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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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简练的装束便越能够方便任务时活动,丛越是这样认为的。 他早已习惯了金戈皮革紧身包裹皮肤的冰薄触感,习惯了在夜色中潜伏时,被夜风吹拂过身上流线型包裹着紧绷发力的腰弓。 即使并非是头一回变装成襦裙女子执行任务,丛越也很难适应身上轻薄的软缎衣物。他悄无声息地用手指勾了勾衣侧,以调整勒得过于紧压的胸脯。 感受到一股毒辣钻研的视线扫射着打量到了他身上,丛越便低眉垂眼着将头压低。 管教嬷嬷站在高出几阶的台阶上俯视着面前高矮娉婷不下十来位少女,她正在这群被卖至府上做家奴的女孩中挑选着能将她们划分开一二三等仆役的特质。 “这个面相看着苦闷,让贵人看了心烦,体态倒是强壮,调教了帮着洗杂可堪一用。另一个看起来年轻娇俏,只不过身形瘦小看着不足及笄,若是性格活泼灵敏,府中小姐倒是还缺一个同龄伴读……” 管教嬷嬷的目光扫过丛越时,在他身上停了停。 即使是用山河令的伪装之术将自己易容得更加趋近女子柔美的面貌,但站在这一群青黄交接瘦小低矮的丫头里,丛越迟来地察觉到了他的破绽。 这些小丫头们在被卖来之前普遍吃不上饭,一个个面色蜡黄唇干脸燥,身高也发育得低矮。丛越虽是做简朴打扮,用炭灰涂暗了脸,但也难以掩盖他面色健康脸颊丰腴,身量更是比一般姑娘还要高挑。 他面色上不显,但心还是随着那股视线紧张地提了提。失去这层假身份壳子,丛越还有脱身之法在,性命自是无虞,只是再要想混进已有警备的府中可就不容易了。 “你——”管教嬷嬷看着他,抬高声音冷冷询问,“你是哪里人士,叫什么?” 丛越柔着嗓音,轻轻应道:“奴黎氏,是从锦官城来,兄长经商不善家中赤贫,故而将奴卖来。奴今年已满十九,年龄虽是偏长了些,但干事做活还算伶俐……” 余音还未收进齿间,丛越倏尔听到一阵木與自游廊尽头滑动而来的声音。他颤了颤睫,微微抬起眸,正对上那人在廊上居高临下望来的目光。只交视了一眼,丛越果断低下头去。 柳府的柳,乃是河朔霸刀山庄的柳氏,在长安城初扎稳脚跟时,府上的那位老爷是柳爷的小儿子。如今老爷年岁渐长回了河朔养病,府上轮到掌权的两位公子,便是当今霸刀山庄庄主的亲侄。 于天子眼下的长安城隐隐掌握、甚至拨通出一条运输兵器铸物的路线,这是皇权拥有者的那一位不能无动于衷的。丛越此番前来,便是为了窃取柳家运输炭矿与兵器的路线图得以一观,以方便朝廷确认是否需要从中插手与制衡。 丛越回忆着方才抬头那一瞥,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青壮男子的形象。 即使是坐在與椅上,那人看起来也背阔胸厚,身形欣长。他穿着玄色的开襟长袍,袒露出紧绷饱满的胸肌,领边编织扎着白狐裘毛,以刺绣工艺锁边,看起来低调又不掩奢贵。只凭这一身衣物,丛越便能判断出对方身份不低,再结合对方坐着與椅,对于这人的身份,他已隐隐有了猜测。 管教嬷嬷向他福了福身,恭敬地问安:“少爷!” 确实是柳贺舟,柳府上那位传闻中身患残疾,隐不出世的二公子。 贵人未说话,丛越便止住了方才的话头,毕恭毕敬地垂着眼扮演一个涉世未深的笨丫鬟。 本以为柳贺舟不会过多停留,却不料对方视线沉沉地压在他身上,竟然注视着丛越开口道:“那丫鬟可是犯了什么错?竟让嬷嬷你单独把她拎出来责点。” 看似是为他解围,丛越却胸口突悸了一拍,脊背隐隐渗出冷汗。 连管教嬷嬷都能察觉出异样的换装,自然也无法瞒过柳家公子。他用以应付管教嬷嬷的话术,未必能够说服这位柳府的掌权者,若是被拆穿…… 丛越垂下的手在腿侧不经意地轻抚了一下。他扎紧在腿环上的利刃足以协他脱身。若是万不得已的险境,丛越自有办法离开柳府。 管教嬷嬷的回答飘荡在耳边:“这是今年新买进府的奴婢,还未分个去处。老奴看她年岁偏大,怕是不适合在后府,正想着给笔遣散费打发去了……” “抬起头,让我看看。”柳贺舟声音微沉,如一道惊雷炸在耳边。 丛越轻轻呼出口气。他抬起脸,与柳贺舟对上目光。 方才离的远了些,看不清楚柳贺舟的面容。如今凑到前一看,对方扎着璎珞的长发垂而微卷,五官深邃俊朗,鼻梁高挺,肤色偏白亮,眸色微浅而显得目光凛然有神。这副俊美的混血模样,可见传闻中柳家公子的生母是异邦女子这一说也是确真的。 柳贺舟嘴角始终衔着一抹温雅的微笑。他的双眸视线肆无忌惮地在丛越身上游走打量,似是在观察一样令他满意的物什。 “我房中还缺一可心人儿照拂,你可愿来?”柳贺舟凝望着他,“我不行强迫之事,若是不愿,今日便让嬷嬷平了你的奴籍,给你一笔不薄钱财,遣你出府。” 言下之意,便是问丛越愿不愿意做他的通房丫鬟。 这对他的任务无疑是有益的。枕边之人,卧榻之侧,甚至省下丛越许多探究潜入的功夫。 柳贺舟据说双腿自幼摔残,一直依赖與椅生活。这些年来从未听闻柳贺舟娶妻纳小,也许是双腿的残疾已经影响到了一些生理功能,想来也未必需要真的同他行房事。 如此好的一个机会,丛越自然不会不答应。他双眸熠熠,似是含羞带怯地挤出一抹羞赧微笑道:“奴愿意。” 丛越在柳贺舟厢房外的侧间小榻上住了两日。 他白日里扮演着对柳贺舟一眼定情,愿为奴为婢侍奉左右的含情少女,端茶倒水整日黏在柳贺舟身侧,时不时忍受被对方顺手摸一摸腰、揉一揉手地揩油,并借此机会顺利进入柳贺舟的书房观察布局。到了夜里,他便佯装熟睡,实则靠墙侧躺着窃听厢房内柳贺舟的吐息,推测出对方睡着的时辰。 经过这几日对夜间巡视侍从的观察,丛越已然推定出一个柳贺舟既熟睡,又不会有府中侍从经过书房的时辰。他耽误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今晚便是行动之机。 半夜更声响起,夜色昏暗风凉如水。 丛越从榻上翻起身,穿束整齐。他推开屏门跨出槛,对着守夜的侍卫轻轻颔首一笑,道:“二少爷今晚让奴去陪着他。” 对方点头示意他可以出门。 他朝着厢房正门的方向走去,在拐角后却并未停下脚步,而是循着书房的位置直直向前。路过厢房窗格时,丛越步履一顿,他看了看窗格纱纸透出的暖黄色光晕,隔着纱纸闻到了一股馥郁的暖香。 柳贺舟临睡之前,丛越在他房中常用熏香里加了点料,能确保对方一觉熟睡到天明。 即使是柳贺舟第二天醒来发觉到异样想要拿住他询问,到那时丛越已经窃取到了兵械运输路线图功成身退逃离柳府,不会再让柳贺舟找到任何属于丫鬟黎氏的痕迹。 丛越顺利地进入了书房。昏暗无人的房中,他仿佛能够夜间窥物一般,无需照明地循着找到了白日里观察到的书厢暗格处。丛越沿着书脊轻轻敲击,敲到第三本时,果然听到一声锁舌松动的轻响,那层暗格便滑出了。 一柄细细的玉筒,其上挂着玉坠,抽开玉坠后从中滑出几张整理整齐的蜡黄纸张,其上是精细绘制的路线图,甚至注明了每一点驻派了多少弟子。丛越看到自己所需之物,眸子一亮,伸手轻轻取出。那几张纸刚到手里,丛越便察觉到了异样。 怎么这么偏巧,放在这个暗格的这几张刚好是他所需的兵器械运输路线图,一张多余的无关事物也没有? 简直是像为他准备好了一般。 “黎娘。” 丛越身体僵硬地绷紧了。他腰下突然被人从后用硬物抵住,不知是否是刀刃之物,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柳贺舟手掌压在他的肩头,俯身在他耳边问:“夜里怎不歇息,反而在我府上到处乱跑呢?” 丛越认命地阖上眼,声如蚊呐般:“二少爷……” 也许是被选入府中那日起,柳贺舟对他的警觉从未放松过。丛越以为的对方见色起意纳入房中,其实仅是柳贺舟将他放置在身侧以便观察的手段。 只是有一点丛越想不明白,柳贺舟分明是个瘸子,怎么能毫无声息地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呢? 感受着身后抵在他腰间的硬物,丛越悲凉地讪笑了一下,心想今夜怕是回不去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会将他的令牌寻回阁里,挂回墓林去。 房中骤然一亮,柳贺舟点起了灯。他将随手抽出并抵在丛越腰间的那捆书籍丢在丛越眼前,亲昵地捏了捏丛越的脸颊:“爷问你话呢,怎么不解释?” 丛越听到那竹筒落在桌上一声脆响,怔愣了一下。 柳贺舟肩宽敞怀地用手臂从身后箍住身量纤细的丛越,他那能够将丛越整个人完全覆盖住的壮宽身体前倾下压,直到将丛越压制着伏在面前书案上。 “莫不是来我府中行偷窃之事?”柳贺舟轻笑道,“那爷可要好好检查一番,好好看看黎娘身上还有没有藏着什么柳府的东西。” 柳贺舟单腿顶入丛越裙间,将他襦裙下的双腿被迫分开,用膝盖压在丛越股间动作狎昵地颠顶了一下。丛越被紧紧抱住的身体猛然一颤,动作挣扎了起来。 柳贺舟微讶:“竟真是个女子。” 丛越闻言怒然道:“放开我!” 他挣扎反抗间翻过身,正面扫腿横踢在柳贺舟肩上,被柳贺舟单手截住,五指并紧抓箍着脚踝,将丛越细腿高高抬起敞开,露出一片腿间风光。 襦裙布料轻薄,在两人挣斗间裙裾已被撕开大条裂口,露出一双瘦白纤细的腿。于左侧腿根处,有一环深色皮革束带紧紧包裹着勒住些许软rou的大腿,其上插着几柄上系红璎泛着冷光的防身刀刃。 柳贺舟目光落在丛越被勒出红痕的大腿上,看似是在看那些暗器,实则是用侵略性的眼神将丛越白嫩的腿根视jian了一遍。 “竟还是个带爪的小狸奴,小看你了,黎娘。”柳贺舟边说着,边将那几柄暗器自丛越腿上随意地抽出,手一松丢在地上,铮然作响几声。 丛越被扒得半裸,脚踝也落在柳贺舟手中再无力踢瞪,只能双目泛红地瞪着柳贺舟,看到对方将手伸向他贴近在腿根处,勒出饱满花阜形状的亵裤时,终于忍不住解除了十方玄机之术并从柳贺舟怀中挣出,躲闪到一旁。 柳贺舟怀中一空。他并不惊讶,淡然地理了理衣襟,看向对面靠墙喘息的丛越,认出了丛越一身红黑劲装装束:“原来是凌雪阁让你来的。” 丛越弓腰屈身,双手已经握住了链刃,一副凶狠呲牙准备还击的模样。 解除了易容术后,柳贺舟看到了丛越分明是男子的样貌。但回想到方才看到的裙下一景,柳贺舟不由得心生好奇与窥欲。 柳贺舟扬手一唤便能喊来暗卫侍从将孤身的丛越拿下,但看着面前这个双眸森然冷峻,愠怒如豹的凌雪阁青年,柳贺舟心上涌起了另一个想法。 他双手微抬,步态松弛地往前走了两步。看到丛越警惕地绷紧的身体,柳贺舟失笑道:“我无意伤害你……” 柳贺舟低身拾起方才散落在地的路线图,用玉筒装好,塞了回去。然后他将玉筒仰面放在掌心,伸手向丛越递去。 丛越看着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茫然与不解。他果断抬手接过玉筒,但柳贺舟并未放手,任是丛越轻拽了拽,也无济于事地只是握住了玉筒。 柳贺舟勾唇一笑,嗓音低沉迷人:“我欲与黎娘做一笔交易,若是黎娘愿意,这路线图我自然双手奉上,不知你意下如何?” 丛越仍是警惕地看着他:“我竟不知我身上有什么值得柳二少爷图谋的。” 柳贺舟道:“你们想要的东西并不算什么重要的文件,柳府也愿意给朝廷看到我等愿意效忠的诚意。卖你一个面子,让你将路线图带回去,可以。但黎娘做了两日我厢房里通房丫鬟,仍是完璧之身,就这样便放了你走,可是浪费了给你赎奴身的一笔钱财……” 丛越如遭火燎了指尖一般,骤然松开握在玉筒上的手。他双眸微红,又惊又怒地看着柳贺舟,因为惊讶的喘息使得胸腔都微微起伏着。 柳贺舟轻晃了晃那根玉筒,筒尾上的璎绳小尾巴似的在丛越脸前摇晃,连带着微凉的玉坠拍打在丛越的脸上。 “不想要了?这么好的机会,放弃了岂不可惜?你就这样任务失败了回去,怕是在凌雪阁里讨不到好罢?” 丛越抿唇不言,面色若有松动。 “你满足了我,我也会满足你,”柳贺舟手指拂开丛越挡在眼前的留海,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我们这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容貌英俊,离得这般近,语气款款深情,很是迷惑人。丛越一阵恍惚,被柳贺舟将玉筒按入手心时,竟也不再抗拒,迷迷糊糊地将那玉筒握住了。 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丛越后脑不轻不重地磕了下。是柳贺舟将他抱起,转身压在了书案上。丛越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抬高双腿,膝盖甚至压到了肩处。 柳贺舟伸手撩开丛越衣服下摆,手指勾着他箍在腰身上别着彼岸花的黑色系带拽了拽,见扯不松,便一掌拍在丛越挺翘的臀上,语气不满地轻啧了声:“变回去,这衣服不好脱。” 丛越闻言眉峰微蹙,眼里氲着隐隐嗔怒。但要让他主动宽衣解带方便柳贺舟行事,他无法做到。 如今这个局面,丛越宁愿将所有主动权交给柳贺舟,自己只闭上眼躺着,双腿一岔蒙混过去。 于是他虽一脸不情不愿,但还是依言照做着变换回了原先婢女的装束。 时值夏夜,衣袂虽然盖臂但也十分轻薄,因是襦裙款式,自胸前束紧的系带遮掩了身体的曲线。即便是男人薄平的胸膛,但腰身纤细,被柳贺舟精悍的手臂环住时,竟也托出隐约少女般窈窕的身段来。 裙摆已在先前缠斗中被撕开了大半,顺着丛越抬起的腿根滑落,露出两截凝白如脂玉的细腿。 身下人身形清瘦,双腿也不似女子般丰软白腴,唯独大腿上被腿环勒紧的地方有些许勒痕浮起的软rou,仔细看来便可以明显看出是男子的骨架。 丛越被柳贺舟以带茧的手掌摩挲了几下膝盖,揉得皮肤泛上一层水红色。那双手带着男人炙热的体温一面抚摸着大腿一面逼向他胯间,丛越双手不知放在何处,只能瘫在身体两侧,指尖紧张地扣住身下书案边沿。他那一双眼尾泛起潮意的眼睛也不知望向何处,遂带着一丝无助地阖上眼。 就好像不以目看,便不用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般。 柳贺舟已经脱下了他的亵裤。那白净的薄布于腿缝间一道竖线的位置略微浸湿了,脱离时也抽出一条粘腻水丝来。 他未注意到身下这雏子身体青涩又本能的反应,视线已经完全被那缝饱满嫩白的花阜吸引。虽然看起来整体沟浅窄,又或许是因为身体先天缺失的缘故,薄软的两瓣yinchun光洁无毛,确确实实是一枚属于女性才有的阴xue。 柳贺舟伸手抚揉上湿润透红的花唇,以双指抻开xue缝,便看到了的浅窄又透着淡樱般粉色的嫩口,正徐徐地翕张着花洞,流出一线透明粘腻的水液。 柳贺舟屈起指尖,挑在翕合的嫩洞上轻轻一扫。 “啊、!” 丛越惊叹地喊了一声,随即不可置信地用右手手背捂住唇,难以相信那一声娇柔的惊喘居然是从他口中发出的。 柳贺舟以手指将两瓣嫩xue固定分开,俯身含着一舌的guntang津液吃住了丛越腿间花洞。那阴阜实在过于窄小,竟是被男人的嘴完全含了进去。 他有力的舌头肌腱弹动着在不断溢汁的嫩口边缘打着圈儿舔过,还嘬汤般滋滋吸嘬起了那枚嫩红的小豆,并时不时用舌尖顺着窒小的尿道孔挑舔到肿胀的蕊豆处。 柳贺舟堪称粗暴地吃着xue,双手手掌按住丛越抽搐的腿根按得起了青筋。丛越被他舔得忍不住连连哭叫,足尖在柳贺舟因发力而肌rou硬鼓的肩胛处踢蹬,但虚软的双腿所造成的力气对柳贺舟并未能产生什么影响。 这男人的鼻梁比一般中原人更加挺翘。当柳贺舟将舌根下移,以卷起的舌面一下下戳刺那口被舔得咕滋滋淌水的嫩洞时,鼻梁也压在了红肿的嫩豆子上,将那枚可怜的嫩红软蒂压抻得软烂。 “啊啊啊……、!嗯、不……嗯啊啊啊!” 丛越下身潮热,又浸泡在男人炙热的口腔间被灵巧的舌根不住舔插,已是喘息跟不上进出吐气,压抑不住抽气的吟声。 他那还是初承人事的花xue很快就被玩弄得红肿泛颤,xue内紧绞,身体深处还未被开发过的器官浸在情潮的热烫之中,竟自宫口隐隐产生出流淌的滑腻感,一大团粘稠guntang地滑坠而下,将整个窒热的花腔都润得饱胀湿软,像一枚熟烂的浆果。 柳贺舟轻轻地对着那枚湿滑糯动的嫩苞吹了口气。 丛越身体一颤,险些咬着舌尖,双腿紧绷又抽搐不已,股间一阵热烫湿液涌滑而出。竟是就这样被柳贺舟用舌头舔去了花xue的第一次潮喷。 他下身没有书案的支撑,是悬空着的。喷涌出的花汁顺着股间下滑,坠出了一根极长的粘稠yin丝,牵牵挂挂地溅落在地上。 柳贺舟抬起头,像是处理小孩把尿一般随意地用手指头挤一挤那对嫩红淌水的唇瓣,捏出滑腻的“咕叽”几声。他将揩了一手的滑液在丛越腰间揉拭了两下:“水这么多,之前从未碰过自己?” 丛越失神地吐舌喘着气,双目失焦,不知能否听进柳贺舟的话。 他腿间原先嫩白透粉的雏子花xue已经被舔得红肿充血,两瓣花阜鼓翘地外翻,中间嫩口也狼狈粘腻不堪,随意用手指一探便是腻滑湿润,已然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柳贺舟解开腰带,将勃热的男根掏出握在掌间。那柄硬翘的guitou正顶着丛越两瓣嫩白臀丘,炙热的温度紧逼着贴近丛越还在淌水的花xue。 丛越半睁开湿红氤氲的眼,看向男人搭在他双腿间粗胀勃起的性器。柳贺舟正握着那柄尺寸惊人的阳具将其撸到完全充血的状态 ,那枚卵蛋大小的guitou沉甸甸地下压在丛越襦裙上掀得完全露出的细白腰身上。 那guitou温度惊人的炙烫,隔着肚皮都仿佛烫到了丛越腹间的那副未完全发育的胞宫。丛越哆嗦着双腿,嫩xue小嘴儿般翕合了几下,不自觉又溢出几道yin水。 他便看着柳贺舟以自渎的手法将性器摸到完全硬勃,看起来简直有他手臂粗细,泛着久经沙场的黑紫褚色,其上青筋蜿蜒肿胀,充血得一根根爆凸。只是看了一眼,丛越仿佛能感受到了那阳具握上去时会在他的手心里突突弹跳的触感,心惊rou跳地收回了视线。 柳贺舟伸手捞了一下丛越的腰身令他抬臀。他顺手用手掌横着比了一下那细白长腰的宽窄,竟仅跟他手掌差不多宽,也不知是如何容纳住体内那副女阴器官的。 他看着丛越紧张阖合的双眼,意义不明地轻笑了一声,随后扶着阳具用guitou抵在湿软的嫩口上。柳贺舟感受到那湿嫩软rou下意识地吮住了guitou,再往里挤一挤,便是戳破了水膜般“咕啾”地粘腻一声,一下子便在两瓣花唇间洇开了大片湿腻yin液。 丛越压抑不住低低呻吟了几声,随之羞恼地捂住唇。 他嫩白臀丘间的股沟黏滑不已,还未成事,花阜便已泛起发情的嫣红。柳贺舟双手扶着丛越下陷的腰窝将人下身抬起,直到对齐自己胯下位置。他用手指插入两瓣花唇间,挑开露出一圈嫩rou,正渗着白浆般的液体,隐约可见一层湿透润红的薄膜。 硬翘带棱的guitou抵着水滋滋的嫩xue,略微用力一沉身,那嫩洞勉强张合纳入了三分之一根阳具便纳到了底。 丛越忍痛得浑身一颤,如芙蓉般洇粉的面容顿时白了一层。他下身宛如被撕烂般火辣辣地烫肿起来,裹着性器的两瓣小巧花唇已经肿得半透,勉勉强强地吸附在青筋凸起的性具上,随着那根阳具的暂退带出了几股粘稠深红的血丝。 “不……好痛……!不要进来了……!” 他抗拒地以手掌抵着柳贺舟绷紧如铁的下腹处推动,那点力气本不够看的,但柳贺舟真依着他将性器滋滋作响地一寸寸拔离红肿的花xue。 再看丛越腿间,原先薄软的花唇已经被撑得肿胀透明,中间的嫩口也被cao出一道合不上的缝隙,露出xue里红肿透亮的rou膜。几道血珠顺着腿缝滑落,甚至有一缕粘稠的血丝挂在柳贺舟拔出的guitou上。 柳贺舟并起手指捅进那枚guntang吃痛不住收蹙的xue眼里,抹开几道血痕。他指上揩着湿黏的透明yin水裹着血丝,然后将手指捅进丛越唇间,不顾身下人意愿地深插抵喉,深深浅浅在丛越口中抽插抹净,插出了唇舌交缠般粘腻的湿吻声。 丛越脸上带着吃痛的苦楚,一双眼每眨一下便眨落一串泪珠。柳贺舟满意地欣赏着丛越被他破处的痛苦神情,道:“记住今天给你开了苞的人是谁。” 他将丛越整个人翻过身,以跪伏的姿势趴在书案上。丛越的裙摆在身后垂下,柳贺舟只用一根手臂撑起裙帘,握住窄腰,将阳具抵上热烫的花xue,自身后狠狠贯入。 丛越被顶得几乎往身前跌倒了一下,随后便被柳贺舟扣紧攥住他易容时蓄下的长发,像是抓住了牝马的缰绳一般拉扯稳住了身形。 自身后的体位更加方便了性器插入。刚被破瓜的花xue一下子被捅得极深,guitou直抵着未开的宫口钻捣。湿红软嫩的花腔被性器前后戳弄,顺着交合处淌下被冲淡成浅粉色的带血黏液,仿佛被粗暴揉烂的花瓣淌下鲜嫩花汁一般。 丛越被泪水浸湿的脸颊紧贴着冰凉的红木书案,哀哭呻吟也好,挣扎往前爬也罢,都无力挣脱柳贺舟用力扒紧握在他臀瓣上的双手。柳贺舟那根粗壮的阳具插在他窄瘦的双臀间杀进杀出地翻插捣入,guitou一次次撞上宫口,嫩xue被性器捣得疯狂抽搐冒汁,淌得双腿之间俱是湿滑。 柳贺舟就着这个姿势cao了一炷香时间,把丛越cao得吐舌失神,浑浑噩噩到整个人无力地贴在书案上,襦裙下两枚嫩粉乳首都被磨得在衣物下挺起两枚暧昧的弧尖。他全身唯独腰臀以下是高高抬起着的,腿间嫩xue刚被开苞,就被cao得熟红烂翻,花阜如同接客无数的风尘女子般肿大。嫩红的xue膜裹在性器上进进出出,几乎要将整只嫩xue倒拽出来。 这样还不够。 柳贺舟又掐着丛越的颈子,将人抓起来按在墙上,双腿脱力垂坠着都够不到地。他双手握紧丛越的细颈将人提着,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两人下身交合处竟成了丛越全身唯一的重心,要想不被掐断脖子,丛越只能将全身重量压在双腿之间被插得天翻地覆的xue眼处。 这也导致了性器在他体内埋得更深,紧紧一圈宫口roudong也被guitou顶挑住钻研起来。 yinjing在丛越双腿间抽插得只见残影,臀瓣被男人硬胯拍打得水光湿漉红肿透亮,不止何时失禁了的滚热尿液顺着丛越细长的腿往下淌着,让本就被yin水溅湿的地面更加湿滑。 丛越连呻吟出声的力气都失了,他嫣红的双唇脱力地张开,津液含不住地顺着唇角滑落,俨然一副已经被cao坏了的痴傻模样。 他双眸失神地半阖垂下,视线里唯独看着自己的小腹被一次次顶得浮起一团性器的轮廓,甚至腹中原先嫩白的肌肤都被撑得一片淤青紫红。 “不要,不要了……” 丛越嘶哑着声音无声地呢喃着,柳贺舟自是听不到丛越的声音,听到了也不会理会。他几乎将丛越的内脏都捅移了位,方才还紧窄得只能纳入不到一半性器的花xue此时已经被迫撑开到可以吃进大半根阳具,嫩口处被撑开得不留一丝皱痕,挤压得花蒂都被yinjing挑着碾磨成一团软rou。 倏尔,柳贺舟将丛越紧紧抱在怀中,几乎将丛越整个人都压覆在墙上遮盖得严严实实。深深插入的yinjing终是顶开了胞宫的嫩口,将guitou挤入半截,随即便如注喷出稠厚的白色精浆,滋滋地内射在宫腔中,将窄小的胞宫撑大成原来的数倍。 丛越双目翻白失神。男人的阳具抽离后,那两瓣翻开的花唇间合不拢的roudong翕张着虚空蹙紧数下,随后猛然翻张,裹着粘稠成块的精絮噗呲喷出了几团热气腾腾的浊白yin水,将整个花阜糊成了黏糊糊的一团,唯独一枚挺翘的花蒂露在白黏拉丝的精浆间。 他趴在柳贺舟怀中半晌才回过神来,首先感受到的是下身花xue合不拢的酸楚疼痛跟摩擦后的热烫,随后是腹中被灌满精浆的饱胀不适,jingye顺着腿根流下,已经半凝地挂在了腿间。 丛越喉咙干涩地呜咽了一声,双眸一下子潮热得要滴下水来。他就着眼前男人动情时散开的衣襟露出的白壮胸肌,怒气冲冲张嘴在其上咬了一口,齿间尖利又毫不留情地深深留下一圈染血的齿印。 柳贺舟身体都被这一下狠咬得一绷,他失笑地低眼,看了看自己胸前一圈齿印:“黎娘,你当真成了狸奴不成……” 他将全身虚软的丛越放在地上,然后抬起丛越的腿,将那枚装着路线图的玉筒送进丛越腿间湿软粘腻的xue眼中。玉筒虽细直但也有些份量,滋溜溜地顶进xue洞里,便“咕啾”着挤出了成股的白浆出来,黏稠地糊在花阜上。 最后还剩下个塞填玉筒的璎珞坠子。软垂之物难以塞入,便让其挂在丛越双腿间,宛如多长了一小根细尾巴,浸泡在jingye中,随着丛越下体裹着玉筒抽搐而颤动着。 柳贺舟做完这些,满意地用手掌在丛越花阜上拍了拍:“夹紧带好,可别掉出来了。” 他面带惋惜:“黎娘得到这个,怕是再也不需要我了。只可惜,黎娘这具身体令人回味无穷,我还未尝个痛快……” 丛越还未待他说完,眼眶通红地瞪了他一眼,解除了十方玄机变回那身凌雪阁装束,闯开书房的正门匆匆离开。 他可不会再给柳贺舟重逢的机会了! 夜行路上,丛越双腿虚软,几乎得靠墙撑行。下身紧裤包裹着的臀间正缕缕渗出湿滑来,那枚多余的小坠子卡在臀瓣里,又被紧裤贴肌地夹着,难受得丛越走几步路便要停下来休息喘气。 一想到待回到凌雪阁的接应驿点,他还得第一时间洗浴,自己用手指插入xue中拽着坠绳将将玉筒拔出来,清理掉jingye后再拿出情报…… 丛越狠狠地一拳擂在墙上。 若是再见……他定要柳贺舟付出比咬烂一圈rou的齿印更加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