喜欢这份工作,其一她们粘腻的目光令人难以忍受,其二书册上都记满了鸡毛蒜皮的小事。 “本该专注于赞美上帝的修女们和世俗夫人没什么忠诚之心,我倒对上帝产生了由衷的同情。”他在笔记本里写道。 距离修女们起床还有几个小时。他并不急着回去上报,而是选择在花园里转转。他听到低沉的私语声,一个修女跪在喷泉旁祷告。他之前并没见过这个人。他悄悄地走近她,偷听“她”祷告的内容: “把你的……舌头……伸入……我温暖的内在……用我的怀抱……抚慰着你……我像蛇一样……开口把你吞入……” “院长怎么把你这个小家伙丢在了这里?你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妓院或者惩戒室。”他突然开口说道。 修女突然抓着他的袍子,极富意味舔了下他袍子上的褶皱。在月色下约瑟夫才看清他的面孔,那并不是一张女人的脸,而是一个男人。虽然约瑟夫有听闻修道院深处关押着疯子的传闻,但这种可爱的类型他第一次见。 “你为什么不把你的头巾摘掉,露出秀发会更好。”约瑟夫似乎默许了他的纠缠,反正一个疯子而已,没人在乎他的去向。随而去扯他的头巾,那头棕发露了出来,而他祈求似的扯着袍子,抬头看着约瑟夫。噢,上帝,快来宽恕着迷途的羔羊吧,他有一双绿莹莹的眼睛,似春天,似沾水的叶子,似舔舐河面低垂的柳枝。 “你是巫女吗?”约瑟夫问,十字架被握在他宽大的袖子里。那人没有回答,他舔了约瑟夫的袍子后又蜷在喷泉边,他抬起脚,让泉水淋湿他的鞋子,那些水顺着他腿部的曲线流动,积到他堆着裙子的小腹上。 “阿门。”约瑟夫说。那两条大腿上有着各种各样的鞭痕:深的浅的,就像约瑟夫在神学院做的笔记一样,交织在一起。他甚至能看到几处缝起来的伤疤,他摸着那些凸起来的伤口,像在查看一幅壁画的刻痕。 约瑟夫能听到他的抽气声,那些愉悦的嘶嘶声,随着手的抬起下落,呼吸声明显加重。一些亮晶晶的东西流到手上,约瑟夫原本以为是溢出的泉水,直到他发现泉水不来自喷泉内,它有自己的山间,从那扇吐息的门里渗了出来。 “……恐怕连阿斯莫德都是你的门徒。”约瑟夫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脚,他本想把他丢到喷泉里去的,淋湿了更可爱。 他嗫嚅着,发出没有意义的字词。约瑟夫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但就是不给他。 “你是个疯子对吗?亲爱的。”约瑟夫目视他的眼睛。他像在看约瑟夫,又像看别的地方,他的眼睛像很多片长着眼睛的绿叶堆成的绿池,它们各自看向的却是不同的方向。 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后。他把他拉入修道院里深处一个遗弃的小房间。约瑟夫把他从地上拉起时,甚至在地面拖出一条细细的水渍。“真漂亮,”他感叹道,“可惜不该出生在这个时代。他们会烧死你的。”他扯开了修女服上的绑带,并且钻到约瑟夫的袍子底下,“你叫什么名字?”约瑟夫按住他的脑袋。 “萨贝达。”从袍子底下传来闷闷的声音。 “原来你是会说话的吗?”约瑟夫放开了他的脑袋,不是萨贝达钻了进去,而是约瑟夫钻了进去,约瑟夫顶着他温热的口腔,萨贝达的舌头像一块被温水浇湿的软毯。 “身体里只需要装少量字词就够了,首先是食物、然后是……”他说着,又开始吃起来。萨贝达的嘴像一个小嘴壶,象牙色的液体从嘴边漏出来。 萨贝达吃完了。约瑟夫用一小部分东西交换来了快乐。获得快乐这么容易吗?他躺在椅子上想。把灵魂交出去太简单了,简单得甚至只需要躺在椅子上,灵魂从那个小口喷到魔鬼的喉咙里,他的灵魂没了,可是他还活着呀,他还剩一颗心,一颗活蹦乱跳的心。他不再皈依基督,他堕落了,眼睛明亮起来,因为脱光而羞耻,连心也要交出去了。 他让萨贝达坐到他腿上,萨贝达垂着头祈祷,可他嘴里还黏着一团浓郁,导致词语黏成一片。他坐在约瑟夫的腿上祈祷,嘴里的词句滴到约瑟夫大腿上。约瑟夫的衣摆上不止有词句,还有喷泉的流痕。 萨贝达裙摆的褶皱吻到他膝盖上。他们身体的贴合是自然而然的:没有任何仪式、没有任何负罪感,就像花朵知道要传粉,蜜蜂明白要采蜜,知道嘴唇要放在哪里,知道流出体外的是血,流进体内的是花蜜。约瑟夫在他身体里吹起了泡泡,把萨贝达撑大了,萨贝达把约瑟夫吞下去,他坐到约瑟夫的大腿之间。 萨贝达的身体像沙漠。湿润的沙漠,亮晶晶的滑润的流沙,轻轻一触就陷下去。约瑟夫还没准备好选择自己的未来路线,但是他已经偏航于理想目的地。他在他的肌肤上停留,不再祈祷,只有语气助词,如波浪般起伏。“人类追寻的崇高也不过如此!”约瑟夫想,“在这轻而易举的、简单的快乐面前一击就溃!” 要吃到苹果可太简单了。只需要抬起头,伸长脖颈,就可以咬到萨贝达的喉结上。他用他的凸显弥补萨贝达的凹陷,现在,他们契合在一起。他们完整了。他们像海上浮沉的船与月影,彼此拥抱,明明那么近,却又感觉无比遥远。“上帝啊!请原谅我!夏娃有一双绿色的眸子,鲜艳的毒药可比美酒还惑人。” 萨贝达从他身上下来,一绺体液挂在他的腿间,约瑟夫扭头,发现他正注视着房间里的圣母像,月光照在她冷肃的面庞上,她举着蜡烛台,似乎在审判他们二人。身上的修女裙被萨贝达抖落在地,他耸了耸肩,不着片缕地一条腿跪在约瑟夫腿上,他们在修女头巾下接吻。 萨贝达说,异端者都是通过祈祷与神交合,今天他等到了阿波罗。 …… 萨贝达正在宽大的羽毛帽下打盹,直到有人告诉他总裁判长叫他过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