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解亲吻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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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第二年的平安夜和圣诞节正好是周末,花江绘吾邀请糸师冴出门约会,两人度过了非常充实的一天后,糸师冴被花江绘吾拉着一起虚度第二天。 去年这时候无暇顾及,在忙碌中度过了新年,花江绘吾之后才发现糸师冴没回家,今年发现这小孩又没订机票,和他经纪人确认事实后不由得疑惑,“冴君,你今年也不回家吗?” “……”已经吃完晚饭,正在看联赛转播的糸师冴抬头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把桌上剩下的薯条一根根插进了花江绘吾正在吃的六球冰淇淋船里,做完这些,糸师冴的注意力又回到比赛界面上了。 “怎么了?除了足球以外的心事也可以和我聊聊嘛,我也是很想关心你的。”观察了一会儿如今变得越来越冷淡寡言的少年,花江绘吾没生气,把冷掉的薯条一起吃掉了。 其实站在糸师冴的立场,花江绘吾多少能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估摸有一半是被自己搞上床的责任,“如果不想一个人坐飞机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很久没回日本了,正好给我妈——” “关你什么事。”糸师冴本就为昨天的事生气,如今又被花江绘吾的“贴己话”搞得满肚子怒火,“啪”地把手机扣在桌面上打断了对方,不耐烦地瞪着他,“别装了,这么好心陪我回日本?盘算着半路上再把我卖掉一次是吗?” “冴?”花江绘吾不知糸师冴这话从何而来,连忙拉住了摆着臭脸就要走的少年,“以前的事是我不对,可我对你一片真心——爱在哪,钱在哪,公粮交在哪。” “恶心。”糸师冴咂了一下舌,他最讨厌花江绘吾光明正大的无耻和下流,“一片真心?凌迟的那种片?我是迟钝,不是笨蛋,什么喜欢我追求我,不过是换个好听的名头罢了,摆弄我的身体还觉不够?” “如果你的不安是由我而起,我的一切都可以告诉你。从来没有别人……不算硅胶娃娃,我的确只和你发生过关系。”花江绘吾将手伸进糸师冴的裤子,掌心贴着他的下腹,“冴君,在这方面你远比自己想象的优秀……乖一点,别惹我生气,你也不想今天剩下的时间都浪费在床上吧?” “……手拿出去。”两人贴得极近,热意从下腹升起,糸师冴只觉呼吸间全是花江绘吾使用的香水味,玫瑰的味道比昨日淡了太多,尾调中广藿的甜蜜与辛辣弥久不散,都能轻易勾起他昨夜的疯狂。 只因糸师冴不懂。广藿能够缓解愤怒和焦虑,被发现有刺激荷尔蒙、增强性冲动的作用已经很多年了。花江绘吾的母亲就是调香师,耳濡目染,他当然会调制香水和精油,并且选择与糸师冴相处的时候特意放大这一要素。 为我心动,为我臣服,即使这些都是刻意营造出的假象,时间久了,就会是真的。 【谎言说上千遍万遍就是真实,但到那时觉得它是真实的到底是听众还是说谎的人呢?】 【偷来的,抢来的,骗来的……只要是我的了,怎么来的很重要吗?】 花江绘吾极少和糸师冴接吻,往往是一触即分或者渡给他什么东西用来试探他的底线,从糸师冴自主意识时依旧磕磕绊绊的口活就知道,他是不懂得如何使用这处“武器”的。 原本以为花江绘吾又想把他当成“垃圾桶”使用,可糸师冴这次却得到了闭眼的指令。 不似以往zuoai时落于肌肤颤栗处的急切与粗暴,温暖柔软的唇落在糸师冴的嘴角,下唇被含住吮吸,微张的牙关被灵巧的舌头滑入,细细描绘。试探与退让的挑逗,在爱恨中共同起舞,何谓真实? 唇齿分离的瞬间,糸师冴眼睫微动,却没有立刻睁开双眼,反而借着花江绘吾的怀抱平息自己难以言说的悸动。 花江绘吾任他抱了一会儿,微微拉开距离,在糸师冴的眼中看见了挣扎与迷茫,他伸手抚上糸师冴的脸颊,撩起他的鬓发,低头将怜惜落在他的英秀的眉间、挺翘的鼻尖、微亮泛红的唇瓣以及不自觉扬起的下颌。 花江绘吾横抱起糸师冴,动作轻柔地放在床上,十指相扣覆身而上,糸师冴安静地任他又亲了一会儿,再起身时,花江绘吾看见少年的眼框微红、眼睛亮亮的。 “冴君,能解释一下,‘再卖掉一次’是怎么回事吗?”花江绘吾用胳膊支起头部,侧身替糸师冴整理头发。 “……上次……你说换工作,”糸师冴被花江绘吾弄得痒痒的,再次开口后声音流畅很多,“之后就没再打钱。” “恰巧,有知道你身份和我们之间关系的人又劝了我一次,让我回国。” “昨天出门,路上遇到的那个有种族歧视的广告商,你难道不是带着我给他验货?”糸师冴右手腕上带着的一黑一白两个手环,就是昨天回来时特意绕路买的。 糸师冴在R.A.青训的宣传片中时常露脸,路上被认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那个商人一直在用英语贬低黄种人、着重夸奖糸师冴来西班牙后取得的成果,言语间难掩对糸师冴本人的轻蔑。花江绘吾试图用自己的名片打断他几次,那人都没有从糸师冴身上移开目光,直到看清名片上印刷的名字,才堆满笑意地恭维讨好。 “年轻人身上最值钱的就是青春。” “价格好说。” “让步的余地很大,只要你点头。” “皮肤状态保养得真好,看过的肯定都喜欢……” 糸师冴重复着那个欧洲广告商用磕磕巴巴的日语组织起来的话,听得花江绘吾哭笑不得,难怪昨晚那么卖力,糸师冴一反常态一声不吭,他还以为对方是因为输了对抗赛才不高兴,原来问题出在这。 “陪我回日本也是借口,如果坐的不是直飞的航班,让一个人在跨国行程中消失就更简单了。”见花江绘吾的笑意僵住,糸师冴缓缓说了自己的猜测,深深地吐出积郁在心头的恨意和悲伤,猛地坐起拉过被子试图捂住花江绘吾的面部。 被躲开了。 “冴君~你本事长进不少啊?我是该好好地夸奖你。”不清楚糸师冴手下的轻重,花江绘吾翻身躲过,顺带把被子从少年手中抢走,并扔到了地下。花江绘吾微笑着对坐在床上、眉宇间透露着几分绝望的糸师冴招手,“好孩子,乖一点,自己过来。” 在花江绘吾提起回日本前,糸师冴尚且觉得事情不一定会像他设想的那般糟糕,可他偏偏体贴地表示要陪自己回去。甚至在自己发脾气后,一反常态地用温柔的亲吻安抚自己,这全部让糸师冴觉得害怕。 本就是临时起意,分析过失败后的处境,糸师冴咬紧下唇,颤抖着将手伸向男人,“我只是想继续踢足球——我没问你要过钱……我不要、我只是不想……” “冴君,我对你很失望。”花江绘吾打开了糸师冴示弱求和的手,收起了笑容,扼住他的颈部压倒在床上,“你刚刚,是真的想要杀了我吗?” “你不该这么冲动的,时机和行为都太差了。”花江绘吾将大拇指压在了少年的颈静脉窦上,“你还记得自己当初说过的话吗?如果忘记了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花江绘吾动手的瞬间,糸师冴的视野就全部黑了下来,脑海中似走马灯般掠过了家人的面容,来不及面对死亡的恐惧,他的意识也一同远去了。 在糸师冴失去意识的时候进行一些针对性的调教固然有用,可清醒时的惩罚必不可少。 糸师冴的眼睛被黑色遮住了,大脑晕晕沉沉的,只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恶心。 他的双腕被束缚着吊起,能够让双脚触地的矮凳在刚刚意识清醒的时候被撤走了,尽管腰腿部反馈给大脑的是熟悉的、被过度使用的酸软无力,他却不得不全力踮起脚尖试图以此缓解被重力向下拉扯的双臂传来的疼痛,绷紧双腿的瞬间,原本塞在xue内的球体也被推得更深了。 花江绘吾打开震动开关,看着糸师冴再度泛起潮红的面容和勃起的青根,将热感润滑剂倒在了他的胸前,双手大力揉捏糸师冴胸肌,胸前艳红挺立的乳珠已经遭受过一波被乳夹夹紧拉扯的蹂躏。糸师冴挺起胸膛扭动着身体,试图甩掉胸前折磨着rutou的负压吸乳道具。 “以往是顾及你的身体……”花江绘吾用沾满润滑液的双手逐一丈量糸师冴的身体,并在他尚且平坦的腹部流连,熟练地撸动挑逗着少年秀气的yinjing,却在糸师冴攀登巅峰的前一秒堵住射精口,“可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冴君,说说看,我为什么生气?说对了我就让你释放。” “……”糸师冴摇摇头,咬紧牙关没有说话,尽管下半身特别诚实地在花江绘吾手中小幅度晃动着。在失去意识的时间反复高潮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受不住xue内持续刺激前列腺的快感,顾不得手腕被拉扯的疼痛,凭借后xue高潮的瞬间,前端逆射精的微妙疼痛竟也让糸师冴爽到脱力。 “你还真是……”看着跳蛋被大量涌出的肠液推出xue口掉落地上,花江绘吾气笑了,他摘下糸师冴的眼罩,意外发现少年居然没被快感掠去神智。 “放我下来。”糸师冴开口,原本清冷的音色因夹杂着情欲而变得沙哑性感,“或者你想抱着我cao也可以……手腕要断了。” “你想清楚了?”花江绘吾托起他的屁股,狠狠拍了两下,糸师冴吃痛地皱起眉,依旧选择抬起双腿环在他的腰间。 抱cao的姿势因重力的关系进入极深,糸师冴贴紧了背后的墙面,在上下颠簸中喘息着开口,“花江,我不了解你,也不愿意喜欢你。” “拜托你留给我足够在绿茵场上跑动的体力……”这是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糸师冴用叠满了敬语的句子讲话,他甚至不怎么记得这些不同分类的词组正确位置,但是花江绘吾听懂了。 察觉到花江绘吾动作的停顿,糸师冴问,“我应该继续信任你吗?”